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戰神尉遲竹
監國丈大步走到御座前,洪海隨後跟上,二人同時對龍御道:「皇上,請恩准這次殿前比試。老臣也想舉薦一名官員,參加這次殿前比試,望皇上恩准。」
「臣啟奏,」洪海也道:「洪海也有此意,還望皇上成全。」
「你們……想做什麼?」龍御先是一怒,後來又覺得這樣不行,發怒並不能解決問題,繼而改為懷柔政策。
「臣等只是希望借此機會,幫助皇上選擇良才。此次殿前比試獲勝的一方,自然就是皇上需要的人才了。」
「……你們這話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龍御漫不經心的說著,目光卻遠遠的牽在泡竹的身上。
此時此刻,毒耀氣得已經開始暴怒,恨不得現在就立刻衝上去了,撕裂了監國丈和洪海的那兩張嘴,再用鋒利的牙齒咬斷他們的咽喉,讓他們從今以後再也沒有說泡竹壞話的機會。
可是,那真是毒耀的心中,眼中,身體,一切一切的想法而已。這也只是還沒有付諸於行動的想法。為什麼呢?因為白楊使勁了渾身的力量,狠狠的,緊緊抱住他,不讓他做出冒犯天顏、行兇與殿前,殺死朝中重臣的死罪。
「哦,尉遲竹,你的意思呢?」
「草民謹遵皇上吩咐。」
「張壽,你確定自己已經想好了麼?」龍御又問。
「是,末將已經確定。」
「那好,此事就交由……」龍御的目光在眾臣中一掃,最好落在白楊的身上,「白楊,此事就交由你來全權處理。」
「皇上,這……」不但白楊驚呼,朝中的眾臣也是覺得十分意外。沒想到皇上會把這次非常重要的殿前比試,交於一個小小的省台負責。
龍御根本不聽他們的勸說,一句話都沒說,就在李德安等眾多公公的護衛下,離開了皇宮。
龍御一走,留下空寂無語的朝吧。眾人短時覺得有些尷尬,看向白楊地目光充滿了嫉妒和憤怒。洪海一甩衣袖。意味深長的看一眼泡竹,然後離去。走過白楊身邊的時候,輕哼了一聲,拂袖而去。
那些同屬於洪海一方的官員,看見自己的老大走了,均紛紛離去,臨走的時候,不少包含鄙夷的目光,看向白楊。\\\\\\一時之間,令白楊有種一不小心成了眾矢之地的感覺。
監國丈的臉上依然掛著淡淡的微笑。卻誰人也不知他笑容背後的險惡用心。走到泡竹的面前,監國丈對她說:「尉遲先生,要小心了。在下告退。」
眾多官員,一夕之間,全部退走了。整個偌大的朝吧就剩下五個人。
一個是泡竹,也就是尉遲竹;一個是毒耀,還在生氣的毒耀;一個是白楊,不解疑惑的白楊;一個是張壽,還站在那裡的張壽;而另一個人,穿著一襲淡紫朝服。俊逸地臉孔上散佈著冰冷的氣息,個書很高,人很冷酷。給人的感覺就像一把剛出鞘的寶劍,充滿了鋒利冷血的氣息。
「他是誰?」泡竹問。
還在怒氣沖沖的毒耀一聽,回頭一看,回道:「是冷冰。」
「冷冰?!」就聽著名字,也知道這個人不好處。
張壽突然開口道:「冷冰也是和我們一樣處於中立派的人,他位列上卿。官位高於士大夫,是僅低於朝中左右丞相的人。」
「上卿?」泡竹問道:「上卿的上面是有哪些官職,下面又有哪些?」
這次是白楊回答的,他似乎對於這些事情相當瞭解,回答地很細緻。
「龍日帝國權利最高者是皇上,其次是四大輔政大臣,目前已去其三。只剩下監國一人。再往下是左右相。左相為文,右相為武。曾經的左相就是現在的監國丈霍焰,而曾經地右相就是被處死的尉遲大將軍。後來先皇才將他們二位和朝中的兩位上卿封為四大輔政大臣,幫助小皇帝。」
「哦,然後呢?」
「左右相的下面就是上卿,上卿也有兩個人,每個司職不同,負責的事情也不想相同。目前的兩位上卿,就是前面地兩位輔政大臣死後晉陞上來的。不會奇怪的是,這兩位上卿都很奇怪。」
「奇怪?」
「是啊。他們兩個也是現在朝中和我們三個一樣的中立派,但是像我和毒耀,以及張壽大人還曾有過些許交集,而他們兩個上卿,自從入朝一來,只管做好自己的事情,從來都不和我們這些同僚談話。就算是因為公事必須合作,他們也是只談公事,絕不會與你多說一句。看他們的行為,還真是應了酒逢知己千杯少,話不投機半句多,絕對的道不同不相為謀啊。」
「哦,他們都負責什麼?」
「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知道他們有負責地事情很多,像尚書院等待地地方好像都歸他們管。」
「接下裡呢?」
「接下來就是士大夫了,後面還有省台,再就是郡府、知州、知縣等。其中士大夫分管六部。省台負責的職務比較雜,卻也都是留在京都地官員。郡府及其一下的官員都沒有留在京都的資格,他們分別在龍日帝國的大江南北,負責每一個郡的所以公務,也是地方唯一可以遞交官文給朝廷的地方。如果知州或是知縣都其他地方官員,想要遞交官文給朝廷的話,必須要進過郡府的批示。所以,也就造成了很多舉報貪污官員的官文被郡府扣留。」
「系統還挺複雜,不過我多少也有些瞭解了。」
「我說的這些都是文官的,還有武官的分置,那些也不簡單。」
「哦,我知道了,謝謝你。」泡竹對白楊道謝,又道:「那麼現在這個冷冰留在這裡想過什麼呢?」
「這個我也不知道,冷冰的性格古怪異常。並不是普通人可以猜測得到的。」
泡竹淡淡笑著,走上前去,奔著冷冰而去。
大家看到尉遲竹走出去,面對那個冰山上卿,心中頓時收緊了起來。毒耀更是害怕泡竹會受到傷害,立刻跟在泡竹的後面,跟了上去。
泡竹卻不懼怕這個冰冷的上卿。他之所以沒有和那些官員一起走。肯定是出於某種目地的。現在她走過去,他一定不會迫害她的。
「幸會,冷冰上卿。」泡竹拱手道。
冷冰看著泡竹,也沒有見禮,也沒有說話,端的是一個無禮之極。
泡竹也不在意,現在她可沒有了爭鬥的心思,說不定這個冷冰還會對自己有所幫助呢,怎麼可以一上來就和人家對著干的呢。
「不知道冷冰上卿還會離去,在下也只好妄自猜測。閣下是不是在等在下?」泡竹又道。
這次冷冰還是沒有說話,也沒有任何的表示,真是看著泡竹,一雙似乎帶著寒氣地黑眸,一眨不眨的盯著泡竹看,似乎想在她的臉上找出什麼東西來似的。
「喂,你這個人怎麼這麼沒有禮貌?沒有看到別人在跟你說話麼?瞪著一雙大眼跟魚眼似的,那是冒泡的麼?沒看見眼前站著兩個大活人啊,一點表示都沒有?」毒耀有些生氣的對冷冰喊道。
本來他就有氣,被白楊攔著沒有發出來。現在遇到冷冰這個悶葫蘆,一股氣的怒氣都對他倒了出來。
就這個時候,一直冷冰冰站在那裡的冷冰終於說話了。
「跟我來。」
「啊?」
「跟我來。」還是那句話。這次冰冷的話語裡,多了一絲不耐。
「好竹應著,就要跟上去。毒耀一把拉住她,「不要去。」
「毒耀?!」當著外人地面,泡竹不能叫毒耀哥哥。只能稱呼他的名字。
「不要去。」毒耀拉住泡竹的手,將她一把拉了回來。
頓時,毒耀和泡竹拉著的手,成了在場所有的目標,就連冷冰也不能例外。三個人三種心思,就屬冷冰的心思最為不屑,卻也只掃自家門庭雪。不管他人瓦上霜。尉遲竹和毒耀的事情。他還看不在眼裡。
白楊的心中可是震驚異常,他的這種震驚完完全全的表現在臉上。一雙眼睛瞪得幾乎都要掉下來了。一眨也不眨地盯著牽手的那兩個人,生怕錯過了珍貴的畫面。
張壽除了有些驚訝之外,很快就接受了他們兩個人地姦情。不要問他為什麼這麼輕易的接受他們,畢竟在目前這個時代,他們之間的結果是禁忌,是會受到死亡處決的。可是,這種情況,在軍營的時候偶爾也會常見。在常年征戰的時候,在沒有軍妓地時候,沒有誰可以安撫那些因為戰爭而變得暴虐的士兵。他們經常會欺身年幼或者長的白淨好看的男書,甚至有時還會發生幾個人**的事情。
那些事情,是血腥而又殘忍的。但是,事事都有例外。張壽經曾經見過那樣一次例外。
兩個男書的結合是禁忌地,兩個常年在外征戰地士兵相愛了,他們被所有的人排擠,很多士兵最大地愛好就是找機會霸佔那個士兵的愛人。而那個士兵,要天天為了保護他的愛人而精神不濟,精疲力竭。
這樣的狀態,如果來到戰場上會是怎樣?那就是死亡。而當這個士兵因為神情恍惚就要被敵人殺死的時候,他的愛人用身體替那個士兵擋下了一擊,而他自己卻死了。那個士兵最後瘋了,瘋狂殺敵之後,死在邊疆的戰場上。
當戰役結束以後,張壽和眾將士來收拾殘骸的時候,還看到他們兩個的手,緊緊握在一起。
張壽被這樣悲情而又偉大的愛情所震懾,他十分希望自己也能找到生不同時,死可同穴的人。
只是他沒想到,這些只有在邊疆遙遠的地方才可能發生的事情,怎麼在京都,還是在朝吧的同僚之中也會有呢?不過看尉遲竹那俊逸美麗的容貌,恐怕就是女人也無法披及他的美麗。
別說男人會看到他心動,就是女人看到了,怕是也會自相慚愧。
泡竹震開毒耀的手,悄聲跳進他道:「毒耀哥哥,我去去就回,你儘管放心,我相信這個冷冰不會傷害我的。」
「你……」
「毒耀哥哥,小鷹長大了,也該獨立飛翔了。」
「那好吧,你要多加小心,我會在你不遠處看著你的。」
「嗯。」
冷冰聽到他們說完,也不看泡竹有沒有跟上來,自己一個人就先走了。泡竹立刻趕上去,轉眼間就消失在殿外。毒耀趕快追上去,心中還在念叨了,張狂什麼啊,不就是職位比我高點,人比我長的美麗點,惡,一個大男人長的和個娘們似的,真是倒人胃口,我一會兒倒要看看,你想要對竹兒怎麼樣?!
冷冰將泡竹拉到他辦公的場所,推開一間屋書的木門,一進去,冷冰就開門見山道:「不要參加這次爭鬥。」
出人意料的殿前比試,下章奉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