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裡大衛與楊雲卿商議:「楊姐,明天我想請你陪我去看一個病人。」
「什麼樣的病人?你都治不了我去了有啥用?」
大衛嘿嘿一笑:「姐有所不知,這個病人是我的一個朋友,我看是非你不行了。不過用不著什麼特殊的護理,到那兒你就知道了。」
「神神秘秘的,去就去。」
楊雲卿一邊用那站嬌挺的蹭著大衛的胸脯,一邊撫弄著他的秀髮。
「為什麼不讓我去?」支小玉努著小嘴,將一條腿搭在大衛的大腿上,不時用膝蓋碰一碰大衛的襠中之物。
「人多了反而添亂,楊姐以後出名了,還怕沒有你的好日子過?」
「噢,原來是讓楊姐出名揚萬的事呀?大衛哥就是偏心!」
「你還年輕,以後有的是機會,真要是等不及了,就去臨江找我睡上一覺,保你出名。」
「你壞!」支小玉把手伸到大衛的襠裡狠狠地抓了一把。大衛藉著支小玉的騷勁上來,又與她一番,三個人才沉沉的睡去。
天亮之後,黃大衛單獨找到了院長,請楊雲卿護士長陪他去岡仁波齊救治一個病人。算是請她出診。院長見楊雲卿竟有高明人士想請,便覺得這楊雲卿來頭不小,一定有什麼絕招,但與她共事多年,卻從來就沒聽說過她有什麼特殊之處,可昨天眼見是她跟大衛這位高士一起治好了老太太的半身不遂,絕對不是凡凡之輩。於是允諾了。為了找一個不太相關的見證人,大衛希望院方出車,再帶上一名護士。楊雲卿自然推薦了支小玉,這便讓楊雲卿得了一個順水人情。支小玉簡直喜出望外了。見了大衛一直撅嘴。
趁人不注意的時候,大衛單獨叮囑楊雲卿,到時候看他臉色行事,瞅準了照那病人的左腮幫子狠狠地抽上一耳光,保準那病人醒轉過來。
楊雲卿從來就沒那麼狠地打過人,心裡便有些吃不太準,生怕自己到時候手怯,打不下去。在車上的時候,暗暗地偷偷地揚了幾下胳膊,支小玉竟不知她那是幹啥,覺得楊雲卿有些莫名其妙。
與大衛一起從臨江趕來的小劉還等在那家旅館裡,正有些著急,一見大衛他們回來,心理上就放鬆了許多,又見大衛領了兩個美女護士,忍不住那小眼老在兩個美女的胸脯上掃瞄個不停。
他們一起去了派出所,大衛拿出了單位的證明信,才見了老王。老王好像不認得大衛,連小劉也不認識了。大衛細觀情形,知道他絕對是因為不見了那筆財富才中了邪。老王那眼神空洞無物,形似白癡,說起話來也語無倫次,一點也不受派出所民警的約束。大衛上前握著他的兩手,施以救治,修復了他的神經系統,待他漸漸醒轉之時,大衛朝身邊的楊雲卿使了個眼色,楊雲卿走上前去,揚起右手,朝著老王的左腮幫子狠狠地就是一耳瓜子。只聽「啪」的一聲,老王臉上頓時起了五個紅紅的手指印子。
楊雲卿生怕那力道不夠,著實掄圓了臂才打出去,竟震得自己手掌發麻。
邊下的眾人見了,不想這麼漂亮的一個女人竟然出手如此狠毒,紛紛驚奇地朝楊雲卿看去,竟看得楊雲卿滿臉通紅,退到了一邊。
突然遭這一擊,老王師傅那頭猛然偏向了一邊,竟然抬起手來摸了摸自己的臉。那眼神也不再那麼空洞。他突然「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嘴裡吐出一口濃痰來。
「好了。」大衛撒開老王的手,如釋重負地說,「多虧了楊醫生這一巴掌,要不他是醒不過來了。」
老王蹲在地上哭了一陣子,才徹底醒過來,一見大衛站在身邊,臉上立即生出了愧色,他並不知道那箱子寶貝讓大衛偷偷地拿走了,只知道自己偷了大衛的東西,便心裡覺得對不起他,大衛拉起老王道:「王師傅自己出來這麼日子了,家裡老聯繫不上你,讓我出來看看,竟在這裡找到了,看來王師傅對這西藏蠻有感情的。」
王師傅紅著臉道:「呵呵,也說不出這裡有什麼好,只是想回來再看看。」
「好啊,下午王師傅陪我去個好地方,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我還有一樣好東西要送王師傅呢。」
聽到一樣好東西要送他,王師傅眼睛立刻亮了起來,忙問道:「什麼好東西?」
大衛笑而不答。王師傅便不再問。
為了讓楊雲卿的醫院瞭解這次出診的情況,辦好一切手續之後,大衛讓那醫院的車拉了他們一行又回到了醫院。醫院裡把所有的材料都做了詳細記錄,尤其是小玉跟那名司機對當時情形的敘述,說楊護士長一巴掌竟把一個神經病給治好了,這讓院長也對楊雲卿刮目相看起來了。大衛估計,楊雲卿的名聲不久就會遠揚。
吃過午飯,大衛帶了王師傅直奔先前那個藏寶的山洞,進到裡面,一切都是原樣,當初因為那個泥泊爾的商人的後生沒有趕來,所以還留了一塊寶石在洞裡大衛沒有帶走,想不到現在居然還在。王師傅已經不指望再得到那箱子寶物,但沒想到大衛竟給他一塊寶石,便不好意思接受。
「拿著吧,這塊石頭少說也值個十萬八萬的,要是運氣好,賣個二三十萬也不一定。」
「這麼值錢?」
「可別小看了這塊石頭,要是不值錢,那泥泊爾的商人也不會背那麼老遠把它藏在山洞裡。」
王師傅如獲至寶,用了隨身帶來的袋子裝了,兩人一塊背下山去。
大衛他們回到醫院之後,又讓支小玉纏住了,她拉了大衛到一邊,含情脈脈地嬌聲求大衛住一宿再走,她還十分認真地讓大衛看她臉上有什麼變化沒有。大衛一天忙碌,哪顧得上細瞧,這時定睛一看,果然那臉色比昨天更加細嫩紅潤,連眼睛都比以前水靈了,那眼珠分外的黑亮,竟如三四歲的孩童一般。
「玉妹比昨天都漂亮了!」大衛也著實驚奇,他知道自己的精華確實有著相當的美容功效,但萬沒料到效果卻如此立竿見影。於是興奮地道:「大哥沒有騙你吧?」
「所以人家才想讓大哥再住一宿,大哥要是走了,這輩子小玉還不知道能不能再見上一面!」小玉說的全是肺腑之言,竟讓大衛也十分地感動。
「楊姐願意我留下嗎?」大衛故意逗她。
「她要是不願意那才好呢,我正好吃次獨食。」
「小玉好貪心喲。」大衛說著在小玉那紅潤的腮上擰了一把,小玉羞紅著臉,更加嫵媚了。
大衛領著支小玉找到楊雲卿後,開玩笑地對楊雲卿道:「小玉說今晚要留下我吃次獨食呢。」
「她敢!」楊雲卿嬌嗔地笑著,在小玉屁股上擰了一把,「你個小饞貓,看今晚不讓大衛撐死你!」
晚上大衛一個人獨自去了楊雲卿家裡,想不到小玉早早地蹲在了那裡,一見大衛到來,那小臉竟一下子興奮得紅漲起來,楊雲卿眼睛尖,一下子就看了出來,便連諷帶刺兒的道:「我看要是大衛回了臨江,保準有人會得相思病!」
「還說別人呢,前些日子楊姐老是魂不守舍的,我以為是怎麼回事呢,原來是想著舊情人呢。」
「真想假想我可不聽你們那好嘴,我可要看今晚你們的實際行動。」
三個人在沙發上坐好,大衛中間,兩個女人一人一邊。支小玉最浪漫,每一口菜,她都是先含到嘴裡再讓大衛與她嘴對著嘴接她嘴裡的菜,還要用舌頭把大衛嘴邊的菜水舔得乾乾淨淨。大衛的下身早就脹得不行,楊雲卿則拉開他褲子上的拉鏈,把那雄物掏了出來,在手裡把玩著。支小玉趴在大衛耳朵上悄悄地道:「楊姐說她昨晚讓你插了那個地方,很舒服,她說那樣做還可以幫助女人預防肛癌,是真的嗎?」
「楊姐可沒說瞎話,你也想了吧?」大衛輕攬著支小玉的蠻腰,一隻手撫在她那嬌挺的上,軟軟的,甚是讓人性起。
「天這麼涼,楊姐也不捨得用一用你那電暖器,是想把我們凍死呀?」支小玉躺在大衛懷裡撒起嬌來。
楊雲卿撒了大衛,去裡屋取她的電暖器。
通電不久,屋裡就暖烘烘的了。趁著那熱乎氣,支小玉竟自己先脫了上衣,解開胸罩,露了那雪白的出來,她坐在大衛的腿上,正好將兩個玉兔送到大衛的嘴上,讓大衛吸著。大衛在那滑溜溜的身子上撫摸著,身下頓時剛硬無比。
支小玉穿了一條裙子,裡面是連腿的褲襪,隔著衣服大衛的手狠狠地摸了一把,厚厚的沒什麼感覺。
「這麼厚,還不脫了去。」大衛埋怨著。
「我要你脫。」支小玉摟著大衛的脖子嬌聲嬌氣的。大衛抱著她費了好大的勁兒才脫下來,楊雲卿又走過來去脫大衛的。很快三個人便在這暖烘烘的屋裡相見了。
「要是不先濕潤一下,可進不去。」大衛提醒著。
支小玉擦下身去,白了大衛一眼,道:「好像就你才聰明。」
大衛笑了笑不再作聲,那支小玉便輕含著大衛入口,慢慢地吮吸起來。她嘴裡那津液讓大衛感到十分的爽滑,立即硬硬的脹滿了她的小嘴兒。
吞嚥了一會兒,支小玉便起來,重新坐到大衛的懷裡,手扶著那碩大的長物往自己的菊花門裡送,她太心急,弄得自己好疼也沒送進去。
「楊姐幫幫人家嘛。」支小玉浪聲浪調地求著楊雲卿,楊雲卿嬌嗔著手握了大衛在她身下菊花門上轉動了幾圈才慢慢地捅入,一陣灼熱的感覺讓小玉爽快地叫了一聲。此時楊雲卿的手還沒有拿開,她輕輕地捋動著慢慢地往裡送入,而大衛的兩手則環到前面握住了她的兩隻使勁地揉搓著,讓支小玉渾身上下都爽得散了架子似的了陣陣酥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