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望谷ktv某個包廂裡,燈光昏黃,黃欽正帶著幾個手下,一人手裡摟著一個小姐正喝著酒。小說李天回來的消息早就傳到了黃欽的耳裡,但他不怕,因為他早就聽說過李天能打,但沒人知道,黃欽其實也是一個從某文武學校畢業的尖子生。他的幾個手下正有些擔心,因為他們知道李天的本事,卻從沒見過這個新老大的本事。
「曾洛,你的手抖什麼抖?」黃欽一眼就看見那個剛投靠自己不久的曾洛微笑著道,只見曾洛端著酒杯的手抖著,杯裡的啤酒蕩漾著小小的漣漪,就像一個人的內心在顫抖時的模樣。
「欽哥,李天很快就會來這的。」曾洛囁嚅著說出這一句,他懷裡的那個小妞鄙視地看了看這個身高有1米左右的男人,怕成這樣,還混個毛。
「哈哈哈,我知道啊,放心,這玉望谷裡全都是我的兄弟,難道他李天一個人能打得過我們所有的兄弟?更何況,還有——」說到這,黃欽手裡的酒杯突然卡的一聲,碎了。是被黃欽生生用手給捏碎了。看到這一幕的黃欽的原班手下,大聲叫好起來,而曾洛卻是眼神呆滯地看著黃欽的手,那只捏破酒杯的手毫髮無傷。
這需要怎樣的一種力量,曾洛不知道,但他現在終於放下心來,於是對著黃欽拚命點頭之時一邊不斷地拍著馬屁。
「欽哥真是好功夫,我曾洛敬欽哥三杯。」說完,曾洛還真的就連敬了黃欽三杯。於是包廂裡的十餘人都抱著小姐大笑起來,那個黃欽更是將手攀上懷中小姐的玉女峰,肆無忌憚地搓揉起來,不一會兒,那小妞就癱軟在黃欽的懷裡,口中呻吟著,就差叫我要我要了。
「欽哥真厲害!」曾洛適時又是恭維一聲,於是包廂裡的男牲口就開始進行著攀登某神秘山峰的競技運動。此時。燈光依舊昏蒙,更有一種淫霏的氣息在這裡迅速漫延。
「砰」,包廂的門打開了,李天一臉微笑的看著包廂裡十餘對狗男女正做著不堪地動作,呃,就差做活塞運動了。而包廂裡二十多人同時看著門口那帶著墨鏡的一個青年慢悠悠走來。
「你是誰?快滾出去?」黃欽的一個手下見那青年人徑直向黃欽這邊走來。於是怒吼的同時刷地一下站起,其餘人也紛紛站起,看陣勢好像就要出手了。這裡邊除了黃欽仍是在玩弄著懷中小姐的玉女峰外,包括曾洛在內的所有男地都看著這突然闖入的陌生青年。
「這墨鏡果然是好東西!」李天剛摘下墨鏡,眾人馬上吃驚地看著這青年,曾洛更是像老鼠見了貓似的,眼光不敢看李天。首發aot
「喲,這不是李天兄弟嗎?你怎麼有空來這裡坐了?來人啊,再去叫個小妞來陪陪李天兄弟。」黃欽這時候示意其餘人等坐下。然後一臉微笑地看著李天道。
「不用了。我們爺們談事地時候。女人最好不要在場地好!」李天淡淡一道。
此時包廂裡黃欽地手下們都認得這個人就是李天。話說李天怎麼說也是個名人啊。特別是在這個本沒人知地小縣城裡。出了這樣一個名人。誰不認識?
「說得對。你們都出去。」黃欽手一揮。那些正在眾混混懷裡地小姐都向著包廂外走去。
「這位就是黃欽兄弟啊。失敬失敬。」李天一人坐在一張沙發上。抱拳微笑道。
「呵呵。既然都稱兄道弟了。那就廢話少說。大家一起慶祝李天兄弟加入我們地隊伍!」黃欽這時候舉起酒杯。示意眾人舉杯對著李天道。
「哈哈哈哈。黃欽兄弟果然爽快。只不過——」李天說到這。故意停頓了下不說了。
「李天兄弟有話儘管說,咦,還不快給李天兄弟拿啤酒?」黃欽見李天面前空蕩蕩,這才發現李天手裡沒酒杯似地。只是他眼中光芒一閃,端起啤酒喝了起來。
李天也是呵呵一笑,然後見黃欽的一個手下拿著一打啤酒放在李天的面前,並拿出一瓶,似乎是要幫李天撬開。這時李天忙阻止道:「這位兄弟,不用了,我自己來。」說罷,李天只手拿起一瓶啤酒。
眾人這時看向李天,還以為李天要自己撬啤酒蓋。誰知。李天右手提著啤酒最上邊。大拇指只輕輕對著啤酒蓋一推,那瓶蓋就打開了。
原本就有些安靜地包廂此時更是寂靜無聲了。眾人看著李天顯威似的手段。紛紛用一種驚疑的目光看著他。唯有黃欽眼中閃著不一樣的光芒。
「李天兄弟真是好功夫!幫我拿一瓶啤酒來!」這時黃欽吩咐手下同樣拿來一瓶啤酒,手下人知意,於是迅速地拿著一瓶未開瓶的啤酒遞到了黃欽手裡。
眾人這時又看向黃欽這邊,李天也是一臉微笑地看著這個黃欽,倒想瞧瞧這黃欽究竟有多大本事。
黃欽拿起啤酒瓶,也學著李天,右手單握瓶頸,然後大拇指也這麼輕輕一頂,啤酒蓋就掉在地上。首發書.道包廂裡眾人隨即大聲拍掌為黃欽叫好起來。
「唉,可惜了。」李天這時候卻是搖頭歎息起來。包廂裡的眾人見李天那故作高深的歎息,都一臉憤怒地看著李天。
「可惜什麼?李天兄弟。」黃欽示意眾人安靜,然後一臉微笑地問道。
「我是在可惜黃欽兄弟這一身好武功,用錯了地方。」李天淡然一笑,舉起酒杯將杯中的啤酒喝光。
「哈哈哈,李天兄弟,似乎你這話另有深意。」黃欽也是微微一笑,手中的酒杯似停在空中一樣,紋絲不動。
「其實我今天就是來告訴黃欽兄弟一句話地。」
「什麼話?李天兄弟儘管說。」
「我希望黃欽兄弟能賠償山貓那些兄弟的所有損失,還有,讓黃欽兄弟帶著你的手下馬上離開青湖鎮。」李天說完這話,看都不看包廂裡的人一眼,就自顧自的喝起酒來。
「李天,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我們大哥給你臉你不要臉是不是?」黃欽的一個手下這時見李天這麼囂張,於是率先站起指著李天道。
「哦,你不要臉了啊,那早說嘛。」說完,李天手中的酒杯一抖,酒杯的啤酒似箭般地射向那說話地人。那說話的人剛要躲閃。卻哪是躲得贏,於是一聲慘嚎在這寬敞的包廂裡響起。
眾人望向那被李天用啤酒潑過的人的臉上時,只見那人臉上紅通通得有些可怕。「好癢,好痛啊!」那人抓著臉,似要將自己地臉皮給抓下一般。
「你用毒!?」黃欽被李天的手段也嚇了一跳,而其餘的人卻也是嚇得半死。只是被李天用啤酒給潑了一下,臉就會又癢又痛。難道真的是用地毒?
「毒?哈哈哈,如果酒精算是毒地話,那我承認我是用了毒。」李天狂妄地笑了笑。那笑聲卻是再一次嚇得除黃欽之外的眾人地身體抖了起來。誰也不知道李天到底是用的什麼法子,居然能用啤酒當毒使用,於是眾人不約而同地將手地酒杯給扔在桌子上。就連黃欽也是將酒杯放下。
「放心。這啤酒沒毒。」李天見眾人還以為自己瞬息間就在他們各自的杯中下了毒,於是拿起酒杯照喝不誤道。
「那他的臉怎麼會變成那樣?」黃欽這時有些怒火了,只是他很怕李天地剛才那一招,用酒傷人,這可是從來沒聽過的一件事。
「很簡單啊,他酒精過敏。」李天淡淡一笑道,包廂裡的眾人卻是連聲都不敢吭了。
「放屁,你當老子是那麼好忽悠的。李天,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想要我離開,就要拿出真本事來。」黃欽這時終於動了真怒了,他往桌子上一拍,包廂的門被打開了,從外面立即湧進二十多個手執木棒鐵棍砍刀的小弟。
「哇,這麼多人。唉,我說黃欽兄弟,這大過年的。說什麼死啊死的,多不好聽,我今天來可是沒打算要傷人的,難道你這是想群毆我?」李天坐在沙發上,動都沒動,說完這句還自顧自地喝起啤酒來。
眾混混見李天那臨危不懼地神情,倒也是生出一種佩服之情來,就連黃欽也沒想到李天居然還如此鎮定。
被幾十個人包圍著,還能如此鎮定。要麼他是個絕頂高手。要麼他就是個傻蛋。而李天毫無疑問是個高手,就憑剛才他表現出來的手段。而且就有可能是個絕頂高手。
「李天,如果你現在想投靠我,還來得及,不然,今天你就別想走著出去。」黃欽站起來了,口氣也比先前強硬了許多。
「黃欽,你難道還不明白我這次來的目的嗎?我只想問你,你到底離不離開這裡。哦,差點忘了,你離開這裡之前一定要賠償山貓手下人的所有損失,而且,我現在要的是加倍賠償!」李天仍是坐著,只是舉止間不像原先那般客氣。
「這可是你自找的,兄弟們,收拾他!」黃欽手再一次拍在桌子上,包廂裡的那些小弟馬上就向李天衝過來。
李天也不答話,手掌猛地一陣急拍,包廂裡的眾混混只見李天地手如模糊的青影般橫過那些小弟的胸前,然後就聽見那衝在最前面的三個小弟忽然身體倒飛,並將後面的幾個小弟給壓倒在地。
「不想死的就給老子滾開!」李天大喝一聲,那些奮勇向前衝的小弟被李天這一喝止,嚇得當場止住了腳步,就連黃欽也沒想到李天忽然會暴起。而且當他醒悟過來時,就見一個模糊的身影向自己射來。
黃欽還沒來得急閃避,喉嚨就被李天的手掌給生生捏住了。
「黃欽,老子給你臉你就不要臉是不是?我限時一分鐘之內,如果不想殘廢地人就馬上滾出去,我要和你們欽哥好好聊聊。」李天地惡相一露,眾混混無不嚇得顫抖。
「你們還站著幹什麼,給我收拾他。」沒想到黃欽被李天捏著喉嚨,倒還敢開口讓自己的小弟衝過來收拾李天。
「操,nmlgb。找死!」李天捏著黃欽,似扔一隻破靴子一樣將他扔向衝過來地小混混。黃欽的身體立即壓倒了幾個沒來得及躲閃的小混混,那原本在包廂裡的十餘個黃欽的手下骨幹卻也同時向李天出手,拿啤酒瓶為武器,扔向李天。
李天只對著從小混混們頭頂飄過的啤酒瓶快速地連拍幾掌,就突然聽到幾聲東西炸裂的聲響,接著,那些衝過來的小混混突然紛紛捂著鼻子,眼睛,臉部及身上,倒在地上哎哎疼著叫個不停。彷彿剛才的那幾聲炸響就是手榴彈一樣,這擴散性的傷害讓那十幾個混混骨幹嚇得當場怔住,卻是不敢再扔啤酒瓶了。
「怎麼樣,這酒瓶彈的滋味好受。」李天對著還有七個小混混和另十餘個混混骨幹說到。此時,在這個昏黃燈光的包廂裡,李天那滿臉煞氣的樣子活像閻羅王再世。
「曾洛,你他媽給我過來!」李天看了看倒在地上滿身插滿啤酒瓶碎屑的黃欽,卻是衝口喊著曾洛的名字。
「天哥,你,你就饒了我,我是被逼著投靠欽哥的。」曾洛跪在李天面前,拚命地嗑頭道。
「曾洛,山貓和兄弟們曾經對你怎麼樣?你難道不知道!?你老爸老媽在外面不顧你的死活,你爺爺死的時候,下葬的錢是誰幫你出的?是山貓和兄弟們東拼西湊幫你湊起來的。沒想到,你他媽的還敢背叛山貓,還助紂為虐,老子當初是他媽的瞎了眼,交了你這樣一個兄弟。」李天越說越氣,一記輕腳就將曾洛給踢倒。
此時的包廂裡亂哄哄一片,小混混們的哎嚎聲此起彼伏。黃欽的那十餘個手下和小弟卻是站著動都不敢再動一下。
李天走到黃欽的身邊,用腳踢了踢那已經暈死的傢伙,然後昂然道:「限你們兩天之內,賠償山貓和他手下的所有一切損失的兩倍,還有,三天之內滾出青湖鎮,要是再讓我看到你們其中的一人,這張桌子就是你們的下場。」說罷,李天只是揚手往桌子隔空一打,那桌子就四分五裂了。
包廂裡的眾混混此時是嚇得大氣都不敢出一聲,李天的那隔空擊碎桌子的本事,已經永遠地刻畫在了他們的腦海裡,就像惡夢一樣,永遠揮之不去。
正在這時,從包廂的門口走進來兩個民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