沉默了片刻,跟程雨菲與張嘉寧打了個招呼,葉飛二話不說,出了金碧輝煌打了車朝著黃楚電話中說的凱撒走去,在他的內心當中甚至還有點興奮,葉飛理當興奮,換成是誰,誰也會開心的,你想想,一個人剛把你給差點害死了,本來覺得這傢伙逃了,可是不到三個小時的時間,有人已經告訴你找到他了,你能不開心嗎?更何況葉飛這小子的報復欲還是那麼的強烈。
來帶了凱撒的時候,黃楚已經站在了門口等著葉飛,他的身體還趴著一個人,起初葉飛並沒有看見這個趴著的人是誰,可是走過去的時候才看清楚原來是夏健仁,說實話葉飛在看見了夏健仁爬著的時候頓時楞了一下,不過隨後就笑了,欺負別人一向是自己的權利,說實話來了濱江之後還當真讓夏健仁這小子給狠狠的欺負過,不是找殺手就是給自己的設陷阱,要不是葉飛本來就是異數的話,恐怕此時早就跟馬克思先生討論《資本論》去了,一想到這些的時候葉飛的心中就是異常的火大,不過葉飛這個鳥人有個特點,那就是心中在怎麼生氣,可是在對手的面前卻總是保持著一副很迷人的笑容,彷彿他面對不是他的對手,而是他的情人。
黃楚在看見了葉飛時候,衝著葉飛笑了笑,葉飛並沒有迫不及待的收夏健仁,而是淡淡的問了黃楚句「你是怎麼找到他的,這小子看上去好像已經讓你給收的差不多了吧!」
黃楚聽罷一副得意的樣子笑著道了句「這也該他倒霉,做了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老天爺都看不下去了,咱們在金碧輝煌的門口分開了之後,我就帶著那個妞來了凱撒,跟那妞**了一會之後,剛要進入正題可是這才發現竟然沒有套子,你也知道我這個人雖然風流,可是卻是很小心的,我就下去買套子,買完套子上了樓的時候,差點跟一個人撞了,這個人頓時便破口大罵,我剛要還手,可是一聽這個聲音不就是夏健仁的嗎?於是便抬頭看了他一眼,還真是他,這小子一見是我整個人頓時都嚇得癱瘓了,往樓梯口上一座,便開始求饒起來,你也知道我這個人什麼都好,就是心腸不好,他都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我還能饒了他嗎?不過你也別讓這小子給騙了,他這是在裝逼那,我也只是在他的腦袋上踢了幾腳,根本沒事,收完了他之後,我就給你打電話,接下來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葉飛聽了黃楚的話之後淡淡的點了點頭,把目光放在了夏健仁的身體上的時候,卻是見他的眼神之中一片迷茫,只是當他在看清楚了是葉飛的時候,頓時出現了一種從未有過的恐懼,葉飛卻是在這個時候淡淡的笑了,蹲下身子衝著夏健仁淡淡的笑了笑,黃楚這小子還真是狠,好好的一個人也不知道怎麼收了現在已經是這幅模樣了,滿腦袋都是血,看上去讓人覺得特別的猙獰恐怖,葉飛卻不管這些,衝著夏健仁道了句「夏公子天氣這麼涼,你趴在這地方幹嘛了?」
黃楚說的沒錯,這小子確實是在裝逼了,聽了葉飛的話之後,他竟然裂開嘴巴笑了笑,只不過這樣的笑實在是有些可憐,笑的一副討好的樣子,只是現在才這樣的笑未免已經有些遲了,葉飛見夏健仁在笑,自己也隨著他笑了笑,一副溫柔的表情道了句「你是不是現在覺得我已經死啦,不過真可惜沒有能達成你的願望,夏健仁,你還真是個賤人,從次見面之後就不斷的給我找麻煩,製造麻煩,你當真以為我收不了你嗎?實話告訴你,那是因為我沒有時間,根本就不把你放在眼中,現在好了咱們新賬舊賬一起算吧!」說罷站了起來,沒有在去理會他,拿出手機給阿傑把電話撥了過去,在電話中葉飛告訴阿傑讓他開著車帶著兄弟們來凱撒賓館。()
夏健仁在聽了葉飛的話之後,他的心頭掠過了一個不好的念頭,這樣的念頭讓他的心情頓時變得沉重起來,先前自己對葉飛做的種種都慢慢的浮上了心頭,直到現在夏健仁才恍然的明白自己的腦子竟然是這般的簡單,一次又一次對葉飛的挑釁,還當真以為葉飛是怕了自己,更是讓自己覺得葉飛也不過如此,其實本來在知道了葉飛是德昌葉家的人時,夏健仁就開始有些害怕了,夏健仁的腦子雖然比起葉飛的來可能差的很遠,但他也絕對不是那種沒有腦子的人,從他知道了葉飛的身份之後,心中就很清楚,自己這輩子明著肯定是鬥不過葉飛了,可是夏健仁又很不甘心,他更知道自己要是不把葉飛踩到腳下的話,那麼就離葉飛把自己踩到腳下的日子不遠了,他不甘心,身處他這樣位置的人怕是沒有幾個會甘心的,本來以為就這樣的算了,可是今天中午黃楚的那個電話讓他心中又慢慢的浮現出了一絲絲的希望,他知道這是自己唯一的機會了,於是便產生了葉飛跟黃楚塞車的時候出現的那一幕,不得不說的是夏健仁的這個設計還算不錯,他想的是把車子的某些地方動一動,讓葉飛開著這倆車子在南山的路上發生意外,到時候想查也查不出來,反正車與人已經都毀了,要知道南山的路可不是什麼平坦的路,一不留神的話就會把車子開下懸崖中,真要是發生意外的話,肯定是什麼都查不出來的,只是有的時候人算不如天算,他萬萬沒有想到葉飛的車子是在個彎道的時候發生的意外,彎道的邊上都是山,正好成了個屏障,也正好救了葉飛一命,既然葉飛沒事了,那麼夏健仁這個始做蛹者就要倒霉了。
阿傑開著車帶著人是在葉飛給他打完電話之後不到十五分鐘就到了,車是開了八輛,清一色的商務車,車在停下來之後從裡邊迅速的湧出三十來號人,今天也不知道是怎麼了,這些傢伙竟然全部都是清一色的黑西服,不得不說人多了確實有氣勢,完全是一股泰山壓頂的氣勢,壓破的許多人都有些緩不過氣來。
這三十來號人下了車之後,並沒有直接朝葉飛走過來,直到阿傑下了車之後,這才跟著阿傑朝著葉飛走了過去,到了葉飛身邊不到一米的時候,阿傑站了住,衝著葉飛及其恭敬的喊了聲葉少,後面的那三十多號人也隨著阿傑齊齊的喊了葉飛聲葉少。
葉飛擺了擺手,意示大家停下來,別看阿傑還小,腦袋靈活的很,他是個天生就是走這條道的人,混黑道所需要的條件他幾乎都具備了,看了看葉飛,又看了看黃楚,最後把目光落在了夏健仁的身上,不用葉飛多說阿傑也知道這個傢伙就是葉飛要自己找的人,朝著背後的兄弟們一揮手,頓時幾個人出來二話不說抬起夏健仁就走,儘管夏健仁還在掙扎著,可是這幾個人緊緊的抬著他又怎麼能掙扎的開了。
夏健仁並不是個笨蛋,他知道自己這一被弄,在想活著回來的話,幾乎怕是渺茫的厲害了。
那知道就在幾個人剛把夏健仁弄上車,阿傑跟葉飛打了聲招呼就要走的時候,這個時候卻聽的一個男人的聲音及其熱氣而又恭敬的道了句「傑少,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葉飛回過身的時候,卻是見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人衝著阿傑一臉卑躬屈膝的說道,阿傑聽罷淡淡的道了句「隨便過來看看。」這個中年人這個時候又突然看見了黃楚,便又是恭敬的道了句「楚少也在啊!」
黃楚淡淡的笑了笑,卻沒有說話,阿傑卻是在這個時候一臉恭敬的衝著葉飛道了句「葉少,這位是凱撒的劉老闆。」葉飛聽罷淡淡的點了點頭,這樣的人他實在是沒有興趣去跟他扯淡,給了阿傑個眼神,阿傑會意,跟這個劉老闆說了聲再見就帶著葉飛上了車。
看著他們離去的影子,劉老闆不解的問了黃楚句「楚少剛才的那個青年是誰啊?怎麼傑少對他好像很恭敬啊!」
黃楚聽罷淡淡的笑了笑道了句「他不是誰,他是傑少的老大,也是我黃楚的老大!」說罷笑了笑轉身進了凱撒,只是當黃楚走後,這個劉老闆卻突然拿出了手機不知道是給誰撥了過去,電話在通了之後,他淡淡的道了句「夏書記,健仁讓人給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