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李艷的車上,葉飛好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看著葉飛一副沉默的樣子,李艷不禁問了句「怎麼了?」葉飛回神衝著她莞爾一笑,淡淡的道了句「我在想究竟是什麼人敢陷害李氏了?」李艷聽了他的話之後頓時來了興趣,看著葉飛一臉微笑的表情道了句「你是說有人在陷害李氏?」
葉飛沒有否認的點了點頭笑著道了句「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肯定有人在陷害李氏,不過沒事,就讓他放馬過來吧,對了,李艷,你們家跟夏建仁他們家的關係怎麼樣了?」李艷聽了葉飛的話之後有些疑惑的看著他,不解的問了句「怎麼突然想起問這個問題了?」
葉飛笑了笑道了句「沒什麼,就是隨便問問。」李艷聽罷點了點頭道了句「其實關係不是很好,聽我爸說,那個時候我媽要跟我爸了,舅舅的反對聲最高了,也可能是因為這個原因吧,讓我爸一直不想跟他們走的很近。」
葉飛聽罷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心中卻是淡淡的笑著暗道了句「夏建仁,但願這件事情不是你做的,否則的話,我會讓你後悔來到了這個世界。」陰暗的表情一閃而過,葉飛衝著李艷淡淡的笑著道了句「走吧,這的事情先讓那些警察們查的吧,咱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了!」李艷聽罷疑惑的問了句「咱們還要做什麼事情了?」
葉飛嘿嘿的衝著李艷笑著道了句「談談情,戀戀愛難道不比去看死人強嗎?」說罷又是淫蕩的笑了笑了,李艷的臉蛋一下子就紅了,這葉飛的臉皮實在是厚的讓人無語啊!
車開著出了這個廠子的時候,李艷的心中還是有些疑惑,便衝著葉飛道了句「葉飛,你說阿山到底是不是柳眉跟唐斌殺的!」
葉飛聽了她的話之後笑著道了句「不是,絕對不是,雖然柳眉說起話來結結巴巴一副心中有鬼的樣子,可是她絕對是殺阿山的兇手,不過就算是這樣,阿山的死跟她一定脫不了干係!」李艷聽了點了點頭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隨後又問了句「那咱們現在去那了?」
葉飛笑了笑道了句「我也不知道,你就隨便的開著走走吧,如果不出意外的人,馬上就會有人給我打電話了!」葉飛好像是會算計似的,話剛說罷就聽的手機的鈴聲響了起來,衝著李艷笑了笑,拿出了自己的手機,李艷則是一臉疑惑的看著葉飛,有些不相信葉飛的話。
電話是阿傑給打來的,葉飛等的就是他的電話,接起來之後,阿傑竟然笑了笑,這是葉飛認識阿傑以來次聽見阿傑笑,阿傑在笑的時候葉飛已經知道絕對會有好消息告訴自己了,果然剛想罷就聽的阿傑笑著道了句「葉少,你說的那件兇殺案暫時還沒有眉目,但是我們找到那個開車撞人的傢伙!」
葉飛聽的楞了一下,隨後就笑了,衝著阿傑道了句「人現在在那了?」
「就在咱們望月閣的總部呆著!」阿傑依舊是笑著說道,葉飛聽罷笑了笑道了句「我知道了,一會我就過去!」說罷沒有跟阿傑在多說什麼,掛了電話之後衝著李艷笑著道了句「去帝王大廈,咱們給趙琳報仇去!」
李艷聽了葉飛的話之後也沒有問為什麼,很是聽話的開著車朝著帝王大廈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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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歡喜,自然就會有人愁的,畢雲濤現在就很愁,其實不止是他,濱江四少中次如此的鬱悶,因為畢建平讓下課了,換句話說就是畢雲濤在濱江作威作福的時代將一去不復返了,難怪他會哭喪著一張臉看著其餘的三個人,楊偉跟范劍兩個人一言不發的看著夏建仁,畢竟他才是濱江四少的領軍人物。
依舊是在香玉會館的二樓,依舊是四個人,靜悄悄的,誰都沒有說話,畢建平下課的這個消息好像是插了翅膀似的,一下在飛到了濱江市的每一個的耳朵中,許多曾今受過畢建平氣的人,無不是狂歡慶祝。
「建仁,你看能不能讓你大伯出面跟上面的人溝通溝通,送多少錢都無所謂!」畢雲濤一臉祈求的說道,只是夏建仁卻理他的祈求,淡淡的道了句「你又不是不知道現在的情形緊張的厲害,再說了,要是不掌握充分的證據的話,你爸會讓下課?」
聽了夏建仁的話之後畢雲濤一臉的苦瓜臉,再也沒有先前的那份冷傲,就好像是一隻小綿羊似的,其實畢雲濤又何嘗想這樣了,只是誰讓自己的那個不爭氣的老子讓來求求夏建仁了。
畢雲濤的心中在想著自己老子的事情,可是夏建仁卻是在想著整件事情的背後,究竟有沒有人在搞鬼,有的話這個是誰了,夏建仁的心中在想到了這的時候出現了葉飛的那張嘴臉,隨即馬上就又否定了是葉飛,在他的心中一直認為葉飛不可能又那麼大的能力,如此一來那就只有黃楚了,可是黃楚那自己已經打點了,難道還另有其人,那麼這個人是誰了,還是在上頭早就開始調查畢建平了,想到了這的時候夏建仁的心中有一些不好的念頭,今天是畢建平,誰能保證明天不是自己的大伯了夏中了。
想到了這些的時候夏建仁的心中有些著急,畢雲濤見夏建仁一副深思的樣子,就又小心翼翼的道了句「要不,建仁你給我牽條線,我看讓黃楚幫幫忙行不行了!」
夏建仁聽罷瞪了畢雲濤一眼,心中有些恨他的腦子不開竅,黃楚會不會幫這個忙先不說,單說他爺爺,在w省是出了名的剛正不阿,你這樣做不是去送死嗎?想到了這的時候夏建仁淡淡的道了句「你長個腦子行不行了,黃楚的爺爺是什麼人,你不知道嗎?先什麼都不要做了,等這陣風聲過去之後,看看能不能在活動活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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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夏建仁的話之後,畢雲濤覺得有些道理就無奈的點了點頭,幾個人又開始沉默了起來,這個時候楊偉卻突然道了句「雲濤我想起一個人來,或許可以幫你的忙!」畢雲濤好像是溺水之人抓住了一根本來就救不了命的稻草似的,眼睛中閃爍著光芒,情緒有些激動的道了句「什麼人了?」
「你前些日子不是在追求丁純純嗎?我想丁純純的身份就不要我們說了吧!」楊偉笑著說道,經他這麼一說畢雲濤頓時想起了這個省委書記的孫女丁純純來,想到了這的時候眼睛中頓時變的充滿了無限的光芒,衝著楊偉笑了笑道了句「謝謝你楊偉,我這就給丁純純打電話!」
夏建仁看了一眼一臉興奮的畢雲濤,心中有些鄙夷的暗道了句「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心中雖是這樣想的,可是終究沒有說出來,想提醒什麼,卻是終究什麼話都沒有說,其實夏建仁想告訴畢雲濤的是,如果黃楚的爺爺是剛正不阿的話,那麼丁純純的爺爺就絕對是眼睛中揉不得沙子的人。
畢雲濤把電話給丁純純撥過去之後,丁純純也沒有跟他客套什麼,直接問了他句有什麼事了,畢雲濤唯唯諾諾的把自己的意思說出清楚之後,丁純純淡淡的道了句「你要有本事的話,找我爺爺去吧,這事我管不了!」說罷就掛了電話。
整個香玉會館頓時陷入了死一樣的寂靜,彼此都在沉默著,夏建仁好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突然間道了句「范劍,讓你看的那個人沒有什麼事情吧!」
范劍點了點頭應了聲,只是神色有些不太對勁,夏建仁看出了這個不對勁,腦袋中有些不好的念頭閃過,不由得聲音有些顫抖的衝著他道了句「你別告訴我他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