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點多鐘的時候,在通往婦科專家門診的走廊裡,走來了一位婀娜多姿的少婦,她身材高挑,肌膚微豐,眼角寬寬,眉梢上挑,嬌而不媚,清而不寒。上穿一件普通的藍色夾克衫,散著鈕扣,下穿一條緊身九寸褲,雙腿修長,走路時兩腳微微外展,是不太明顯的外八字,但這一點也不影響她給人的美感,倒顯出一番淑女氣質。
她在寫著「婦科專家門診」的一扇門前停下來,特地看了看上面的字樣,才抬起雪白的手來,手指微屈,在門上輕輕地敲了兩下。聽到一聲「進來」之後,她才推門而入。
見辦公室裡還有一個穿著白大褂的男醫生坐在那裡,她一點也不顯得拘束,她徑直朝沈麗走來。
「沈副院長,您好。」
「你是……」沈葉麗遲疑著。其實她早就認出了這個女人正是三個月前在產科裡生了一個兒子的丁梅來了。
「我叫丁梅,今天上午是產科的大夫打電話讓我來到您這兒做產後復檢的。」丁梅大方地在沈麗面前的一個椅子上坐了下來。
「噢,負責給你檢查的是這位黃醫生。」沈麗不冷不熱地朝對面在脖子上也掛了副聽診器的大衛揚了一下頭道,繼續在一張單子上劃拉著什麼。
「黃醫生你好。」
丁梅朝大衛禮貌地笑了笑,大衛強忍著心裡的妒火。心想,是什麼王八羔子佔了這花中之魁?但他還是禮貌地還了人家一個笑容:「你好。」
他一邊翻看著那本病歷,不時抬起頭來,看著她那張不可多見的俊臉。
「正好三個月了是吧?」
「嗯。」
「感覺恢復得怎麼樣?」
「還不錯。」
「什麼意思?」
「基本沒問題吧。」
「如果一點問題也沒有那才行。」大衛表現出了十分的關心和認真。
「這中間沒到醫院裡檢查過嗎?」
「沒有。因為一直沒什麼不良反應。」
大衛站起身來,朝隔壁走去,「你進來一下吧。」
丁梅也只好站起身來,向沈麗點了點頭,朝那屋走去。
房間裡亮著燈,但窗簾是拉上的,外面的人根本看不見裡面的事情。
「坐到床上去。」大衛儼然一個合格的醫生。
丁梅沒想到竟讓一個男醫生給她檢查,而且還是到另一間屋子裡,但她還是很聽話地將夾克衫脫了掛到旁邊的衣架上,身子移到了床上,她散著鈕扣的夾克衫底下是一件質地不錯的黃色羊絨衫,兩座碩大的**將那柔軟的羊絨衫頂成了一道不上的乳嶺,很是誘人。大衛拉了一把椅子坐在床邊,拿起聽診器插到了丁梅的衫子底下,那聽診器冰涼冰涼的,讓她腹部一陣收縮。
「有點兒涼是吧?一會兒就會好的。」
大衛的聽診器摁在了丁梅的肚子上,聽了一會兒,那聽診器又往上移動了一段距離,到了她的兩座玉峰中間。大衛一直盯著丁梅那張漂亮的好看的臉。
「有沒有感到睡眠不足的時候?」
「有,孩子天天鬧,睡不寧。」
「睡眠減少會影響皮膚的,皮膚早衰是女人最擔心的事情,要注意。」他一邊說著,丁梅不得不看著他的臉,丁梅不覺間紅了臉,因為大衛的手已經觸到了她那柔軟的**上,而且不肯移開!
「你是從什麼時候恢復夫妻生活的?」大衛平靜地問道。
丁梅的臉紅得更厲害了。她嬌羞地別開了臉,裝作思考的樣子,羞澀地道:「記不太清了。」
「是不是第一個周就開始了?」大衛十分嚴肅地說。
「好像是。」丁梅羞澀地低下了頭,好像是做了什麼錯事似的。
「太危險了,你怎麼這麼不注意自己的身體呢?」
「我不想,可他……」
「他應該受到懲罰的!」大衛惡狠狠地說,顯然是發洩著內心的妒忌。
「這些地方受過擠壓沒有?」
丁梅搖了搖頭:「沒有。」
「要知道剛生育之後,即使是輕微的擠壓也會造成不良後果的。這裡好像有一腫塊。」大衛放下聽診器,摸著丁梅的左乳,丁梅被他捏得臉上一陣一陣地紅。
「給孩子餵奶時有沒有注意保持正確的姿勢?」
「都是按照當時醫生的囑咐跟老人教的方法。」丁梅回答道。
大衛再次伸進手去,兩個**輪換著摸了起來,直摸得丁梅臉上著了火一般地熱。
「好像有點兒微偏。你平躺下吧,」大衛抽出手來,扶著丁梅的背躺下去,待丁梅躺好了之後,「把內衣掀上去。」
丁梅一聽就知道是讓她把胸脯露出來,便很自覺的將那羊絨的衫子掀了上去,心想這種事情總不能讓醫生來做,那多難為情啊?
當那衫子全部掀上去之後,那雪白的**峭立在那潔白的胸脯上,如高原上的兩座雪山!
「保持身體平衡。別動。」大衛圍著轉了幾圈,瞅來瞅去好一陣子,道:「是左邊的稍大一點。」
「孩子吃奶時多數時候是吃這一個,我抱著他得勁兒一些。」丁梅紅著臉道。
「怪不得呢。你自己嘗過你的乳汁的味道嗎?」
「是奶還不都是甜的嘛?」
「甜跟甜還是有差別的。」大衛說著,在丁梅的乳上捏了一下,擠出一點奶水來,手指一抹,又放到嘴裡舔了舔。丁梅看著他那副認真的樣子,很是好笑,又不好笑出來。
「讓我直接嘗嘗行嗎?我來判斷一下它的甜度。糖多了會加重嬰兒的消化負擔的。」丁梅一聽當然得讓醫生檢查了。但心裡卻很是羞澀,卻又不得不聽醫生的話。只好硬著頭皮將那衫子再往上掀了掀,將整個胸脯展現在大衛面前。
「你想不想讓兩隻**一樣大?這樣會影響美觀的,特別是夏天穿單薄衣服的時候。一邊大一邊小的,你說呢?」
「有辦法嗎?」
「辦法是有,我給吸一會兒就好。」
丁梅紅著臉不以為然,她從來就沒聽說過這種事情,哪有一個男人給吸一下就會兩個**一樣大小的了?她笑了笑,坐起來準備穿上衣服,她覺得大衛這句話裡有調戲之意,或是一個不太嚴肅的男醫生跟一個漂亮的女患者之間那種還算是正常的**。心想,一下午讓你摸也摸夠了,總算可以了,還想吃我的奶!
「不用急,要是用儀器檢查,是很費時間的,我只嘗一口,就能準確判斷出你身上的乳汁的糖度。而且還有些項目還沒有檢查呢。你第一個周裡就有了房事,那些殘留物還在裡面,需要清除。」
「怎麼清除?」
「因為當時你的代謝功能還不旺盛,導致淤積,我讓你代謝在短時間裡達到高峰,就能排出了。先讓我測一下那糖度吧。」
大衛就像一個賴皮似的,讓丁梅無法拒絕他,卻又覺得他那些要求有些過分。只好紅著臉重新躺下,將那衫子掀上去,露出兩隻大**來。
要不是丁梅長得太漂亮了,大衛才不會去費這些心思呢。他實在是沒有辦法,要是不把這個美人弄到手,他會好幾天睡不著覺的。
丁梅將衫子掀上去之後,兩個**高傲地挺立著,大衛早就垂涎欲滴了,心裡怪癢癢的,丁梅臉朝向另一側,不去看大衛,大衛覺得這已經成功了一大半了,只要讓他在她的**上做上一點小文章,其餘一切都不在話下了。
他慢慢地將臉伏下去,含住了丁梅的右乳,他抓住這大好的機會,使出真氣,將這只**猛吸了起來,丁梅雖然開始有些不情願,一個小媳婦讓一個陌生男人這樣親著自己**,別提心裡多彆扭了。可同時也很爽快,不像自己丈夫在上面吸咂時的滋味。那種爽快比微微的脹痛要強烈的多。所以丁梅一直讓大衛親了下去,估計有兩三分鐘之後,大衛居然自覺地抬起了頭,丁梅原以為他會貪婪地多吸一會兒的,沒想到他竟如此利索。
「行了?」這時丁梅才轉過頭來看著大衛那美滋滋的臉問道。
「行了,看看我的傑作吧?」大衛盯著她那兩隻一樣大小的**自豪地搓著手。
丁梅低頭朝胸脯上瞅了好一會兒,竟沒再瞅出哪個大哪個小來。方抬起頭來驚訝地道:「你還真有這本事?」
「剛才還以為我是個色魔吧?」大衛笑笑道。
丁梅嬌羞著瞪了大衛一眼,滿臉緋紅。大衛起身去那間屋裡從抽屜裡拿出了早已備好的藥,回來放到洗手盆邊,一邊洗著手,一邊頭也不回地道:「你先解開腰帶吧。不用怕,不用一分鐘的。」
大衛繼續洗著手,避免回頭看見她解褲子的過程,但他卻是聽到了那悉悉簌簌的聲響了。將手烘乾後,他又從那瓶子裡用手指頭蘸了點藥,他的手指自然地垂在下面,丁梅沒有注意他在上面塗了什麼。大衛坐下後,眼瞅著她的腰帶道:「再鬆一鬆。」丁梅乾脆將那腰帶一下子抽了下來。眼睛瞪著大衛,嬌嗔地笑了。
大衛左手伸了進去,右手在那豐乳上隔著衫子摸了一把道:「現在可好看了,兩邊一樣大小!」那表情很是讚賞。這讓丁梅不禁有些嬌羞。
大衛的手首先摸到了那道刀疤。
「多好的身材竟留下了這麼一道疤,那個開刀的醫生真是該死!」大衛心裡狠狠地罵道。
「陰天這裡癢不癢?」
「不癢。」
那手繼續下行,一直摸到了幽谷之中,他那個蘸了藥的手指在那洞口處轉悠了一圈又抽了出來。那裡已經有些濕潤,當大衛的手摸到那裡的時候,丁梅偷偷地看了大衛一眼,大衛的英俊早讓她怦然心動了,只是作為一個極守婦道的女人,她將內心裡的感受一直深藏不露而已。
「我可以起來了吧?」丁梅覺得醫生又不做別的檢查了,自己老這麼躺在床上,褲腰帶還丟在一邊,太不成體統了,她想坐起來。
「先躺著吧。」大衛也不看她,只望著那潔白的牆壁出神,他實際上是在等那藥力發作起來。
不一會兒,丁梅忽然覺得身下有一種絲絲癢癢的滋味,她忍不住想把手伸進去撓一撓,卻又不好意思;不撓卻又受不了。她沒有辦法,只好兩條腿暗地裡夾了起來,互相摩擦著,可越是摩擦,那癢癢滋味就越是強烈,漸漸的她有了一種要求**的衝動,而且那種**越來越強烈,她恨不得立即脫了褲子讓大衛來正法了她才爽快。她的身子難以控制地扭了起來。滿臉潮紅。
「有了感覺你就說。」
「嗯∼」丁梅在床上扭動著蛇一樣的身體不好意思說出那種要求來,只是哼哼著。
「到底是什麼感覺嗎?」大衛催問著。
「癢!」扭動著的丁梅遲疑了好一會兒終於說出了一個字。
「那就脫了吧。」
丁梅二話沒說,躺在床上就麻利地退下了褲子,連同內褲,兩條雪白的大腿暴露在大衛眼前,大衛熱血往頭頂上湧,心也砰砰地跳,他感覺到嗓子裡有些發乾,他不由自主地嚥了一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