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書起點首發,嘿嘿,幫起點做個廣告,好歹還有那麼一小部份人中了重名的毒,雖然毒性不大,可重名的研毒水平可是在長,小心嘍喲。過幾分鐘再發一章。週末打折再送一章。
王義賓坐在上位,有些志得意滿,經管院的院長,院裡的管理層,金融系的系主任,加上系裡幾位有點小權的管理人員,滿滿地坐了二桌,幾個同學,又坐了一桌,幾杯小酒一下肚,幾口好菜一下腹,這關係立刻就濃郁起來了。都說王義賓年青有為,又知書達理,云云!由不得王義賓不志得意滿。王義賓拍著胸脯道:「大家是我的師長和朋友,以後但凡有什麼事情,只管找我,力所能及的事情,我王義賓一定不會推脫的。」大家又是好一陣吹捧。弄得王義賓不覺又多喝了幾杯。
服務員走了進來,道:「請問哪位是王義賓先生,門外有位女士找您!」王義賓正在興頭上,大聲道:「叫她進來嘛!」大家都朝門外看去,只見一個衣著光鮮,打扮妖嬈的女子走了進來。王義賓一愣,喝道:「你找我?」那女子有些害羞的樣子道:「王先生,這,」女子偷偷看了一眼在場的人道:「這麼多人,您只叫了我一個,我怕我應付不過來呀。」王義賓還有些沒轉明白,道:「什麼什麼?」女子臉難得地一紅道:「我是說,你給我一千塊錢,給這麼多人服務,不夠。」本來還有些說話聲的包廂,一下靜得鬼都藏不住。
王義賓大喝道:「什麼亂七八糟的,什麼服務,走錯門了,快滾。」那女子一板臉道:「滾就滾,但我不能白來,把錢給我,我就走。」王義賓當然不會給錢,連忙叫服務員把人給哄走了。那女子走到外面,還大喊大叫的。「臭小子,婊子錢你都敢黑啊,你還有沒有良心啊,我們做這一行的容易嗎,喊來了就不願意了,哪有那麼便宜的事情,你等……」聲音被門關在了門後面,王義賓有些尷尬。系主任笑道:「真是的,一定是走錯門了,酒店也真是,什麼人都往裡面放。大家不用管了,咱們接著吃啊。」王義賓也忙道:「是啊,是啊,院長,來,我敬您一杯。」
還沒過一會兒,門外又傳來敲門聲。服務員走進來道:「王先生,您的母親來了。」說罷,趕緊讓開門,一個五十歲左右,打扮的很莊重的女人走了進來,服務員趕緊退了出去。聽說是王義賓的母親來了,大家都站了起來。王義賓還在納悶,母親?她又不知道自己在這邊,怎麼來了,難道碰巧來的。王義賓眼有些迷,定睛看了看,不認識。難道是又走錯門了?
金融系系主任一個箭步走上前,迎著老女人就道:「哎呀,您真是太客氣了,我們也就是在這裡聚一下,您,怎麼怎麼過來了,啊,哈哈,快,快,這邊坐。」王義賓這才反應過來大聲道:「你,你是誰,這人不是我母親。」金融系主任一個打愣,其他人也均收住了笑臉,改成了驚訝,都看著那女人。那女人一笑道:「孩子啊,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你怎麼這麼說你媽媽啊,我不是你媽媽,誰是你媽啊,你不是叫媽媽過來,陪陪你們學校的老教授的嗎?」金融系系主任就是一個半拉老頭,正好就在近前,那老女人一把拉住,往系主任身上一靠,整個人都撲到系主任的懷裡去了。慌得系主任一個勁的把人推開,好死不死地推到了院長的身上,那女人就勢一坐,坐到了院長的懷中,摟住院長的脖子,院長推了幾下沒推開,二人反倒摔倒在地,大家趕緊上前把那女人拉開,那女人像發瘋一樣,見人就撲,嚇得大家擠成了一堆,在門邊上的都跑到門外去了。王義賓那叫一個氣,大罵道:「是誰做弄我,有本事站出來,**。」那女人卻不管三七二十一,從後面一把將王義賓抱住道:「好兒子,別人不讓媽媽來陪,媽媽陪你。」王義賓死命地掙開,幾個服務員忙不迭地把老女人給拉走了。王義賓破口大罵道:「你們飯店是怎麼弄的,這是怎麼回事,把你們經理找過來。」
經理倒是來了,但是這種事情怎以解釋的清楚。酒店一個勁地道歉,但也確實不知內情,誰也不能把客人的朋友往外推吧。這麼一鬧,飯也沒法吃了,大家都起身告辭,王義賓強作歡顏,到門口送客。剛走到門口,幾個黑衣人走了上前道:「王義賓,你小子,不地道啊,給錢。」王義賓心裡正煩著呢,這沒頭沒腦的事情,一樁一樁,今天是怎麼地了。王義賓道:「你們是誰?」一個黑衣人道:「我們是誰,你還給我們裝傻,我們是怡蘭坊的。快給錢。」王義賓喝道:「什麼怡蘭坊?什麼錢?你們找錯人了。快給我滾,保安,保安!」保安看到這幾個黑衣人凶神一般,哪裡敢過來。院裡的領導都往後靠了靠。黑衣人用眼睛掃了眾人一眼,目光落回到王義賓身上道:「你小子化成灰我也認得,是你說的,只要你在長城飯店吃飯,就讓我們怡蘭坊安排小姐的,***,老子們為你想的可是周到,來少的安排少的,來老的按排老的。出台費你小子居然不給,太不規矩了。」王義賓看到遠處停車場,走過來自己的二個跟班,心裡有些底氣,硬氣地道:「原來是你們弄的手腳,那二個女人是你們弄過來搗亂的,說吧,是誰讓你們這麼幹的,叫他出來。」
這是一句費話,能出來,還用玩這一手。黑衣人冷笑道:「少費話,十萬塊,加上前幾次的帳,一起給結了。出來玩,遲早是要付錢的。乾脆點。」王義賓的二個跟班往他身邊一站,王義賓冷然道:「既然你們不說,那打得你們說。」王義賓對這二個跟班的身手,還是有信心的,可是他完全了低估了他要面對的對手。二個跟班往前一上來,也不知道三個黑衣人從什麼地方變出來的鐵棍,光光幾下,就把王義賓二個跟班打翻在地,黑衣人叫囂道:「小子,還敢動手,大家都看到了啊,這小子先動的手。可不是我們,兄弟們給我上啊,打死這小子。」三人一擁而上,王義賓請來的同學早就跑的遠遠的,看到王義賓那二個跟班那麼快就被敲暈在地上了,還不跑快點,誰還敢往上衝啊。
有幾個保安,想衝上來,卻被另外幾個保安給攔住了,不知道說了些什麼,就全都退出了人們的視線之外,停車場那邊好些人都仰著脖子往這邊張望。黑衣人手黑的很,專往王義賓的臉上招呼,十棍子敲下去,王義賓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就像開了一個顏料鋪。黑衣人看看差不多了,揚聲說道:「這事沒完,回頭準備好十萬塊,要不然見你一次打一次。」說完,往酒店外一走,消失在街頭巷尾。
不過一會兒,警車鳴叫著開了過來。王義賓在跟班的攙扶下,這才勉強站了起來。
絕對的不歡而散。天生與小米狂風在車裡早笑的肚子都痛了。小米笑道:「小天啊,你這主意太損了啊,這,這誰受的了啊。」天生笑了笑道:「我可沒這麼損,其實是別人給出的主意。要損也是他損,我可是很善良的人。」小米翻了個白眼,能把軍訓的教官打成那樣,能從十幾名特種兵的手裡還帶著個女人逃出生天,能擔任李氏集團的ceo,這樣的人絕對不會是善類。
晚上天生接到了王義賓的一個電話。天生其實一點也不想接,太沒有水準了,就算王義賓猜到是天生做的手腳,難道打一個電話就有用了嗎,天生心裡暗笑了幾聲,還是接起了電話。王義賓語氣不善:「姓天的,今天晚上的事情是不是你做下的?」天生詫異地道:「什麼?什麼是我做的?」王義賓道:「別跟我裝糊塗,你做過什麼你心裡有數。」天生笑道:「好笑了,我做過什麼,我當然知道,真不知道你要說什麼,有什麼事快說,忙著呢?」王義賓冷笑道:「好你個天生,本少爺可是真生氣了,還有最近李容對本少爺不理不睬的事,估計也是你小子動的手腳,臭小子,這可是你逼老子的,你等著。」
天生冷笑道:「哈哈,真是好笑,你以為說二句話,我就怕了?」王義賓也笑道:「跟本少爺做對,你得先抖抖自己幾斤幾兩。別以為你這樣的人可以和我比。我告訴你,老子要讓你今天死,閻王不會把你留到明天去。」天生笑道:「這麼說,閻王倒是給你打下手嘍。好了,好了,沒時間跟你瞎扯。」天生掛掉電話。王義賓電話的另一頭卻冷笑了起來。『還不是怕了,電話也不敢聽。』
王義賓的話從側面也證明了李容的決心。這種轉變是天生希望看到的。小米沒做過這樣的壞事,很有些興奮,在大良的強烈要求下,這才把事情娓娓道來。大良拍著大腿道:「毒啊,真毒啊。」天生嘿嘿一笑道:「這可不關我什麼事啊。」小米拍著天生的肩膀道:「看來這次王義賓那傢伙可是急了。其實王義賓那裡我倒不是很擔心,但是如果事情讓王有道知道了,這老傢伙可不是好惹的主,小天你可不能大意!」天生點了點頭,心道,『王有道不好惹,他天生照樣不好惹。自己在組織裡看起來根基淺的很,可是任何一個有心的人都知道,自己就是橋頭堡,組織雖然在放鬆自己,但是一旦自己遇到什麼事情,組織就是自己最大的保障,要不然自己明擺著與莫侖集團接觸,王有道會無動於衷?沒有十足的把握,王有道不會動手的。小心歸小心,但是主動出擊,才是真正的王道。』
李容敲了敲門,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