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衛竟沒有想到,省軍區醫院的那位資深醫生,對了,就是那天晚上給霍婷婷治病時在大衛後面摟著他腰的那位,竟然是醫院的副院長,她在第三天就通過大衛的姐姐楊秋嫻約大衛,當她聽到大衛已經離開這座城市的消息時,整個人如霜打了的茄子。
「他幹嘛走得這麼急?我還想找他切磋切磋呢。」副院長不無遺憾地歎息道。
「他能有什麼跟您切磋的?純粹是瞎貓碰上了死耗子罷了。」一說出這話來,楊秋嫻也覺得有些不對頭,那不把人家霍婷婷說成是死耗子了嗎?於是趕緊改口道:「我是說他並沒有什麼本事。」
「這話可就不對了,沒本事能治得了咱們全醫院都束手無策的病?」
楊秋嫻對弟弟的白突然離開自然心裡更是不好受,好不容易找到了的親人卻因為霍婷婷而不得不離開自己,她開始越來越痛恨起權力來了。她甚至覺得副院長在她的身邊都讓她感到壓抑。那副院長也看出來了楊秋嫻的心情也不太好,於是很快就離開了。
晚上楊秋嫻一個人躺在床上再也睡不著了,因為這幾天裡都是大衛陪她睡覺,陪她歡樂,突然大衛離開她,竟讓她覺得特別的落漠。她白天撥了大衛的好幾個電話,都沒有接,她甚至擔心起來,他會不會因此而想不開,走了不該走的路。
正當她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時候,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果然是大衛,楊秋嫻激動得一下子從床上爬了起來。
「喂,大衛嗎?你在哪裡?」
「我就在你的門口。」
楊秋嫻立即跳下床去,打開燈,從貓眼裡望出去,大衛果然就站在門口。她猛地拉開門,當大衛閃進身來的時候,楊秋嫻不顧一切地撲了上去,緊緊地抱住了大衛。
「你想死姐了!」
「還不到二十四個小時呢。」
「姐以為你再也不回來了呢。」
「有姐在,我就會回來的,他一個副司令員可以管得了他的軍隊,卻奈何不了我!」
「怎麼現在才回來?」
「我知道姐睡……」
楊秋嫻的嘴已經爬了上來,大衛的話剛說了一半,就被堵了回去,女人需要實實在在的溫存與愛撫。楊秋嫻的嬌軀在大衛的懷裡有些顫抖,此時她動了真情,這失而復得的感覺好像第一次體會到。她的嘴唇有一點兒狂亂,她在大衛的嘴上,鼻子上,腮上,每一處都吻個不停,大衛摟著她的細腰,讓她的兩個玉峰貼在自己的胸膛上,慢慢地向屋裡走去,兩人直退到床邊,楊秋嫻便慌亂地解起了大衛的衣服。大衛揉捏著著她那渾圓的屁股,掀開睡袍兩人還站著,就合而為一了。楊秋嫻就勢坐在了床沿上,兩腿分開,兩手摟住了大衛的屁股,那挺送抽拉之間,兩人盡享著**之樂。
「還打算見她不?」
「我剛從她那兒回來,她現住在別墅裡,已經睡著了,可我還想著姐,所以就過來了。」
「今天院裡的那個副院長還打聽你呢。」
「打聽我幹嘛?」
「她說要跟你切磋切磋,誰知道她要跟你切磋啥?」楊秋嫻故作神秘地笑道。
「副院長?我可不認識。」
「就是在霍婷婷家裡給你當幫手的女醫生。」
「噢,她呀?還別說,那女人倒有些姿色呢。」
「你就是個小色鬼!」
「她沒說什麼時候見我?」
「我跟她說你走了。她好像很失望,想不想見見她?」
「這可要靠姐巧妙安排了!」
「這還需要安排啥?她自己都送上門來了,只是我可不想讓她在我的床上跟你睡。」
「那怎麼辦?」
「讓她自己想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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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大衛按照那位沈副院長的約定,來到了一家高級酒店,房間裡只有楊秋嫻跟沈副院長,大衛早已料定這位沈副院長的意圖,因為她今天特意打扮了一番,嘴唇上還抹了些口紅,臉上撲過粉,抹過胭脂,看上去,比第一次見面時要年輕得多,而且也更加漂亮了些。一見大衛進來,沈副院長竟然起身往裡讓,大衛自覺年輕,很是客氣,但那沈副院長執意拉了大衛的手坐在了她的身邊,不過,自從握了大衛的手,沈副院長就一直沒有鬆開,另一隻手有時還會撫上來,在大衛的手背上摸一摸,嘴裡卻道:「真是年輕有為啊!」那眼睛裡禁不住是欣賞、語氣裡是讚美,還有一些渴望。
大衛的手在那雙一點也看不出四十上下的女人的手裡,倍感溫暖柔軟,尤其是她有時還要將大衛的手放到自己的膝蓋上,隔著那裙子大衛竟有些想入非非了,襠裡之物也有些不安分地昂起頭來,楊秋嫻察覺了弟弟的表情變化,心裡忍不住想笑,卻不敢,只好強忍著,直到喝酒的時候,那沈副院長才勉強地把大衛的手鬆開,可間或還要在他手上摸一把,倒像是長輩對晚輩的愛護之意。
「跟你們說實話,這次搶救霍婷婷可多虧了你們姐弟兩個,尤其是咱們的小弟大衛,呵呵,要不我頭上這點小烏紗怕是也保不住了。」
「憑了沈院長的醫術,即使我不到場,也一定能成的。」大衛恭維道。
「可別吹我了,要說一般的疑難病情真還沒有難住過我,可這回,的確是耍把戲的下了跪——實在是沒招了。如果不是小弟弟施救及時,霍婷婷一旦出現了血崩,那命可就沒了,病人要是死在了我的手上,你們說那會是什麼後果?哼,她霍老頭子會輕饒了我嗎?那可是個狠毒的傢伙。不說他了,咱們喝酒,來讓我敬你們姐弟兩個一杯!」說著舉起杯來跟姐弟兩個碰了一下,一飲而盡。那半杯紅酒下肚,很快她那本來就撲了胭脂的臉上立時就泛起了紅暈。
「大衛我長這麼大,還是頭一次見到這麼謙恭的領導,我就單獨敬沈院長一杯吧。」大衛給沈院長倒了快滿的一杯,又給姐姐和自己的杯子斟滿,端起來舉到了沈副院長的面前,沈副院長麻利地端起杯子來也不推辭,道:「既然高手都這麼瞧得起我,那我就不客氣了。」她一邊嬌笑著,端著杯子與大衛碰杯,大衛早就將杯子舉到了她的胸前,兩人一碰,都在動作上有些誇張,結果濺出來一些,正好澆到了沈副院長的裙子上。大衛趕緊道歉著拿起桌上的餐巾給她擦拭,沈副院長嘴上推辭著,手卻沒動,任大衛在她的裙子上擦拭起來,大衛的手掀起了她的裙子,在她的裙子底下擦了起來,的確有些酒已經滲到了她那光滑而白晰的大腿上。
「看你毛手毛腳的!」姐姐楊秋嫻嬌嗔著批評起弟弟來了。
「實在對不起,弄髒了您的衣服了。」大衛一邊擦著,一邊說著客氣的話。
「沒關係,擦擦就可以了,過會兒換一套就是。」接著把服務員叫進來,給了她些錢,讓她到商場裡去買一套來送到她訂好的房間裡去。
沈副院長支著兩手,卻讓大衛在她的裙子上擦著沒完。大衛的手撫到了她那平平的小腹上,那裙子緊緊地卡在她的腰上,她竟沒有一點兒贅肉。
「沈院長好身材啊。」大衛不禁誇道。
「要是你姐不在場你說這話還差不多。」
「我哪裡能比不得沈院長啊。過去我們沈院長可是全軍的大美女哪。」
「現在也看得出來。」
「你們兩個淨會說些好聽的,我都什麼年紀了。不行了。」沈副院長語氣裡不免有些時光如梭的感慨。
「院長真的很漂亮,你讓年輕人都嫉妒得要死。」大衛的話並不是太假,這個沈副院長可真的是風韻十足,大衛聽說醫院裡不少人都常吃胎盤,那東西很有養顏功效,看這沈副院長的臉色跟身上的皮肉,絕對不像是已經四十多歲的人了,如果說是三十歲,不知道的人一定深信不疑。因為她的臉上一道皺紋也沒有,身材竟跟姑娘無異。只是那眼睛裡多了些狡猾,更顯得成熟一些,不似小姑娘們那般天真爛漫罷了。
「大衛,那天我是親眼見你用氣功給人治病的,不過,我卻沒有親自感受一下那氣功到底是一種什麼東西,你說我一個副院長,從醫這麼多年,是不是個遺憾?」
「那有什麼,如果沈院長有興趣的話,吃了飯我就可以滿足您這個要求的。」
「真的嗎?」沈副院長臉上立即興奮得不得了。
「真的。沒問題。」
「你姐不會吃醋吧?」沈副院長朝楊秋嫻嬌媚地一笑。
「我一個當姐姐的吃哪門子醋呀。你們就是上……」話說到一半,楊秋嫻故意停了下來。
「我們能上什麼?你個死丫頭你可別瞎猜啊,氣功可是中華文明裡的瑰寶,今天我請這頓客可是相當划算了。」
吃完飯後,楊秋嫻借口還有回家一趟,先開車回去了,沈副院長一點也沒挽留,跟大衛徑直上了二樓早已開好的房間。
「您的衣服已經買來了,現在就送過來嗎?」女服務員問道。
「好的。」
不到兩分鐘,那個服務員就拿著衣服送了進來。
沈副院長在關門的時候,還特意將門上的一張「請勿打擾」的牌子亮了過來,朝大衛會心的一笑。
「我怕你發功的時候有人打擾,你可千萬別走火入魔了。」
沈副院長解釋著,「我身衣服是不能再穿了。」說著就要脫衣服。可她的手卻忽然停了下來,眼睛盯著大衛道:「那天可是我替你脫的衣服,今天就不能替大姐一回?」她的眼裡一陣嬌羞,再加上那酒勁上來,更是面若桃花了。
大衛懶懶地從沙發裡起來,站到她的面前,嘴附到她的耳朵上道:「你這可是勾引良家少年啊。」
「憑著你那麼好的定力還怕我一個半老徐娘不成?」沈副院長的眼裡滿是嬌媚之氣,高高的挺著那豐滿的胸脯,兩隻**快要從那領口處蹦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