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位看過重名書的朋友說重名的書文筆很幼稚,我想說:是的,當然是這樣。任何一位大作家,都不會說自己的文筆成熟。更何況重名還是第一次嘗試著寫些東西的雛。仁者見仁,智者見智。其實如果看不下去,大家的選擇機會是很多的,重名不過是藉著這塊地方,來點自娛自樂的調劑而已。還是謝謝這位朋友,讓重名直面這個問題,今天是元宵,祝大家節日快樂。
王有道走了一半,看到這邊的情形,不由地停住了,回頭看了看米蘭頓●庫柏,見庫柏也在皺著眉頭,這才帶著王義宏,繼續走到天生與米達的身前,並輕輕地咳了一聲。米達顯然以為王有道他們會知難而退,但是事實卻並非如此。所以米達只好停住與天生的親吻,轉過頭來,道:「哦,這不是王有道叔叔嗎?您有什麼事情嗎?」王有道指著王義宏道:「米達小姐,我想把我的小兒子,王義宏親自介紹給你。」王義宏是一個年輕,帥氣的小伙,雖然不及他的哥哥王義賓那樣帥氣十足,但是他身上的氣質卻讓他比王義賓更加吸引人,那一種異於同齡人的沉穩。確實是一個讓人一見,就會喜歡的男孩。難怪米蘭頓●庫柏會這麼喜歡他。
王義宏非常溫柔地對著米達道:「非常高興見到你,米達小姐,你的美麗大大超出了我的料想,能與您認識我感到非常榮幸。」這要換作是普通的女孩,這些話,當然能讓人高興,但是米達卻好像是從小就是被這樣的讚美泡出來的,反而對這些話有些反感。平淡地道:「謝謝!」王義宏沒有從米達的臉上看到歡喜的表情,心裡雖然有些失望,但是他還是很鎮定,又轉過頭來對天生道:「您好,您一定是米達的小姐的朋友了,見到你很高興。」王義宏的表現很特別,如果米達說的那些是真的話,王義宏對於他這個情敵,是不是太客氣了點,還是他有足夠的把握不把他放在眼裡。天生笑道:「王義宏你好,我叫天生,我與你哥哥王義賓是老熟人了。」這一點倒是大出王義宏的意外,看了王有道一眼。
王有道認真地看了看天生,然後才鄭重地道:「如果我沒有聽錯的話,你剛才說,你叫天生。」天生笑了笑,並點了點頭。有了米達的這一吻,王有道一定會來查自己的,那還不如把這層紙給捅破了,看王有道怎麼反應。王有道笑了笑,道:「這麼說,庫柏先生還不知道你的身份嘍。」天生看到王有道非常地沉著,一點也沒有因為自己的突然出現,而表示出什麼出格的舉動。天生笑道:「我是以米達的朋友身份來出席這次宴會的,我想這不必讓庫柏先生知道吧。」王有道笑道:「這是怎麼說的,庫柏先生要是知道你來到他的宴會,一定會高興的不得了的。你稍等一下,我幫你把庫柏先生找過來。」說罷迅速往庫柏先生那裡走過去。留下一臉驚異的王義宏,和一臉茫然的米達。
米達問道:「這是怎麼回事?」天生笑道:「其實也沒什麼,我另外還有一個身份,就是一個集團的ceo,之前一直認為沒有必要與你說,那時也不知道你的父親這麼有名。你看看,現在倒好了,倒要別人為我引見。」
王義宏一直在邊上苦苦地思索,這時才道:「你該不會是李氏集團的ceo吧?」王義宏之前一定是沒有聽說過天生這個名字,但是他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居然能猜出天生的身份,看來也是一個相當善於思考的人,這讓天生多少有些意外,看來王義宏比起他的哥哥,可不止強上一點點。天生點了點頭,笑道:「你猜的很對,我就是李氏集團的ceo天生。」王義宏道:「可你還這麼小?」天生笑道:「你也不是很小嗎?可是你的抱負,我敢說一定不比我小。」王義宏一愣,沒有說話,看了看天生,把眼光轉向他處。天生心中暗道:「這個時候才開始隱藏,晚了。看來面前這個人假以時日,一定會是一個歷害的角色,只是不知道王有道肯不肯給他這個機會。」
當米蘭頓●庫柏與王有道快步走過來的時候,天生也迎上前一步。庫柏先生有些不可思議地道:「原來您就是李氏集團的ceo,失禮失禮了。」天生也客氣地道:「來之前並不知道米達小姐的父親就是莫侖集團的大董事庫柏先生,否則事前一定要知會一聲,倒是本人失禮在前了。請庫柏先生不要生氣。」米蘭頓●庫柏大笑道:「哪裡,哪裡。如果可以,我想把您介紹給在場的所有嘉賓,請往這邊來。」天生朝王有道點了點頭,跟著庫柏走到樓梯台前。
有人送上了話筒。米蘭頓●庫柏在話筒前咳了二聲,吸引住了大家的目光,然後客氣地道:「各位來賓,現在請讓我隆重地為大家介紹一位尊貴的客人。這位就是李氏集團的有史以來,最為年輕有為的ceo,天生先生。」天生往話筒前一站,讓驚訝不已的來賓,更加驚奇起來,年輕,太年輕,年輕的讓人不敢相信。如果不是知道米蘭頓●庫柏從來不會拿這種事情開玩笑,而今天也不是愚人節的話。所有的來賓都會哄堂大笑起來。天生把用慣了的解嘲式開場白說了出來「大家好,如果我說我是李氏集團總裁的兒子,估計大家就不會用看怪物的眼神看我了。」
大家不由地笑了起來。天生又道:「不錯,我就是李氏集團的最年輕的ceo。今天很榮幸有機會來參加米蘭頓●庫柏先生的生日派對,也非常高興能與諸位見面。近一段時間,我會呆在bj,雖然我對庫柏先生並不瞭解,但是我非常願意藉著這段時間,能與庫柏先生走的更近一些,當然,那必須是,庫柏先生的女兒米達小姐不煩我的情況下。祝庫柏先生,生日愉快。」天生端起了一杯香檳,為米蘭頓●庫柏祝了酒,這才結束了他的講話。
天生的到來,無疑使現場的氣氛熱鬧起來。天生一走下來,許多人都圍了上來,紛紛做起自我介紹來。天生因為早就聽到了庫柏先生的介紹,所以選擇了主動出擊,往往是在對方沒有開口之前,就先道出了對方的名字。「您是xx集團的李先生吧,你好。你是xx報業的,陳先生吧,你好。何處長今天也來啊,你好你好。」一圈下來,倒還真沒有天生不認識的人,這就讓大家充分感覺到,這個小子,不尋常。天生當然不尋常,建立在對李氏集團瞭若指掌的基礎上,只要是與集團下屬公司有關係的合作單位,對方一把他們的公司名報出來,天生立刻就能做出反應,這絕對讓在場所有的人驚歎之餘發出感歎。
米蘭頓●庫柏一直就在天生的附近,天生的談話,他沒有一句不聽在耳朵裡,他的內心從剛開始的不信不肖,到驚奇驚異,最後簡直是佩服,羨慕,甚或是一種懼怕。這種人,如果是自己的對手,那就太可怕了。還好,從剛才天生的發言中,天生伸出的是友誼之手,下一步就看自己怎麼選擇了。米蘭頓●庫柏不由看了看遠處的王有道。
王有道顯然是沒有想到天生這麼強悍,這與他那年輕弱小的外表,大相逕庭,也讓王有道不得不重新審視對手,現在他都有些後悔,剛才自己為什麼急著要把天生的身份講出來,這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不知道米蘭頓●庫柏那隻老狐狸怎麼想?想罷,遠遠地看向米蘭頓●庫柏。
二人的眼光遠遠地對視了一眼,然後匆匆分開。米蘭頓●庫柏對米達道:「我親愛的米達,你難道不知道你朋友的身份嗎?」米達還有些神思不寧地道:「可是父親,他,是這麼的年輕,這麼的,我的意思是說,這怎麼可能。」庫柏道:「這個世界上,什麼事情都有可能。好了,我的孩子,你還是好好地招待你的朋友吧,雖然他與大家聊的很開心,但我看,他的心思還是在你的身上。」米達道:「父親,我們只不過才認識二天而已。」庫柏道:「好吧,你不用和我解釋什麼了,我答應過那件事情,我會認真的考慮的,好吧,你帶著你的朋友天生,我們一起來切蛋糕吧。」
米達慢慢地走進人群,把天生從人海中解放出來。一輛蛋糕車,就在此時推了進來,旁邊的樂隊,奏起了全世界通行的那首生日快樂曲。大家圍著蛋糕車說著一些吉祥話,侍從點起了蠟燭,米蘭頓●庫柏在眾人的祝福中許下了願望,並吹滅了蠟燭。生日派對達到最**,米達為父親切來了第一塊蛋糕,然後侍從把蛋糕切好分到眾人的手裡。米達接過一塊,拉著天生走到一旁,輕輕地放到天生的手中道:「原來你的身份這麼顯赫,但為什麼,你還可以在國華唸書?」天生道:「你也看到了,我還年輕的很,我也需要學習啊。」米達道:「可是,為什麼?為什麼,你沒有經過高等教育就可管理一家大公司?」天生笑道:「這是天賦,你知道嗎?」米達道:「你的意思是說,你是天才?」天生又笑道:「如果你這樣理解,我也不能說你錯了,事實上,確實就是這麼回事。」天生哪裡吃得下蛋糕,只好挑出一大塊,塞到米達的嘴裡,一是為了堵住她的嘴,二是為了氣一氣在另一邊看著這邊的王有道。
米達顯然對天生做出的這樣親密的舉動有些意外,但她還是很給面子的含住了天生遞到嘴前的蛋糕。天生看了看時間,道:「也許,我該回去了,已經到了九點了。」米達道:「我送你?」天生道:「還真得你送一送,要不然我還真回不了市裡,我可不想坐那些人的車,不過這樣,你就不能跳舞了。」米達笑了笑,拉著天生從側門走了出去。
米達開出一輛迷你,天生坐了上去道:「這是你的車嗎?」米達道:「當然,只是我很少開它而已。」天生繫好安全帶道:「我想你一定是有駕照的吧。」米達沒有開口,猛地一踩油門,車往前一衝,米達方向盤打了個滿圈,劇烈的汽缸轟鳴聲,與刺耳的剎車聲,響徹盈耳。在院前調頭的時候,那速度,簡直是在玩特技,差點把另外一台車的車燈掛掉,就差那麼一點點,險之又險。車頭剛調好,車就如箭一般狂飛了出去,帶得路邊的短草翻動不停。
米達示威地看著天生,那意思是在說,我這技術,你說有沒有駕照。天生還好有先見這明,繫好了安全帶,要不然,剛才那個急轉加速就夠他受得了。
『迷你』在公路上飛馳著,米達道:「你很特別。」天生道:「當然,很多人都這麼說。」米達笑道:「也許我們的關係可以更進一步。」天生笑道:「更進一步?什麼意思?我可事先聲明,我是有女朋友的。」米達道:「我知道,我指的是另一方面。」天生一愣,另一方面,什麼方面?性?天生道:「我不是一個隨便的男人。」米達一個急剎車,還好這時後面沒有車跟著,要不然非得追尾不可。「那你以為我是一個隨便的女人?」天生笑了笑道:「那你說的另一方面是?」米達道:「當然是指*這還不隨便。
天生啞口無言。米達道:「怎麼不說話,來不來?」天生很為難,道:「不來,行不行?」畢竟現在是拖家帶口的人了,要對女朋友負責的。米達一聲不響地把車又開了起來。天生也不敢說話了,萬一哪句話把她給撩起來了,非把他強姦了不可。米達臉色很平靜,一點也沒有不高興的樣子。天生這才放下了心。可剛放下的心沒有平靜多久,意外再次發生,那麼突然以致於天生那麼快的反應都有點來不及。
米達看到路邊有一條小路,突然加速朝小路上開去。天生嚇了一跳道:「喂,米達,怎麼開到小路上來了?」米達一笑道:「怎麼了,怕了?難道我會把你吃掉嗎?」男人的自尊心要求天生還是不要再開口為好。米達開到一個僻靜的地方把車停好,道:「好吧,我們就在這裡吧!」天生道:「什麼就在這裡,不是吧,我不同意。」可是天生在說這些話的時候,米達已經把外衣外裙給脫了。三,點,式。天生的腦子一暈,立時說不出話來。
米達打開車頂燈道:「我美嗎?」天生嚥了一口口水,知道國外對性這方面看的很開,但是真真體驗起來,卻不是那麼容易讓人接受,雖然眼著的尤物是那麼吸引人。天生點了點頭道:「但是我還是不能,我不能對不起我的女朋友。」米達一笑道:「這有什麼關係,你很特別,我只是想和你更親近一些,這有什麼不對嗎?你的女朋友,你可以日日夜夜給她,而我只是要一晚,難道這有什麼錯嗎?」天生想了想,好像是沒有什麼錯,但是天生還是過不了心裡這關,雖然他下面他脹的非常難受。天生道:「可是這,還是難以讓人接受。」米達卻不聽天生的話,撲了上來,騎在天生的身上,嘴熱切地吻住了天生。
米達貪婪地吮吸著天生的嘴唇,瘋狂地把舌頭伸進天生嘴裡。一隻手勾住天生的脖子,另一隻手卻從天生褲子裡勾了進去。天生呼吸沉重,但是頭腦卻異常的清醒,他早過了,當初與吳麗時的那股衝動,那股盲目。所以他還是適時的阻止了米達進一步的舉動。天生拉出米達的手,然後費力的把嘴移開道:「冷靜,冷靜。」
米達生氣了,把胸罩一扯道:「冷靜什麼,我就是得到你,就在今晚,不要壓仰自己的激情,難道你們國家的男人,下面都不行嗎?否則誰會拒絕這樣的機會。」米達的大眼睛,死死地盯著天生,看著天生的眼神在一點一點的變化。什麼叫『你們國家的男人,下面都不行?』天生惡狠狠地道:「天生很生氣,後果很嚴重。」米達一副無所謂的態度道:「哦,是嗎?你要懲罰我嗎?我正等著呢。」天生真的生氣了,所以後果當然很嚴重。天生緩緩地褪下褲子道:「那麼就讓你見識見識一下我們國家的男人。」
激情一旦爆發,那就一發,而不可收拾。天生的精,力,是強勁的,是誇張的,只要他願意,那他可以不休不眠,可以持續到底。雖然車裡的空間很小,但是,這並不妨礙二人之間的博鬥。身體之間的碰撞,在不斷的升級,尖叫聲一波接著一波,如果不是把車窗封嚴,並用手把米達的小嘴捂上的話,那勢必引動附近的村民,那可就大大地不妙了。當米達終於喊不聲來的時候,天生行進的速度終究沒有慢下來,磨擦,磨擦,快速的磨擦。直到米達全身顫抖,身體發寒的時候,天生才不爽地把種子澆滿花田。一股熱流伴隨著種子,在米達的身體裡流動,米達在車後座上舒服地呻吟了一陣,才慢慢地緩過勁來,繼而沉沉地睡著了,臉上俱是疲態與滿足的微笑。
這個時候,天生才發現自己還是上了當了,一個小小的激將法,就把自己心底的魔鬼給召喚出來了,這讓天生心裡多少有些愧疚。整理好衣裝,已經過了十二點,進入凌晨了。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又不好叫米達起來開車,估計她這種情況下,能不能開車還是個問題。可關鍵的問題是,自己雖然聰明絕頂,但是還真就不會開車了。這可真真地叫人鬱悶,算了,等吧,等米達醒吧。
本想著跟黃瑩打個電話的,但是這種情況下,自己心裡有愧,又解釋不清楚,還是算了吧。等回去以後再說吧。這件事情,都不知道要不要跟她說,還是撒個小謊?真是一個頭二個大,弟弟高興了,哥哥卻要受罪。世間最煩的事情,莫過於此。
天生又開始做夢了,夢裡,他站在一群美女中間,一會這個美女身邊磨蹭一會,一會兒又到另一個美女身上磨蹭一會,真是春風得意啊,天生得意地仰天大笑,遠處又跑來一個絕色美女,光著身子,摟自己,一個勁地用舌頭舔著自己,全身上下地舔。舔到自己的肚臍的時候,癢的天生哈哈大笑,全身一緊,這才從美夢中醒轉過來。
卻看見米達,仍就光著身子,卻伸著小舌頭,正舔著天生的肚臍,見天生醒來,便仰著臉看著天生,做著怪樣。天生這才想到,原來是這個小妖精,在這裡做怪。天生嚇道:「你再舔,引動了我的慾火,有你好受的。」米達一嚇,連忙一縮,快速地把衣服穿好,一本正經地在駕駛座上坐好道:「那麼,我們現在上哪?」天生道:「回我學校,我事還多著呢?」
二人一路無話,一直到國華大學的校園裡,米達才深情地看著天生道:「或許你會說我貪得無厭,但是,一想到現在就要和你分開,我的心裡就有些難受。」天生沒有說話,他不知道說什麼好。米達又道:「也許我們不久就會再見面,我很希望再見到你,你得答應我,不能忘了我。」天生道:「我們會再見面的,但是如果你能對我保持一個朋友的心態,我覺得,我們在一起,會很開心。」米達笑了笑道:「也許。好了,就送你到這裡吧。」天生下了車,米達搖下車窗道:「過二天,我們法國的留學生會有一場出遊的活動,你有時間嗎?」天生笑了笑道:「到時候看吧。我先走了。」說罷,往宿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