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衛將從盧芳身上吸出來的第一口毒素吐進痰盂裡之後,著實把站在一旁的盧薈嚇壞了,那一大口像是濃黑的血,又像是污濁的水,從那濃度來判斷,清理完畢還早著呢,大衛再次用嘴把那蜜洞封得嚴嚴實實的,兩掌從盧芳的腰部重新捋了幾遍,很快又吸出了一口,這一口的濃度稍稍小了些,但依然有些黑。
直到了第三口的時候,才見那血水明顯減淡了些,第四口就全清了。
自己的蜜洞被大衛的嘴唇強力吮吸著,盧芳倍感爽快,剛才大衛用長槍插她所帶來的快感依然持續著,只是她現在身體撥動得不再那麼劇烈,但卻沒有停止過,因為一旦停下來,她就會憋得難受,她用這種方法既是消解又是享受。
見那血水已經清澈了以後,大衛才直起身子,吩咐盧薈給他穿上衣服。盧薈把大衛的褲子拿過來撐開,讓大衛扶著她的肩膀抬起腿來穿褲子,大衛實在是疲勞了,沒站穩,幸虧摟住了盧薈,盧薈用身體扶住了大衛,同時那豐滿的胸脯也緊緊地抵在了大衛的身上,讓大衛好爽快。還光著身子躺在床上的盧芳一看兩人那狼狽的情形,不覺笑了起來。
「姐你還笑呢,為還不是讓你給累的!」
說得盧芳臉紅了一陣,便道:「那要不呆會兒,我伺候他穿不就行了?」
大衛感激地朝盧芳笑了笑,那眼波裡流淌著欣賞與愛憐。盧芳也不再避諱他那熱情的目光,直直地迎了上去,萬般溫柔,竟是鐵也會被化了的。她的目光竟讓大衛也目光熾熱起來。盧薈正忙於給大衛穿褲子時,頭就在大衛鼻子底下,那秀髮散出來的髮香直撩得大衛心裡怪癢癢的,於是隨口道:「要是能讓你天天給我穿衣那可真是福分。」
「只要你願意,我就天天給你穿,只怕你捨不得你那位正宮娘娘吧。」
一句話戳到大衛的要害,他也不再言語。盧薈擋在兩人的中間,在給大衛繫腰帶的時候,偷偷地在大衛兩腿間摸了一把,心裡砰砰的一陣鹿撞,看著盧薈那被羞澀燒得粉紅了的臉,大衛情不自禁地在她腮上親了一口。盧薈嬌笑著跑出了房間。
「現在翻過身來我看看。」
大衛故意讓她自己翻身,看一下效果,她竟迅速地翻了過來,並不見有疼痛的樣子。大衛在那骶椎上再摁了幾下,盧芳沒有疼痛的反應。但當大衛用內視檢查時,卻發現那地方仍然有少許淤血。
「還有一些,必須全部清除才行。」
大衛再次吐納,調息運氣,凝真氣於丹田,再運至掌上。他的掌一拊上她的腰部,她立即有了一種被四五十度的熱水浸泡的感覺,整個腰部既熱又癢,大衛的兩掌從她的骶椎向兩側緩緩推去,直抹到前面小腹,又讓她翻過身來,因為這時她的後面已經徹底清除了淤血,而且跟正常人完全一樣了。再次仰過來的盧芳已經不再閉著眼睛,而是定睛地看著大衛,她喜歡他那標準的男人的英俊的臉型,特別是他眼裡那股英氣。任是哪個女人也會多看上幾眼的,更何況自己的玉體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任他扒拉著。
「我再吸一次吧。」
這時的盧芳已經非常樂意讓大衛吸著了,那是一種多麼美妙的感覺呀,即使神仙也不過如此罷了。要是身體能承受得了的話,她情願天天這樣被他吸著,那才叫幸福呢。
這一次大衛沒有急於封住她的蜜洞,而是先捲起了舌頭,插了進去。轉動了幾下之後,大衛抬起頭來問盧芳:「這樣舒服嗎?」
盧芳躺在床上,不好意思地小聲「嗯」了一聲,心想,這不是故意撩撥人嘛,明明知道人家舒服還要再問一句,怪難為情的。大衛繼續將自己的長舌向裡探了一段,進出了幾次又抽出來問道:「還行吧?」
這次盧芳沒有作聲,卻用兩腿大膽地夾了他的頭一下,這是與大衛第一次主動的出擊。
見她不作聲,大衛放慢了速度,慢慢地舔起來,讓盧芳有癢說不出,盧芳開始撥動起香臀來,可大衛依然我行我素。盧芳知道他這是對她的沉默在進行報復,只好應了聲:「再快一點吧,裡面癢死了。」大衛才抽出舌頭來「嘿嘿」奸笑了兩聲,又把長舌伸進去。
大衛的長舌在裡面轉動了好一陣子,盧芳的身體劇烈撥動了,大衛知道她要噴發,便趕快抽出舌頭,用嘴封住出口,用力地吸起來。
現在盧芳不再壓抑著自己,而是稍稍放縱了一些,她竟開始出聲地叫了起來:「啊唷」同時身體撥動得也放開了些,兩腿用力地張開著,有時也會並起來夾大衛一下,她的小腹再次鼓了起來,香臀也擺動著,兩腿情不自禁地用了全力將大衛的頭緊緊地夾住不肯放鬆。多虧妹妹沒有在跟前,要不自己也不會這麼放得開,剛才確實把她給憋壞了。大衛手托著她的香臀,她一陣陣地向上挺起,撞擊著大衛的臉。那種快速的摩擦讓她欲仙欲死,痛快淋漓。她感覺自己已經是不折不扣的小神仙了。一陣熱液噴了大衛一口,隨著那陣熱液,大衛也感覺到那毒素跟著流了出來。大衛吐出來一看,果然有些黑。大衛不顧她春潮湧動,再次吮吸起來,直到第三口,才見清澈。
大衛直起身來如釋重負地道:「這下可就完全好了穿上衣服吧。」
盧芳躺在那裡並沒有動,卻直勾勾地看著大衛道:「可我怎麼覺得裡面還是癢哪。你就給再弄弄吧。」
大衛知道她未消,看了看門已經閉上,盧薈也不知道哪裡去了,正猶豫著,盧芳忽然從床上坐了起來,替大衛寬衣解帶。那褲子只退到了腿彎,她就躺下了,而且分開了雙腿,再次將那粉紅的蜜洞朝向著大衛,大衛把她拉到了床前,將自己那陽剛插了進去,裡面熱乎乎的,十分的潤滑。可還沒搗幾下,大衛就聽到外面有響亮的腳步聲。大衛不知是誰到來,趕緊抽出身來,將褲子提上,又扯起旁邊一條枕巾蓋在了盧芳的身上。
原來是盧薈。大衛虛驚一場。但他也不好意思再脫了衣服插進去。
「好了嗎?」盧薈問道。
「好了。」
盧芳並沒有說話,其實她心裡正埋怨著妹妹呢,誰讓你進來的不是時候?其實妹妹有自己的打算,她想今晚讓姐姐在自己這裡住下,好好地享受一下大衛的功夫。
盧芳坐起身來,趕緊穿起衣服來,可當她把衣服穿好在鏡子前一照時,登時傻了眼。她驚呼一聲:「這怎麼辦?」
原來是大衛給她吸毒素時,將一隻吸大了,而另一隻卻沒有變化,結果是一個大,一個小,甚是不雅。
大衛跟盧薈上前一看,都笑得前合後仰的,合不攏嘴。
「你們還笑,這樣我可怎麼出門呀,再說了讓你姐夫看了這倒是怎麼回事呀?」
「好說,再把那只也吸大不就行了?」
「這倒是個好主意,現在都拼著命豐胸,我看人家一塊給你辦了,你不謝人家還責怪人家呢。」妹妹一席話,讓盧芳開了竅,正是兩全齊美的事。於是羞澀地瞅著大衛,等大衛發話。
「那你快把上衣脫了吧。我可實在是累了,我得躺著。」
一聽大衛要躺著,盧薈趕緊在床上整理了一下,將幾個枕頭摞起來,讓他舒舒服服地躺上去,盧芳羞羞答答地上了床,光著上身,將那只沒有變化的小送到大衛嘴邊。大衛一邊吮吸著這隻,一邊揉捏著另一隻,讓盧薈看了好生羨慕,真巴不得自己上前也讓他連吸帶摸的來一回。
盧薈在旁邊站了一會兒,覺得有些多餘,便藉機出去了。盧芳可謂是冰肌玉骨,撫上去那手感竟比絲綢還細膩潤滑,那只捏在手裡,甚是舒服。
隨著大衛的吮吸,那隻小玉兔果然一點一點地大了起來,盧芳這種姿勢使她回想起第一次喂孩子時的情景,不覺生出情來,她伸出一隻手,無限愛憐地在大衛頭上臉上撫摸著,眼裡充滿了愛意。
大衛的吮吸和揉捏也讓她這個年輕的少婦立即湧起了第二次,不覺身下有液體滲出,就在大衛為她吸咂著的當空,她悄悄地退下了自己的小內褲。然後一隻手伸向了大衛的腰帶,慢慢地解開,就像是偷人家的東西似的,心裡還砰砰地一陣鹿撞。現在不管盧薈是不是在跟前,她也決計要把整個程序完成,決不半途而廢。大衛的褲子再次被她退到了腿彎處,那只柔軟的手靈巧地握住了大衛昂揚的雄性。由於大衛還沒有完成增房的任務,她只能給他輕輕的套弄著,不過這也讓大衛感到很舒服,畢竟這是一隻陌生的漂亮的,極有風韻的女人的手,大衛瞬間膨脹得好大,如一根粗棒,極其威風。盧芳扭頭看了看,更喜歡得不行,那手上的動作更顯出了細膩的功夫。
大衛抬起頭來看了看,現在兩隻已經一般大小,再也不偏不倚,而且比原來更嬌挺,更具誘惑力。他愛不釋手地在這兩隻上撫摸著,這可絕對是自己的精心打造的傑作。
「行了嗎?」
大衛滿意的點了點頭,眼裡充滿了欣賞的目光。盧芳知道肯定不錯,自己一看,簡直讓她喜出望外,兩隻向上挺著,比少女還挺拔,再用手一摁,那彈性更足了。她不知道該怎麼感謝大衛,湊過小嘴,與他親吻起來,她的丁香小舌是那樣的靈巧,在裡面迅速的探著大衛的舌頭,兩人你吸我我吮你,好是熱烈。但她更希望的是下面,於是拉著大衛倒在了床上,讓大衛騎在了她身上,大衛伸手一摸,竟不知道她是什麼時候脫掉了內褲,那裡早就洪水氾濫了。大衛挺起長槍,直刺進去,瘋狂地抽動起來,她也有力地挺著香臀,巧妙地迎合著,一來一往,直到天昏地暗,飛砂走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