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不知為何,大衛進酒店時並沒有看見梅子,送走瑩瑩與李逸之後,大衛並沒有離開酒店,而是又折了回去,他問大廳服務台上一小姑娘,那小姑娘說她今天請了半天假回宿舍休息了。大衛一聽回了宿舍估計她可能身體不舒服,決定今晚就去看望她。
他買了點水果提著,根據那個小姑娘提供的線索,終於在一個破舊的樓群裡找到了梅子的住處。
這是一座八十年代初期建造的三層筒子小樓,樓外的粉漆已經沒有了原來的面目,電線也亂糟糟的扭在一起。大衛上了三樓挨間數著,果然那間還亮著燈,估計梅子這時還沒有睡覺,他輕輕地敲了一下門。
「誰呀?」
「我。」
大衛聽出是梅子,心裡擔心減輕了些,自己的聲音也大得能讓梅子聽出來是他黃大衛。
梅子開門後,臉上現出了抑制不住的喜悅。
「你怎麼找到這裡來的?路不好走。」
「呵呵,不是鼻子底下有路嗎?」
還沒等大衛進去,梅子一頭撲進了大衛的懷裡。大衛兩手都提著水果,沒法抱她。
「先把東西放下吧。」
梅子依然摟著他,沒有動。大衛低下頭去,在她額上輕輕的親了一下,她才放開手,接了水果放到一張破舊卻十分整潔的桌子上。
「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梅子臉上立即現出了不安和憂鬱來,大衛猜想一定有事。
「到底怎麼了?有人欺負你了?」
梅子搖了搖頭,眼睛期待地望著大衛。
「醫生說我懷孕了。」
大衛的頭立時大衛起來,自己還沒有結婚,梅子竟然懷孕了,這讓一個年輕人一時沒有了主意。
「是……」
梅子使勁點了點頭,「你要是不信,你就去問我們酒店裡的任何一個人,我可從沒跟別人在一起過,我說過,我只伺候三哥。」
大衛相信梅子是個清純的姑娘,只是這麼大衛事情他始料未及,有些不知所措。
「你打算怎麼辦?」
「我正等你的話呢,畢竟是你的骨肉,我一個人做不了主。我聽你的。可是你回來這麼些日子一直見不到你。」
「都是我不好,這些日子我都忙於應酬了,心裡罵我了吧?」
大衛撫弄著梅子的一頭秀髮,溫柔得像對待自己的妻子。
梅子不好意思地把頭埋進了大衛懷裡,表示承認自己罵過他。大衛不怪她,對她反而更體貼了。
「我知道三哥是個忙人,分不開身。可我想你,卻又見不到你。你去打擂那天,我也去了。」
「我怎麼沒看見你呀?」
「你只顧看那日本姑娘了,哪會看見我?」
梅子不無哀怨地用指頭劃拉著大衛的胸脯。
「那天先見那些人被日本人打成那樣,卻又見你最後竟然上了台,可把我嚇壞了,我在外一層叫了你一聲,你沒聽見,我怕你分神,沒敢再做聲。沒想到你還有那麼好的功夫,卻讓人虛驚了一場!」
「呵呵,對付幾個小日本人還能行。對了,如果讓你把孩子打了,你願意嗎?」
「不知道。」
「可是,如果不做,那你以後怎麼嫁人呀?」
「要是梅子嫁了人,三哥捨得嗎?」
「三哥不捨得,可我不能跟你結婚,我只能有一個合法妻子,無法給你一個名分啊。」
「我不在乎名分,我只要三哥在乎我就行。」
「那你不嫁人了?」
「不嫁人。」
梅子的表情很堅決,反倒讓大衛做了難。
大衛忽然做出了一個決定,他定定地看著梅子,仔細端詳著,好像剛剛認識一樣。
梅子被他看懵了,茫然地問道:「怎麼了?」
「梅子,以後咱不去酒店做了行嗎?」
「那我吃啥呀?」
「我養著你。你先把兒子生下來。」
「還指不定是男是女呢。」
梅子臉上一紅,嬌羞地推了大衛一把。大衛憨憨地笑了起來。
「你們幾個人合租了這房子?」
「四個人。」
這屋子倒非常乾淨,而且因為是姑娘們住著,裡面竟有一種好聞的女人味道,但這地方怎麼能讓梅子住呢,何況她是要生產的人了。大衛決定抓緊給她找個合適的住處。
「這些日子一定想我了吧?」
梅子身子一扭,更加嬌羞地摟住了大衛不說話。
「跟哥說說,怎麼個想法?」大衛高調皮地去摸梅子懷裡的東西。
「是這兒想還是這兒想?」他的大手又滑到了下邊。梅子格格格地笑著急忙去推大衛的手。
梅子笑了好一陣子大衛才放開手。梅子問道:「聽說你去西藏還帶了幾個姑娘,都讓你給吃了吧?」
「什麼話?明明是她們吃了我,而且也不是我帶她們去,而是她們帶我去的。你吃醋了吧?」
「哼,我還怕她們吃我的醋呢。」
「倒是挺自信的啊,不過,我跟你說實話,那幾個姑娘呀,真是漂亮。哎呀,不過我也有點擔心呢。」
「擔心什麼?」
「要是每一個姑娘都給我生上一個兒子,那我還真得蓋個皇帝那樣的宮殿呢。」
「美吧你!」
「我現在想好了,她們要是真的願意給我生孩子,我都要,到時候單獨給他們辦一所學校。呵呵呵呵……」
「梅子。」
「嗯?」
「我不在的時候,想沒想過那事?」
「你壞!」
「要是不想那我可走了啊?」
「嗯我不要你走。人家想你了還不行嗎?」
其實一見到清純可愛的梅子,大衛早就跳起來了,隔了這麼多日子沒摸梅子的身子,著實想得慌,大衛摟著梅子拿臉在她那粉紅的臉上蹭著,有些擔心地問:「不會傷著孩子吧?」
「要是沒了,以後我再給你生個!」
「梅子你真好!」
梅子被大衛連誇帶摸,有些漸入佳境了。自從第一次把自己的處女身子給了大衛後,她再也沒有對別的男人接觸過,那怕是眼神都收斂了許多,生怕那些壞男人打她的主意,惹上麻煩,可是女孩只要是有了第一次,便會常常想起那種令人陶醉的感覺來。所以青年人行起房事來,一天三四次也不厭倦,只可惜大衛接著就去了西藏,兩個多月的時間裡,可苦了梅子,自從知道自己懷孕了之後,她對那事的便漸漸轉化成了對大衛的思戀,她第一次體會到什麼叫做相思,怪不得過去的故事裡有人得了相思病抑鬱而死呢,看來並不純是寫書人的杜撰。那種相思的滋味才真叫度日如年哪。現在終於見到了大衛,她怎麼會輕易放他走呢?
梅子的兩手開始脫起大衛的衣服來了。
她的動作既緊張又麻利。
「再過半個多小時她們可就回來了。」格子的聲音裡有些激動。
雖然梅子只給他脫了褲子,可那肥大的襯衣並不能遮蓋他那碩大的肉槍,被扒了衣服的大衛已經不能老老實實地站在那兒,他也手忙腳亂地替梅子脫起來。大衛先從她的上衣脫起,他想看到梅子著全身在他面前的樣子。當那勒緊了她胸脯的胸罩被除掉之後,大衛竟發現梅子的兩個比先前大衛許多,也白嫩了些。大衛想這可能是她懷孕的緣故。要不生了孩子後喂孩子啥?可見這是一個好女人,莫言曾寫過一篇小說《豐乳肥臀》,不就是誇女人的嗎?
瞅著那碩大的大衛竟有些愛不釋手了,「我就是你的孩子,喂餵我行嗎?」
梅子嬌羞地用手托著一隻,送到了大衛的嘴上,大衛貪婪地吮吸起來。
「你可要快一點呀,她們快回來了。」
「回來了就讓她們先在外面站著。」
梅子輕輕地在大衛頭上拍了一下:「也不怕羞!」
大衛輕輕地咬了一下她的嬌插的,疼得梅子輕輕地「啊」了一聲。
「壞蛋,你咬人,你屬狗的呀?啊呀!」大衛頭上又輕輕地挨了一小巴掌。
大衛一邊吮吸著梅子的,一邊為他解裙子,再褪下那內褲。大衛直起身子來向後撤了撤,像欣賞藝術一樣看了梅子一會兒,把梅子看得滿臉羞紅。梅子看著大衛那色色的樣子,嬌羞地笑道:
「還不快點,那我可要穿衣服了?」
大衛只見她渾身上下冰雪般的肌膚,嬌挺的更加豐滿迷人,怪不得都說少婦風韻別具一格,這還沒生孩子呢,真的是比少女更有些讓人陶醉的地方。
大衛一把將梅子抱起放到床上,翻身騎了上去,他並不急著進入,而是從容地先用手在她那光滑的兩條胳膊上捋了捋,才把她兩條分開,梅子自覺地將兩條腿向上綣起,又向兩邊劈開,密密的叢林中便露出了中間那粉紅的一小片來,正濕潤潤的,大衛的槍早已挺得剛硬,稍稍彎曲著,如一張拉滿的弓,上面已經佈滿了鼓起老高的青筋來,躍躍欲試地一跳一跳地抖動著。他一手托著在那正在張顯著的洞口轉了幾圈兒慢慢地滑了進去,其實有些塞,梅子姑娘雖然懷孕了,可這畢竟才是第二回上陣,也算是剛被開封的女孩,對粗大的大衛來說,那通道還是有些窄,但這卻讓兩個人同時感覺了爽快的滋味,一個被緊緊地咬住,一個被嚴嚴地充滿,都是相當舒服的感覺,男人會越戰越勇,女人也越來越爽。要是男人的東東太小,那會讓女人有一種掉進去一粒花生米的感覺,不但不爽,反而更加難受,同樣,女人的太大,也會讓男人很不自信,而且越戰越萎靡。
當大衛那粗大的肉槍扎到她的深處時,梅子的心裡也有了一種相思得以慰藉的滿足。那暴起的青筋在每次抽送之際都會給梅子一種熨帖的快感,這才是實實在在的愛呀,她默默地享受著,根本不需要用力,大衛就能讓她每一處接觸的地方興奮起來。來自摩擦的電荷以飛快的速度向全身傳遞著快感,這快感卻同時操縱著梅子的身體慢慢地在床上蠕動起來,進而從蠕動變成了翻轉,她快樂得從左邊轉到右邊,又從右邊轉到左邊。
大衛朝著她的花蕊上輕輕地搗了幾下,梅子轉動得更快了。大衛握著她的一隻腳,從自己胸前別了過去,梅子的兩條腿就並在了一起,如果換了一般的男人,這時只要抽送幾次也就會繳槍投降了,可大衛的童子功豈是白練的?他得反而更加有力了,頂得梅子姑娘那綣縮著的身子向上一聳一聳的,嘴裡還不住地哼哼著。
突然,外面噹噹地響起了敲門聲。
「梅子?開門呀。」
梅子繼續哼著,她已經顧不得應聲了,外面的姑娘不知道裡面發生了什麼,更加焦急:「梅子,你怎麼了?」
「你們先等一會兒。」大衛一邊抽送著,一邊對外面的人大聲地喊著。
一聽裡面有男人,那女的不再作聲了。
大衛讓梅子翻過身來,雙腿跪在床上,翹起屁股,自己兩手摟著她的柳腰,不知是這種方式他覺得新鮮,還是外面的女聲刺激了他,大衛格外地用力,速度也快了起來。
「嘿!嘿!」大衛一邊抽送著,一邊有力地吐著濁氣,梅子被他搗得受不了啦,裡面癢癢得厲害,禁不住大聲叫了起來,「啊,啊」,梅子已經到了,兩個臀瓣分得更開,竟主動地與大衛相撞起來,在一陣猛烈的撞擊之後,梅子猛地將身子抽了出來,她已經噴了兩次了,只要大衛一動她就癢癢得喘不過氣來,只好逃跑。當她回過頭來的時候,發現大衛那粘著粘液的肉槍依然堅挺,她竟不知所措了,因為她覺得自己沒有完成任務。但梅子還是連忙穿上了衣服,也把大衛的衣服扔給他,讓他趕快穿上,因為外面的同伴還等在窗外呢。
大衛穿上褲子後,那拉鏈竟拉不上去了,因為那硬硬的別在那裡礙事。他乾脆不拉了,將襯衣放在外面擋著,自己就老老實實地坐在了床上。
梅子紅著臉給姑娘開了門後,那姑娘果然還站在門外,在明亮的燈光下,大衛也能看出那姑娘的臉也正紅著,大衛知道,她一定是一直在偷聽著他們倆辦事的全過程。
這女孩算不上十分的漂亮,卻有幾分風騷,她進屋時看大衛的神情就已經告訴大衛,這也絕對是塊辦事的好料。於是,簡單的相互問候之後,大衛竟意淫起人家來。
「你不就是那天打擂的英雄嗎?」女孩突然認出了大衛,臉上頓時現出了無比激動的表情。
「呵呵,什麼英雄,不就是玩幾下拳腳嘛。」
大衛越是輕描淡寫,那姑娘越是佩服。
「你真了不起,梅子姐,你怎麼不說他是你的朋友呢?你可真夠沉得住氣的!」
大衛這才知道原來她們是一起去的。
「你們怎麼知道有比賽的?」
「我們全酒店的人都放了假讓去看的。」
大衛在華都酒店裡並沒有見過這女孩,但聽她說話,又與梅子一處租房子,估計肯定也是華都的員工。
「你先坐會兒,我去解個手。」
大衛坐在床沿上,那依然高挺的傢伙竟不好遮掩,姑娘的眼睛老往那地方瞟,梅子出去之後,那姑娘的眼更放肆了。
「大哥,你們也夠開放的啊,我在外面叫了那麼長時間,你們還在裡面……呵呵。」
女孩說話的時候,故意把自己的衣服角往下拽了拽,兩座玉峰便更加突出了。
「對不起呀大哥,打斷你們了。」她從大衛那個襯衣底下高高挺立的東西就知道他倆還沒有完事。
「她一時半會不會回來,喝杯水吧?」
「為什麼?」
「呵呵,你不知道,這裡的下水道有毛病,經常堵塞,所以乾脆不讓用了,樓外的廁所又很遠。」
「那住這裡可就不方便了。」
「不是怎麼的。」說著那姑娘遞給大衛一杯水,大衛去接的時候,那水太滿,竟晃了出來,灑在了自己的襯衣上,那姑娘急忙俯下身來給大衛擦,不知她是故意還是無心,那小手竟碰到了還沒來得及藏到褲子裡的東東。女孩紅刷地紅了,但她的手卻剛離開又撫上去。
「大哥,這是怎麼了?」
大衛急忙伸手去捂,卻握住了女孩的手。大衛本想快鬆開,卻又不捨得,尤其是女孩領口處那一片外洩的春光更讓大衛熱血噴湧起來。
「不如我給你謝了吧。」女孩抬起眼來望著大衛,沒等大衛首肯,她竟自作主張地俯下頭去舔弄起來。一陣麻酥酥的感覺傳遍了大衛的全身。此情此景,大衛有一種被人非禮的感覺,但大衛天生是個好色之徒,即使被人強暴,他也樂意,何況這女孩還頗有些姿色呢。
女孩的頭像小雞啄米似的一起一落,那頭短短的秀髮也隨著不住地抖動著。大衛美美地長吁了一口氣,女孩吞了一會兒又站起了身子,迅速地從裙子底下褪下了一條淺黃色內褲。她倒著身子坐在了大衛的懷裡,那硬硬的也被她的小手扶著插進了她的。大衛把兩隻手都伸到了前面,插到了她的上衣底下,一對便握在了手裡。他肆意地揉捏著,捏得她很爽,她一起一落在套弄著,由於大衛沒有啟動童子功,很快便有了感覺。
恰好聽到梅子上樓的腳步聲的時候,大衛精門一鬆,噴了出去,那力道極大,直頂得女孩身子抖了好幾抖。
原來那廁所的確較遠,再加上梅子剛行完房事,尿不出來,所以回來的晚了些。當梅子進到屋裡的時候,女孩已經連內褲都穿好了。只是臉上的紅潮還沒有褪去,梅子狐疑地看了大衛一會兒,也沒看出什麼破綻來。坐了一會兒,大衛道:「不早了,我得走了,你們休息吧。」
在集體宿舍裡,梅子不好再留他,默默地與大衛一起出了宿舍。梅子把大衛送出了老遠,好像有什麼話要說,最終卻忍了回去。直到出了那個小區,在路燈下,大衛才擁著她吻了一會兒。
「以後我會換個地方你住,不能再住這兒了。這哪是人住的地方?好了,你回吧。」
大衛剛要轉身,梅子突然摟住了他,用力的親吻了一陣,才戀戀不捨地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