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衛摟住林太太並沒有因為林太太的掙扎而放棄,他已經看出林太太的心思,她也喜歡大衛,只是礙於他還是一個陌生人,而且還是自己女兒的朋友。大衛想採取緩兵之計,他不再強行吻她,他只是那樣輕輕地摟著她,其實那種感覺對兩個人來說都還不錯。其實女人相當多的時候並不一定需要**,或是親吻,只是一些親近就會讓她感覺到讓她滿足的溫馨。而男人卻恰恰相反,一旦跟哪個女人接近了,最想要的就是進入人家的身體。看起來,大衛還有太年輕,不是十分懂得女人的心理。大衛不再追吻林太太,只是因為一時受了挫,銳氣大減,可心底裡那股子慾火卻是越燒越烈了。但他知道這是個不能強硬的女人。
當大衛只是摟著她的時候,女人也不再反抗,因為此時她心底裡那種強烈的道德意識隨著大衛的退讓也在慢慢地減弱。她覺得只要別吻她的嘴,一男一婦這樣摟在一起,並不算是違反她意識中的道德界線。大衛的嘴雙在她的秀髮裡游弋起來,他吸著她身上的味道,兩隻手在她那柔軟而光滑的背上撫摸著。這讓林太太心裡很安靜,也很幸福。她甚至願意讓自己的豐滿的**緊緊地貼在大衛身上,讓他真真地感受一下女人的味道,只要是不動手,還算說得過去的。
林太太的臉還是貼在大衛的懷裡,而大衛的下邊還是剛硬地頂著她,但對於一個年近四十的女人來說,她是不會因此而緊張的,如果不那樣她才覺得奇怪呢。
大衛的臉從那秀髮之中滑下來,直奔那白晰的脖頸,他還沒等伸出那扣人心弦的舌頭來的時候,林太太卻有些顫抖地道:「好孩子,別這樣,我不能對不起老林。」
就在大衛摟著林指太太纏綿的時候,林芳菲的花店裡卻來了一幫人,為首的就是被大衛狠狠地涮了一次的劉海。
「林芳菲,你出來!」
正在花店裡忙碌著的林芳菲突然聽到有人很不友好地喊起自己的名字,很是詫異,出來一看,卻是那個曾經因撞了他的車而不依不饒的劉海,心裡便格登一下。
「找我有事嗎?」
「沒事我到你這破店裡來幹啥?」
「我這店是專門賣花的,你要是買花,我歡迎,憑什麼罵人?」
「我罵人?我他媽還想揍人呢。快說,那天給你開車的那個臭小子呢?」劉海氣勢洶洶,真的要揍人的樣子。
「那天的事不是已經過去了嗎,怎麼還沒完沒了的了?」
「過去了?他過去了我還沒過去呢。快說,他到底在哪兒?」
「我不認識他。」林芳菲又是害怕又是生氣地道。
「呵?不認識?不認識他給你開車?媽的,騙鬼去吧。告訴你,給你十分鐘,不把人交出來,我就讓人把你這店砸個稀巴爛,你信不?」那劉海朝身後掃了一圈,林芳菲一看,果然有十多個男人跟著他,其中還有六七個五大三粗的小伙子。
「我真的不認識他,那天只不過是求他幫忙……」芳菲繼續辯解著。
「還想嘴硬是不?弟兄們,上!」劉海大手一揮,先有六七個人靠了前。
「你們要是胡來,我可要報警了!」林芳菲簡直就是聲嘶力竭起來,兩臂伸開擋在花店門口。店裡打算來買花的人一看這架勢,一個個都嚇得趕緊跑了出來。
「報警?你敢報警,到時候我找人弄死你,讓你的家裡活不見人,死不見屍!」劉海咬牙切齒地道。
林芳菲一看這情形,再不告訴大衛看來是不行了,總得讓他來拿主意。
大衛正摟著林太太在她那白晰的脖頸裡親著,腰裡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兩個人同時一緊,林太太的臉也從大衛的胸膛上抬了起來。大衛取出手機一看,是芳菲的電話。
「那個被我們撞了車的人領一幫人正在我這裡找你呢,他們說我不把你交出來,他們就會砸了我的店,你看我是不是應該報警?」
那頭的聲音很小,好像是躲著人打過來的。
「你千萬先別報警,我一會兒就過去。」
大衛撇開林太太,就要往外跑。
「沒事吧?」林太太擔心地問。
「您放心,我會解決的。他們終於來了。」大衛的眼裡好像冒著火。
大衛剛出小區,就有一輛的士開過來。大衛招手那車就停了過來。大衛迅速鑽進了車裡,讓司機火速朝林芳菲的花店開去。大衛抽出一張百元大鈔給司機:「別找了,我沒時間!」
不過一公里的路程說話間就到了。
出租車「嘎」地一聲停在了花店的旁邊,大衛刷地打開車門,從裡面箭一樣的射了出來。此時,林芳菲又站在了門的當口,她已經失去了恐懼感,而變得大義凜然起來。看來她是決心要捍衛自己的花店了。
大衛突然在人們的意料之外站到了林芳菲的身邊,誰也沒注意他是從哪裡出來的,都一臉的驚異。
「哈哈,你終於還是露面了。我以為你躲到陰間去了呢。」
「我為什麼要躲?躲你幹嘛?我有什麼對你不起的地方嗎?」
「都這時候了你小子還在這裡裝蒜!你先劃個道兒吧,我那兩車貨怎麼處理?」
「什麼貨?」大衛一臉的疑惑。
「看來你真是要耍爺們兒啦?弟兄們,上,只要不打死了,有什麼事兒我頂著,我要看看這只臭鴨子的嘴能硬到什麼時候!」。
大衛心想,擒賊先擒王,他瞅準了其中一個膀大腰圓的傢伙,那傢伙也正帶頭來搶大衛,他自己是打架打出來的,別看大衛也是一米八的個頭兒,他並不放在眼裡,他本想飛起一腳照大衛的面門踢去,可大衛卻是在對方那腳已經快要踢到他的時候身子才動,那手只微微一格,硬生生地擋住了那人踢過來的腳,同是飛起右腳,照那人的大腿根就是一腳,雖然不是十分的力道,但那速度極快,估計那人的肌肉一定撕裂了,果見那人突然一下子蹲了下去。
劉海一直站在一邊觀陣,並不出手,他想要是這幾個人一齊上陣,定沒有大衛的好果子吃,他只等著大衛向他乖乖地求饒了。他想要的不但是讓這個大衛加倍賠償給他造成的損失,還要讓他出盡狼狽相以挽回自己失掉的面子,要不以後在這地方還怎麼混下去?
眼見第一個上去的受挫之後,其他幾個人一齊湧了上來,差不多有四個人,都是非常壯實而且身體靈活的打架老手。大衛一看那架勢,無疑都是因為剛才老大的失利而小心了許多。他們謹慎地將大衛圍了一圈,在大衛身邊轉悠起來。大衛腿呈箭步之勢,隨時就能出擊,他也不隨著他們的轉動而移動身子,一直穩穩地立在那裡,倒下去的那位已經被拖到了一邊,正抱著大腿痛苦得臉都變了形卻硬是不出聲。
就在這四個人將大衛圍了起來的時候,後面的一群人也漸漸地圍了上來,形成了一個水洩不通的圓桶。劉海所有的人已經看出來,對付大衛這樣的高手,不採取圍攻的方法實在是難以取勝了。眼看那圈子越圈越小,大衛再不行動就會腹背受敵了。他們任何一個都是勁敵,任何一處受到他們的襲擊都是一次重創。
就在四個人相互暗示,就要同時出擊的時候,大衛突然一個旱地拔蔥,旋轉著身子凌空而起,他的兩腿不斷的交替踢出,每一腳都踢在對手的胸上和臉上,四名大漢紛紛受創,慘叫著向後散去。
連前面五個高手都在一瞬之間被大衛擊得落花流水,後面的人豈不知道自己能吃幾碗乾飯?所以,一看那圍上來的四個人都抱頭鼠竄了,誰也不敢再上前一步。連站在那裡正準備羞辱大衛的劉海也一下子怔住了。他甚至忘記了面對這樣的情形該採取什麼措施。因為他在來到花店之前,的確不曾估計大衛的本領有多高超,他所請來的這幾個人,除了後面那些個小雜毛們,這幾位絕對是在這一帶數得著的一頂一的高手了,他們不但有著多無數次實戰的經驗,而且出手既狠又準,他就沒聽說過這些人當中有哪一個曾經吃過什麼虧,都是賺人家的便宜。所以今天的情形令他非常吃驚,極感意外。
不管怎麼說,這些人可都是身經百戰的人,哪能一點受挫就不敢上前?第一位不能出戰看來的確是失去了戰鬥力,無法再逞英雄。
劉海哪肯就此罷休,大喝一聲,「弟兄們,一起上!」
那些原本打算後退的小雜毛們在劉海的督戰之下,也跟著那四個已經受挫的主將衝上前來,大衛鷂子翻身,在敵陣中翻來翻去,所到之處,必是重擊,受創之敵無不紛紛倒地像殺豬一樣的嚎叫。
大衛偏偏留著劉海,直到那十幾個人一個不剩的倒在地上之後,劉海確實是害怕了。大衛停下手來,朝渾身打顫的劉海勾了勾手指:「過來!」
大衛那聲音並不高亢,卻有著讓人戰慄的陰狠之氣,那劉海不得不慢慢挪著步子往前,那眼睛不敢轉珠兒地盯著大衛,生怕大衛突然一擊。他實在是領教了大衛的身手,這不到十分鐘的功夫,自己這幾個都稱得上高手的弟兄竟紛紛趴在了地上,他的心能不打顫?
「今天這事大概你不希望林芳菲報警吧?現在你需不需要報警?」大衛陰沉沉地低聲問劉海道。
「不報,不報。兄弟絕對不報。」劉海嚇得渾身都哆嗦起來。
可大衛還是不想放過他,當初他劉海蔑視他的那種眼神和他那種囂張再次浮現在大衛的面前。他忽然抬起左腿,朝劉海的下巴打去,劉海應聲倒地,他怕大衛再上來打他,嚇得倒在地上不敢起來。
「你那天的英雄豪氣呢?你剛才的英雄豪氣呢?怎麼不起來打了?嗯?!」大衛厲聲一喝,倒在地上的劉海渾身一抖。「不是想找我報仇嗎?起來呀?!」
劉海雖然被大衛打怕了,但他只是懾於大衛的身手實在太高,誰讓他技不如人呢?所以他不會拿著雞蛋去碰石頭的。但心裡那股窩囊氣卻更讓他這個七尺男兒更加難以下嚥!
大衛還是擔心這個連吃他大衛兩次大虧,丟盡了臉面的劉海會不會還會來找林芳菲的麻煩,所以今天他必須當著劉海的面把事情交待清楚。
「我告訴你,劉海,那天撞車的事的確與林芳菲毫無關係,事前她並不認識我,是那保安逼她倒車,她才求我幫她的。我知道你會找到她這裡來的,我覺得你是個很能在女人面前逞強的男人,不過我覺得這不像是男人,只會欺負女孩子的男人連狗都不如。我在這裡是專門等著你的,你說我是怕你嗎?」
劉海搖了搖頭。
「今天我又讓你出醜了,這是你自找難看。如果你覺得委屈,請你到臨江打聽打聽我黃某人是不是仗義的漢子。今天只所以修理你是因為你犯了至少兩個錯誤。」
「我劉海願聽端詳。」
「第一,你目中無人,得理不饒人,你沒有跟我先禮後兵,我並沒有說不賠償你的損失,當時哪怕是你提出來讓我賠你一輛新的,你把舊的送給我,我都不覺得過分,因為心愛之物誰都不願它受到任何傷害,而你以卻為自己在這裡就是天王老子第一你第二了,盛氣凌人。要是那天張含月不出面你會饒過我嗎?你是不是以為我是靠女人吃飯的男人?第二,你也太不把我當爺們兒了,竟然還指望著我送財神給你,你不是瞎了眼嗎?」
「還有一點,雖然以前我不認識林芳菲,可從此以後,林芳菲就是我的朋友,如果以後我知道林芳菲受了半點委屈,我不會找別人的,我會讓你做不成男人,記住了嗎?」
「記住了。」劉海連連點頭。這下他才明白,這個姓黃的原來比自己還黑!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