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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三十五章 --第二百四十四章 文 / 五蓮山樵

    第二百三十五章求佛

    當大衛拽著夏荷一口氣跑到賓館門外的時候,正好是三點整,一分也沒遲到,不過,一分也沒提前。他東張西望,卻沒有看到張含月的影子,他慶幸自己走到了張含月的前面,要不她一定會說自己太守時,而且不把她放在眼裡的。他正得意地回頭朝大廳裡的電梯口張望,他估計張含月既然說是三點整讓他在這裡等她,她一定也快出來了,大明星嘛,比老百姓出來的稍稍晚一點是完全可以理解的,他心裡一點也不怪她,大腕就是得有個大腕的樣子嘛。

    「黃大衛!」

    大衛突然聽得好像外面有人叫他,回頭一看,張含月正從她的寶馬裡探出頭來。

    「我考!」大衛心裡罵道,這下完了!原來張含月早就坐到車裡了,他急步跑下台階,夏荷也跑著跟了下去。

    「上車吧。」

    大衛卻沒上車,而是來到張含月旁邊,陪著小心問道:「她也想去看看你們拍戲。成嗎?」

    張含月打量了一眼離開大衛足有兩米多遠的夏荷。

    「讓她上來吧。」

    大衛轉身時夏荷跟他幾乎同時兩拳一篡,身子弓著,小聲卻是用力地一咬牙:「耶!」差點沒有擁抱在一起。張含月從反光鏡裡看得清清楚楚,她坐在車裡笑著搖了搖頭。

    一上車,夏荷就迫不急待地拍起了張含月的馬屁:「張姐,我看過你好幾部戲,真好,我可是您的忠實粉絲耶!」

    「是嗎,那可是太謝謝你們年輕人了。」

    張含月一邊開著車,頭也不回,其實她自己知道,她演的電視劇像夏荷這麼大年齡的小姑娘已經讓韓流全捲了進去,怎麼會喜歡那些成年人的戲呢。在她看來,那電視簡直就不屑一顧,可市場就是市場,青年人永遠喜歡自己的東西。而自己偏偏又不想也被捲進去湊熱鬧,所以,她的名字並不太被更多的年輕人所熟悉,偶爾能有幾個小姑娘能知道她的名字,她真的已經很感激了。這也是今天她竟然答應夏荷這個看上去不過十六七歲的中學生上車的真正原因。

    外景地在離瓊山賓館不遠的一個具有海南特色的大院裡,導演是花了好大的力氣才找到這麼一個地方的,那場景再合適不過了,院裡的竹子十分的茂密,整個大院也絕看不出一點現代的氣息,據說這是文化大革命中唯一一座沒有受到衝擊的舊院落,原因是當年拍攝紅色娘子軍時這個院子曾用過,所以一直就保存了下來。

    那個穿著渾身是口袋的綠馬夾、滿臉大鬍子的導演像模像樣地打量了一眼大衛,朝張含月滿意地點了點頭道:「行!」

    張含月把大衛拉到了一邊,再次叮嚀:「一定要放鬆,就像咱們練習的一樣,可不能走樣啊!」

    大衛嘴上應著,可心裡卻不免打起鼓來,心想,那可是在房間裡,現在卻有這麼多人看著,都是行家,我一個從來就沒上過鏡頭的毛頭小子能不緊張嗎?為了不讓張含月失望,大衛暗暗地深吸了一口氣,又小聲地向張含月提出來找個地方再練練。

    張含月嬌嗔地瞪了他一眼,又向四周看了看。

    「就去那裡吧。」

    順著張含月的目光,大衛見那邊有一個帳篷。張含月在前,大衛跟在後面。這次夏荷遠遠地站著,知道人家那是去幹正事,沒敢跟去。

    一進帳篷,張含月就癡笑著用她的那雙狐狸眼睛看著大衛,可大衛竟如一個木頭人似地怎麼也不敢上前去摟她,還是張含月主動地投進了他的懷抱,仰起臉來先把嘴努了起來,大衛鼓了好大的勁兒才在她的紅唇上親了起來。大衛慢慢終於找到了感覺,但他的手卻不像在賓館裡那麼瘋狂,老是拘謹地只摟著張含月的腰。

    「手!」

    大衛這才想起來手上還得有動作。大衛漸入佳境,終於讓張含月找到了幽會的感覺。

    兩人從那帳篷裡走出來的時候,張含月沒有再叮囑,而是嬌媚地那她那雙狐眼瞅了大衛一眼,道:「可別在導演面前砸了我的腳面子!」

    大衛自然知道輕重,大衛是張含月辭了導演選定的演員自己挑選的,如果重拍一次還能說得過去,要是第二次重拍,保準導演就會煩,張含月也不會饒他。所以他暗下了決心,一定要一次成功。

    大衛很快按要求換上了演出服裝,那打扮倒真像一個花花公子。而著了艷麗古裝的張含月更具少婦風韻,大衛都看得呆若木雞了,別說她那窈窕的身段了,僅是那露出來的半壁**就能迷死人。為了增加性感度,她已經脫去了胸罩,將大半個**露在外面,而且那衣服也有些不整,更顯得像是半夜三更從屋裡跑出來求歡的樣子。

    張含月為了讓大衛早點入戲,老遠就向他拋著媚眼兒,大衛竟忘了是在拍戲,慾火一下子噴燒起來,要不是那古裝下面還穿著自己的衣服,一定會在眾人面前出醜的。

    當張含月邁著蓮花步子來到大衛面前的時候,大衛早就情不自禁了,那台詞剛一說完,兩手就摟住了張含月的蜂腰,嘴唇也熱熱地貼了上去,他的手也不是像在房間裡排練時的動作,而是從張含月那開著的領口處伸了進去,讓張含月那本來就張揚的酥胸更加春光外洩了。就是導演也受了那情景的感染,不禁艷羨起來。

    那戲不到兩分鐘的時間就結束了。大衛顯然意猶未盡。導演走上前去,拍了拍大衛的肩膀,非常欣賞地稱讚道:「小伙子,不錯!」

    張含月也沒想到能一次成功,她原先所有的顧慮都化成了喜悅,她興奮地來到大衛面前嬌媚地道:「回去姐姐獎勵你!」

    「我的戲就這些嗎?」

    大衛覺得有些不過癮。

    導演笑笑道:「這個角色的戲多是虛寫,只有這一個地方用得著他出場。」

    「那後來呢?」大衛覺得這個角色不應該只露一次臉就算了的,很是不解。

    「後來呀,後來你這個小白臉把那地契換成銀子,領著一個青樓女子跑了!哈哈哈哈!你小子是不是演戲演上癮了?」

    大衛讓導演一席話說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害羞地撓起了頭。

    大衛見張含月還有戲要拍,忙得不行,便商議她道:「既然我又沒有戲拍了,我還是到別處逛逛吧。」

    張含月看了一直陪在他身邊的夏荷一眼,笑著道:「去吧,你們直接回就行了,我可不再拉你們了。」

    夏荷說了聲「張姐再見!」便拽著大衛一起離開了拍攝現場。

    兩個人一時竟拿不出個主意去哪裡玩,大衛忽然聽到了一聲佛號,悠揚而綿長。想起那白虎的事情來,便想找一聖僧化解一下心中的疑團。

    在瓊山的半山腰裡,果然有一古剎。看那人來人往的樣子,大衛心想這裡的香火一定旺盛。

    一進寺院的大門,那尖尖的佛塔,那高聳雲天的柏樹,都讓進到這裡來的人感到了自己的渺小,怪不得那些塵緣難了的人一進來就會四大皆空,原來這裡的氛圍自然就會讓你覺得自己不再那麼重要。

    大衛花了十塊錢求了一柱香,讓旁邊的小和尚給焚上,插在那香爐裡,他跪在蒲團上,合掌一叩,朝那金面佛身拜了三拜,起身後到旁邊,那裡坐著一位執事和尚,身邊有一佛筒,裡面裝了許多簽子,大衛拿起搖了搖,從裡面甩出一根來,大衛拾起來遞給老衲。那和尚抬頭看了大衛一眼,微微一笑,誦了聲佛號道:「施主要問什麼事?」

    「我想聽一聽今後的運氣怎麼樣?」

    那老衲閉上佛目,嘴裡嘟嘟吶吶地說了一通,手中的念珠轉著不停。

    「施主正在桃花園中,卻遇到了白虎!」

    大衛心裡一震,因為那老衲說的竟然一點不差。他天天泡在美女群裡,不正是交了桃花運嗎?可就在眼前卻是偏偏碰上了個楊林。事情就那麼巧,她一被蛇咬傷就單單是自己碰上?

    正在思忖之時,那老衲又道:「你遇上白虎也是命中之數。你救了她一命,將來有一天你的劫數也還要她來替你破解。」

    那老衲說得玄妙至極,大衛不敢聽下去,只覺得身上一陣發麻。

    「眼前有什麼問題沒有?」大衛最最關心的還是現在。

    「男人遇上了白虎,自然都有妨礙,不過也可破解。只是……」

    大衛立即搶在老衲為難之前,連忙從兜裡掏出一沓紅票子,掖到一個盒子底下,道:「我多捐點香火錢就是了。」

    那老衲微微一笑,「錢多錢少全是施主的一番佛心。不必強求。只是不知道那女子是不是還在身邊。」

    「在,在。」

    「我給你寫一符,不能開看,只管找僻靜處燒了,和在水裡兩人分喝下去,便無礙了。」

    「這好說!」

    大衛像是進入一片迷陣終於找到了外逃的機關,萬分欣喜。

    老衲進到裡屋去,不一會兒便拿了一疊好的黃紙,如名片大小,遞給大衛。大衛小心翼翼地把它裝進了褲兜裡,又在上面摁了摁。

    夏荷一直在那裡仰著頭對著那大大小小的佛像出奇,根本就沒注意大衛在幹什麼,大衛招呼她走的時候,她又兩手扶了膝蓋,彎著腰在看佛像座底的一個什麼圖案。

    從寺院裡出來,大衛覺得身上頓時輕鬆了許多,這不光因為得了那一張符帖,從這裡走一遭之後,那心也就被這裡的空氣清洗得乾淨了不少。兩一直走到山下之後,見離得那古剎很遠了,才躲到一棵大樹後面親熱起來。

    這裡相當僻靜,老遠也不見有個人影兒,大衛摟著夏荷先把她的紅唇潤濕,又把舌頭鑽進夏荷的嘴裡攪動起來。比起來,夏荷不過是個孩子,雖然對男女之事那樣憧憬,可總有些擔心,她的眼睛不時向四處張望著。

    「能不能不向別處看?把眼睛閉上!」

    夏荷趕緊閉上眼睛,大衛的舌頭便在她那長長的睫毛上舔了起來,一隻手從後面拉開了她的裙子,那裙子往前一翻,上身便只剩了胸罩,大衛不慌不忙地除掉了胸罩後,俯下臉來在她那豐滿的玉峰上親吻著,兩隻手揉捏著她的臀瓣兒。夏荷的手不自覺地摟住了大衛的頭,那臉便跟她的胸貼得更緊了些。夏荷又禁不住睜開眼睛向四處張望起來,遠遠的有一個男人正朝她這邊偷窺。夏荷本來想告訴大衛,可又怕他再凶她沒有閉上眼睛,便全裝作沒有看見,反正這裡誰也不認識誰,想看你就看個夠吧。

    大衛親著夏荷的,在她的臀上捏了一陣子,那手便從後面撩起她的裙子來,向她的幽谷裡摸去,掀開那窄窄的褲衩,他的手指摳了進去,一會兒就攪得裡面泥濘不堪。那褲衩雖小,卻也有些礙手,他把扯了下來,退到了夏荷的腿彎處,自己慌忙拉開褲鏈,讓夏荷給他掏出來,夏荷那小褲衩還別在腿彎上,只好自己又一直退下去,跳出一隻腳來。大衛手忙腳亂地扒拉開夏荷的兩條腿,急急地插了進去,夏荷疼得嘴微微一裂,忍了過去。

    大衛摟著夏荷的腰,讓她後仰著身子,自己賣著力氣,一下一下地挺動著屁股。夏荷乾脆閉上眼睛,不再去管那偷窺的人,盡情享受著大衛的激情,大衛嘴裡發出了獅子一般的吼聲,雖然低沉,但有力量。大衛忽然性起,一把將夏荷從地上抱了起來,讓她叉到自己的雙腿上,夏荷也趁勢摟了他的脖子,在他腿上一起一落地運動起來。

    其實大衛有一點理解是錯誤的,雖然離開那寺院也有幾百米,但佛眼依然是能看到的,既然有佛在,天下再大,也不會有盲區的。佛眼會照看到人間的每一個角落。

    當然,如果大衛能想到這些的話,在什麼地方他也不會盡興的了。

    大衛閉上眼睛享受起了夏荷的激情,她那雙峰的擺動即使閉著眼,大衛也能感覺得到。隨著速度的加快,夏荷開始呻吟起來,她放蕩地扭著身子,滿臉的醉意。

    第二百三十六章尼姑庵裡的已了師父

    自古以來,哪裡有一座寺院,附近必有一座尼姑庵,兩者相去不過一里,這裡面有一些不為世人所知的秘密,中原地區最為典型。我不怕出家人也來看我的

    小說,所以才如此信口開河。

    大衛跟夏荷在那半山腰裡胡鬧一番之後,牽著夏荷到處閒逛,不巧真就看到了這樣一座山門。

    向來女人開的店面,男人們來的腳步更勤快一些,當大衛牽著夏荷的手立在那裡向這邊瞭望的時候,那往尼姑庵裡走的男人就絡繹不絕,其中不乏前來燒香禱告者,但也有來湊熱鬧的,還有專門來看那些削了秀髮,而眉清目秀,身材窈窕的出家女人的。大衛吃遍了人間美味,卻不曾沾過這佛門的素菜,他特別想知道那些頭髮光光,頭頂上烙著佛印的女人的嘴是一種什麼樣的滋味。他領著夏荷在庵裡四處轉悠,當他們經過一處經房的時候,裡面傳出來那空靈的木魚聲,輕細悅耳的誦經聲也和著那梆梆的木魚聲從那窗欞裡飄出來,似要把人間那些不安分的心都要罩起來的樣子。

    聽著那接連不斷的木魚聲和那均勻得跟電子錄音一樣的誦經聲,大衛怎麼也猜不透這些整日敲著木魚的女人的心裡在想些什麼。他放開夏荷的手,信步走了進去,原來那唸經的尼姑並不在正房,循著那聲音,大衛掀開了西邊一間的門窗,果有一個尼姑正閉著眼睛,盤腿坐在炕上,一手立掌於胸前,一手在敲打著座前的木魚。那木魚不知用了多少年,那頭頂都被敲打得比尼姑的頭還要光滑幾倍。

    聽見有人進來,向那尼姑的手停了下來,那木魚也就停止了受罪。那尼姑睜開佛眼,大衛道了聲師父好。

    「施主坐吧。」那尼姑相當客氣,大衛從來沒有細看過尼姑的臉,而且她們的臉幾乎千篇一律,根本就看不出年齡來,現在近在咫尺,大衛細看其形容,覺得這尼姑應該不過三十四五,真不知道這麼年輕的女人是如何看破紅塵的。先前曾聽說著名歌星李娜也已出家,看來,人來到這片淨土,並不是因為饑寒,而是心靈上定有解不開的疙瘩。

    這尼姑脖頸細長,面皮甚白,那眉毛黑而細長,不像是用眉筆描過的樣子,她耳廓挺闊,耳垂較薄,因為大衛是對著窗欞,所以還能看出她耳廓裡那紅紅的血色。只是身上那灰色的尼裝,遮蓋了她的艷麗,但那坐著時依然微微隆起的胸脯讓大衛斷定這是一個值得一品的好女人。

    夏荷也跟著大衛一起並排坐在了炕前的蒲團上。這裡不用跪著,但坐下去還是有些不舒服。大概在佛門裡一般不會有舒服的地方的,大衛這樣想。

    「施主有事嗎?」那尼姑端了兩碗山茶遞到兩人的手上,用一種無慾的目光在兩人的臉上掃了一遍。大衛的目光正與她相遇,剎那間大衛不失時機的用他那火熱的目光電了她一下,那尼姑的目光裡隨即閃了一下,但那石火一樣的光亮不過一秒,便再也看不見了,她彷彿在迴避什麼似的,不再去看大衛的眼睛。

    「事嘛,倒是有,卻不知從何說起。」

    尼姑微微一笑,倒不失女人的嫵媚,只把那美麗的眼皮一挑,瞟了大衛一眼又趕緊躲開。

    「隨便說說也行,只要把心裡的結亮出來也許就什麼事也沒有了。」聽了這句話,大衛才悟出,原來佛只所以萬能,就是讓人們把捆綁著自己的繩索忘掉,而不一定是解開!這不正是西方哲學裡的唯心主義嗎?一切都由心生,一切皆由心滅啊。怪不得出家人常常說道「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呢。

    「夏荷,你先出去玩會兒,看哪裡好玩就去哪,走的時候我自然會打電話通知你。我有些事想跟大師請教。」

    夏荷本來坐在那兒就覺得是在受罪,巴不得早一點離開,見大衛這麼一說,趕緊起身出去了。

    「施主心裡有什麼解不開的結,現在不妨說說,」那尼姑再次正眼看著大衛,她想再次感受一下大衛眼裡的火一樣的熱情,微微笑著道,「不過我倒看不出施主心裡有什麼不快。」

    從那尼姑的眼神裡,大衛立即感覺到了那種熾烈的渴望,他的眼睛向來不會看錯,雖然這尼姑表面裝得是那樣的沉靜和淡泊,但她對大衛這個儀表堂堂的美男子的艷慕之情卻不經意地從她的眼睛裡流露了出來。

    「我想讓大師看看我現在的運氣如何。」大衛始終盯著那尼姑的眼睛問道。

    「呵呵,施主印堂發亮,臉面紅潤,精神正旺,一定是交了桃花運了。」

    大衛一本正經地問道:「什麼是桃花運?」

    「施主這般年紀,不會連桃花運也不懂吧?」

    「師父還是給細說說吧。」大衛神情正經,同時這些話又不能不讓那漂亮的尼姑意識到大衛是在勾引她。

    身處佛門淨地,整日誦經念佛,空有一副窈窕身段,卻時時遮在那灰色尼裝之下,無人欣賞,心裡怎麼能不生遺憾?今日突來這麼一個大膽的後生,那目光就有挑逗之意,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豈能錯過?

    尼姑明知大衛有引誘之意,卻還是跟他講了那桃花運是何意。

    大衛若有所思地「哦」了一聲,又問道:「師父既然說我有著如此招女人喜歡的魔力,那為什麼不是所有的女人都喜歡我?」

    那尼姑佛面一紅,媚眼便向大衛拋來,問道:「難道有女人說過你討厭嗎?」

    「那倒沒有,可也不能就因此而斷定那些沒有表明態度的女人也喜歡我吧?」

    「那你是讓那些女人偽裝在外面的冷靜蒙蔽了。」

    「她們為什麼要偽裝呢?」

    「如果那些女人對著你說出喜歡你的話來,而你又不願接受,豈不傷了人家的面子?」

    「但如果現在有女人對我說一句喜歡我的話,我一定不會拒絕的。」

    「為什麼?」那尼姑美麗的眸子裡的慾火更加熾烈了。

    「因為我心裡也喜歡著那個心裡正想說喜歡我的女人!」大衛火熱的目光燒灼著尼姑的臉。

    尼姑身形微動,臉別了過去,避開了大衛那火辣辣的目光。她怕自己被大衛的目光燒成灰。

    「大師您能不能給我看看手相?」大衛起身湊上前去,坐在炕沿上,距尼姑不盈一尺,已經聞到了她身上的女人香。大衛有意地用鼻子吸了一口氣。那尼姑微微抬起媚眼,看了大衛一眼,伸手接住了大衛伸過的左手,因為看手相是男左女右。

    尼姑那手竟是那般柔軟,一旦被那柔指捏住,大衛立即覺得連指頭上的骨節都酥了。那尼姑低眉看著,大衛卻專心意淫起了她來,那手上的電流若隱若現地向她的身上傳遞著,尼姑的胸脯明顯起伏起來,臉上漸漸飛上了紅霞。她忽然閉了眼睛,默默地念起了什麼。

    「大師,您能不能告訴我,人為什麼要欺騙自己呢?」

    她微閉著眼睛,停止默念道:「人無法欺騙自己,只是不敢放縱自己。」那聲音裡分明有些顫抖。

    大衛在屋裡環視一周,見西邊還有一門簾,知道那一定是另有一間,想必是尼姑的寢室。

    「大師,我身上還有一傷,不知您能不能為我看一看是否有救?」

    「是什麼傷?」尼姑忽睜開眼睛,驚異地問道。

    「這裡不太方便,能不能找東西遮擋一下,也好避人耳目。」

    「那就到西廂房裡去吧。」說著尼姑展開那一直盤著的雙膝,準備下炕,大衛從地上拾起她的鞋子,被她阻止了,大衛又放到了地上。

    尼姑在前,大衛跟後進了西屋。不用尼姑吩咐大衛就坐到她的床沿上。

    「傷在哪裡?」

    大衛已經看出尼姑是將計就計,也不再拖延,因為他知道那夏荷不定什麼就會轉回來,必然攪了自己的好事。他迅速切入了正題。

    「我這裡自跟一個女孩交過之後,幾日來一直剛陽不倒,甚是難受,不知道大師有沒有消解之法?」大衛指著自己襠裡那個小帳篷,眼睛卻一點也不害羞地看著尼姑。尼姑開始並未注意,現在一看果然如此。其實是大衛一見那這尼姑雖然剃了塵絲,卻依然嫵媚動人,便起了塵念,一時性起。

    這尼姑三十四五的年紀,比大衛還大一輪,若是讓一個小孩子給嚇住了,她才不甘心呢,這尼姑不再迴避,坐到大衛身邊,看著大衛的臉,道:「你先解開褲子吧。」

    大衛將那腰帶鬆開,尼姑一隻手從那上面伸了進去,還沒觸到那傢伙,大衛就昂揚得剛硬。那微涼的手指貼著大衛的肚皮,順著褲腰下去,直奔帳篷下面,她的手剛一觸到,大衛就彈了一下,尼姑嫵媚地看了大衛一眼,嬌笑道:「還挺不老實呢。」

    尼姑的手在那上面捏了幾捏,越捏越硬,尼姑覺得大衛那裡很熱。她的細長的手指環過來握住了那粗硬的小傢伙,愛憐地套弄起來。

    「這樣舒服嗎?」尼姑問道。

    大衛醉意地點了點頭,色色地對著尼姑道:「大師的手真軟!」

    尼姑嬌羞的紅了臉,滿眼慾火地道:「還有更軟的地方呢。」

    「您說的是這兒吧?」大衛一隻手撫在了尼姑的胸脯上,那薄薄的灰袍下面,真有一對柔軟無比的寶物。尼姑一邊套弄著大衛的粗硬,也閉了眼睛享受起大衛的撫摸來了。

    「小兄弟見過打鐵的嗎?」尼姑閉著眼睛,說夢話似的喃喃道。

    「見過。」

    「當那鐵燒得通身發紅,經過錘煉之後,還得放到水裡去。這才叫淬火。不經過淬火的鋼是不堅韌的。男人是那鐵,女人就是淬火的水。你得到我的身子裡去,才能把身上的火熄下來。要不它會燒壞了你的身子的。」

    「我知道。」大衛一邊答應著,一邊解開了尼姑的灰袍,她的裡面居然也戴了一副精美的胸罩!

    大衛聽說過去的尼姑怕惹上塵世的糾纏,都是用那長長的白布將自己的豐胸裹緊,使那本來極具女人魅力的**緊緊地貼在胸上,跟男人一樣,這跟中國女人裹腳差不多,其實是對女性的一種摧殘。而新時候的尼姑也有了變化,竟用起非常現代的胸罩來了。而且當她跟大衛並排坐著的時候,那豐聳的胸脯已經讓大衛慾火中燒了。

    大衛快速地解除了她的胸罩,那竟是一對美艷絕倫的玉峰!那竟不像是奶過孩子的女人一般黑,而是綻開著鮮紅的顏色。大衛一口就咬了下去,那舌頭靈動地纏了幾下之後,就拚命地吮吸起來。

    「啊,小兄弟,你快點吧,別讓人看見了。」尼姑醉意地摟了大衛的頭,那久違了的快感襲遍全身。大衛顧不得去解她的衣服,直接從下去掀了起來,一把扯下她的內褲。那裡早已經氾濫成災,泥濘不堪了。大衛一把摸了下去,手指直接探進那深深的幽谷之中。

    「唔——小兄弟,還不快點!你可千萬別在這個時候軟了下來呀。」

    「你放心吧,還沒蘸到水裡去,怎麼會軟呢?」大衛調轉身子,掀起尼姑的灰袍來,將她兩條**扛到肩上,把自己的褲子往下猛勁一退,便到了腿彎處。那小兄弟一挑一挑地昂揚著,直奔那幽谷而去。一陣爽滑的滋味包裹了大衛,他慢慢地深入到底處,在那桃花島上頂了幾下,尼姑竟輕輕地嬌呼起來。窗外偶爾能聽到遊人的腳步聲,大衛跟尼姑全然不顧,那薄薄的窗紙已經將那嘈雜跟這神聖分到了兩個世界裡,大衛有力地撞擊著,床上發出了嚶嚶的歡叫。

    「呀——唔——」

    伴著陣陣輕微的歡叫聲,尼姑在床上扭動起來,衣服散開後露出來的嬌美的雙峰不住地顫抖。大衛硬硬地頂了上去,使勁轉動著屁股,不再抽拉,那尼姑便咬著銀牙,渾身控制不住地抖動起來,嘴裡嬌呼著將那熱液噴了出來。

    大衛卻沒有停下來,猛力地抽拉了幾趟,也報之以瓊瑤。

    這時候大衛才想起來去吻那尼姑的嘴,那尼姑的嘴裡果然有香氣,她的甜舌頭是那樣靈巧,在大衛嘴裡不停地纏繞著他的舌頭,又將他嘴裡的津液一口一口地嚥了下去。

    想必那尼姑也怕被人碰見,趕快穿了衣服,整得齊齊的,從西屋裡奔出來,坐到炕上,繼續敲起了她的木魚。

    「我還不知道你的法號呢。」

    那尼姑微閉著眼睛道:「已了。」

    大衛從「已了」的屋裡出來後,卻不見了夏荷,不知道這個丫頭又跑到哪裡瘋去了。他抬頭看見那高高的佛塔,他想趁著夏荷不在,先去那裡轉轉。他一邊朝佛塔走去,一邊掏出手機在裡面的通訊錄裡翻找夏荷的號碼。當他撥通她的號碼的時候,自己已經走進了那塔林之間。

    大衛忽然聽到了手機的鈴聲,跟夏荷的一模一樣。大衛循聲找去,原來夏荷正蹲在塔下小解。大衛悄悄地轉到了她的身後,一下子從後面抱住了夏荷。夏荷被嚇得六魂出竅。

    「寶貝,先別站起來,讓我摸摸。」大衛賴皮地把手伸到了夏荷的裙子底下,摸索起來。

    「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夏荷這樣說著,卻轉過身子來,吻住了大衛的嘴。

    第二百三十七章女明星的風情

    從山上下來,已經是天黑了,張含月連電話也沒打,自己吃了飯就回了房間洗了個熱水澡,躺在沙發裡看起了電視。而李逸這三個女人卻以為那大衛一定是跟那電視明星泡到了一起,也不叫他。大衛卻樂得如此,跟夏荷兩人在山下的一個小吃攤上隨便填了下肚子,步行著回到了賓館。一到賓館大衛才想起下午張含月說過要獎勵他的話來。一想起張含月那潔白的身子來,大衛就熱血沸騰。

    「夏荷,你還記得下午張含月對我說什麼來著?」

    夏荷茫然的搖了搖頭,她哪裡會記得這些與她無關緊要的話?再說她對張含月並不像她坐人家明星的車時說的那樣崇拜,所以張含月對大衛說過什麼話,她也早就不放在心上了。

    「真是個豬腦子!」大衛在她頭上戳了一下。

    「你自己的事自敵己都想不起來了,你才是豬腦子呢!」夏荷一點也不客氣,嘴一蹶,自己先跑進去進了電梯,把大衛扔在了後面。

    大衛也不去追。她走了才好,這樣就可以不用甩了。反正他是要到張含月那裡去的了。只是不知道這個怪怪的女人會會拿什麼好東西來獎勵他。

    大衛敲門後,張含月親自開了門。

    「吃過了吧?」

    「吃過了。都啥時候了,再不吃可就出人命了。」

    「至於嗎?你這麼大的塊兒,少說也能撐上個三兩天的,呵呵。」

    「姐,我今天表演得怎麼樣?那導演可是都表揚了我!」大衛一想起下午的戲來就非常自豪,而且特別留戀那段精彩表演時的感覺。他想觀眾看了一定覺得挺刺激的。

    「不就那麼一分多鐘的戲嘛,看把你美的,」張含月嬌嗔地笑著倒了一杯子水遞給大衛,她的眼神裡大衛完全能感覺得到那種姐姐對弟弟的愛憐之情,因為黃娟就是這樣看他的,「還別說,你演得挺好,比導演選的那個戲校裡的學生強了不知多少倍呢。你要是對演戲有興趣,我跟導演說說,以後要是再有合適的角色,一定給你!」

    「算了吧姐,就為了那一分鐘兩分鐘的戲讓我跑幾百里路?我值嗎我?」一談到再讓他演戲,他卻有些不屑一顧了。

    「那為什麼今天卻想拍了?」

    大衛湊上前去,附在張含月的耳朵上小聲道:「那是因為是跟姐姐配戲。」

    張含月脖子裡被大衛吹進去的熱氣癢癢得格格地笑了起來。

    「哎,姐,你還沒獎勵我呢。」大衛調皮地瞪起了眼睛。

    「我就知道你不會忘了這茬兒。打算要什麼獎勵?」張含月媚媚地看了大衛一眼,她那狐眼勾得大衛心裡直癢。

    「我想讓姐好好地親我一個!」有了上午與她親熱過了的經歷,大衛大著膽子說出了這話。

    「你怎麼不說親姐一個?」

    「那還不一樣嗎?我這就來一個吧!」說著就往前湊,那手也往張含月的酥胸上去摸,那碩大的**讓他感到非常刺激,他使勁揉了起來。

    「去!滿嘴的烤羊肉味,快先用我的杯子把牙刷了再過來。」張含月受不了他跟夏荷在外面吃羊肉留下的味道,用力推開了他。大衛從桌上的茶筒裡倒了一把茶葉填到嘴裡嚼了一陣,又去用張含月還沒開封的牙刷把牙刷了一通才回去,把嘴又湊到張含月的鼻子下讓張含月聞:「還有味嗎?」

    一邊說著,兩隻手在張含月的懷裡亂摸了起來。張含月格格格地笑著身子便彎在了他的懷裡。大衛一把抱了起來,到了裡屋的床上去。他三下五除二地解開了她的睡衣,那手就插進了她的下邊。

    「洗手了沒有?」

    張含月突然抓住了大衛的手問道。

    「唉!真囉嗦!」只好起身再去淨手。

    當大衛回來把手伸進她下面的時候,張含月突然叫了一聲,「你這個壞蛋,手冰涼冰涼的!」大衛趕緊把手放到自己的兩腿間夾著給她熱一熱,嘴卻不閒著,壓到了張含月的雙唇上。

    親了一會兒,大衛抬起頭來,兩手仍然撫弄著她的**道:「姐,我想要你一樣東西作個紀念。」

    「什麼東西?說吧,姐不會像你想像的那麼吝嗇的。」

    「我要你下面的一根毛!」

    張含月在大衛頭上拍了一下,嬌嗔著道:「你這壞小子,就沒有一句正經話!哪有要那個做紀念的?是不是想拿姐姐的東西去到人前顯擺?我才不讓你得逞呢。」

    「你不是說要獎勵我嗎?我只要一根還不行嗎?」大衛又撒起嬌來。大衛在比他小的妹妹們面前就霸道,在比他大的姐姐們面前就撒嬌,沒有一次不遂心的。

    「那可不許弄疼了我?」張含月的雙峰被大衛揉捏得相當舒服,便隨口答應了他的要求。

    「我會捨得讓姐姐疼嗎?真是把人看扁了。」

    「是不是你那小弟弟挺大的?讓姐看看?」中午大衛在她身子裡研磨的時候,她覺得大衛的那一根都快要把她撐裂了似的,估計不像常人的一般。

    「姐要是含到嘴裡會更大!」大衛調皮地在張含月的小嘴上親了一口,拉著她的手往自己的襠裡摸了一把。

    「讓姐光著身子,你卻還綁得嚴嚴實實的?也太不公平了吧,快脫了!」張含月嬌嗔著。大衛卻直起身子懶散地挺在那裡等著張含月來給他寬衣解帶。張含月只好坐起來把手插進了他的腰中,褲子還沒脫,那手先伸了進去,她嫵媚地看著大衛,那手狠狠地捏了大衛一下子,那小弟弟竟一下子脹了起來。張含月只解開他的腰帶,撐著褲腰,從上面看進去,感歎而歡喜地道:「真大!」

    「姐不想先親一口?」大衛色色地勾引著她,她白了一眼大衛,便將他的褲子退了下去,那一根竟有力地彈了出來,大衛本來跪在床上,現在只把身子一直,那弟弟便一挑一挑地彈在了張含月的臉上。張含月一手握住,輕輕地捋起來,每捋一下,大衛就會感到一陣爽快,暴起的青筋越來越高,如一根根爬行著的蚯蚓,她不由地一手托著含進了嘴裡。

    大衛自從練了那童子功後,便能收放自如了,看著張含月那嬌媚的臉一前一後的運動著,他的手揉捏著那裸露著的**,他忽然想給張含月來個出其不意。當張含月正吞吐得起勁的時候,大衛突然勃了幾勃,在她的小嘴裡跳了幾下,那好東西便一陣一陣地往她嘴裡噴去。張含月先是一驚,接著抬眼瞅了大衛一下,竟沒有吐出來,依然含在嘴裡,竟把那好東西全部嚥了下去。大衛真沒想到她會如此地愛惜自己,心裡好一陣感激。

    張含月繼續舔動著,那弟弟竟在她嘴裡瞬間又硬了起來。

    「好姐姐,你也躺下吧,也讓我親你一個。」

    張含月嘴裡含著大衛,慢慢地躺了下去,大衛轉著身子,把臉埋進了她洶湧的草叢裡,扒拉著找到了那條潺潺的小溪。他像一頭渴極了的老牛,拚命地吮吸起來。他的舌頭輕輕地撩撥一會兒那嬌挺的小肉肉,再去那小溪裡吮吸一陣子,張含月被他折騰得死去活來,身子拚命地在床上扭動起來,嘴裡淫蕩地歡叫著,「好弟弟,你輕點吧。姐可受不了啦。」

    每當張含月扭得厲害了的時候,大衛就會把速度和力道減下來,他又輕又慢地在她那滑膩的幽谷裡舔動,可一會兒張含月就會催促著:「你快點吧,姐又癢癢死了!」

    這時候大衛又會慢下來,如此幾番,張含月已經洪水氾濫成災了。她自己都已經不知道噴了幾次了,可大衛還是一個勁兒地舔她。她的兩條腿高高的舉在了空中,使勁地抖動著,有時禁不住那兩隻腳用力地踩在床單上,搓來搓去。她的嘴裡一直含著大衛,不過現在已經顧不得吞吐和舔動,只是輕輕地咬著他,嘴裡還不是發出唔唔的呻吟來。

    大衛終於不忍再折磨她,從她的小嘴裡抽出身子來,回過頭來,緊緊地摟了她那潔白而柔軟的身子,讓她自己握著他那碩大無朋的弟弟塞進了她的。儘管張含月在下面用力地去夾他,可他還是能在那爽滑中一次又一次地抽出送入。

    「好弟弟,你別再動了,姐姐算是服了你了,我受不了啦。」

    大衛又使勁地捅了一陣,停下來問道:「那你得答應給我一根才行!」

    「姐不是已經答應你了嗎?」

    「我要你自己採下來才有意義。」大衛又任性起來。

    「好好好,我給你採。你快謝了吧,怎麼還沒出來呀?」張含月睜開眼睛求著大衛快快結束。

    「那你別再夾我,你一夾就出不來了。」

    大衛是騙她的,誰都知道,這個時候,張含月任是有再大的本事也不可能完全鬆弛下來,只要他一挺,她就會不自覺地一緊的,她已經完全不能控制自己了,她的身體跟情緒已經牢牢地被大衛控制了。大衛俯下嘴去吸著張含月的舌頭咂了一陣,又讓她兩手在她那酥胸上使勁揉搓,大衛一陣猛挺,張含月整個身軀都晃動起來,那雙峰竟也摁不住的樣子,拚命地搖晃起來,那搖晃著的身子,把她那醉人的呻吟也震得時斷時續的了。大衛一陣不停的撞擊之後,終於顫著屁股把一股愛噴進了她的身體裡。

    大衛在她嘴上親了一下道:「我要你現在就把禮物送給我。」

    第二百三十八章師太也風流

    大衛當夜根本就沒回自己的房間,而是跟張含月過了一夜,他有著早起的習慣,不願睡懶覺。早早地吃了飯之後,便想再去看看庵裡的已了師父。她那滑膩的手指,那豐聳的**,還有那秀美而有力的大腿都讓大衛留連忘返。

    早上**點鐘的時候,庵裡非常清靜,打掃院落的尼姑們早已收拾停當,院落裡遊人扔下的廢紙、方便袋子、哪怕是好吸煙的遊客扔掉的香煙盒子都被收集到一個大碩大的廢品箱裡,攢到一定時候,庵裡就會賣給那些上山來收破爛的小販子們,從而得到一筆可觀的收入。

    已了師父的房間裡早就響起了那毫無旋律卻又讓人覺得頗有味道的木魚聲。大衛直奔那木魚聲而去。可當他拐過一個牆角正準備進去的時候,卻突然看見一個尼姑正提著一個澆花的噴壺站在花壇面前往那些鮮艷的花上噴水。看那尼姑的身段和靈活程度,大衛估計她年齡不會超過二十五六歲,雖隔了灰袍,卻也遮不住那誘人的風姿。人的不幸是難是猜測的,也不知道這個女子是因了什麼緣故也跑進這山上來?遠遠地看去,這個尼姑皮膚白淨,身形修長,出家前一定不曾受過什麼生活的苦難,大衛搖了搖頭進了已了的房間。

    已了聽到腳步聲,便停下了木魚聲,她知道這個時候造訪山門的,一定是位熟客。她微閉著眼睛,聽了腳步的節奏,她心中一喜,心頭一陣狂跳,她鼻息翕動,似乎聞到了大衛身上那淡淡的香煙味道。

    大衛剛一掀開門究簾,已了就從炕上擦了下來,一下子撲進了大衛的懷裡。

    「你可害煞貧尼了!」已了緊緊地摟住了大衛,那豐聳的雙峰鼓鼓地頂在大衛的身。

    大衛急急地問道:「怎麼了?」

    「貧尼一夜沒有合眼,怎麼也忘不了你的影子你的味道!」

    「現在我就讓你好好的聞一聞。」大衛輕輕地咬住了她那薄薄的耳垂,一隻手早探入她的懷裡,揉捏起那對玉兔來。已了立即渾身酥軟,被大衛抱進了西屋的床上,他掀起她的灰袍,瘋狂地摸起了她那滑膩的大腿。

    「你可快點,昨天已經有人發現了咱們的事情,跟師太回報說有遊客單獨在我的房間裡呆了好長時間。師太還特地把我叫了去問話,說你要是再來,必要到她那裡說清楚,要不就會罰我的。」

    「那師太多大年紀?」

    「比我還小兩歲,聽說是個當官人的情婦,二十五歲就來到這裡做了住持。」

    「我倒想會她一會。」

    大衛心想,一進山門就能做了住持,想必那官也不會太小,既能做大官的情婦,那女人的姿色不是傾國也得傾城,何不就此一併吃了她?

    「你還是快點吧。她會隨時派來人察看的。」

    大衛拽著她那小小的內褲,一下子扯了下來,她的兩條腿潔白而光滑,大衛的手在兩條腿上撫了幾個來回,很是過癮,但那幽谷更具誘惑力,他掀起灰袍下擺,鑽了進去,用那灰袍把自己的頭全部包了起來,他伸出長舌沿著她那光滑的大腿往裡舔起來,每舔一下已了都會感覺到渾身酥麻。當他的舌頭到達腿根的時候,已了就禁不住呻吟起來。他張開大嘴一下子蓋了上去,那唇舌只運動了兩下,已了便情不自禁地扭動起來。他用力地一吸,已了嘴裡不禁「唔」的一聲。

    「你也上來吧。讓我摸一摸。」已了終於撇開羞澀,求著大衛也上床來。大衛將兩腿挪到床上去,已了急急地解開了他的腰帶,把他的褲子拉到了腿彎處,兩手在那大得讓她驚奇的上面套弄起來,有時候那一隻手還憐愛地在那皺巴巴的核桃上揉幾下,讓大衛覺得甚是舒服。大衛越舔越有力,直舔得已了也不禁把他含到了嘴裡,用她那滿是津液的嘴套弄起來。她的身子扭得越來越厲害了,她控制不住地也加快了嘴上的速度,在她快要噴出來的時候,大衛先噴了她一個滿口欲塞。大衛一陣猛舔,已了也抖著身子,兩股戰戰地噴了出來。

    兩人趕緊穿好了衣服,整得不露一點痕跡。大衛問道:「那師太住在什麼地方?」

    「她平時就住在後殿的寢室裡,現在肯定還在那兒。那花仙子是她的體己,我讓她帶你過去吧。」

    「這裡還有花仙子?」大衛不解地問道。

    「就是專門伺候花卉的那個小尼。」

    大衛立即想起了剛要進屋時看到了的那個正在澆花的尼姑。

    已了出去了,大衛坐在屋裡等著,不一會兒,那個花仙子便真的過來領了大衛向後殿走去。花仙子頭也不回,也不說話,只是低著頭走路。到了後面一座雖不雄偉,卻很別緻的庭院門前,那花仙子便讓大衛候在門外,先自己進去通報。稍頃花仙子便出來看了一眼大衛,那羞澀的目光立即避開道:「師太讓你進去。」說完又低下頭去,從大衛身邊擦身欲走,大衛趁機在她懷裡摸了一把,花仙子立即扭動蛇身,從大衛手裡掙脫出來,紅著臉急步離開。

    大衛進得院裡見有兩個小尼正在院裡晾曬衣服。她們居然還用洗衣機!

    這算是一群什麼尼姑,就差了沒結婚生子了。

    一進裡間,就見一灰袍尼姑正盤腿坐在廳裡的一個蒲團上,手裡正掐著念珠,微閉著眼睛,但大衛依然能看得出這曾是一個何等嬌艷的女人!

    「師父叫我?」

    「坐吧。」師太眼睛微微睜開了一下,又立即閉上。

    哪裡有什麼座?不過是幾個蒲團而已。大衛只好在那蒲團上坐下。

    「無塵!」師太朝院子裡叫了一聲,一個小尼跑了進來。

    「我跟這位施主有要事相商,你們先到別處去吧。」

    大衛細看時,這尼姑不過二十一二,相貌並不出眾,但一看就是做事麻利之人。她領命而出。

    「你跟已了以前就認識嗎?」

    「不認識,昨天剛剛認識的。」

    「一個施主跟一個老尼在寢室裡那麼長時間恐怕不好吧,而且……」師太突然停了下來。

    「您不妨直說吧。」

    「可是有人聽到了那床上的動靜並不小。多虧是我的一個體己。」

    「您會罰已了師父嗎?」

    「要是那樣我還叫你來幹什麼?要是真的罰了她,豈不是傷了施主的面子?」

    「多謝師太法外開恩了,真不知道該怎麼謝您。」

    「謝倒不用,我是看你是個有情之人,不過替我做件事情總不過分吧?」

    「您說。」

    「這些日子我老覺得腰痛,那幾個小尼手上又沒功夫,總比不了男人,不知道施主是否願意為我療治一下?」

    「大衛願意效勞。」

    「那就請到裡面來吧。」

    大衛跟了師太進到裡屋,裡面竟然擺設得富麗堂皇,跟高級賓館差不了哪裡去。正中是一大床,兩邊各有沙發,正面有電視機,vcd機,那床上還有一幢粉紅色的羅紗帳。

    師太背對著大衛解了灰袍露出那精美的紋胸來,身子光滑潤漢,肌膚如雪。從後背那緊緊勒進背裡的胸帶來看,大衛斷定那一定是一對極其豐滿的**!蜂腰如束,那粉紅色的小內褲緊緊裹著那兩瓣翹臀,煞是誘人,兩條修長的美腿閃著如雪的潔白。如果不是削了頭髮,那滿頭秀髮再披垂到腰際,那是何等的美麗!。大衛禁不住熱血沸騰起來,身下之物頓時鬥志昂揚。師太轉過身來,看著大衛那頂起來的帳篷微微笑道:「不會是我的佛身也驚了施主的俗念吧?」

    「像師太這麼好的身子,即使佛祖見了也會動心的!況我這凡夫俗子呢,不是我對師太不恭敬,確實是師太不同尋常,我這裡也是身不由己啊。」

    「我知道了,只要是心不亂,即使皮肉相碰也是無礙的,你儘管施為吧。」說著年輕的師太掀開羅紗帳躺在了床上。大衛也脫了鞋子,上床去,騎在師太身上,大衛從她那光滑的脊背上兩手慢慢地往下揉捏著,每捏到一處,那上面竟立即泛上來紅潤的顏色。大衛由此判斷,這個師太一定是個性急的女人,只要是皮肉稍有相觸,她就會性起的。他的大手從那削肩上慢慢下滑,直到了腰部。大衛兩手掐在她的蜂腰上,那細腰簡直不盈一握,兩手對掐著就能環過來。當大衛的手指伸到了她的腹部的時候,她控制不住地笑了一下,身子微微弓起,看來她害怕胳肢她。大衛施發功力,那熱量便源源不斷地向她嬌軀上散去,師太頓覺舒服至極。

    「你的手法真好。」

    「要是再往下,我的手法還要精一些,想不想試試?」

    「我不是說過了,儘管施為,別說我不讓你動我的身子。我的心是靜的,不要緊的。」大衛的手順著她那短小的內褲貼著她潤滑的肌膚伸了下去,從後往前伸到了她的腹溝裡去了。他的手連揉帶捏的,一會兒她的身子就如蛇一樣的扭動起來。

    大衛從她的背上解開了那紋胸,慢慢扳過了師太的身子,兩座嬌挺的玉峰高高的聳立著,兩顆紅紅的綻放著鮮艷的光華,如兩顆已經上了色的桑葚。大衛先退去了她的內褲,再將身子趴在她的玉體上,親吻起那美麗的雙峰來,師太情不自禁地摟了大衛的頭,大衛的臉在她那豐滿的胸脯上來回摩擦著。

    年輕而貌美的師太一手伸到下面握了大衛,柔聲地道:「快洩了你的慾火吧,別讓它再折磨你了。」說著分開兩條**將大衛夾在了中間。大衛微微抬起屁股,在師太的引導之下,那和尚便鑽進了尼姑的桃源洞中。大衛從她的酥胸上爬上去,伸出舌頭舔起了那不施脂膏的紅唇。那裡面立即鑽出一條小蛇與大衛的舌頭緊緊地纏在了一起。

    塵世與佛界展開了一場生死的搏鬥。師太在下面掙扎一樣地扭動著嬌軀,大衛緊緊地貼在她那細膩的肌膚上,只那屁股猛力地蹶動著,她的嘴被大衛的嘴緊緊地封住了,只有鼻子裡發出來那淫蕩的呻吟來。

    兩人整好衣服回到正屋的時候,大衛看著師太那嬌好紅潤的面容意猶未盡,便試探著問道:「你那體己花仙子我看也是個尤物,不知道師太會不會吃她的醋?」

    第二百三十九章小尼更淫蕩

    那花仙子不一會兒便低著頭來到正屋裡,見大衛還在,那嫩面便紅了起來。

    「花仙子怎麼一見了男人竟臉紅起來了,是不是又動了俗念?」師太不嗔不笑地道。

    花仙子急忙爭辯道:「弟子沒有。」

    「那你臉紅什麼?」

    「弟子真的沒有究。」

    因為大衛在進院子的時候強行在她懷裡捏了一把,就像那本來平靜的心湖裡扔進了一顆小石子,至今那春心還在蕩漾著漣漪。一進屋時又看見他卻還坐在那裡,心裡不禁砰砰地跳了起來。

    「果真沒有?」師太窮追不捨。

    「果真沒有。」

    「那讓這位先生檢查一下。」師太仍然是原來的表情,竟讓花仙子摸不準了陰陽。

    大衛強忍著笑,看著面紅耳赤的花仙子。一聽還要讓這位先生檢查一下,花仙子那心跳得更厲害了,豐滿的胸脯隨著急促的呼吸劇烈地起伏著,那雙好看的鳳眼偷偷地向大衛瞟來,兩人的目光一相遇,大衛的心也為之一震,那雙眼裡秋波蕩漾,粉面含春,胸懷裡春意盎然,腰身扭動之時,連佛像也會跟著轉眼珠子。

    「師太!」畢竟從來沒聽說過這樣的話,雖然平大衛早在西屋裡的時候,就看見那床上竟有一對鴛鴦枕頭,想必平日並不是師太一個人在床上睡覺,便覺得這裡面定有蹊蹺。他身子往前探了一探問道:「平時師太跟誰一起睡覺?」

    師太玉面微紅,抬眼羞澀地道:「就你那眼尖,你是不是認為我是個摟著男人睡覺的出家人?有時候心裡悶的慌,我也會讓花仙子過來陪陪我,怎麼了?」

    「不會只是說說話吧?」大衛詭秘地看了師太一眼。

    師太無奈地道:「畢竟只是個女人,又做不了什麼事情!」

    大衛聽了師太這話,已清楚了幾分,於是道:「既然如此,何不叫進來一起共赴巫山**?」

    「不知道她會不會從你?」

    「我看她倒挺懂風情的。你把她叫過來看看嘛。」

    師太走到院子裡,一個人影也不見,只好到了院外,兩個小尼姑正在玩耍,便吩咐一個去喊花仙子進來。

    時也跟師太摸來摸去的,可那全都是背人的時候,哪有當著俗人的面說這番不堪入耳的話的?

    「怕什麼?既然你沒有動俗念,就不怕檢查,況且這位先生也是佛面齋心之人。我都讓他檢查過了,快進來吧。」說著師太掀開了門簾,花仙子羞羞答答地進了西廂房。師太那手依然支著那簾子,向大衛使了個淫笑的眼色,大衛趕緊起身奔過去,一隻腳還立在外面,大衛就把手伸進了師太的懷裡忙裡偷閒地又狠狠地摸了一把。師太嬌笑著在大衛腚上扭了一把,用力把大衛推了進去,放下簾子,又帶上正屋的門來到院落裡。

    花仙子扭著身子,側對著大衛,立在床邊,胸口狂跳不已,那臉上也是緋紅一片,像是剛剛喝醉了酒一樣。大衛上前從後面輕輕摟了她的腰,兩手摸到胸前來,按在那豐聳的雙峰之上。

    「別,別這樣。」花仙子身子微微扭動著,卻不敢掙扎,不論身子怎麼扭,那兩隻**卻依然被握在大衛的手裡。

    「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只要小師妹別動凡心,我摸一摸怕什麼的?」大衛一邊揉捏著花仙子的**,那臉又貼在了女人極為敏感的耳垂上,用嘴裡的熱氣呵著,小尼姑一陣酥麻。隔著那灰袍,尼姑的**在大衛的手裡變幻著形狀,大衛從她的肩頭望下去,那變幻著形狀的酥胸柔軟得甚是誘人。小尼姑被大衛摸了一陣之後,站都要站不穩了,她幾乎要醉倒在床上,整個身子漸漸地倚在了大衛的懷裡了。大衛的手順著那灰袍往下滑動,摸到了她那平滑的小腹,這一段除了灰袍再無衣服阻隔,大衛差不多能感覺到那軟軟的肌膚了。

    「小師妹的身子真軟啊。我可要檢查下邊了。」

    小尼姑無話可說,只任大衛的手在她那柔軟的身子上摸。其實她喜歡大衛的手,喜歡他的手在她身上那些敏感的地方摸來摸去,她都想不起來自己有多長時間沒讓男人摸過自己的身體了。作為一個女人,尤其是像她這樣漂亮的女人,在這山門之中,竟然長時間地過著這清靜孤苦的日子,真是比用零刀子割她的肉還難受,雖然有時候師太會讓她過來一床睡覺,甚至兩人相互安慰,可怎麼說都是女人,最關鍵的時候都只能是干癢癢著,越發覺得這日子不是人過的。好幾次看著山下上來的那些遊客,總希望能哪怕是有一個朝自己拋一個媚眼,再大膽地在那塔林裡親熱一番,可是雖然有幾個風流種也偷偷地瞧過自己,可從來就沒有一個敢大膽地引誘過自己,一個出家為尼的女人,自己天天嘴裡唱著「普度眾生」,總不能涎著臉皮求人家來安慰自己吧?真沒想到今天竟能遂了自己的心願。可師太那臉色卻是不陰不陽的,也不知道她到底是什麼心思。敢情是這美男子向她施了錢財,才讓這男人在自己身上得到滿足?花仙子這樣想著,不覺大衛那手已經從灰袍底下伸到了自己的兩腿之間。

    壞了,一定出醜了。一個正值青春年華的女人,整年青燈孤影的,怎麼能不想那人間的俗事?自從大衛在門口處摸了她那一把之後,她跑到那旮旯裡就想入非非起來,不覺身下已經有些濕潤,況且大衛進屋之後,又是這般摸她,她更是情不自禁了,恐怕身下早就已經小溪潺潺了。

    當大衛的手摸進她的灰袍下面時,她的身子不免抖了一下,可是大衛的手卻不再往上爬行,而是在她的大腿根處來回地摩挲起來。她的**在苦苦的期待之中被煎熬著,身子不住地抖動起來,自己心裡的渴望是那樣的強烈,可她就是不敢轉過臉來去親大衛一下。終於,大衛的手攀了上來,一個手指摁在了她內褲底部那軟軟的地方。

    大衛的手指在那裡轉了幾圈,感覺到滑滑的,他把手指拉出來放到花仙子的嘴邊,道:「你嘗嘗,這是什麼東西呀?」

    花仙子閉著嘴,不好意思張開,大衛卻硬是把那個手指抿到了她的唇上,花仙子這才伸出舌頭來舔了幾下。大衛將臉貼在尼姑的臉上柔柔地道:「要不要躺到床上脫了內褲讓我好好地檢查一下?」

    花仙子已經徹底身不由己了,她任聽大衛的擺佈,不過這也是她心甘情願,她紅著臉上了床,自己將手伸到灰袍下面,悄悄地退下了那早已被弄得有些粘乎乎的內褲來放到一邊,眼睛一閉,伸開兩腿,躺在床上,大衛看看她那嬌媚的眼神,早已是淫蕩得不行了,那樣子恨不得大衛現在就爬上來把她給正法了。沒想到大衛卻不急不躁,一隻手在她那酥胸上來回揉捏著,另一隻手卻是沿著她的好看的小腿伸進了那空蕩蕩地灰袍裡,一陣摸索之後,粘濕了大衛的手,大衛爬上床去,將身子壓了上去。

    「別這樣,師太還在外面呢。弄髒了她的鋪她一定會罰我的。」

    「傻妹妹,你就沒看出來是你師太讓我過來安慰你的?還不快快把我請進去?再這麼冷淡我,那我可是要走了,以後就再也不理你了?」

    這時花仙子才真的相信師太果然是一片真心成全自己。她突然從床上坐起身來,兩手顫抖著去解大衛的褲子,可她太激動了,那手卻老不聽使喚,還是大衛自己解開的。那腰帶剛一解開,花仙子就迫不急待地一把將大衛的褲子跟內褲一起退了下來,那寶貝竟崩地彈了出來,花仙子一見之下,竟嚇了一大跳。可心中那熾烈的渴望早就把她燒得快成了灰燼,哪裡還顧得了那麼多,飢渴讓她不顧一切地叉開雙腿,拽著大衛按了進去。

    大衛趴在花仙子的身上,聳動著屁股,那嘴早就被花仙子吻了個結實。大衛真沒想到她的香舌竟會如此的靈巧,在撩撥著大衛舌頭的同時,花仙子還吮吸著大衛嘴裡的津液,彷彿那不是大衛的唾沫,而是菩薩手裡的瓊漿玉液一樣,全被她貪婪地嚥了下去。大衛緊貼著她那柔軟的身子,當自己用力的時候,就能明顯感覺到她那本來平滑的小腹一陣一陣地弓動著。花仙子的嘴瘋狂地吻著大衛,那鼻子裡便發出了哼哼的呻吟來。她的一隻腳踩在了那粉紅色的紗帳腳子,那紗帳便一陣一陣地抖動。

    突然,那門簾子一下子掀開了,師太悄無聲息地闖了進來,立在了床前。正沉浸在快樂之中的花仙子恍惚中覺得有人進來,睜開眼睛一看,頓時花容失色,嚇得她當時就出了一身冷汗,她猛地推開大衛,坐了起來,連忙將那被大衛掀上來的灰袍翻下去蓋住了自己的**,嘴裡忙不迭地道:「弟子錯了,弟子甘願受罰!」

    「你有什麼錯?」師太微微一笑道。

    「弟子不該亂了山規。」

    「知道有山規就行,不過,師父也犯了這條,你也想罰我嗎?」

    「弟子不敢。」花仙子跪在床上,頭也不敢抬起來。

    「看你把人家嚇的,要是弄出個好歹來怎麼辦?」大衛還光著身子跪在那裡假裝生氣地埋怨師太。師太朝大衛笑笑道:「我這弟子的身子平時也就是我能摟得,今日卻讓你便宜了,也不謝我?」

    「那你就一起上來吧,也別再讓小妹妹擔驚受怕的了。你快去把門插了,咱們一起痛痛快快地玩玩,豈不更好?」大衛一手拉了師太,花仙子方抬起頭來,果見師太和顏悅色的,心下才寬了。又見師太往床上移動,便急忙也上前將師太扶上床來。

    這時的花仙子已不再害怕,而是故意將那灰袍散開,胸前露出一對傲人的玉峰來,畢竟是年輕的女人,那胸脯就是有魅力!還沒等師太脫完衣服,大衛就一下子又撲到了花仙子的懷裡。

    第二百四十章大衛要洗澡,尼姑來燒水

    大衛絕對是個喜新厭舊的傢伙。他在山上逗留了幾日,便覺得有些膩味了。關鍵是那兩個尼姑竟然不分白日黑夜地跟他幹,好像要把幾年來的清靜全部補償起來似的,拿著大衛瘋狂地發洩著慾火。為了籠住大衛的心,多在山上留幾天,師太竟然暗許了大衛可以在山上任意選美。所以大衛就先在院子裡摁著那兩個給師太干雜活的小沙尼快活了一回。

    可大衛還是覺得不夠刺激,他問了一下,這庵裡的尼姑不下二十多個,其中頗有些姿色的就有六七個,有專管澡塘子的,有掌管做飯的,還有管理賬目的,……這些小管家們個個都如花仙子一樣的美色,他一想起澡塘子就來了勁,這幾天他可沒洗過一次澡呢,便向師太要求洗一個熱水澡,也免得弄髒了她的身子,師太便趕緊吩咐下去,讓澡塘子裡的人抓緊準備熱水。大衛在那澡塘子附近先轉悠了一圈,這裡相當清靜,白日幾乎無人過來,這個澡塘子也只是供山裡的尼姑們用的,俗人無權享用。大衛這幾天在師太的禪房裡,不大外出,除了師太幾個親近的人知道,而且親受了大衛的撫愛,其餘人等都不知曉。

    掌管澡塘子的尼姑法名智空,二十四五歲,鳳眼柳眉的,很是耐看,只因戀愛之時受了些挫折,覺得世上真正純潔的愛情已蕩然無存才心灰意冷,進了山門的,可自從進來之後就後悔了,多次提出要還俗,卻因為種種阻力而將還俗的事情擱淺下來,師太為了打消她還俗的念頭,便給她安了個管澡塘子的執事做,這才安下心來。可一有閒暇的時候,她也會坐在那禪房裡發呆,總會想起自己戀愛時那些讓人激動的片片斷斷。

    大衛走到她跟前的時候,智空正在想心事,大衛乾咳了一聲,智空才發覺有人來到了面前,她立即正襟危坐,也收回了自己的遐想。

    「阿彌陀佛!這媽裡是庵裡禁地,俗人是不准進來的。施主還是請到別處轉轉吧。」

    智空雙掌合什於胸前,發了逐客令。可大衛卻仰起頭來望空中看了一圈,也不正眼看她,嘴角一撇道:「你不是奉了師太之命為我燒水?」

    「這澡塘子從來就沒給俗人用過,更何況施主還是男的。」

    「你要是不相信,我不妨跟你一起去問問師太嘛。」

    這事非同小可,智空哪敢輕信?於是就搶在了大衛前頭,直奔師太禪房而來。

    「叫你燒水你就只管燒水就是了,問那麼多幹嘛?」

    智空雖然不太理解,為什麼平日只供尼姑們用的澡塘子卻忽然讓一個男性的俗人進來?但在這裡師太的話就是命令,誰敢不遵?只好領命而去,可還未等轉身,大衛卻道:「師太不是還安排了幾個執事的師父為我搓澡嗎?師太不妨一併通知她們,免得一個個都再來讓我跟您一一對質。」

    「也好,花仙子你就去傳一下話,讓那幾個執事都過來見我。」

    「是,弟子這就去。」花仙子轉身出了師太的禪房。

    大衛也跟著智空回了澡塘子。燒水專門有尼姑,智空只管下命令,所以沒事的時候也會坐下來翻一翻經書。大衛走上前去,立在智空的身邊,指著那經書問道:「師父能不能給我解釋一下這一句是什麼意思?」說話的時候,他的身子漸漸靠近了智空,智空近水樓台先得月,洗澡是最方便的事情,所以那身上便乾淨得很,不但皮膚白淨細嫩,而且身上還散發出一種迷人的女人香來。

    智空知道他有意調戲自己,便不搭話。

    大衛嗅了嗅鼻子奇怪地問道:「這裡是佛家清淨之地,哪來的這股子香味?」

    智空噗哧一聲笑了出來,怕露出那潔白的牙齒,便用那白晰的手捂了嘴。

    「你笑什麼?」

    「難道佛家清淨之地就只能一股子臭味不成?」智空用她那帶著媚氣的眼睛瞪了大衛一下。大衛傻傻地笑了一下,道:「這倒也是,只是不知道這香味是從哪裡來的,真想多聞聞。」

    「又沒有人捂著你的鼻子!」智空嬌媚地又白了他一眼。大衛在屋子裡轉來轉去,用力嗅著,最後轉到了智空這裡,智空這時已伏在案上,裝作看書,大衛湊到她的肩頭,誇張地一嗅,又驚奇地小聲道:「原來是在師父這裡呢。真是好香的味道呀!」智空動也不敢動,因為只要一動,準會碰到他的鼻子。

    「有沒有不太認識的字?我可是教書的先生。」

    大衛湊過智空的肩頭,裝作也看經書,其實那色眼早就鑽進了智空的懷裡,那灰袍之下,竟也有著豐聳的雙峰,想必很有彈性。大衛摸起了案上的一支筆,從那案上的一摞毛邊紙裡抽了一張,放到智空的面前。他迅速地在上面寫了一行字,讓智空來認,智空看了幾遍也沒認出是什麼來,大衛替她把那紙翻了過來,智空一看,竟然是「深山有美景」!

    原來這大衛手有一絕,他能反著把字寫出來,而且極其優美流暢,比那正著寫出來的字都要好看。

    「你是怎麼寫出來的?」智空從未見過這種書法,很是驚奇,抬起眼來驚喜地看著大衛。

    大衛本來站在智空的左邊,而胳膊卻從智空的右肩上繞了過去:「我教你寫幾個字怎麼樣?」

    智空回過頭去,看大衛在她胸交劃拉。

    「會了嗎?」大衛問道。

    這種寫法很難掌握,必須有著很好的空間想像能力,腦中能呈現每一個字的空間結構,才能反著把它寫出來。

    智空搖了搖頭,道:「還是沒看出來。」

    大衛把筆塞進智空的手裡,又握了她那白嫩的手,一筆一畫地在那紙上畫起來。

    出家之後,智空這雙手就從來沒讓男人摸過,大衛這一摸,立即讓她有了一種觸電的感覺。大衛的手捏著她的手,不鬆不緊,寫了幾個字後,大衛的手指不覺輕輕地在她那細滑的手指上搓了幾下,這一下就如被高壓電擊一樣,身子微微動了一下,大衛也知道,要是討厭的話,她早就把手抽出來了,可她裝作沒有反應,其實心裡卻已經春情蕩漾了。

    「寫字靠的是集中注意力,如果將意念集中到心上,字自然寫得漂亮。你先平靜一下呼吸,把手放在這裡。引導意念。」大衛拿起智空的左手,摁在她的胸口上,大衛明顯感覺到了她那猛烈的心跳,尤其是大衛的手腕正好壓在她那隆起的左乳上,身動之時,那手腕自然摩擦著她的嬌挺的**。

    「這樣感覺好些嗎?」大衛說話時嘴裡的氣息自然地呵在了智空的臉上和脖子裡,讓智空一陣陣的酥麻。

    「嗯。」智空不敢再說話,只是輕輕地嗯了一聲,一說話她準會讓大衛聽出那聲音的顫抖來的。

    大衛的手從她的胸口往外移,完全蓋住了她那高聳的玉峰。大衛輕輕地捏了一把,智空沒有出聲,但那呼吸卻明顯急促起來。她有意識地抬頭朝窗外看了看,她擔心這時候會有別的執事過來碰上,只要是沒有人,她倒樂意自己的**被這個帥得呆了的小伙子怎麼捏都行,她甚至巴不得他能立即把自己摁到地上狠狠地捅她一陣。她實在是太飢渴了,屈指算來,她有七年沒有碰過男人了,心裡都長了草,成了一片荒原。

    大衛從她肩頭繞過去的另一隻手按在了她的另一隻玉峰上,也在輕輕地揉捏著。智空的牙齒不由自主地相互碰撞著,發出很響的聲音來。她感覺那身體彷彿不是自己的了,一點也不能控制了,不僅那牙齒,就是身子也在大衛身前抖動了起來。

    大衛的腫手突然從那灰袍的斜開的領口處伸了進去,結實地握住了那被胸罩蓋在下面的**,大衛使勁地揉搓著,智空整個身子倒在了大衛的懷裡,她呼呼地嬌喘著,任大衛在她懷裡撫摸,她微閉著的眼角流出了激動的淚水。那是對多少年來青燈孤影的孤苦生活的傾訴,是對大衛那百般愛憐的感激。她翕動著雙唇,向大衛索吻,大衛及時地將嘴蓋住了她那飢渴的雙唇,她那曾經靈巧的丁香小舌一下子竄了出來,纏在大衛的舌頭上,就像是在荒原上孤獨奔行了多日,終於找到了自己的夥伴一樣,她熱烈忘情地吻著大衛,吸食著他嘴裡的津液,幾帶哭腔地哽咽著。

    大衛一邊熱吻著這個可憐的女人,一邊撫摸著她那寂寞的酥胸,智空在大衛的懷裡劇烈地顫抖著,他的手順著她那光滑的腹部往下滑去,他在她那深深的肚臍眼裡輕輕地摳了幾下,也讓智空覺得相當舒服。大衛的兩隻大手繼續往下滑去,從她那有些緊張的小腹上伸下去,大衛感覺到了那毛茸茸的一片荒草。再往下就是沼澤一片了。

    隨著大衛手指靈巧的揉搓,智空的身子猛烈地抖了一下。

    「你快點吧,呆會兒那幾個執事可就要來了。」智空吐出了大衛的舌頭,用她那顫抖的聲音哀求著大衛,她兩條玉臂向後勾住了大衛的脖子,使勁地讓大衛把頭低下來,再次吻了上去。

    「你讓我快點幹什麼呀?」大衛依然裝著糊塗。

    「哎呀,你就別裝糊塗了,你快親親我吧。」智空一急,身子翻了過來,緊緊地摟住了大衛的身子。

    「我這不是正在親著你嗎?」大衛壞壞地笑著,那兩隻手還在在她的腹部以下不痛不癢地揉搓著。

    「你壞!人家是讓你親那個地方呀。」智空睜開眼睛,不顧羞恥地用那嬌媚的目光勾引著大衛。

    「是哪個地方?」大衛這時候已經摟住了她的香臀,她那豐聳的玉峰緊緊地貼在了大衛的身上,扭動著腰身和屁股,一股騷勁地把手也從大衛褲腰裡伸了進去,狠狠地抓住了大衛的命根子。

    第二百四十一章俗人洗澡小尼搓背

    智空剛把那纖手插進大衛的腰裡,在那命根子上狠狠地捏了幾把,忽聽得院子裡響起了笑聲,急忙抽出手來回身看時,只見那五個執事尼姑正說笑著朝屋裡走來。智空趕忙抽身迎了出去。

    看那幾個執事尼姑說笑的樣子,大衛覺得這不像是在庵裡,倒像是在妓院裡。

    「智空,聽說你這裡還藏了一位美男子,在哪兒呀,也不拉出來讓我們幾個嘗嘗鮮?」

    智空剛一踏出門口,那幾個興高采烈的執事尼姑就嚷了起來。智空被大衛摸了半天,正是春心蕩漾的時候,臉上紅潮正濃,卻不得不硬著頭皮跟她們搭話。

    「啊呀,智空這怕臉是怎麼了,是幹了什麼出力的活累著了吧?看起來你這澡塘子裡的佛事就是重,怎麼也不讓我們幾個來幫一幫你?」

    幾個執事的地位跟智空一樣大小,說話也就隨便一些,只要是跟前沒有俗人,她們便毫無顧忌,敢說敢做的,有時還會說著那不堪入耳的葷話往對方的懷裡亂摸一陣。

    「別嚷了,他就在屋裡呢。」智空生怕那個口無遮攔的執事再說出什麼不堪入耳的話來,趕緊朝屋裡指了指,讓那執事快閉了嘴。

    那執事果然立即捂了嘴巴,急忙向屋裡窺視,卻見大衛高大的身形正在屋裡來回踱著。那壯實的身材讓她們幾個尼姑心裡頓時熱了起來。剛才說話的那執事立即拉了智空到一邊,小聲問道:「剛才就你一個人跟他在一起?」

    智空紅著臉道:「是師太讓他過來的,也不過幾分鐘的工夫,你又亂猜了。」

    「我亂猜?看看你那臉跟個關公似的,不是偷吃了東西才怪呢。」

    正在這時,大衛卻從裡面走出來,單掌立於胸前,學著出家人的樣子,道:「師父們好!」

    幾個執事尼姑連忙雙掌合什還禮道:「阿彌陀佛!」

    「師父們既然來了快到裡面來坐吧。」大衛這一招叫反客為主,那幾個執事反倒拘謹起來,你推我讓地都不肯先往裡走,剛才那股子騷勁全沒有了。幾個執事都是因為長得漂亮才被選來給大衛搓背的,現在卻是誰也不敢提起搓背那事來,雖然剛才師太在那邊安排任務的時候一個個都還躍躍欲試的樣子,可一到了陣上,卻都跟個蔫雞似的,頭也不敢抬了。

    大家剛坐了一小會兒,還沒說上幾句話的工夫,燒水的小尼姑便過來傳話說水已經燒好了。

    這個地方三天兩頭地下雨,可要是裝個太陽能肯定也行,但師太卻不讓,非讓安一個小鍋爐由專門的人來燒水不行。她覺得讓小尼姑親自燒出來的水洗著澡才能有那種掌權者的感覺。因此她寧願每年為此多花幾個錢。她有時候也對花仙子說這樣的話:「錢是王八蛋,花了咱再賺。」如今花仙子都當成口頭禪了。

    師太在安排這項工作的時候,也怕有什麼阻力,所以當時對這些漂亮的執事們有一句話講得很在理:「你們一定要用咱們的佛手把他身上的塵念給洗得乾乾淨淨!」

    執事們心裡都明白,師太一定是得了這個男人的什麼好處,才這麼肯聽從那個男人的無理要求的。不過這些執事也都是過夠了這清苦得不見半點腥葷的日子,真想找個男人發洩發洩,於是大家便順水推舟,將計就計了。

    這個澡堂子裡有五個淋浴噴頭,也有一個大澡盆。這可不是一般的澡盆,而是專門用檀香木做成了,可容七八個人同時蹲在裡面洗浴。不過平時誰也不能進來,只有師太進來洗澡的時候,那些給她搓背的尼姑才能准許進來,師太洗過了,那些搓背的尼姑就可以享用她用過的洗澡水了。今天師太特批了讓大衛就在這個澡盆子裡洗澡。那盆子裡早已經灌上了水,上面正熱氣騰騰的,香霧繚繞。大衛心想,怪不得師太,花仙子,還有這個管理澡堂子的智空身上都有一股特別的香氣,原來她們天天都是用這檀香木的澡盆子洗澡呀,大衛覺得這山上庵裡的生活多少有些奢侈了。

    所有的窗簾全部拉得嚴嚴實實的,幾乎透不過一絲光線來,堂子裡甚是幽暗,不過這更增添了澡堂裡的神秘氣氛,也更加曖昧起來。

    大衛心想,既然都讓你們來給搓背了,還差了脫衣了嗎?於是站在浴盆前的大衛便等著執事尼姑們給他寬衣解帶。

    「還杵在那裡幹什麼?還不快過來給我脫衣服?」

    那幾個執事尼姑都紅著臉,面面相覷,誰也不好意思靠前。

    「你們都想只給我搓背卻不願給我脫衣服嗎?這有什麼差別嗎?」大衛嗔而不怒。

    一個執事突然走上前來,也不看大衛的臉,直接伸了手去脫大衛的衣服,大衛看著她的俊臉,好生感動,畢竟是第一個主動站出來的,不管她心裡怎麼想的,總之讓大衛喜歡她了。那執事只顧給他脫衣,大衛朝那幾個還站在那裡偷偷往這邊看的尼姑瞪了一眼,幾個執事都把臉別了過去。這個個執事正在給大衛脫上衣的時候,大衛的手在她那嬌好的臉蛋兒上輕輕地捏了一下,低聲道:「誰要是先脫了衣服,我就會先寵幸誰的。」

    那執事裝作什麼也沒聽見,只顧做她的工作。她麻利地解開了大衛的腰帶,把那褲子給脫了下來。大衛騰地脹了起來,那邊的幾個執事嚇得都把剛剛扭過來的臉又趕緊捂著,一齊驚呼起來,大衛不慌不忙地進了澡盆子,那水乍一進去還有些太熱,他趕緊把那條腿又抽了回來,但那腿已被燙得通紅。

    「用不用再兌些涼水?」剛才給他脫衣服的那個執事上前問道,聲音是那麼溫柔悅耳。

    「不用了,過一會兒就適應了。」大衛說著勇敢地跳了進去。他咬著牙蹲在裡面,硬是沒再跳出來。那水深不超過一米,大衛蹲在裡面還露出大半截身子。

    「師太讓你們來不是讓你們來看剃豬的吧?」大衛朝那幾個一直站在那裡不動的執事喊著。那幾個執事尼姑才你推我拽地來到跟前。可都沒有脫衣下水的意思,都一齊把目光聚到了給大衛脫衣的那個尼姑臉上。這個尼姑倒是沉靜,也不管別人,而是身子稍稍背轉,便把那灰袍和褲子都脫了下來,只穿著內褲,戴著胸罩進了浴盆。大衛看她細皮嫩肉的,怕燙壞了她的身子,便把兩條腿放到盆邊,讓她踩在自己的腿上面。那尼姑果然懂了大衛的心思,一隻腳先踩在了大衛的腿上,又伸出一隻手遞給大衛,大衛扶著她慢慢地進了浴盆。進去之後,那水的確熱得讓她難以迅速適應,她很有辦法,兩隻手摁在大衛的肩膀上,又讓大衛掐著她的細腰,自己的兩條腿輪換著在大衛的腿上挪動著,這樣一條腿熱得受不了時,就讓另一條腿伸進去,不一會兒,她竟不再覺得那水有多麼燙人了。大衛兩手掐著這尼姑的蜂腰,她那胸罩下一對豐滿而嬌挺的玉峰不時的顫悠著,吸引著大衛的眼球。大衛的身子在水裡猛烈地勃動起來。等到這尼姑覺得完全適應了水的溫度之後,她也慢慢地把身子浸到了水裡,那手也從大衛的肩頭滑了下來。

    「拿澡巾過來!」那執事朝邊上的幾個尼姑喊了一句,一個執事遞給了她一條澡巾,她將澡巾套在手上,在大衛的胸上用力地搓了起來。

    這個執事的法名叫無心。大家一看無心已經脫了衣服進了浴盆,再在外面站著竟有些乾著急了,大家用眼神交換了一下,竟一個個也脫了衣服下到裡面去了。五個尼姑都只戴了胸罩,穿了內褲,跟大衛在一個澡盆子裡蹲著,現在是無心給他搓洗著,那幾個便自顧自地在身上搓起來。

    看著一大浴盆的艷麗春色,大衛不免心旌搖蕩起來。他的兩隻手順著無心的蠻腰滑下去,偷偷地將她早已濕透了的內褲翻捲了下去。屋裡本來就光線暗淡,又是在水裡,誰也不知道這裡發生的一切。無心的心跳明顯加速,其實當她給大衛解衣服的時候,心裡已經泛起了漣漪,現在兩人**著身子又皮肉相碰著,怎麼能心靜如水?大衛的手在下面偷偷地伸進了她的兩腿之間輕輕地摩挲起來「了不違反規定,此處省略約二百多字,當然也不計費,括號裡的字我也會給讀者們余出來的,不會讓朋友們吃虧」

    無心的身子在水裡抖動起來,她急需安慰,她受不了大衛那手指的撩撥,她把一隻手伸到水裡,拿開了大衛的手,大衛將手伸到了她的背後,將那胸罩解了下來,兩隻**便雪白雪白地亮在了眼前。這時已有兩個執事也來到大衛背後,在他那寬闊的背上溫柔地搓起來。搓著搓著,大衛突然覺得有兩團柔軟而且熱乎乎的東西壓在了自己的脊背上,大衛一下子就明白了那是什麼,因為同時兩條藕臂從後面環了過來摟住了大衛的脖子。那滑膩的身子在大衛的脊背上慢慢卻是用力地摩擦著,讓大衛心潮澎湃起來。前面那兩個執事也脫了胸罩,將兩隻**露了那熱氣騰騰地水外面,讓那熱氣蒸著,很是愜意,而且那眼也媚態十足地向大衛拋送著秋波。大衛心想,早幹什麼去了。

    現在所有盆子裡的人上身都是光光的,只是不知道她們下身也脫了沒有。大衛把已經讓她偷偷地脫了內褲的無心架在手上,提了起來,無心很是會意,兩腿分開騎在大衛的肚子上,當她的身子離開水面的時候,大衛分明看到了那讓人心動的地方。大衛身子剛硬地挺在水裡,無心兩手插到水裡,像是摸著什麼,然後身子慢慢地蹲了下去,她並不閉眼,而是媚媚地看著大衛,身子在水裡上下起伏著,隨著她身體的上下起伏,胸前那一對**也搖擺起來,大衛情不自禁地把臉湊上去,一口含住了她的一個紅紅的,吮吸起來。大衛在吮吸的時候,兩隻手不停地在她的粉臀上撫摸著,無心嘴裡漸漸地發出了醉人的呻吟來。當大衛吐出那顆去看無心那粉紅的俊臉的時候,卻看見了前面那兩個執事親熱地摟在了一起,身子在水裡不住地晃動著。

    整個浴盆裡春意盎然。

    第二百四十二章澡堂春色濃

    中國之大,氣候上的差異也就是自然的了,有的地方三天兩頭下雨,而有的地方一年也滴不了幾個雨星子。但那些下雨多的地方也沒讓雨水嗆死幾個人,雨水少的地方那些人也能找到延續生命的辦法。最怕的是常年不下雨,突然來了一陣卻不住下,這便會出現災情。

    這庵裡,那些淫蕩的事情雖然也時有發生,但出家人畢竟是出家人,絕對不似山下人家的煙囪天天是炊煙裊裊的。出家人也是人,生理上跟凡夫俗子沒有任何區別,尤其是她們在經歷了孤獨的煎熬之後,對於異性溫存的渴望會更加強烈。過去有人用**來形容男女之間的熱烈程度,以此來喻我

    小說裡的尼姑們的**依我看還欠了些尺度,用現代的話來說,應該是汽油與火星的關係,她們都是揮發性易燃性特別強的汽油,只要碰上一粒火星,就會立即燃起熊熊大火。大衛的到來,無疑如在這庵裡竄進了一塊火種,大衛四處游竄,這些尼姑們怎麼會安分?今天大衛來到這澡堂子又讓師太安排了這些執事尼姑來搓背,可謂是天雷勾動了地火,澡堂子裡一下子熱鬧了起來。原來還有些羞澀的尼姑們一掃那莊重的神態,一個個施起那嬌媚的手段來。

    「先生,還是我來伺候你吧。」一個執事尼姑挺著那高聳的胸脯爬到了大衛身上,她蛇身扭動,萬般嬌艷,只可惜那一頭秀髮全被剃去,要不的話,她這一扭,光那頭秀髮也會讓男人暈倒的。

    大衛嘿嘿笑著伸手去攬了她的蠻腰,在她的的兩個**上捏把起來,這些尼姑們的**很少讓男人動過,所以嬌嫩,而且尤其敏感,別說大衛這樣的手段,即使初出茅廬的毛頭小子上前一摸,這些尼姑們也準會花枝亂顫的。

    無心剛剛從大衛真身上下來,雖然興奮,但也有些疲憊不堪,便躺到一邊歇息去了,這個自告奮勇的尼姑也學著無心的樣子,兩腿叉開騎到大衛的腿上,伸手到水裡去摸那嚮往的朋友。大衛故意早早地掖到了腿下夾了起來,那尼姑摸了幾摸,竟感覺大衛像個女人,很是奇怪,明明剛才無心給他脫衣服的時候才那麼長的一根,怎麼轉眼間就不見了呢。她的手在大衛的兩腿間摸來摸去,忽想到是大衛做了手腳,便猛力地往他腿下摳去,果然在那裡摸到了那硬硬的一根。這些尼姑並不知道大衛的本領,生怕別人用過了不再好使,挺不起來,所以都急著先受了第一槍,只礙於是人家無心去給大衛脫的衣服,誰也不好跑到無心的前面去爭那第一口,這才去爭那第二口,這個執事早有了主意,要是大衛因無心而軟了下來也要想法子讓他在瞬間就能硬起來。

    那執事在水下面用力地握了握,很是愜意,因為這麼好的東西她還是第一次見過。因為她明明看見無心坐在大衛腿上的時候大衛確實是出了力氣的,現在她剛剛從上面下來,居然還這麼剛強,真是出乎了她的意料。她有些喜出望外了,臉上那興奮的表情讓大衛身後的執事看了個明白,那執事便從後面配合了她,把身子往上挺了挺,讓兩個**分搭在大衛的脖子兩邊,用力地蹭著。

    「老讓我這麼坐在水裡就跟受罰差不多,你們真要想著快活,何不去弄張床來?」大衛一語啟發了那幾個執事,於是趕快到門口讓智空把她的床搬過來。智空蹲在外面聽見裡面那歡聲笑語,早已心動,一聽要動用她的床,便滿口應承,又吩咐了幾個干雜務的小尼姑把那張床抬了進去,也把智空用的那個綢布屏風搬了過來,將那張床擋了起來。幾個女人把大衛從那浴盆子裡撈了出來,七手八腳的抬上了床。別說女人柔軟,大衛這一百七八十斤重的身子硬是讓女人們折騰了上去,大衛老老實實地躺在床上,任女人們揉搓。那床上的褥子床單立即濕了個透徹。可大衛也不去計較,依然躺在上面。先有兩個執事前來伺候,一個用那豐滿的胸脯去撩撥大衛的嘴臉,一個則伏到身下,趴在他的兩腿之間,用嘴含著輕輕地套弄起來。總之,讓大衛覺得完全享受著過去皇帝才能過上的日子。等到兩個尼姑身上都灼熱得受不了的時候,便輪換著把大衛那直挺挺的寶刀插進自己的身子裡去,一陣激烈的抽送,直搗出自己的瓊漿玉液來,然後再換上另外兩個執事上來,大衛始終不敗。

    看著這些執事尼姑們那光潔如玉的身子,大衛突發奇想,便將嘴貼在一個執事的耳朵上低聲嘀咕了幾句。那執事本來臉色已經不再那麼紅,可聽了大衛的話後,竟又紅了起來。羞澀地問道:「這行嗎?」

    大衛道:「怎麼不行?很有趣的。」

    於是那執事便從大衛身上下來,又去煩請智空。不一會兒,智空就拿了一把剃度用的刀子進了澡堂子。其實平時這智空也掌管著這剃度的活,只是並不是每年都有人出家到這庵裡來,所以她手上的活就生疏了些,不過,好在以前曾在理髮店裡學過徒,這刀子在她手裡還能轉得起來。她便舉著手裡的刀子問哪個先來。

    執事尼姑們在那熱水裡浸泡了好一個時辰,身上哪處的毛還不軟了,那刀子只要是輕輕地一碰,那裡的毛就會掉落下來的。

    前面所有的事情都是無心當了頭,也跟著吃了頭一口,現在執事們誰也不想落後,都爭著躺到那床上去,讓智空先把自己的給剃了。那智空手段畢竟是練過的,不一會兒,幾個執事底下全讓她給剃得光光的了。

    「智空,光顧了剃別人的,誰剃你的呀?」一個執事竟替智空打算起來。

    智空微微一笑,這事還能難倒了她?只見她不用一分鐘的工夫就脫得光光的,連內褲也退了,逕直進了浴盆,在裡面泡了一會子,她才出來,還在那上面塗了些皂沫,自己拿著那剃刀輕輕地剃了起來。那刀子一連剃了幾個人的,竟有些刃厚起來,所以當那刀子刮上去的時候,竟發出了清晰的嚓嚓聲。不過,她還是很快就處理得乾乾淨淨,讓大衛一看上去,白白淨淨的,竟比楊林的差不了多少。這智空還在那裡看經書的時候,大衛就已經把人家調戲得小溪潺潺了,卻放下她在澡堂子裡跟那些執事快活起來,便覺得對她不起,心生愧疚之意。大衛有意愛惜她,便不等她有所表示,就一把抱起了智空放到那張床上,大衛倒顛著身子,趴在她那光滑的身子上,臉卻埋進了她的兩腿之間,嘴堵在那桃源洞上,連吮帶舔地撩撥起來。智空很快就激動得渾身顫抖,大衛便又回過身子來,用他那雄猛的力量滿足了她。

    澡堂的門關得嚴嚴實實的,外面的什麼聲音也聽不到,同樣,雖然堂子裡嬌聲浪語,可外面的人也是什麼也聽不到,所有的窗簾都拉得密不透風,不讓一絲光線進來,即使有人想偷窺,也會無功而返。所以堂子裡的這些執事們跟大衛便愈加放肆起來。大衛覺得在床上有些乏味,便創造了奇招,讓四個女人抬著一個女人,將那兩條**大大的分開,他彎下腰去在那裡用嘴去舔。直到舔得那執事身子扭動得幾個執事再也摁不住了,才直起身子來,將那碩大塞進人家的身體裡,一陣猛搗。

    一圈下來,大衛也有些疲倦,他便躺在床上,讓每一個執事兩手支在他的頭兩邊,垂著兩隻**,讓他專門去吸人家那豐滿誘人的**。可大衛卻只是吸每個人的左乳。等到全部吸完了之後,大家都擦乾了身子準備穿衣服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兩個**,都是左邊的明顯比右邊的一個大。大衛卻裝作不知,一臉的無辜。

    第二百四十三章偷梁換柱戲美女(柴梅)

    天明起來,師太吩咐山上所有人等,大小尼姑通通收拾庵堂,因為今天要有一個不同尋常的人物進來,所有尼姑都行動起來,把個山門打掃得乾乾淨淨,就差貼上熱烈歡迎的標語了。看那陣勢,絕對不亞於接待中央領導的規格。這一天,所有遊客通通不得入內,理由就是那個安心師太的例行閉關之日,其實哪裡是閉關,每年的這一天,都是這個樣子,這位大人物來到山上,其他人等一律謝絕參觀。

    上午接近十點的時候,門外的小尼就跑來通報,客人已到山門。安心師太便急忙親率眾弟子前去迎接。說是迎接,安心師太可是從來就不出山門,只在門裡迎候。

    這幾年佛事興隆,到這裡遊玩的人多了,山上的進項也多了起來,再加上這個地位顯赫的大人物也往山上捐了不少錢,所以那路就一直修到了山門,上來遊玩的人有的就直接把車開到山門之外。

    師太率眾立在門裡正向外張望之時,門外那輛車牌是八號的寶馬車裡就走下一位雍容華貴的婦人。這婦人三十四五的年紀,容貌姣好,身材修長,體態優雅而端莊,一看就不是平常人物。她身穿一套素色的裙子,剛沒膝蓋,不穿絲襪,將那白晰的**露在外面。上身是淺口的西服領子,絕對看不到內衣,只見那白潤的半截乳壁若隱若現,特顯女性風采。

    「師太可好?」系

    「阿彌陀佛,施主可好。」

    簡單的寒暄之後,那女人便單獨跟了師太進到她的禪房裡,而一同跟來的隨從們則讓那幾個執事尼姑領到了別的房間裡休息去了。

    師太跟那女人分主賓坐定。旁邊一小尼捧上茶來每人一碗。那女人端起碗來,掀起蓋子,在那碗沿上微微吸了一口,道:「這山上的水質就是好,我們吃的那自來水要是有這一半的味道也好了。」放下茶碗,又問:「這一年來這山上佛事可好?」

    「托了您跟老爺子的福,還不錯呢。」

    「我看你竟也比去年年輕了,水靈靈的。看來這山上養人啊。只是讓你這麼漂亮的女人憋在這種地方,真也是委屈你了。都怪我那妹妹偏偏只能用了這法子才能救她的命。她倒是想來看你,可那和尚說過的,這輩子你們兩個也不能相見,而且這座山她都到不得。」

    「這我知道。你妹妹她還好嗎?」

    「好,很好,只是還那麼頑皮,不肯做事。」

    「只要她身子好好的,貧尼就心滿意足了。」

    「謝謝你的關心。這一次我給帶來了一百萬,一半是我的,另一半是老爺子的心意,只望師太在這裡安心修煉,早成正果。」

    原來這位貴婦人姐妹兩個,她叫柴梅,妹妹叫柴菊。也是個高幹家庭,當年這安心師太就曾在她們家當過保姆,這三個女孩便常在一起玩耍,可到後來,那柴菊忽然得了一場怪病,久治不愈,終於有一天有一個和尚看出病根來,說除非那柴菊剃度出去,做了尼姑才能好轉,柴菊的父親並不太相信這些邪說,可眼見自己的女兒一天天消瘦下去,心裡著急,只好答應,又多方打聽找到了那位看破天機的師傅,出也找個替身的法子,那柴菊果然從此好了起來。讓別家的孩子替自己的女兒出家,柴家自然花了一些錢,可對於他們來說,錢如糞土,算不了什麼。而且安心師太的家人幾乎都因此而讓柴家給安排了不錯的工作,便心滿意足。

    大衛早就聽那幾個執事說過今日要有個特別的女人來此,而且每次到山上來,都要在這裡沐浴齋戒,用的就是師太洗澡用的這個大浴盆,到時候智空還得伺候她沐浴呢。

    大衛聽後心中暗喜,心想,看來他大衛所到之處,自有紫光放出,引來那眾多美女,何不借了這機會也見一見那女人的模樣,一睹其非常之風采?所以到了晚上,大衛便趁了黑暗,來到智空的房裡,跟智空商議,到時候如何如何,可智空畢竟有些害怕,擔心萬一事情鬧大了,自己必然受到責罰,甚至會有更加嚴厲的處置。大衛卻告訴她讓她放寬心,他能保證那女人不但不會怪罪於她,還會獎賞她的。智空也知道大衛那布雲播雨之功,是女人求之不得的,便信了他的話,答應與他配合。

    柴梅每次到來都是在山上住上一宿,晚飯後淋浴,當晚下榻在專門為她準備的一間房子裡,房子雖小,可相當舒適,再加上山上清淨,所以每次來過之後,都誇讚這裡是靜養的好去處。

    晚上八點正的時候,柴梅就在隨從女伴的陪伴下來到了澡堂子。熱水早已準備停當,只等她沐浴了。這柴梅有一個習慣,在山上沐浴,讓尼姑給伺候,但不許開燈,雖然都是女人,但覺得自己那特別性感的女體讓一個尼姑在燈光之下摸來摸去的,不太合適,所以,那澡堂子裡只能點一根小小的蠟燭,而且那火苗極小,僅能看到人在哪兒,遠出五步,就不見得清楚了。大衛早就躲在那一幅更換衣服的簾子後面,看見了柴梅脫掉衣服後那光溜溜的身子,他倒吸了一口氣,因為那女人的身子竟是那般性感,安心師太雖然貌美動人,但絕比不上這柴梅的三分之一。他本來就光著的身子一下子熱血沸騰起來,那穢根也騰地挑了起來。

    智空給柴梅搓了約有十多分鐘,便借口說這山上有一種美容的藥膏,是師太專門讓人配製的,洗澡時搓上去,那皮膚便會更加白嫩有彈性。

    智空轉身進了大衛藏身的那個簾子後,不一會兒,大衛從裡面出來,他能看得見柴梅,而柴梅卻看不見他,柴梅只當是智空過來了,依然閉著眼睛享受著,大衛將那藥膏抹在手指上,便在柴梅的背上輕輕抹了起來,大衛同時運起撩撥女人**的真氣,從那手指上往柴梅的玉身子上施放起來。隨著大衛那一個手指的塗抹,柴梅覺得越來越舒服,而且漸漸地嚮往起了**之事來。女人大凡到了這個時候都會把眼睛閉了,默默地想像。大衛藉著這個機會,把手指移到了她的前面,在她的胸脯以前塗抹起來。即使是女人的手,要是撫到了女人這些地方,也會讓人動起凡心來的。更何況這柴梅本來就是個凡人!她的腦海裡此時出現的正是她日思夜想的白馬王子與她幽會的情景,只是那白馬王子的形像在自己的心目中從來就沒有清晰過。

    大衛的手指漸漸撫上了她的**,從乳根往上,一圈一圈地,他的手指終於轉到了她的乳暈上,最後大衛竟捏著她的揉了起來。

    以前智空給她沐浴的時候,從來還沒有這些敏感的位置上動過,可這一次她竟沒有反對,因為她知道她那是在給自己塗抹藥膏,而且是那樣舒服,讓她那樣激動,她甚至不願起來,真想在這個澡盆子裡呆上一個世紀!

    現在大衛開始用了兩個指頭來給她按摩,那兩個指頭左右不離她的胸懷,老在她的兩個**上轉悠,大衛的手又在她那纖細的胳膊上捏著蘭花指輕輕地捏了起來,現在她都想求著捏自己的**了,可嘴上卻不好意思說。果然不一不會兒,那捏著胳膊的手指又回到了**上面。她感覺此時自己的胸膛裡就像是開了鍋似的翻騰起來,一種強烈的**讓她的嘴裡有些忘情地輕輕呻吟了一聲。大衛聽得真切,知道已經到了火候,又見她正緊緊地閉了眼睛,便放心地把身子移進了浴盆裡並轉到了柴梅的前面。他知道,越是前面有了人,她更不會睜開眼睛了。大衛放心地在她的**上捏了一會兒之後,那手指便輕輕地滑到了她的小腹以下那層林茂密的地方。他的手沒有直接進到那隱秘的地方,而是在她的大腿內側撫摸起來。他輕輕搓動著她的潔白的大腿的同時,只需輕微的力量,柴梅的兩腿便向兩邊分去。

    大衛的手越來越靠裡,當他的手指觸在她那細嫩的大腿根部的時候,他感覺到柴梅的身子微微一動,但大衛並沒有因此而停下來,他的手指繼續往裡,輕輕地按在了她的,靈巧地揉了起來。

    這個浴盆裡有一塊專供人躺在上面休息的檀木板子,大衛先引著她躺到了那板子上面,又將她還浸在水裡的兩腿分開,俯下身來鑽進了水裡,那嘴立即吻住了那早已在翕動著的**洞上。他猛地舔了幾下,讓柴梅覺得異常陶醉,可她竟忘了尼姑是沒有頭髮的了。此時的柴梅已經暈了頭,只知道享受那美妙的滋味,哪顧得上辨別是男是女,她倒真希望這時候有一個神秘男子偷偷地把她辦舒服了。

    大衛在水下憋了一小會子,猛地竄出來,騎在柴梅身上,柴梅立即感到一根柱子立即插進了自己的,嘴也被人吻住了。她感覺身上的人不是智空,睜開眼看又看不清楚,便掙開嘴問道:「你是誰?」

    「我是你的白馬王子呀,要想不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先別叫!」

    柴梅果然沒有再叫,而是任由大衛那剛硬的東西在她的身體裡抽送,自己的嘴也不由自主地迎合著大衛的舌頭,盡情纏綿起來。

    柴梅受了這一驚嚇,那心便突突地換了另一種跳法,不過,她很快就鎮定下來,心想這人總不會辦了她之後就殺人滅口,他不過是貪圖自己的姿色而已,於是也就不那麼害怕,而是大了膽子與他**起來。

    柴梅在水裡被大衛撫摸得舒舒服服,只是渾身像有個**蟲子在爬行,撩撥得她慾火中燒,既然人家都已經插了進來,何不自己的難解之癢?她竟兩手摟住了大衛的後背,讓那豐滿的**緊緊地貼在大衛胸上,隨著大衛身子一次次的弓動,柴梅的潔白玉身也在那檀木板上上下竄動起來。

    天色越來越暗,山上越來越靜,庵裡更加顯出了它特別的空靈。

    第二百四十四章將愛進行到底

    「你剛才可把我給嚇壞了!你是怎麼進來的?」

    柴梅躺在大衛的懷裡,溫柔地撫摸著大衛的胳膊上健碩的肌肉。

    「這可是師太早就安排好的了。你每年都給山上送來些錢糧,師太覺得無以回報,才讓我今晚來伺候你的。」

    「難得她還有這番心思。哎,剛才給我搓背的智空呢?」

    柴梅忽然想起了業那個頗為溫柔的智空來。

    「出來吧。夫人是不會怪罪你的。」

    智空從那簾子後來羞答答地走了出來。那光滑修長的潔白玉身在黑暗中依然那麼靚麗,尤其是她的下面用那剃刀刮得光光的,猶如童女一般,更加誘人。

    「你也進來吧,反正都讓你什麼都看見了,只是別到外面說出去,呆會兒到我的屋裡去,我也好送你點東西。」

    「貧尼哪能隨便收授夫人的東西,你每次給師太的東西,師太也都會分給我們一些的,要那麼多幹嘛?」

    「你倒是知足,不過我說了給你,那一定是要給的,呆會兒跟我們一同過去,今天我就不讓我的人陪我了,你過來陪我得了,也方便些。」

    智空遵照夫人的命令也進了浴盆,那水依然很熱,燙得身子好舒服。那木盆隨著那熱氣散發出來的香氣直沁人的心肺,讓人倍覺馨香和清氣。智空就蹲在柴梅跟大衛的身邊,大衛一伸手,在她的玉峰上捏了一把,那**便顫了一下。

    「你們兩個早就好過了是不是?」柴梅並無醋意的問道。

    「也不過是早了你一天,誰知道夫人今日才來呢。」

    「既然你們早就好過了,那也不必跟我計較這一時一剎的了,今晚讓這個小哥再伺候我一晚,智空不會吃醋吧?」

    「只要夫人樂意,最好的事情了,我哪裡會吃醋呢。不過夫人並不知道他的手段,別說我一個人,就是我們五六個女人輪著上,他也不會敗下來的。」

    「你有這本事?」柴梅很是驚奇。順手到水裡摸了大衛一把,果然剛剛下陣的大衛居然又剛陽了起來,柴梅欣喜地望著大衛,那手自然也用了些力氣,大衛覺得爽極了。

    「夫人的手真好,要是換了你的小嘴,肯定更有力量!」

    「你是想讓我吃香蕉?虧你想得出,那你要是丟在我的嘴裡可怎麼辦?」

    「夫人不知道,如今國際上都有研究成果了,花粉都有美容功效,還不都是因為裡面有大量的活精子?而人的精子豈不是更好?姐姐如果願意吃我一回,保準一周之內就能見效。」

    「有沒有人吃過你的?」

    「那是相當的多,而且效果明顯!你看師太跟去年相比,有無變化?」

    「莫非她就是吃了你的東西?怪不得一見面便覺得她神清氣爽的,竟比去年我來時年輕了一些呢。她吃了幾回?」

    「不過前日吃了一回。」

    「吃了一回就會這樣?」

    「你要想永葆青春,可以一月之內吃我一次,不過那您可就得付費了,呵呵。」

    「那不要緊,就全當我買了化妝品了。呵呵呵呵。」柴梅笑得比大衛更爽朗,兩顆**在水面上不住地顫抖著。

    「不過像姐姐這般容貌跟身材,實在是浪費了化妝品了。蘇東坡的詩句『若把西湖比西子,淡妝濃抹總相宜』用在你身上再合適不過了,即使不化妝,怕是這偌大的華夏也找不出你這樣的第二個人來了。」

    「你可真是會說話,雖然裡面不免有些恭維之詞,不過我愛聽,既然這麼討人喜歡,幹嘛還要嚇我一跳,何不直接見我?」

    「您的身份跟地位不容許您那麼隨便吧?要是白天在外面見了我,說不定你還要故意裝出不愛搭理的樣子來呢。」

    「哎,天下女人的心思算是讓你給琢磨透了,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在真人面前說假話了,剛才你給我搓洗的時候,感覺確實不錯,不過我還以為是智空的手呢,現在我倒想讓你像樣地給我搓洗一回,行嗎?」

    「這哪有不行的?我不就是來伺候您的嗎?來吧。」

    柴梅穩穩地躺在那檀木板上,大衛讓智空將熱水捧到她那光滑的身子上,大衛的手便在她的前身上輕柔地搓洗起來,他輕柔地搓著她的一對玉峰,那雙峰光溜溜的滑,圓圓的,一點也不像是三十多歲的女人,倒像是剛被春情滋潤了的少婦一般分外有彈性,只搓了一會兒,大衛就讓智空代替了他的工作,而自己卻將嘴巴壓到了她的紅唇之上,柴梅的慾火再次被勾了起來,激情洋溢,拚命地吮吸著大衛嘴裡的津液,捲動著大衛的舌頭,兩隻手從兩人的身子中間插到下面去,一把一把地握了起來。

    「你這工具可夠大的了。這算是什麼尺寸呀?「

    「呵呵,上帝創造了我,就是讓你們女人快活的,要是都那麼短小,而且再不精悍的話,那豈不是讓女人乾著急嗎?」

    大衛感覺到她的手在拽著自己那長條子硬往她劈開了的身下塞。大衛插進去只捅了幾下,就抽了出來,柴梅著急地一把又握在了手裡,再次往身下塞去。大衛又猛力地捅了五六下便抽了出來。

    「你還想不想吃了?」

    「想吃,可裡面癢得很。」

    「智空,聽見了嗎,夫人說她裡面癢癢,你就別只給搓那腿了,夫人身上哪有什麼髒呀?快給撓癢癢吧。」

    大衛在上面親著她的小嘴,智空就在下面給她撓癢癢。可撓了半天,怎麼也比不上大衛那條子蹲在裡面讓她舒服。柴梅扭著身子,推開了智空,非讓大衛捅她不行,大衛這才轉過身來,騎了上去,大衛那粗大的傢伙將她的身子塞得滿滿的,一點兒縫隙也沒有,大衛不想弄到她身子裡面水,便每一次都不抽到最外面,只是加快了些速度,而且每下都撞到了她的花心上,激動得柴梅嬌軀亂顫,嬌呼連連。她的身子在水裡像一條水蛇不住地扭動著,直到將那陰精噴出來才停了下來。

    大衛在她那春水氾濫的所在使勁研磨了幾下,柴梅連連求饒,大衛才慢慢地抽出了身子,讓智空兩手輕輕握著在水裡洗了個乾淨,先讓智空在嘴裡吮吸了一陣子,才又吐出來洗乾淨了放到柴梅的臉前。柴梅看不太清楚大衛的臉,讓智空把燭拿了過來,說是要看一看他那行頭,其實她也很想看看大衛到底長得什麼模樣,看看這個安心師太給她對合了個什麼貨色。當智空將燭端過來,將大衛的面目照清之後,柴梅也是好生驚喜,那功夫已經令她十分地滿意,不想這模樣竟也如此可人。

    「來,再過來讓姐好好親你一個。姐可還沒親夠你那張小嘴呢。」說著柴梅就拉了大衛的身子蹲下來,兩手摟著大衛的脖子,忘情地吻了起來,直到吻得那舌頭有些發麻了,她才放開了大衛。

    「跟你說句實話吧,姐姐走南闖北的,可沒少見了好男人,可像你這麼出挑的人物,天下真是少有呀。只是不知道你是否樂意到我的公司裡當個副總?」

    「姐姐開的是什麼公司?」

    「我們叫瑞祥集團,經營的範圍比較廣,難以一句話概括起來,你也可以先管理一個小公司。」

    「不瞞姐姐說,我也開了一家房地產公司,剛剛起步,奶奶若有心,到時候用得著姐姐的地方,別推辭就是了。」

    「你已經有了公司?那是更好,若真需要姐姐幫忙,儘管開口就是了。千萬別跟我客氣!」

    「那大衛就先謝過姐姐了。」大衛蹲在水裡向柴梅揖了一揖。

    「大衛是你的名字?怎麼聽起來像個外國人?不過也不錯,姓什麼?」

    「黃。」

    「怪不得好色呢。原來是遺傳。呵呵呵呵。」

    「姐姐可是冤枉了人家那些不好色卻姓黃的了!我要把這話傳播出去,一定會有我們姓黃的跟你打官司的!」

    「姐姐倒是想有人跟我打場官司,也好讓我們集團名揚全國,只是你設計的這場官司不雅,我可打不起呀。」

    「姐,你老讓弟弟這麼挺著,是什麼意思嘛?它可是也怕冷淡啊」

    「光顧了說話,我倒忘記了這茬兒了。快來吧。」說著親自用手握了,抬起眼來嬌媚地看著大衛,在那上面輕輕地捋了幾個來回,讓弟弟暴起了青筋來,才慢慢地放進嘴裡吮吸起來。大衛兩手捧起她的嬌媚的臉,又一手叉開五指,溫柔地梳理著她的秀髮,將她那姣好的面龐全露了出來,那臉更加好看,她高而秀氣的鼻樑,臉形不寬也不窄,那長長的睫毛微微地往上彎曲著,使她尊貴而不失靈秀,端莊而不失活潑,尤其是她那性感的雙唇,並不豐厚,卻給人一種非常想去親近的感覺,她那豐聳性感而不妖艷的胸脯更讓天下的男人無不垂青。她那纖細的手指配合著她的嘴唇,非常靈巧地套弄著大衛,大衛再也顧不得欣賞她的容貌,那傢伙在柴梅的嘴裡挑動了幾下,便刷地噴了出來,全讓柴梅吸了進去。

    暗紅的燭光之下,三個光溜溜的身子扭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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