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吃著飯,大衛問道:「如果我想送某人一套房子,讓他做某種宣傳,卻又擔心他收了房子去不辦事,怎麼辦?」
「不會是送給我吧?」李紅傻笑著。
「我跟你說正經話呢!」
「那好說呀,先給他一個首付憑據就是了,如果不見行動或是沒有效果,你想中止的話,分期付款讓他自己去辦,就算是白丟了那一部分,至少可以減少些損失。」
「你做過這樣的連事?」
「我可沒房子送人。」
「那你怎麼會想到這一點?」
「呵呵,既然是送,就有見不到效果的風險,其實送禮也是講究學問的,既要讓收禮的人看到希望,又不能一下子把東西都給了他,免得自己失了主動權,這是很簡單的道理,你會不知道?」
大衛的確沒有想到這一層,其實他完全是受了他一向做人的原則的限制,覺得東西先給人一半等效果是一種小人的做法,沒想到連李紅這個跑了兩年江湖的小姑娘都覺得這已經是黑色商業裡的定理。看來自己目前還不太適應商業裡的環境,怪不得那幾年都稱經商的為下海呢,看來這裡的風浪是會把人吃掉的。
「你希望得到我送的一套房子嗎?」
大衛一邊吃著,一邊隨便地問道。
「我是跟黃總說著玩的,不過等咱們家大業大了的時候,不需我開口,我想黃總也會送我的。是吧?」
李紅的「咱們」一詞讓大衛心裡一陣熱乎,覺得這姑娘說起話來並不是單純為了阿諛奉迎,她是從心底裡要把自己幹的事情當成自己的利益來對待的。有了這樣的員工和助手,他的未來不發達就怪了。
「你這個願望為期不會太遠,頂多一年的時間就會實現。」大衛說得很輕鬆,卻很堅定。
「真的?」李紅禁不住表現出了驚喜,但立刻卻收斂了回去。小嘴努了起來,道:「不是吹肥皂泡給人家追吧?」
「呵,如果你能照著現在心裡想的去做了,那我的話就一定能兌現。」
「你知道我現在怎麼想?你又不是……」李紅剛要說出「我肚子裡的蛔蟲」卻覺得對老闆這樣說話有些不太禮貌,翻了翻眼皮把話收了回去。
「我不是什麼?」大衛笑了笑,李紅估計他猜出了自己後面的話來,臉上飛上了雲霞,更顯得嫵媚動人了。大衛盯著她的小紅臉兒,那夾了菜的筷子也停在了嘴邊。
李紅的臉更紅了,羞澀的道:「看什麼呀?人家有什麼好看的?」
「長得好看不是你的錯,可非要坐到我的對面,那就是你故意的了。」
大衛的話越來越露骨,李紅心裡砰砰跳得就跟懷裡揣了個小兔兒似的,那眼再也不敢抬起來看大衛一下。卻正好得了大衛的便宜,看了個沒夠。大衛只想能快速地取得進展,卻找不到由頭,忽然想起了西門大官人用過的一招拾箸摸腳,雖然這招不太新鮮,可真到了現實中,肯定管用,他裝作緊張,那手一抖,一根筷子真地就掉到了桌下,本來在這樣的餐廳裡吃飯,就是掉了魚肉也不會去拾的,更何況是一根筷子了,大衛只不過是借了這根筷子來做文章罷了,所以在那根筷子剛剛落地的時候,大衛便哈腰去拾了。可他的手並沒有去拾那根筷子,而是如西門大官人一樣握住了李紅那穿著肉色絲襪的腳腕子。李紅並沒有躲避,只是身子微微一顫,即使一個成熟的婦女在這種時候也不會無動於衷的。大衛一米八的魁梧身軀綣在這樣低矮的桌子下面其實是很不舒服的,可現在他手裡握著那一段滑溜溜的,便不覺得蹲在這樣的地方受了委屈,而是樂此不疲地摩挲起來。從裙子底下,大衛清楚地看見了李紅那潔白的小內褲中間那長長的一道。他忽然覺得自己有些太猥瑣,不是個正人君子了。這還沒等有錢哪,就已經變壞了,人的變化可真快呀。他鬆開了手,回到了座位上。不知是蹲在下面憋的,還是有些害羞,大衛也臉紅了。
兩人幾乎是同時端起了茶杯,各自喝了一口,在嘴裡漱了漱口。都相視笑了。
李紅確定了大衛的心思,便不再那麼拘束,乾脆拿了箸跑到大衛這一邊來,嘴裡道:「跟你坐一邊,還有理由不?」
一見李紅坐到了身邊,大衛更大了膽子,一把將李紅摟在了懷裡,李紅嬌笑著,顫著身子,那一對嬌小可愛的玉兔也跟著抖動著,顫動著覆蓋在上面的衣服。大衛一把摁了上去,嘴便去槍李紅的紅唇。李紅身子後仰著,好像是在躲避著大衛的嘴,而這一後仰,那本來並不太高的胸脯就緊繃繃的了,大衛一邊揉著她的小玉兔,一邊解她的衣扣。
「別,讓人……看見!」李紅儘管嘴裡小聲地叫著,那身子卻是半推半就地在大衛懷裡扭動著,讓大衛更加性起。大衛摸著他自己為職工挑選的胸罩面料,不論是顏色還是手感,都符合大衛的要求。李紅幾乎是仰躺在他的懷裡的,他可是隨心所欲地去欣賞,去觸摸,大衛一隻大手在她那嬌挺的胸脯上摩挲了好一陣子,卻還不過癮,不得不除掉了那層胸罩。李紅潔白的胸脯裸露了出來,顯著誘人的春色。大衛毫不猶豫地把曾經襲擊李紅嘴唇的那張嘴收了回來,含住了那紅紅的。李紅嘴裡依然說著「別別」一個字,手卻沒有去推開大衛。大衛知道她這話言不由衷,全然不理,只是猛力地連吮帶吸,讓李紅身心一陣陣地酥麻難耐。
大衛一面吮吸著她的胸脯,一面用手撫摸著李紅大腿,他迫不急待地將李紅整個身子抱到了腿上,那嘴也漸漸地下滑,舌頭在她那深深的肚臍眼裡打了幾下旋兒,弄得李紅直叫癢癢。大衛看著她那嬌羞卻又放浪的俏樣兒,知道她不是個雛兒,便放了膽子,直往她裙子底下摸去。那裡早就是一片泥濘,淫淫蕩蕩的了。大衛將她的臀抬到了自己的左腿之上,又故意將自己的左腿支在那椅子一根撐上,再將她裙子向上捲起,露出那潔白的內褲來,果見已有粘液從那底處滲出來。他俯上嘴去,兩唇緊緊地按在了那濕處,用力地吹了一下,一口熱氣暖得李紅說不出來是什麼感覺,只是嘴裡嬌笑個不停,更引得大衛加了幾分力道。
「你個壞傢伙,想給人吹破肚皮呀?」李紅輕輕拍打著大衛的頭,依然笑著。
「我再給你吸出來。」說完又低下頭去,嘴唇緊緊地貼住她那內褲,用力地吸了起來。
「你這是隔靴搔癢,故意作弄人!」李紅嗔笑著,卻不好意思自己脫下內褲,只等大衛動手。
大衛心裡明白得很,卻很願意聽女孩求他的聲音。
「那我可給你脫了靴子了?」大衛只給她脫了一半,讓那內褲掛在她的膝蓋上,就趴在她兩腿間伸出那長舌來舔動起來,他下力極狠,舔得李紅是嬌軀頻顫,叫苦不迭,只求大衛快些插她。
現在大衛再去索吻,李紅已經是求之不得,急忙奉上,兩人一陣唇槍舌戰,你來我往,好不快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