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迎接蒙括
往日的話,毒耀沒有一天忘卻.他還希望將來能和君竹一起去看日出,一起策馬奔馳,一起在雨中漫步,一起在去遊歷河山……他有太多太多想和君竹一起去完成的事情。這是他的夢想。
他時刻都在做好準備,只等著君竹答應的那一天。立刻就可以整裝出發。
「我怎麼會忘記呢。只要竹兒不嫌棄我,我就會一直守護在你的身邊。就算是哪一天你厭煩了我,我也會遠遠的看著你,永遠的守護你。」
「毒耀哥哥。」君竹又想起失去毒耀的那一天,現在又聽到毒耀哥哥的神情話語,心中更是如同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鹹,千般滋味樣樣湧上心頭。
「竹兒,放心吧,毒耀哥哥說到做到,一定會守護在你身邊的。不要擔心了,也不要害怕,有什麼煩惱,就跟毒耀哥哥說說,毒耀哥哥一定會永遠的站在你身邊的。」
「毒耀哥哥,嗚嗚……」君竹在這一刻又像是回到了小時候,所有的架子,所有的臉面,身份,都在毒耀哥哥的面前消失的無影無蹤。她只是毒耀哥哥的小妹妹,是一起相互扶持,一起長大的最親密的夥伴。
「毒耀哥哥,你答應我,再也不要離開我。我不想再聽到那樣的消息。你知道嗎,等我聽到你出事、出事的消息,我就覺得整個天都塌了。以前。我地天好像都是由你支撐的。我才可以放心的去做自己的事情。可是,當我察覺到沒有你之後,我的天就塌了,我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什麼,我整個人就像是失去了主心骨。再也不能做什麼地事了。」
「我知道,我都知道。沒有了竹兒,我什麼都不是。沒有了你。沒有叫我毒耀哥哥,沒人跟我說閒話兒,沒有你,我就失去了存在的意義。竹兒,我們就像是相互依存的蔓籐,誰都少不了誰,我們一定會一直相互依存下去地。無論是以何種身份。」
君竹彷彿從毒耀的目光中看到了希望。就算是未來有再大的困難,只要在這個男人身邊。她就可以放心的做任何的事情。
小時候。在師傅那裡也是。就算是看不到毒耀哥哥,只要有他的信,就知道他一直都在。
在春滿樓也是。那樣複雜淫穢地場所。就是因為有毒耀哥哥地信在。她才會一直都堅持下來。
在京都更是。因為知道毒耀哥哥在這裡。她才可以放心大膽地來京都。因為她知道這裡有一個在等著他。那個人可以幫她。
雖然皇宮很危險。但是她知道毒耀哥哥距離她並不遠。心中有了依托。就會很勇敢。
後來。她差點死了。想到了母親。她活下來。離開龍日帝國。也是一直都在想著毒耀哥哥過地好嗎?
她從蒙泰帝國回來。看到那樣悲慘地毒耀哥哥。她心痛地無以復加。再後來。因為有毒耀哥哥在。有他地鼓勵在。她就有勇氣。去參加殿前比試。去做將軍。去軍營。去做好一
一直以來。她都相信。毒耀哥哥會在她地身邊。就算是原來蒙泰帝國地時候。她地心也很安定。
可是,當她知道,總有一天毒耀離開她的時候,她才察覺到了恐慌。
是的,她地害怕,她很害怕失去毒耀。但是,她又不知道自己這是因為什麼。這是因為某一種感情在吧,可是,到底是什麼感情呢?是愛情,還是友情,還是親情,還是……她不知道答案!
「毒耀哥哥,我很迷茫,我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現在的心情,我真的不想失去你……」君竹迎著的毒耀的懷抱,撲進他的胸膛。
「我明白,我明白你的心意。放心吧,我不會走的,我會永遠守護著你。自始至終,都不會離開你的。你累了,好好休息吧,來,睡吧,我會在你身邊陪著你。睡吧,睡吧……」
君竹慢慢地睡去,慢慢地在毒耀的安撫下,安靜平靜地睡去……
皇宮,一個時辰之後,龍御如君竹所言,醒了過來。李德安興奮的圍在龍御的身邊嘰嘰喳喳的訴說著君竹如何救治他的過程。龍御的腦子一開始還有些剛醒來的迷糊,後來聽著李德安的敘述,他漸漸的明白了一些事。
他的命,是君竹的弟弟尉遲竹救得。他沒有怪他沒有保護好他的姐姐,還犧牲自己的內力和鮮血救他。就算是皇上,他也會記得這份恩情。而且,他好像欠了他們姐弟太多的東西……
沒過多久,突然聽到小太監傳報,滄月帝國大單于王送來通關文碟。龍御接過去一開,臉色大變。李德安謹慎的問怎麼了。
龍御道:「立刻宣召鎮國將軍尉遲竹,監國丈霍焰,右丞相洪海覲見。」
德安下去傳令。風行從屋樑上面輕飄飄的落下來。
「怎麼了?」
龍御抬眼看看他,沉重的說:「滄月單于來訪。」
「咦?」風行一驚,這下可有大麻煩了!
蒙括此時正在路上慢悠悠的走著。他和蒙毅不是的閒聊幾句,大多數時間卻在為國事煩憂。朝中的折子每天都會送來,各種機密機構也會將打探到了各種大事小事全部發來送給睿智王爺蒙毅。
蒙毅收下有一個機構,啥事都做,卻都是為了皇朝服務。蒙毅從來都不會生變節之心,他的秘密機構也都用於服務於蒙泰帝國。
蒙括對於此事聽之任之。他知道蒙毅的心思,所以懶得管。蒙毅這個孩子啊。是個好孩子。蒙括經常發出這樣地感慨。
唉,命運如夢啊。一生都在夢中似的,不真實。
今日蒙毅手下的密探又送來了小秘密。蒙毅正被蒙括逼著攬閱奏折,實在是沒工夫看。就順手丟給了蒙括,道:「皇兄。你來看看,這裡面又寫什麼蹊蹺事了。」
「你就不怕我看到你的秘密。」蒙括閒來無事,說兩句閒話。想要逗樂玩玩。
可蒙毅不買賬,一點擔憂之色都沒有不說,甚至還大笑起來,「我巴不得皇兄知道我所有的秘密呢,到時候皇兄可就跑不了了,換我去遊山玩水,豈不是妙哉!」
「就知道你這個傢伙沒安好心。」蒙括一邊無聊地扯兩句,一邊打來銅管裡的小紙條。這蒙括的臉色。隨著紙條地展開。不斷的變化。
一開始是大笑,後來是微笑,最後卻成了不笑,還帶著山雨欲來風滿樓的陰暗氣氛。
「怎麼了?皇兄。」蒙毅一發現不對勁兒,就立刻放下奏章,看看蒙括不說話,就自己從他的手中拿過小紙條。邊看邊說,「這不是沒事嗎,這個挺好玩的。真有意思。這個也不錯,這個……」說著說著蒙毅也說不下去。因為他看到了特別的消息。
上:今日得訊,滄月帝國大單于王兩天之內到京都訪龍日。
「這是……」蒙毅喃喃自語,「滄月帝國這是幹什麼?***是不是有毛病啊,咱們不來龍日他也不來,咱們來了,他也跟著來。***,耶律齊這個蠢蛋,他到底想要幹嘛?!」
「行了。蒙毅。」此時蒙括已經緩過神兒來。「耶律齊此去龍日目地絕非簡單。雖說我們地到來。也有一定的因素,但是。恐怕他還另有目的。你立刻修傳回朝中,要臣子們做好準備,謹防滄月突然襲擊。另外我們的隊伍也要加強防護。孟浪,你進來。」
「是,陛下。」
蒙括對孟浪交代清楚,然後卻坐下來了閉目養神。
「皇兄,你這是……你不著急了?」蒙毅有點傻呼呼的問。
「我著什麼急啊,現在該著急的是龍日帝君,這和我們一點事兒都沒有,不過,我們也不能大意了。大家時刻防備就行了。此時,恐怕龍日帝君已經在召集眾臣商議了。唉,今年的龍日帝國,可謂經歷著多事之秋,成或敗,就看他們自己的造化了。」
「那尉遲竹呢,他不會有事吧?」
「他當然不會有事,我們會看情況帶她走的。相信她不會反對地。」蒙括睜開眼睛,愣一下,目光趨於堅定。
「那我們是不是要提快行程。不然,以我們的腳力,是不可能趕在耶律齊那個混蛋之前到達龍日帝國的。」蒙毅說起耶律齊就恨得牙癢癢。那個該死的混蛋,年年來擾我蒙泰帝國,殺人搶掠,無惡不作。就算是把他大卸八塊,都不能填滿蒙泰帝國百姓對他的憎恨。
「說得對。這樣,我們立刻棄車騎馬,馬上行動吧。」
「是。」
「孟浪,準備馬匹,我們要在明天晌午之前,趕到龍日帝國京都城。」
「是,屬下立刻準備。」
君竹剛躺下沒多久,阿福就慌慌張張的衝進屋來。腳下功夫沒閒著,嘴皮子功夫也沒閒著,「將軍,將軍……」
毒耀蹙起眉頭,在門口一把攔住他,「叫什麼呢,將軍剛睡下了。阿福喘口氣道:「表少爺,朝廷來了信了,要將軍立刻去皇宮。」
毒耀臉色微變,這皇上又召見君竹為了何事?難不成,認出了她的身份?
「皇上有說什麼事嗎?」
「傳旨的公公說,出大事了,皇上已經宣召了監國丈和右丞相,這會兒就等著將軍了。」阿福將問來的消息,事無鉅細全部告知。
「大事?」監國丈,右丞相都去了。看來地確是除了不小地事兒了。君竹怕是不去不行了。毒耀回頭看看床上君竹睡得正熟的面容,有些不忍心叫醒她。
毒耀躊躇之際。隔壁房間地龍陽似乎也聽到了聲音,出來看看情況。正聽見阿福的話,心中一驚,就道:「毒耀。你還愣著幹嘛,趕快去叫醒尉遲竹。皇兄這麼緊急的宣召他,定然是有什麼大事。不然皇兄不會這麼著急地。」
「可是,可是竹兒才剛剛睡下,她的身體還很虛弱……」
「虛弱也要去。」龍陽板著臉道。後來,看到毒耀不太好的臉色,立刻變了臉,又溫柔地解釋道:「毒耀,你也知道我們現在的情況。這會兒,只有他可以在外面行走。我們都需要尉遲竹帶消息回來。如果他不去。我們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也不好提前準備應急方案,到時候會出大事的。所以,我們必須要尉遲竹去皇宮,他是我們目前唯一可以進宮得人。」
「你當竹兒是工具嗎?這麼要求她幹這幹那的,你還當她是一個人,是一個將軍啊。」毒耀氣道,又不敢大聲說話,只好壓低了聲音低吼著。
「我知道。我都知道,你先不要生氣。尉遲竹他是將軍,可他也是龍日皇朝的將軍,龍日皇朝的子民啊。現在國家有難,該是他保護自己祖國的時候。皇上召見他們,一定是因為大事,他不能不去的。先不說別地,這抗旨一條,就夠其他人嚼舌根地了。你希望他被陷害入獄嗎?」
毒耀的氣焰一下子低了。他知道龍陽說的不錯。這個時候,君竹的確不能不去。可是。她現在真的很需要休息。
「我知道你擔心君竹,沒關係,皇宮裡不是還有風行嗎。再說,我們讓跟尉遲竹回來的副將跟他一起去,皇上知道他的難處,應該不會為難他的。就算是其他人要說閒話,也不至於太過,你就放心吧。」
「唉,竹兒的命怎麼這麼苦啊。」毒耀歎口氣。
「好了,你就不要像個娘們似地在這裡唉聲歎氣了。趕快去叫醒他吧。」
毒耀向前走了兩步,又退回來,走一步停兩步,看的龍陽直冒火。心中氣憤,毒耀待尉遲竹太好。
君竹的眉毛動一動,似乎正在從睡夢中清醒過來。毒耀好不容易走過去,正趕上君竹睡意朦朧的睜開大眼睛。看著眼前模糊的身影,君竹欣慰的喊一聲,「毒耀哥哥……」
「竹兒,你醒了啊。」毒耀把好不容易湧到嘴邊的話又嚥了下去。
「現在什麼時辰了?」
「現在是……」毒耀還在這裡和君竹說話,龍陽就衝過啦打斷他的話。
「尉遲竹,皇上剛剛下了聖旨,要你立刻去皇宮議事。」
「咦?!」聽到皇上的聖旨,這些君竹就全醒了。「皇上下旨了?召見我去皇宮?」
「是,同時還宣召了監國丈和右丞相,就等你了。」
「啊,你們怎麼不叫醒我?」君竹立刻從床上起身。她是和衣睡下地,現在起身只要穿上軍裝就行了。
「竹兒,你地身體……」毒耀擔憂的看看君竹,唯恐她出現什麼問題。
君竹正色道:「放心吧,毒耀哥哥。別忘了,我地醫術也不差。喏,我現在在吃幾粒藥丸好不好,然後在帶非同和華天一起去,這樣你就放心了吧。」深知毒耀心意的君竹迅速的做出想應對策,果然堵住了毒耀的嘴
「那好吧,你自己小
「知道了,那我走了。淮陽王,請照顧一下我表哥,他的身體似乎還沒好利索。」君竹留下一句話,就出門了。
找到華天和非同,二話沒說,拉上他們就走。三個人快速策馬來到皇城門外。果然大門已經打開,而那看守的侍衛,竟然允許君竹跨馬進宮。看來是龍御又下了什麼命令,給了君竹一定的特權。
話說著跨馬進宮,自古以來,龍日帝國就沒有出過幾個。就算是昔日的護國大將軍尉遲青峰都沒有得到這樣的待遇。
君竹自知自己由此榮譽當然和龍御的念舊有很大的關係。
君竹策馬進了城門,華天和非同卻要下馬跟隨。三人一騎一起進入皇宮。此次龍御還是宣召他們到御房覲見。
李德安遠遠的看著君竹來了,立刻迎了上來。他感念君竹對皇上的救命之恩,自然是時刻想著要報答這位年輕將軍。
「尉遲將軍,您來了。快這邊請。」
「李公公。」君竹拱手為禮,隨著李德安進了御房。
進了內室,就見龍御坐在案之後,臉色以見紅暈,和從前的慘白比起來,整個人看上去像是新生了一般。君竹對此效果十分滿意。也不枉費她丟了內力和鮮血,換來如此成績。
監國丈和洪海聽到腳步聲,自然的回頭一看,兩人見著君竹的表情各異。君竹只是淡淡的看了他們一眼,頷首為禮,逕自走到龍御面前,行將軍禮。
「尉遲將軍快快平身,李德安,趕快看坐。」龍御對君竹的熱情那自然是不一般。看在監國丈和洪海的眼中,似乎是敲下了一聲警鈴,令他們二人均生警惕之意。
「今日如此焦急請三位愛卿來,實在是因為出了大事。這道奏折,想必監國大人和右丞相依然攬閱,尉遲將軍,你也來看看吧。」
君竹從李德安從中接過那奏折,打開一看,臉色也不禁變了。這事情似乎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啊!
「愛卿都看過了,朕也就不多說了,你們說說吧。」龍御做起了甩手掌櫃。
「皇上,這滄月帝國大單于王早不來玩不來,偏趕上這會兒來,定然是有原因的。」監國丈道。
「對,朕知道有原因,你說說是什麼原因啊。」龍御這會兒一改先前的柔軟手段,這會兒到時候學會犀利的直來直去的。看來,此次病癒之後,他想了很多的事情吧。
「皇上,微臣以為,此次那耶律齊前來,並不是什麼壞事。這滄月帝國和蒙泰帝國一直不是我龍日帝國對手,已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此次,可能是蒙泰帝國國君來訪的消息,不慎透露了出去,所以那耶律齊定然是不服,所以想來較量較量,比試比試也是情有可原的。」洪海睜著大眼說瞎話,模樣神情還真是一個情真意切。
「皇上,此事雖然蹊蹺,但是現在時間緊迫,當務之急應當查清此次耶律齊帶了多少人馬來京都,另外這京都防務的時候就交給本將,相信皇上一定會放心的。」君竹單刀直入,頂掉了監國丈和洪海,直逼龍御。夠的嘿天有多加字雖然少點慢會多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