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果那個影子不是什麼鬼魂,而就是吳雲呢?那麼,夜深人靜之時,她跑到墳地裡去幹什麼呢?
大衛翻來覆去地睡不著,於是他又從床上爬起來。
「我這樣反而影響了你休息,我還是回我屋吧。」
王師傅並未挽留,大衛出了房間。
大衛並沒有真的四回自己的房間,而是悄悄地進了吳去的屋子,只要看一看吳雲是不是還在床上,這個問題就弄清楚了。可當他用手輕輕地推了一下吳雲的房門時,卻發現那門是插著的,如此,大衛便無從判斷裡面到底是不是有人。那麼現大需要知道的,就是墳地裡是不是還有那個人影了。
大衛悄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他再次從那個小小的窗口向後望去。然而,墳地裡淡淡的月光下,只有一小團鬼火在旋轉,根本就沒有了那個清晰的人影兒。大衛很想這一夜都站在走廊裡直到天亮,可他的眼皮卻老打架,不久便在床上睡著了。
可能是這一覺睡得太沉,再也沒有聽到那奇怪的腳步聲,直到天大亮,走廊裡還是靜悄悄的,只有廚房裡吳雲做飯弄出的聲響,主人當然要比客人起得早,看來要讓別人從腰包裡把錢乖乖地掏出來,並不是件容易的事。
大衛不想賴床,一骨碌爬了起來,坐在床上,他又將昨晚上的事情梳理了一遍,他得出了兩個結論,一是這家旅店裡在鬧鬼,二是這個身上有著故事的女人吳雲的確有旅遊症。
帶著這些猜忌,大衛起床後徑直來到了廚房,看到吳雲正在那裡忙活著,由於昨天夜裡的怪事,大衛竟不自覺間對這個神秘女人有了一種防範,所以,現在儘管廚房裡沒有其他人,大衛也並沒有靠近吳雲,否則,他早就上前去摸她的胸了,吳雲的胸還是挺有味道的那種。
「起得挺早啊。」吳雲一邊切著土豆絲,一邊跟大衛打招呼。
「你不是更早嗎?昨晚睡得好嗎?」
「沒有人打擾,當然睡得好了。」
大衛聽出了那話裡的對他微微的責怪。但大衛不後悔自己那句招人責怪的問話。畢竟是自己爽約,受點責備也是應該的。
大衛抬眼看吳雲,見她那兩個眼圈微微的有些發紅,有哭過的痕跡。大衛轉身看了看身後沒有人,悄聲問道:「姐姐昨晚是不是哭過?」
「沒有啊。你看我像是哭過的樣子?」
大衛表現出很關心的樣子道:「眼皮都紅腫了,還說沒哭呢。」
「我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好好的,哭什麼?是你心虛了吧?」
大衛笑了笑,因為確實也讓吳雲給說到了心病。白天那麼著急著上人家,人家都答應晚上餵他個飽,可是等了一晚自己都沒去,能不心虛嗎?
「昨晚上你是不是起來過?」那響亮的皮鞋後跟敲打地面的聲音始終在大衛心頭是塊病。
「我可沒有夜起的習慣,怎麼,你聽到了什麼聲音了嗎?」
「我聽見有人穿著皮鞋在走廊裡走。」
「就在昨晚?」
「而且我看那背影就是你。」
「晚上我穿著皮鞋在走廊裡走?我神經病呀?」吳雲咯咯地笑個不停,看那樣子她是把大衛當成了神經病。
「看來是我神經病了。」大衛也跟著笑了笑。對於吳雲那種直接的否定,他無話可說了。
「對了,好像那天你也說過有人在走廊裡,還懷疑是我,你怎麼了?」
大衛深思了一會兒,他在考慮是不是可以把昨晚看到一個女人朝墳地走去的事也告訴她。因為這種事情對於一個女人來說,太嚇人,弄不好,會出人命的,女人不禁嚇。考慮再三,大衛還是把剛到嘴邊的話給嚥了回去。有一點大衛覺得必須注意,當他們這些行色匆匆的旅客一旦離開,這個小店就剩這母女兩個了,兩個女人在這樣一個荒無人煙的戈壁灘上的孤獨的野店裡,如何受得了這種刺激?而且人家住了那麼長時間,自己都沒有發現,你何必又給人家白白增加些額外的煩惱呢?
「也許是我聽錯了,晚上睡不著,有時會胡思亂想。」
「你們還能住多久?」
「是不是有些煩我們?」
「哪裡話?你們是在這裡住得時間最長的一撥兒,這時間一長,還真捨不得了呢。」
「姐姐是捨不得我還是捨不得他們?」
「廢話!」
「我也覺得捨不得姐姐呢。」說著大衛的手便溫存地撫在了吳雲的腰上。「上午,我會瞅個時間到你屋裡去。」
吃飯的時候,大衛宣佈上午要陪他們幾個人玩撲克。三個姑娘有些興奮,終於又能和這個帥哥在一起玩了,尤其是姜月,那次在帳篷裡被大衛調戲了之後,心裡一直也想著,可始終沒有找到機會,作為這個探險隊的一般隊員,她只能聽人家擺佈,也無權找個借口跟大衛單獨相處。所以在心裡便對瑩瑩有些不滿和妒嫉,可她又不敢表現出來。
玩牌的時候,大衛又施展了他從別人眼裡偷窺牌的本領,每次都是他贏得多,而姜月輸得多,這樣便讓他有機會在姜月那小巧的鼻子上多刮幾下,而姜月也因此而故意多輸了幾把。她覺得大衛那女性般的長指在她鼻子上滑動的時候,如同撫在她的上一樣讓她享受。這一看她閉著眼睛的神情就知道。大衛有時還故意用力過頭,將那手指從那鼻尖上滑過,落到她薄薄的嘴唇上,讓姜月更為滿足。
「說好了咱是刮鼻子的,怎麼竟刮起嘴唇來了呢?」蓓蓓撅著個小嘴好像在保護姜月,實際上是在吃人家的醋。
「這不是不好掌握嗎?哪有那麼精確?」大衛在為自己的小動作辯解。
「行了,什麼刮鼻子刮嘴唇的,有什麼要緊?呆會也刮你一個不就扯平了?」瑩瑩也看出來大衛是在故意的,但他覺得大衛這樣並不算過分,她說這話,多少也有在討好大衛的意思。
不過,大衛現在的心思並不在玩牌上,他還惦記著吳雲。所以便找借口脫身。
「你們先玩著,我去給小姑娘輔導一會,咱們再盡情地折騰。」
「你去吧,沒你在這兒,我們玩得更開心。」王師傅半開玩笑,半認真的。大衛一笑了之,帶上門出去。
大衛在走廊裡站了一會兒,拿不定主意,到底是先去蘭蘭的屋好呢還是先去吳雲的屋好。蘭蘭這個剛剛被他開墾出來的處女地,翻著新鮮的泥土的氣息,正等著他隨時播種,而吳雲那邊也是一塊久旱無雨的土地,正需要雨露的滋潤。
最好的辦法就是先把蘭蘭安撫下了,再去吳雲那裡,要不這個小妖蛾子萬一再跑到瑩瑩房間裡去找人,那可就全露餡了。
推開蘭蘭的房門,蘭蘭果然在認真地做功課。
「今天好用功啊。」
「你怎麼才來?我都等了你好長時間了,你看我都做了這麼多題了。」蘭蘭轉過身來,大衛一看,那豐滿的胸脯竟然比昨天更加誘人,這小妮子竟學會用胸脯來勾引人了,她連乳罩都沒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