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夜。霍婷婷的別墅裡。
一張寬大的床上,並排躺著霍婷婷和大衛兩個人。
「咱們結婚吧。」
「怎麼個結法?」
「咱們不去登記都,但要去教堂裡舉行儀式。我們要站在神父的面前說『我愛你』,只讓神知道我們的心就行了,而且我要跟你拍婚紗照。」
「你決定不顧父母的反對?」大衛側過身來將霍婷婷摟在了懷裡。
「這輩子我只愛你一個人,我沒有別的辦法。即使他們讓我從這裡搬出去,我也願意。」霍婷婷柔若無骨的身子在大衛懷裡蠕動著,臉在大衛的臉上蹭著,無比的溫存。
「我是個花心的男人,會讓你生氣的。」
「我說過,我愛你,我沒有辦法說服自己。我的心全都在你的身上了。只有你嫁給了你,我的心才會安靜下來。」
「那明天咱們就去拍婚紗照。怎麼樣?」
霍婷婷一下子攀上來,熱烈地吻住了大衛的嘴,兩座玉峰緊緊地抵在大衛的胸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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肅穆的教堂裡,大衛身穿結婚禮服,霍婷婷穿著潔白的婚紗,是那麼的聖潔。神父那悠揚而洪亮的聲音在神的注視下迴盪:「你願意嫁給黃大衛先生做他的妻子嗎?不管他生病,還是貧窮,都永遠不會離開他?」
霍婷婷抬起眼注視著面前的大衛,聲音雖小,卻是發自內心的,堅定地說道:「我願意!」
「你願意娶這位霍婷婷小姐為妻嗎?不管她生病還是貧窮,都永遠不會拋棄她?」
大衛堅定地看著霍婷婷的眼睛,「我願意!」
在神父的見證下,一對新人互換了戒指,霍婷婷翹起腳來大衛也俯下臉,兩人的唇印在了一起,讓神見證了他們足足一分鐘的吻。
除了神父和一些不太相關的人,唯一見證了這莊嚴儀式的親人就是大衛的二姐楊秋嫻。而楊秋嫻因為工作的原因,當天下午就回到了醫院,大衛跟霍婷婷在外面玩了兩天之後,霍婷婷又去上學了,大衛繼續在這座城市裡如一顆幽靈似的遊蕩著。他答應霍婷婷要在這裡陪她度過他們的蜜月再回臨江的。
傍晚當他從一家商店裡出來的時候,正巧在回頭之際,卻見有一個男子躲避開了他的目光,大衛覺得那人有些面熟,但怎麼也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大衛不再去想,但從那人的神情與姿勢來看,那人絕對不是為購物而來的,大衛若無其事地繼續往前走,那人也跟了出來。當大衛鑽進一輛出租車裡朝後望去時,發現那個男子也叫住了一輛車,他一邊朝大衛這邊盯著,一邊往車裡鑽。毫無疑問,這人是專門跟蹤自己的。
大衛忽然間疑惑起來,什麼人對自己這麼有興趣,竟然跟蹤我?在這座遍地是高幹,到處是富翁的城市裡,我大衛算什麼?還不如一隻螞蟻,當然,在那些喜歡他的女人的眼裡可就另當別論了。
大衛並沒有直接回到霍婷婷的別墅,而是讓出租車繞著圈子轉個不停。他發現那後面的車子一直跟著他,看來是標上了,這些日子自己正有些寂寞呢,好長時間也沒活動活動筋骨了,正好有人送上門來!
「師傅,別停下,你想怎麼轉就怎麼轉,看看你的同行是怎麼跟蹤你的。」
那師傅從反光鏡裡望了一會兒,不解地問,「我也覺得有些奇怪,老覺得那輛車始終跟我保持一定的距離。」
「如果師傅不害怕我有什麼企圖的話,你可以把車了開到一個比較偏僻的地方,我要跟他玩一玩。」
「天已這麼晚,我看也不必到那些太嚇人的地方了,前面就接近郊外了,那裡有一片柿子樹,再偏的地方我可真的不想去了。」
「那也行。」大衛知道出租司機最不想去的地方就是那些黑古隆冬的地方了。有不少出租司機被劫,多數就是在那樣的地方。
車子緩緩地駛上了一條土路,這裡右邊是青青的麥田,左邊就是一片竹林,那茂密的竹子林裡已經漆黑一片,裡面什麼也看不清楚了。大衛下了車,付了車費,讓車子原路折回。自己卻鑽進了那片漆黑一團的竹林。不一會兒,那車子也在竹林的邊緣處停了下來,那個跟蹤他的男子從車裡鑽了出來。當他向這片竹林靠近的時候顯得十分的小心,他總是四處不停地張望著,他這神情一看就是有兩個目的。一是尋找著跟蹤的目標,二是以防被襲。
但他還是小心翼翼地進了竹林,大衛本想飛到一棵竹子上去,可他觀察之後發現,這片竹林雖然長得茂盛,可畢竟已是深秋季節,只要抬頭往上一望,藉著天光,樹上的人影就很容易被發現。他筆直地立在一棵粗大的竹子後面,觀察著那人的動靜。
那人走得極其小心,幾乎每往前邁出一步,他都要向四周觀察一下,從不冒進。
此時大衛的好奇心比這個跟蹤他的人更強,他更想知道這個男子是為何而來,他又是什麼身份。大衛本想藉著黑暗中自己的優勢,佔他的上風,可是那男子卻突然從腰間掏出了一隻微型的手電,但那電光卻十分的光亮,看來這並不是普通的手電,那強光只要照到人的眼睛上,你就別想看清東西,大衛終於失算了,此時那男子與他相距差不多有三四十米,大衛決定撤退,但他的腦海裡已經記錄下了那個男子基本的相貌特徵。他相信以後還會相遇的。
大衛主意已定,急步出了竹林。來到路上,總算有一輛出租停了下來。
看來今晚是不能回霍婷婷那裡了,多日沒有去看姐姐楊秋嫻了,今晚正好去她那裡。
此時已經是晚上九點鐘,姐姐楊秋嫻剛剛洗完澡,可電視機還開著,她還穿著睡衣坐在沙發裡看著電視節目。大衛不想嚇她,所以先敲門。見是大衛來到,楊秋嫻顯得很興奮。
「霍婷婷怎麼捨得讓你出來呢?」楊秋嫻一邊關著門,一邊尋思著,這新婚燕爾的,怎麼不也得熱乎幾天嗎?莫非是小兩口吵架了?
「你們是不是吵架了呀?」
「沒有。我到外面逛了一會兒,還沒回家呢。」
「跟婷婷說了沒有?」
「沒有,她不會掛心的。」
「那是她嘴上說說而已,哪有女人不掛心自己心愛的男人的?」楊秋嫻說話時心裡有了一種怪怪的感覺。她現在自己也說不清她跟大衛更加親密的是哪一層關係了。
「你也擔心我嗎?」
「真傻,你是我弟弟,我能不掛心嗎?」
大衛心裡一陣熱乎,一把將姐姐摟在了懷裡,她那溫熱的身子又讓大衛欲血沸騰起來。
「姐今晚我就睡這兒吧。」
「不行,你現在是有了妻子的人了,剛剛結婚,你們就不想在一起了?」
「可是我老想著姐姐。」
「就你嘴甜!又想用那甜湯來灌姐了吧?」
「姐再好也是人家的人,哪有你那新婚的妻子呀?」
「可我就是喜歡姐,你就再讓我在你這兒睡一晚吧。」大衛一邊說著,一隻手已經不由自主地摸進了姐姐的懷裡,那鼓鼓的的**讓他立即想起了飾演太平公主的陳紅那豐滿的酥胸來。他覺得姐姐的胸與任何一個著名女演員都能一拼。
「別摸了,再摸姐可就酥了!」
「我就想讓姐酥!你酥到骨頭縫裡去才好呢。」大衛的嘴又鑽到了楊秋嫻的脖子裡去了,那手卻沿著她那酥胸一直滑到了她的小腹上。貼著那爽滑的肌膚,大衛的手挑開了楊秋嫻的內褲。
「抱我上床吧,我想早點睡。」楊秋嫻有氣無力地摟住了大衛的脖子。
當楊秋嫻的身子剛一著到床上的時候,大衛的嘴就俯了上去,兩人緊緊地摟在一處熱烈地親吻著,吸咂著對方的舌頭。大衛一邊親吻著楊秋嫻,一邊解著她的睡衣,讓那兩座玉峰綻露出來,兩手使勁叉著指頭揉捏著,很快就讓楊秋嫻的嘴裡鼻子裡唔唔地呻吟起來。
大衛性起之後,那嘴從楊秋嫻的嘴上滑下來,一路掃蕩,吻起了她的脖頸,她的酥胸,尤其是她那深深的乳溝。她身上的每一處都讓他陶醉其中,楊秋嫻讓大衛撫摸親吻得如醉如癡了,身子禁不住扭動起來。
「上來吧大衛。」姐姐輕聲地呼喚著他,可他還是在她的身上親吻著,兩手不停地在她的那些敏感的地方撫摸揉捏。楊秋嫻發出一陣陣醉人的呻吟。
楊秋嫻實在受不了這種扣人心弦的撫摸,她急忙解開了大衛的腰帶,將他的褲子用力地往下退去。大衛這才給她脫了睡褲。
楊秋嫻極力地分開兩腿,這幾日她似乎被大衛撩起了那種原始的**,而且每天都渴望著大衛的到來。就在剛才洗澡的時候,她還閉著眼睛夢想著跟大衛一起的情形,幻想著今晚大衛能夠來到她的身邊,但一想到他已經做了人家的東床,便有些絕望。所以今晚大衛的突然到訪讓她有些喜出望外了。她挺著胯,以最淫蕩**的姿勢來回報大衛的關懷。
「你站起來吧。」楊秋嫻輕聲道。大衛果然站了起來。
「抱著我的這兒。」楊秋嫻拉著大衛的手放到自己的臀下。這樣楊秋嫻的身子就倒了過來,大衛立即明白了楊秋嫻的意思。
楊秋嫻兩手摁在床上,兩腿分向大衛身體的兩邊,頭朝下,大衛朝著她那幽谷深入下去,一陣爽滑無比的感覺讓大衛當場差點兒醉倒。大衛的手托著姐姐楊秋嫻的小蠻腰,一下一下地弓動著屁股,直搗她的花心,讓楊秋嫻在下面情不自禁地扭了起來。
「啊!唔∼」楊秋嫻醉意無邊的呻吟著,扭動著,兩隻手在床單上不停地抓撓著。
大衛用力地頂撞讓兩人那光著的身子啪啪地貼在了一起,每撞一下,楊秋嫻那豐滿的**就會跟著一陣顫動,在黑暗裡閃著靈動的影子。
這姿勢讓大衛也有些累,兩人很快就大雨傾盆了。
當兩個人**過後,緊摟著相互溫存的時候,大衛忽然想起了一件事來。
「姐夫不在家你想他不?」
「有你我想他幹嘛?」
「對了,我今天晚上見到一個人,很像照片上的姐夫。可我不敢肯定。」
「在哪裡見的?」
楊秋嫻一下子差點兒坐了起來。
「他在商場裡跟蹤我,一直跟到一片竹林裡,後來我就甩了他。」
「你們沒交火吧?」
「沒有,他手裡有一把特別光亮的手電,我被他那光照得看不清,沒敢靠近他。我甩了他就到你這兒來了。」
「真的像他?」
「開始我沒想起來像誰,現在才想起來。我畢竟沒有見過他。也不敢十分的肯定。」
「他跟蹤你幹嘛?」
「不知道。」
「會不會是發現了咱們的事情?」
「不可能吧。」
「那你今晚還是別在這兒了,如果是他,他今晚肯定會回來的,不管來家停留的時間長短,我看他是會來的。」
「那看來我是不能在這兒呆了?」
「快穿上衣服走吧。」
大衛這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立即穿了衣服。剛穿上鞋的時候,就聽見有人敲門。楊秋嫻當時就傻了。急忙問道:「怎麼辦?」
「別管我,就當我沒來過。去開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