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龍御現況
李德安連聲稱是。還問:「二爺,您可是找到了毒心聖手?皇上……怕是等不了多久了。」
「別亂說話,皇上萬年長存,下次再讓我聽到宮中有這樣的傳言,你就給我捲鋪蓋卷兒走人。」風行呵斥道。
「是,是,二爺說得對,是老奴糊塗,說了不該說的話。大爺,二爺,您先忙著,老奴回去照看皇上。」
「快去吧,小心伺候著。奧,給皇上傳個說,就說我們去找淮陽王了。」雷厲道。
雷厲的話,反倒把李德安給留住了。
「大爺,您知道現在淮陽王在哪嗎?」
「不是回京都了嗎?應該在淮陽王府……」說到這裡,雷厲愣了。他似乎忘記了一個關鍵問題——淮陽王的府邸是在宮裡的!
雷厲想到了,風行自然也想到了,「淮陽王去哪裡了?他現在在哪裡?」
「老奴只知淮陽王向皇上告了假,帶著毒耀大人出遠門了。」
「沒說去哪裡了?」
「這個倒沒聽到。不過,」李德安突然神神秘秘的道:「奴才聽說,遠在京都郊外有一處淮陽王的別院,前些日子聽說,有人在哪裡看見過淮陽
「哦,好。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前幾日。北方軍營突然送來奏折,幸好那折子是八百里加急,也趕巧了那日左丞相和右丞相均不在朝中,這折子就到了皇上地手裡。」
聽到這裡,雷厲和風行心中一凜,似乎從這中間找到了什麼特別的地方。
風行更是急切的問道:「快說。奏折上說什麼?」
「奏折上面好像提到尉遲將軍已經接管北方軍營,聽說這裡面還歷經曲折。就連南方軍營的首領胭脂將軍也過來了。哦,對了。這個胭脂將軍似乎是右丞相的家臣。」
「什麼?!」風行一驚,南方軍營的當家怎麼會是右丞相地人?「南方軍營落到洪海手中了?」
「這個倒是不得而知。不過。皇上已經隱晦的下了旨意,要求尉遲將軍進京。」
「哦,尉遲將軍應該能看明白皇上地話,相比已經動身在前往京都的路上了。」雷厲突然說。
「那個尉遲竹和誰比較親近?」風行問。
「似乎是毒耀大人引薦地首發不細看,那尉遲將軍真的和德妃沒有什麼兩樣。」李德安道。
「我認識那個毒耀。」風行知道雷厲沒有見過毒耀,所以對他解釋道,「毒耀應該算是皇上身邊地人。聽說先前的德妃是毒耀的表妹,德妃死了之後,毒耀一蹶不振。後來他表弟尉遲竹來了,他才恢復過來。」
「德妃是毒耀的表妹,尉遲是毒耀的表弟,兩個人又長得十分相像……」雷厲喃喃自語,聽到風行和李德安地耳中。也慢慢覺得不可思議起來。
「德妃和尉遲竹是不是雙生子。親兄妹?」雷厲大膽的做假設。
「可是,皇上這樣問尉遲竹的時候。他卻說不認識德妃娘娘。」李德安又爆料。
「可能是對皇上,還有那些暗處的敵人有所防備才這樣說的。不過,總的來說,尉遲竹既然不是洪海得人,也不是監國丈得人,那麼他就應該是我們的人。」風行道。
「你還真會安排。」雷厲次他一句。又對李德安道:「李公公,今日多有得罪,還請見諒。」
「大爺折殺老奴了。老奴心知大爺和二爺這麼做都是為了皇上,老奴十分感激還來不及呢。想必大爺和二爺還有很多事要辦,老奴就不再在這裡多嚼舌,先行退下了。」
「今日多些李公公了。」風行也客氣起來。他們剛才真的是太心急了,才會做出十分無禮的舉動。
李德安走了之後,雷厲和風行也迅速離開了皇宮。他們在外面隨便找一處客棧先住下來。接著便兵分兩路,雷厲去查探洪海和監國丈地各種消息,而風行則去京都郊外尋找淮陽王,順便找到毒耀來為皇上先行診斷。
夜色如水,醉人心扉。
可惜,這在良辰美酒相伴,和風百花飄香地美麗佳境之中,有個人卻顯得十分不高興。
「龍陽,你幹什麼呢?」湖邊的小亭子裡,一個穿著月白衣衫,俊逸瀟灑地男人,生氣的打掉對面伸過來的不規矩的大手。
「哎呦,好痛啊——」被打的人,裝作一副十分疼痛的樣子,想要博得打人者的開懷一笑。
但是打人者不為所動,既不飲酒,也不看著被打者龍陽可憐兮兮的樣子,逕自坐在那裡,像個木頭人一樣的對這涼風頑石兩看相不厭。
「喂,毒耀,我演的很辛苦呢,你怎麼這麼狠心,連看都不看我一眼。」龍陽偽怒而起。
「既然是演戲,我幹嘛要看這麼無聊的東西。天色不早了,我先去睡了。」毒耀可不管龍陽現在要怎麼樣,站起來,轉身就要離開。
龍陽立刻一個箭步跨過來,擋在毒耀的面前,順便還在他的肩膀上,搭上了自己的手掌。接下裡的事情,似乎香顯而易見。像是發生了很多次一樣,毒耀十分流暢的打掉龍陽的手掌,繼續前進。
龍陽又貼過來,毒耀再次打掉。再貼過來,再打掉,兩個人就像是玩遊戲的小朋友。似乎有樂此不疲地架勢。但是,終於還是有人率先不耐煩了。
「記得你的約定,不要煩我。」毒耀一腳踢向男人的致命傷。
龍陽一個閃身避開,跳到一邊大叫:「喂,你真想廢了我啊。」
「要是能廢了你,我願意做好事。提那些受你摧殘的女孩兒討回公道。」毒耀沒好氣的說。他x的,打又打不過。逃有逃不了,真地要被他困死在這裡嗎?
「毒耀。你先被生氣,我是想……」龍陽說到一半突然不說了。對這不遠處的屋頂上面道:「是哪位俠士來此,何不下來做做,一起把酒言歡。」
毒耀愣愣地站在那裡,看著龍陽一個閃身擋在自己的面前,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一個身穿黑色夜行衣地人影。飄飄忽忽的就這麼從屋頂上面落下來。看到這一手出塵地輕功,龍陽心中咯登一下,暗道,此人武功已經巔峰到極,自己恐怕很難是他的對手。如有萬一,就先保毒耀離去。直到此時,龍陽率先關心的人,還是毒耀。
誰知那人就這麼從屋頂上面落下來,接著向著龍陽面前走了幾步。龍陽恐防有詐。一邊暗自警惕。同時對這毒耀使眼色,一邊卻笑道:「這位俠士。這麼晚了光臨寒舍,不止有何貴幹呢?」
誰知那人又走進龍陽幾步,卻突然行禮道:「風行見過淮陽
啊?!
淮陽王龍陽和毒耀都愣了。此時心中唯一的想法就是——此人是誰?
只見那黑衣人揭去臉上蒙面黑紗,露出英俊剛硬的面容來,「屬下風行,護帝二將之一,見過淮陽王,毒耀大人。」
毒耀最然不認識風行,但是淮陽王卻認識啊。
護帝二將!傳說中一直在皇上身邊守護至終地兩個神秘人,此刻其中之一竟然出現在自己的面前?這是為了什麼?難道是……皇兄他……
「我皇兄怎麼了?」
面對龍陽突然焦急起來的表情,風行倒是臉色一凜,「看來淮陽王還關心皇上的安危。」
這句明褒暗貶的話,說的龍陽臉色一片燥熱。
「你叫風行是嗎?請你快點告訴我,皇兄他怎麼了?他是不是出事了?」
「不錯,皇上現在的處境非常危險。不但身中劇毒,性命堪憂,朝中內憂外患,紛爭劇烈。王爺距離皇城不過幾步之遙,卻不知道皇上現在難堪處境,哎,煩請王爺為拯救皇上出力。」
「這是當然,這還用說嗎!皇上現在怎麼樣了?我要去看他。」龍陽焦急起來,什麼都不顧就要往外衝。
風行一個閃身來到他面前,擋住他的去路道:「王爺,您現在去的結果只有自找死路,煩請您為了皇上安危,江山社稷,三思而後行。不要魯莽行事,反而害了皇上。」風行有時候嘴巴還真毒,打擊人徹徹底底。
「對,不能魯莽行事。」為了皇兄,龍陽也顧不得頂撞了,一切都已皇兄地安全為第一要務。「風行,快點告訴我現在朝廷和宮中地情況怎麼樣?他xx的,誰要是敢對我皇兄不利,老子就帶兵去抄了他地家,滿門抄斬。」
「好了,龍陽你先別急,現在最重要是知道消息。這位大人,拜託你趕快告訴我們事情的經過始末,我們在從長計議,方可行事。」毒耀道。
「我叫風行。」
「哦,對不起,風行大人。」
「叫我風行就行了。」風行除了對雷厲比較溫和,對其他人都是冷冰冰的。而且,剛才他還看到兩個男人糾纏在一起……他對斷袖十分不齒。管他是不是,他已經先行對毒耀和龍陽下了定義。
「事情經過是這樣的……」風行簡潔準確的將他從李德安那裡得知的一切,全部一股腦兒的又告訴了龍陽和毒耀。
風行說了那麼多,但是毒耀真正關心的人只有君竹。所以當他一聽到君竹的名字也出現的時候,立刻就焦急的詢問起來。找房子子要搬家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