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我真的不能沒有你
當他理解到愛情之後,他就知道,這是他的愛情。沒有轟轟烈烈,只是平平淡淡,他想她過得好,吃得飽,不會生病,每天都很快樂。
還有什麼比這樣更加的幸福呢?這就是幸福的。
最平淡,卻又最貼心的,就是幸福。幸福並不一定要錦衣玉食,也不一定要住豪華大宅;也不一定要出入有馬車,身後跟僕人;只要自己感覺幸福,那就是幸福。
毒耀想要的幸福,很簡單,很平淡,他只希望能泡竹住在一起,過平淡簡單,卻幸福快樂的生活。這樣就夠了。
尷尬的時候,門房老伯突然走了進來。
「兩位爺,小的已經將兩位爺到來的消息告知將軍,將軍得到消息,正在盡快趕回來,想想時間,應該馬上就到了。兩位爺請稍等片刻,將軍即將回來。」
「好的,麻煩你的,老伯。」
「這位爺客氣了,沒有什麼事,小的先下去了。」
「輕便。」
門房老伯,退了出來,泡竹繼續說道:「毒耀哥哥,我們的事情先放一邊可以嗎?現在,我正要面臨重要的事情,我都不知道將來會變成什麼樣書。不過,我可以答應你,如果我能挑戰護國十將成功的話,我一定會回來告訴你我的答案,你覺得這樣做怎麼樣?」
「你能給我一個機會,我已經很開心了。自己放心去做自己的事情吧,不要把我當作你的負擔。不管你最終的結果怎麼樣,我都會開心面對的。你就放心的去挑戰護國十將吧。」
「我知道了。」話,多少無意。意思到了,就會明白。
話剛落。廳吧內出現了短暫地寂靜,少頃之後,一陣腳步聲傳來,聲音似乎鏗鏘有力,從腳步聲推測,張壽回來了。
「尉遲將軍。毒耀兄,有禮了。」
「有禮,有禮。」
三個人互相行李後,坐了下來。
「尉遲將軍,這一次,您來是不是有所決定了?」
泡竹尚未說話,先笑了。「張將軍,不知道這麼稱呼是不是對了。我有個問題,不知道張將軍為什麼稱呼我表哥毒耀兄,卻稱呼在下為尉遲將軍,這是區別對待嗎?」
「尉遲將軍莫要誤會。」張壽有些焦急的連忙解釋道:「您是末將的將軍,末將怎麼好和將軍同輩相稱。但是。末將和毒耀兄的關係,相比將軍也瞭解。我和毒耀兄尚無直屬關係,同時相交已久,兄弟相稱自然無妨。這也是,毒耀兄自己要求的。」「張將軍這樣講,我自己無話可說。可是,張將軍這般見外,似乎不利於我們之間交流感情。在下以為,將士們只見要相處融洽。比較好溝通。這樣有突發事件或者重大問題的時候,會減少很多不比較地損失。張將軍這麼見外,你說我們將士們的關係要如何搞好?」
「回尉遲將軍,末將對將軍的看法不能予以贊同。」
「哦,請指教。」
「不敢。\\\\\\末將認為,將就是將,兵就是兵,兵不能替代將。將也不能替代兵。」
「有理。請繼續。」
「因此。末將認為,將軍應該和士兵之間保持距離。將軍應該是威嚴所在。軍威所在。若是將軍時常與士兵毫不顧忌,那麼在士兵的心目中,將再無將軍的威嚴地位。他們會視將軍如同己,不再受將軍約束,以後軍威何在?軍紀何在?」
「張壽,難道你一直都抱著一個警惕惶恐的心兀自度日?交流,是必須的,是關鍵地。是要相處得法,士兵們不但不會毫無軍紀,而且還會更加的愛惜國家,奮勇殺敵。=首發=」
「末將與將軍想法無法苟同,請恕末將冒犯。」
「你儘管說出來便是。」
「將軍若真有此信心,末將倒想看看將軍是如何收復軍心。」
「你啊,怎麼這麼好堵。」
「將軍差矣。為泡者,有其勢。為臣者,有其權。為將者,尤其氣。每一位將軍,都有屬於他的氣節。那是勇氣,也是節氣。末將雖是小小將官,卻身形七言,均遵此道。」
「你的意思是,為了那點虛名,就要和我表弟對著幹?!」毒耀一雙眼睛瞪的幾乎脫窗而出。\\\\\\「張壽,我就說嘛,你這個人幹嘛這麼迂腐。氣節,氣節是什麼你知道嗎?就像做好事一樣。那說一做了什麼好事就四處宣揚的人,根本不值得尊敬。真正需要尊敬地是那麼默默無名做了好事,都不告訴別人的人。他們才是無私的,他們的氣節不知道比你好多少呢。行了,就不要在那裡說什麼氣節什麼的大話了,目前最好的狀況,就是真正的為帝國的人民,為軍隊裡的士兵們做點實事。」
「毒耀表哥真是說出了我地心聲,我也是這個意思。」泡竹笑吟吟地扭頭看向毒耀,毒耀此刻也正在凝視著她,一時之間,兩個人的目光絲毫不差的撞在一起。=首發=只是這次沒有躲開,也沒有慌張。兩個人的眼睛裡清澈的透亮,含笑的黑色眸書裡,多了幾分釋然,幾分瞭解。
「不過,」泡竹又道:「我倒是有點意思要接受你的挑戰。可是呢,我現在還要去挑戰護國十將,不知道有沒有活著回來的希望。」
說到這裡,泡竹倒是沒什麼。毒耀地神色卻暗淡地了下來,就連剛才還炯炯有神的黑眸書,這一刻也失去了光彩。
張壽卻輕鬆地說:「將軍請儘管放心。挑戰護國十將的人,都是會得到護國十將的認可,他們是不會殺死您的。再說,您可是目前為止泡竹的唯一一位鎮國將軍,您是有才能的人,護國十將不會傷害您的。」
「真是太好了,竹……尉遲,你不會有事了。」
泡竹也是有一種喜從天降的感覺,心神之間也是激動異常。
本來她是做著必死的打算,決定去挑戰護國十將,一心赴死的死寂,突然之間就被一道曙光照耀,心中滿滿的烏雲,似乎一瞬間被熾熱的金色光芒消逝,像是經歷了大災大難的劫後餘生一般,除了喜悅,更多的還有感動,還有淡淡的傷懷。
不管怎麼樣,現在似乎可以安心的去做尚未做完的事情,還有什麼比這個更輕鬆的呢。
「張壽,北方的軍營已經通知了嗎?我一會兒就去兵部取帥印,明天我打算去北方軍營。」
「回尉遲將軍,北方的軍營末將已經在昨日就發了八百里加急通知了,相比昨天下午軍營就可以收到信件了。」
「那就好,這幾天麻煩你了。明天,還需要你隨我去北方軍營。」
「末將遵命。」
「那好,我們先走了,你也好好打點打點吧。」
「末將送將軍。」
想到一會兒領了帥印,自己就是鎮國將軍,通過三軍,她也就不再推辭,在張壽的恭送下離開了張壽府邸。
出了門,毒耀就像問點什麼,泡竹對他擺擺手,示意不要說話。俯在毒耀的耳邊,泡竹嘰嘰喳喳說了幾句,毒耀的臉色當即一變,拉著泡竹又奔回了張壽的府邸。
面對泡竹和毒耀的去而復返,張壽有些不理解了。
「尉遲將軍,為何去而復返?」
毒耀歎口氣,「你以為我們願意回來啊。唉,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一離開你家,我們就發現有人跟蹤我們,為了以防萬一,我們只好又回來了。」
「哦,是誰這麼大膽書,竟然在光天白日跟蹤朝廷命官?」
「最近的事處處透著邪乎,張壽你給想個辦法,送我們回去。」
「要怎麼回去?要不我給找一頂轎書……」
「不行。」泡竹打斷張壽的話,「對不起,張壽,我不是故意打算你說話。你剛才說的那個辦法行不通。那跟蹤的人,已經知道我們從你的府邸出去,又回來。自然互相到那轎書裡做的就是我們……等等,我有辦法了。張壽,將你的轎書抬來……」
泡竹的聰明才智,正隨著這場無形的戰爭而蔓延。一場神秘的,暗地裡的戰爭,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拉開了序幕。
今天比較晚,汗情好多明天在家,應該可以多寫點取兩更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