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支小玉脫光了衣服的時候,楊雲卿並沒有遠處去,而是靜靜地站在大衛的身後。支小玉體形之優美,膚色之潔白,連站在身後的楊雲卿都有些驚歎不已了。
「妹妹身子真白呀,還是大衛兄弟眼力好,隔著衣服都看出來了!」楊雲卿只以為大衛是在藉著給老人治好了病的旗子在誘騙這個涉世不深的小姑娘,而不知道大衛真的也會治女孩的婦科病。
「楊姐可別誤會了大哥,他可是在給我瞧病呢。」支小玉躺在床上,小臉紅撲撲的替大衛辯護著,也是為自己表白著,因為自從大衛握著她的手開始,她竟真的有了與這英俊男人一夜激情的想法,雖然她也知道這想法過於衝動,但對於一個正在幻想著美好愛情的女孩來說,這一點也不過分,現在她忽然覺得貞操並不是最重要的東西,女孩最重要的東西應該是對愛的最理想的追求。眼前這個英俊帥氣的大哥哥,正是自己夢中的白馬王子,她心甘情願將自己潔白的玉體交給他,與他同享魚水之歡。
「楊姐拿把椅子給我。」大衛頭也沒回眼睛只盯著面前這玉一般的少女之軀。他覺得眼睛離開一小會兒都是時間的浪費。
「楊姐說的沒錯船,支姑娘真是好身材,說真的,我可沒少見了女孩的身子,哪有你這樣的標緻,簡直是無可挑剔!」大衛坐在楊雲卿放在他身下的椅子上一邊撫弄著支小玉的玉體,繼續說道:「你看妹妹你這胸脯,要是再往上一點,可再往下一點,大了一點,或是再小了一點,都會成為缺憾,哪怕是這跟的比例也是最恰當不過的了。」說著,他的手指在她的紅紅的上撫弄了兩下,手指接著往下滑去,臉上不禁半戲半認真地道:「就連這肚臍眼兒都那麼精緻,真是上帝的傑作啊。」
支小玉仰躺著身子,被大衛一邊撫弄著一邊誇著,興奮與嬌羞讓她不自覺地微微扭起了身子,「大哥別再誇我了,我可沒那麼好看,就是好看,也好不過楊姐。不信也讓她脫了你看看。」
支小玉朝站在大衛身後的楊雲卿笑了笑,她倒真希望楊雲卿也能像她一樣光溜溜地躺下讓大衛與她一起欣賞個痛快。
「不用你小嫩x著急,呆會兒我一定脫了,讓你們看個夠。」說著竟走上前來兩手扶在了大衛的肩頭,那高聳的胸脯正好觸在大衛的頭部。大衛也不理會,慢慢地調息了一小會兒,聚起真氣來準備給支小玉調理。
對大衛來說,調理這樣的病情並不是難事,事實上她這是由於在經期被強迫進行了過度的性行為而導致了內分泌的紊亂的結果,只要她的精神再次遭受某種類似的刺激,她的內分泌就會紊亂,導致月經不調,甚至長流不止。大衛以意念導氣,對支小玉的某些性神經進行了必要的修復與按摩,使之已經因傷害而形成的條件反射全部消失,原理上來講,支小玉的月經不調,就像是一塊鐵受磁之後也帶了磁,而現在大衛所做的就是消磁了。這樣那種類似的外部刺激就不會再在支小玉身上發生作用,從而讓她的內分泌走上正常的軌道。
大衛並沒有向支小玉講解治療的原理,只是兩手從她的上開始一直按到她的腹溝,同時開啟了內視功能,檢查著那些受損神經的修復情況。
治療非常順利,不到二十分鐘,一切都完成了。可大衛那下面的卻依然昂揚著,有些不甘。
「感覺怎麼樣?」大衛像個醫生一樣地冷靜地問道。
「好舒服,只是不知道以後會不會還那樣。」支小玉只知道眼內的確有了些變化,但她無法知道事後的情況,所以說出了自己的擔心。
大衛面有難色地道:「調理基本結束,可還有最後重要的一關。」
「還有什麼大哥就說吧,我都光成這樣了,還有什麼話不能說的?」支小玉雖然面帶嬌羞,但膽子還是挺大的。
「醫理上講,怎麼得的就得怎麼治。聽說過吧?」
「這我知道。」支小玉頷了下首。
「下面我要給你做最後的按摩,這個過程中,你什麼時候有什麼想法,都要明白無誤地說出來,我才知道怎麼去做,好嗎?」大衛表情嚴肅。
「嗯。」
大衛兩手重新撫上了支小玉的酥胸,在兩個雪白的玉峰上盡情地揉捏著,那手上的真氣挑弄著她上的每一根性感神經。其實剛才那治療過程中,大衛這樣一個英俊帥氣的小伙子的手在她上撫摸的時候,這個很少讓男人摸她身體的女孩已經情不自禁地想要那事了,再讓大衛這麼一挑逗,那能經受得了,只兩分鐘的功夫,小玉便閉上眼睛,有些渴望起來,她頭在枕上轉來轉去,很是陶醉的樣子。
「大哥,我……」支小玉嘴裡喃喃的,說不出口。
「說吧,這裡只有楊姐,沒事的。有什麼感受就說出來,不然我怎麼治療?」
「我想……讓你親我。」支小玉的臉更紅了,身上漸漸熱了起來。
不由分說,大衛立即吻住了支小玉那滾燙的紅唇。支小玉自從被那個連姓名都不知道的男人強暴過後,對那事就心存恐懼了,根本就沒再跟男人親過嘴,所以技巧上就有些笨拙,但她生性聰明,經大衛舌頭的導引,很快就靈動了許多,大衛勾著她的小舌頭,纏來繞去,立即舌下生津,香津滿口了,大衛將她嘴裡的香津吸進了自己的嘴裡又嚥下去,她也學著把大衛嘴裡的津液吸到自己的嘴裡,也嚥下去,兩人越來越熱烈,身子竟跟著撥動起來。連站在旁邊的楊雲卿都情不自禁地解開了衣服,將兩隻乳子在大衛背上蹭來蹭去的,閉了眼睛嘴裡跟著哼哼起來。
「大衛哥,我下面……」
「下面怎麼了?」大衛故作不知,非讓她親口說出來。
「下面好癢。」支小玉終於不得不把話挑明了。
「哪地方?」大衛支起身來,問道。
支小玉實在沒法說出那是哪地方,只得一手牽了大衛一隻手,引到自己的兩腿間。大衛便用手在她那粉白的大腿內側上撓了幾下。
「嗯,不是那兒,是這兒。」支小玉的手又握住了大衛一個手指頭,在她那桃源蜜洞上戳了戳。
「是這兒嗎?」大衛自己在那兒戳了戳問道。
「嗯!」支小玉一邊答應著,一邊急著抬起頭來索大衛的吻。大衛那根手指又在他戳的地方輕輕地撓了兩下,又抽出手來。
「嗯是裡面!」支小玉又急又羞地擰了大衛一下子。
大衛吩咐在他背上蹭著的楊雲卿道:「你快幫我把衣服脫了吧。」
楊雲卿像得了一件好差事,手忙腳亂地扒下了大衛的上衣跟褲子,那碩大的雄性昂揚著,不可一世。大衛繼續吻著支小玉,小玉身形撥動,嘴裡不斷地呻吟著,見大衛騎上她的身子,趕緊把兩腿分開。
「那我可要插進去了?」大衛支著身子,在等支小玉的批准,支小玉撥動著蛇身,痛苦不堪地叫道:「你快呀,我都癢死了!」
楊雲卿在一邊扶著大衛那碩大的雄性對準了那地方,只聽「茲溜」一聲,進去了大半兒,支小玉的癢癢立即減了許多。她同時「啊」了一聲,舒出一口氣來,就像是憋了好久的尿終於釋放出一點似的。
「現在好了嗎?」大衛耐心地詢問著,像一個醫生把手插進女人的懷裡,還煞有介事地問人家,「這兒痛嗎?這兒痛嗎?」那手在人家懷裡摸了個遍,也沒找到痛的地方。
「嗯,好點了,可還是癢癢。」
「那怎麼辦?」
「你屁股動一動,不就撓到了?」支小玉也記得被男人插過的感覺,其實是蠻不錯的,可惜那傢伙插的不是時候,要不是今天碰到了大衛,這病根怕是要耽誤她一輩子。
大衛撅起屁股動了幾下,小玉嘴裡立即發出了舒服的呻吟,臉上也滿是醉意。
此時已經是晚上九點多鐘,外面正是熱鬧的時候,尤其這醫院裡,車輛的喇叭聲,病號的呻吟聲,病號家人那躁動不安的腳步聲,簡直就是一個大雜燴,可是楊雲卿家裡的這三個人卻幾乎什麼也聽不見,眼裡全是那美妙絕倫的人體藝術,身上體驗的全是那掏腸扯肺的歡愉之情。這個支小玉要不是開始說是治病,自己硬是忍著,她早就要求大衛上她了。她總有些女孩子的矜持,雖然心裡狂想著那讓人忘乎所以的事情,但嘴上去無法說出來,好在大衛前面早有了提醒,心裡想什麼就快說出來,這才好意思講明白,誰那大衛卻偏偏裝起糊塗來,讓姑娘好不難為情。
大衛淺淺地插了幾次,那粗大確實讓女孩爽快,可就是不插到底,讓人有苦說不出。那支小玉沒有辦法,只好用力向上挺著胯,將臀部抬離開了床鋪,好與那大衛接觸得更緊一些,而當她向上抬起臀部的時候,大衛也向後撤著身子,好幾次讓小玉都撲了個空,小玉終於忍耐不住,一把摟住了大衛的腰,再次用力向上一挺,讓那碩大的雄性直接搗在了她那嬌嫩的桃花島上。
小玉並不是聽不出來大衛故意逗她,只是她不說出來,大衛竟能忍住不做,讓她實在抵擋不住那強烈的誘惑。
大衛見小玉已經烈火熾燒,不想再折磨她,便挺了長槍直刺進去。這一挺,讓小玉好不爽快,她差一點大聲地叫了起來,「唔」支小玉怕那聲音驚動了別人,也怕在一邊的楊雲卿笑話,硬是壓抑著,把那聲應該高亢的「啊」壓成了低沉的「唔」,為了延長那種快感,便把這「唔」字拖長了好幾倍。兩者所做的功應該相差無幾。支小玉那舒服的感覺讓她身下一陣緊縮,結果緊緊地卡住了大衛,也讓大衛好爽快,兩人再也不顧忌什麼治病不治病,盡情的放浪起來,支小玉誇張地晃動著自己的嬌軀,猛烈地撞擊著大衛,那爽滑的摩擦讓兩個青年人進入了神仙境界,支小玉終於嘩嘩地噴了好幾陣口水出來,同時身體劇烈地顫動著,忘情地揮灑著快感。
當大衛從支小玉的身上起來的時候,楊雲卿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竟也脫光了衣服,在大衛身上磨蹭著,無比陶醉地閉著眼睛。
「楊姐真脫了呀?」小玉驚奇的問,她原以為楊雲卿只不是開玩笑,哪想她竟當真了呢。不過在支小玉的眼裡,像楊雲卿這樣生過孩子的女人身材竟這麼嬌好,也實在難找,心想怪不得這個大衛千里迢迢竟然還會再來與她相會,什麼表弟,一開始她看這兩人的眼神,便知道是那種曖昧的情人關係。只是自己也喜歡大衛這樣的帥哥,而且又親眼見了他的醫術,才不想拒絕楊雲卿的邀請,跟了過來。
「姐說話可是算數的,現在看吧。」她兩眼色瞇瞇的在大衛和支小玉身上來回掃著,那目光竟讓支小玉也跟著淫蕩起來。
「小玉,你看,你大衛哥那東東還這麼硬挺著可不好受,要是時間長了會生病的,這可都是為了給你治病才弄的。他怕讓你懷孕,才沒射在你裡面,還不替他弄出來?」
「怎麼弄法?」小玉為難的看著大衛,又看看楊雲卿,楊雲卿爬上床來,一手握了大衛,輕輕地套弄了一會兒,又放到自己的嘴裡去,慢慢地吞吐著。好一陣子才拿出來遞給小玉。大衛一邊享受著,一邊愛憐地撫摸著楊雲卿的削肩和嬌挺的,讓支小玉也覺得非常養眼。春心再起。楊雲卿看著小玉那眼神老在自己的胸脯上使勁,她竟嬌著,挺直身子,讓那嬌挺的朝著大衛,大衛一下子含進了嘴裡吮吸起來。大一邊吮吸著,一邊淫笑著看著支小玉,那一隻手又在她那少女的上摸弄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