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夢醒過來,顏良不經意一問,才知道黑美人竟然是文醜的老婆,這一驚不亞於聽到自己要被午時斬首。
「夫人……你怎麼不早說!」顏良冷汗直飆。文醜老婆點著他鼻子:「沒膽鬼!還以為你是英雄呢!我不說,你不說,誰知道?」
「對對對!」顏良唯唯諾諾,又抱起黑美人,使勁親了一口。
這事卻沒瞞住文丑。他剿匪回來,開門的老頭告他的。所謂剿匪,不過就去山寨衝殺一陣,抓住幾個頭頭,順便拿點戰利品。土匪和官兵是對應存在的,就像天平秤的兩端,少一邊另一頭也有危險。
開門老頭倒不厚道,收了顏良一百金還告密。告密倒不是忠字當頭,他也是思慮良久,兩個都是上將,哪一個不是一刀把他砍茄子一樣砍掉腦袋?權衡良久,終於決定告文丑,畢竟文丑是他親外甥,看著外甥一頂綠帽從頭戴到腳替他可恥,也敗了娘家的威風。
「什麼!」文丑聽到這消息,一掌把帶回的戰利品拍的粉碎,拍完後又隱隱後悔:這下要自己墊出去了。
原來賠了夫人又折兵這典故不是出自周瑜,老早就有了,至少,文丑就比他早。
文丑踱著步子,煩亂的時候他就踱步子,後來他廳裡多了一條路,據說就是他走出來的,也順應了魯迅的名言:世界上本沒有路,走的人多了,也就成了路。應用到文丑這要改:世界上本沒有路,人走的多了,也就成了路。
半晌,文丑做了個決定!
殺了顏良雪恨?非也,上將不輕易殺人,再說,殺了顏良的話主公不會放過他,一命還一命不是智者所為。他決定去偷回顏良的老婆!就像你打我一拳,我還你一巴掌,互補相欠,也不傷兩上將的和氣,永保袁氏江山穩固。主公也一定贊同的。
文丑等著時機,他故意少墊戰利品,讓袁紹隱隱發覺:怎麼這戰利品這麼少?還不如上次顏良去打海盜的多呢!下次還找顏良去。
文丑韜光養晦了半個月,終於等來機會。
袁紹又把顏良叫去:「上將啊,最近海盜甚是猖狂,你帶五千兵去滅了他們吧。」顏良又想找「病假」,這時他突然想起,老婆的每月流血日已經在半月前用了!無奈,只得領命。
文丑也躡手躡腳來到顏良家,開門的是個黑丫頭。黑丫頭眨著黑眼:「你找誰?」
「我是上將文丑,找你家主人有急事。」文丑說上將兩字時臉微微一紅。黑丫頭也聽說過文丑和自家主人齊名,不敢怠慢,恭敬說:「我家主人今早出門去打海盜了。」
文丑搓著手:「不行啊,要不然帶我去見你家夫人!」
黑丫頭看他一臉著急,只得帶他進屋。
大廳一個人站在那,看著字畫,有種孤芳自賞的感覺。
「夫人,文丑將軍求見。」黑丫頭稟報。
「進來吧。」顏良老婆少見外人,卻也知道文丑大名,忍不住想見一下。
四目相交。
電閃雷鳴!
文丑驚了!好美的女人!雪白的肌膚,微蹙的眉毛,憂愁的雙眼,小鼻小嘴,肉肉的下巴,一切都那麼完美,雖然文丑沒看過安徒生童話,但在這一瞬間,他覺得自家老婆和她比起來,就是懶蛤蟆和白天鵝。
「白天鵝……」文丑情不自禁地叫了出來,眼裡滿是愛慕,又帶敬仰,更是深深的自慚形穢。
顏良老婆從沒被人這麼看過,一瞬間,心若枯井的她像突然被人揭了井蓋,春光融融照如井底,井底一隻癩蛤蟆愜意的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
「你……」顏良老婆也情不自禁起來,自從新婚之夜顏良和她共度良宵,以後的日子都是獨守空房,初經人事的她又怎麼能忍受閨房之苦?原本新婚之夜顏良也不想睡她的,看著白皙的女人,顏良只感到一種枯燥,味如嚼蠟,無奈,被子第二天是要檢查的。檢查兩事,一者,看新娘是不是處女,二者,看新郎是否中用。顏良粗暴地弄了進去,鼓搗了幾下就出來了,絲毫不體恤疼地半死的白天鵝,拔了出來,用被子搽乾淨槍頭,喝了杯酒,氣呼呼就睡了。和想著文醜老婆去逛窯子的那晚一樣,沒出貨。白天鵝被他粗暴地破了那層東西,又左搖右擺一陣鼓搗,疼地眼淚直飆,粉拳使勁捶著顏良,幾下後顏良掏出來了,她如釋重負,又如獲得重生,心底只有一個念頭:再不要魚水之歡了!沒想到幾月後,一種奇怪的感覺老是湧上來,很癢,卻又不能撓,心中隱隱想起那晚的疼,又有一種另類的暢快,於是又盼望著顏良來,可是顏良卻夜不歸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