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席蕭肯定地點頭。
「如果我要是被開除了的話,能不能去你們公司?」陳青雲問得有些可憐,問完後眼巴巴地看著席蕭。
席蕭發現這話不容易回答:表面上,他是為了自己的妻子受傷的,可實際上他卻是自己策劃的這次事件,如果說真的造成了什麼後果,自己直接將線索和證據交給警察,警察必定會給自己一個交代,可眼下並沒有造成什麼嚴重的後果,自己就算是要將他們移送法辦,也最多拘留幾天就出來了,實在沒什麼意思。
可是要叫席蕭同意這個請求,卻是絕對不可能的。
在朱曉曉的注視下,席蕭沉吟片刻後道:「具體的事情我要問一問我的分公司負責人琳達小姐,一切由她安排。」
「那我等你的消息?」陳青雲眼睛一亮,這就等於是同意了吧?
「嗯,你先出院了再說。就算你想來我們公司,abc公司也未必會放你呢。」席蕭咧嘴一笑,露出兩排大白牙,這讓一旁沉默不語的金莉莉心中有些不是滋味:這個已經處於社會食物鏈上層的男人,當初離自己那麼近,自己怎麼就不好好把握呢?
雖然金莉莉當初對席蕭動了心思,可更多的還是對他好相貌的傾慕,對於席蕭的家世,她倒是並不眼熱:一個小村長的兒子,遠比不上那些個當官的當老總的家裡的官二代富二代們風光和有面子。
如果早知道席蕭有這樣顯赫的家世,她一定不會放過,拼了命也要巴結的。就算最後席蕭看不上自己,自己就是巴結好了朱曉曉這個總裁夫人也行啊!
可惜,世界上沒那麼多的如果,如今看著自己的男人眼巴巴地求著席蕭給個工作崗位,席蕭還沒有一口答應下來,金莉莉心中五味雜陳。
等從醫院出來,朱曉曉才攀著席蕭的胳膊悄聲問:「你到底是怎麼考慮的?為什麼不當面就拒絕了他呢?」
「如果拒絕了他,他豈不是還可以在abc繼續工作?」席蕭冷笑著問道。
「你的意思是,要他沒了abc的工作?那你還會要他嗎?」朱曉曉眼睛一瞪,已經明白了什麼。不由得掩口失聲驚呼道。
「當然不會要!」席蕭冷聲道,「他敢利用你來做這樣的事情,如果不是在國內,我都想殺了他,你以為我還會再收留他不成?我要叫他從此離開服裝行業,而大部分的大型公司都不敢再用他!」
席蕭這也是被觸了逆鱗了。陳青雲本來就是abc的設計師,雖然算不上出類拔萃,可正處於擴張期的臨桂分公司本來就是需要大量的熟手來工作的,他想來應聘也很有希望,可他想要有與眾不同的基礎,想要盡快爬上去,卻不想靠埋頭幹活來出成績,反倒威脅到了自己小嬌妻的性命,這樣的人,席蕭怎麼可能會要?
任何威脅到自己家人性命的,席蕭從不手下留情,陳青雲這也就是在國內,如果他敢出國的話,席蕭不介意讓他來點意外事故什麼的。
當然,更大的原因是因為朱曉曉也沒受傷,否則就是在國內,席蕭也會立刻就讓人動手的。
你既然煞費苦心地要混進席氏集團來當管理層,那我就讓你連普通的設計師都當不成!
聽完了席蕭的解釋,朱曉曉張口結舌:她一向不認為自己是個好人,可顯然席蕭比自己更加下手狠准快,這是斷了陳青雲的大部分工作途徑了,對於一個將成功看得比性命還重要的男人來說,斷了他的成功之路,無疑比要了他的命更讓他痛苦。
「一定要讓他從此失業,只能從事最不起眼的工作!」朱曉曉咬牙切齒,他曾經陷害過自己老**事情,朱曉曉不能說,可並不代表這件事情就過去了,曾經那樣地再三背叛,最後居然要殺了知情的丈母娘!這個人的心是要有多狠毒?
可憐的陳青雲此時還不知道自己的情況已經暴露,還在為自己的盤算成功了沾沾自喜呢,一邊想著明天出院後就去辭職,一邊訓誡著金莉莉:「我很快就要去席氏集團工作了,你也別等我過去了再拍總裁夫人的馬屁,顯得太虛偽,現在就該行動起來了,等我站穩了腳跟,你只要跟總裁夫人的關係修復了,在席氏集團當個小領導什麼的還不是手到擒來?
金莉莉嘟著嘴,有些不樂意:「朱曉曉是個很計較的人,她不會輕易就接受我的道歉的,而且我做得太過了,她反倒是疑心我有企圖。」
「我說你蠢你還不相信,是個人就喜歡別人拍馬屁,她朱曉曉也是個人,你別管她知不知道你有企圖,你只管拍馬屁。就算她清楚你是有企圖的,只要你馬屁拍的好,她自己的虛榮心滿足了,你的機會就來了!只管拍高興了就行嘛!」陳青雲恨鐵不成鋼,如果他早知道金莉莉跟朱曉曉的關係曾經這麼親密,他早就讓金莉莉去拍馬屁了,還犯得著這麼辛苦嗎?
可他不知道:金莉莉曾經跟朱曉曉在一起,做的事情多數都是想要占朱曉曉的便宜,更是想要勾搭席蕭,她被朱曉曉疏遠之後跟了陳青雲,眼見著席蕭從一個村長的兒子一躍成為了國際大公司的總裁,她心中多嫉妒啊?自己的滑鐵盧怎麼還會說給陳青雲聽?
雖然嘟著嘴,不過陳青雲說了,金莉莉還是準備聽話的,當下不情不願地點了點頭。
「這才乖嘛,等我當了設計部的部長以後,我們就立刻舉行婚禮。」陳青雲滿意地笑了,將金莉莉抱在懷裡親了一下她的額頭。
席蕭不疑有他,只當是朱曉曉對這個陳青雲太過於憤恨的緣故,點點頭答應下來,只等陳青雲從abc辭職再說。
快到家的時候,沉默了一路的朱曉曉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如果他從abc辭職了,見我們這裡不要他,abc又將他找回去怎麼辦?」
「我已經讓人調查過,這個陳青雲在abc並不受重視,他不過是個普通的設計師,如果他十分受重視的話,也不會挖空了心思想到我席氏集團來了。你以為abc這樣的大公司,會那麼在意一個已經離職的人嗎?從我多年對abc的瞭解來看,他是不可能回得去的。」席蕭嘿嘿冷笑道。
「你很瞭解abc公司嗎?」朱曉曉十分詫異地看著席蕭,有些不可理解的模樣兒。
「那有什麼稀奇的?abc曾經也是我們臨桂分公司的最大威脅,當初臨桂分公司剛剛成立,集團也還沒有大量注資扶持,我們必須將abc公司當成最大的假想敵來思考,當然要對敵人瞭如指掌!」席蕭翻了個白眼,十分臭屁地道。
看著自己的男人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兒,朱曉曉鬱悶了兩天的心情總算是好了一點兒,挽著他的胳膊往家裡走去。
晚飯是兩口子一起做的,保姆被打發走了。小巧的別墅內,席蕭放下了所有的窗簾,遮擋了所有的目光,朱曉曉一件貼身的羊絨衫一條熱褲,穿著拖鞋圍著圍裙,在灶台前認真地準備一份清炒鮮百合,席蕭卻在做好了所有的前期輔助工作以後,就站在朱曉曉身後抱著她,靜靜地看著她炒菜。
操作起來並不是很難的清炒鮮百合隨著油溫的升高和翻炒漸漸散發出清香來,席蕭一言不發,也沒有像往常一樣上下其手,朱曉曉也是抿著嘴噙著微笑一言不發,手上的鏟子翻炒著菜,任憑席蕭的頭靠在自己的一邊肩膀上。
這樣安靜的氣氛卻是如此美好,讓兩個人不約而同地覺得能夠這樣過一輩子,就是非常幸福的事情了。
最後一個沙拉拌好,朱曉曉和席蕭將飯菜端進了餐廳,不大的圓餐桌旁,朱曉曉和席蕭端著兩杯紅酒,抿了嘴只管看著對方笑。
還是朱曉曉先忍不住,嗔了一眼後道:「有什麼好看的?再不吃,菜都冷了。」
「祝我們幸福!」席蕭聞言舉杯,目光柔情似水。
朱曉曉的心立刻就跟著化成了水,目光柔柔地跟著舉杯,嘴裡輕聲呢喃道:「祝我們幸福。」
一夜好眠,第二天一大早,朱曉曉和席蕭就出門採購去了,朱曉曉答應了公司的那些朋友們一起過來燒烤,當然是要準備不少東西的,本來直接叫保姆去買也是可以的,可朱曉曉和席蕭都很迷戀這種普通人的生活,既然是要跟朋友們一起燒烤,當然沒必要再讓保姆包辦了。
買回了魚和各種蔬菜肉類和調料,朱曉曉和席蕭兩個人在廚房忙碌開了。
保姆也幫著將各種食材洗乾淨了切片,朱曉曉和席蕭負責調味,等一切都醃漬好了以後,朱曉曉和席蕭將這些東西分門別類地用盒子裝了起來放進了冰箱,只等他們傍晚時分過來就可以吃東西了。
「曉曉!」最先過來的是傅盈兩口子,一看到朱曉曉穿著寬鬆的牛仔褲和t恤坐在花園中的椅子上等他們,立刻就尖叫著飛奔過來。
朱曉曉接住了有些莽撞的傅盈,呵呵笑著指了指阿鼻:「沒看出來呀,這麼宅的阿鼻,竟然讓你調理得像模像樣啊!」
今天阿鼻穿的很精神,polo衫搭配休閒褲,一塊精緻的棕色手錶彰顯他現在的舒適生活和小資情調。阿鼻比從前微微胖了些,前些日子在朱曉曉的婚宴上,因為來賓太多,沒辦法跟這些朋友們多聊,朱曉曉倒是一直沒找到機會說這話。
阿鼻聞言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誠實地點了點頭:「是,胖了十斤。」
「小伙子不錯!很有發展前途!」席蕭嘿嘿笑著,伸手拍了阿鼻的肚皮一巴掌。
阿鼻揉著肚皮苦了臉:「老大,你是不是怕我們來你家吃得太多了,先把我肚子打壞了,能省點吃的?」
傅盈讓這活寶老公給逗笑了,幾個人笑完了,傅盈才解釋:「他啊,從前都是方便面快餐地對付,現在倒是知道要吃我做的飯菜了,吃著吃著胃口就大了,這不,胖了不少。」
瞧著傅盈笑瞇瞇的神色和阿鼻略有些尷尬的樣子,朱曉曉忍不住地笑。
說話間,軍師等人都來了,還有幾個剛開始就跟著席蕭的分公司一起做事的小姑娘。
花園中頓時熱鬧起來。
琳達這次跟著席蕭的飛機一起回來了,並且以後也不必常駐總部,於是軍師的眼角眉梢都有一種喜悅的悶騷在流淌。
這貨話不多,可男人的需要是正常的,席蕭一去總部,將琳達調過去好長時間幫忙,害得他孤枕難眠,為此沒少抱怨,眼下琳達回來了,兩個人**燒一燒,又陰陽調和了。
眾人嘻嘻哈哈地喝著飲料酒水,吃著席蕭和幾個男人烤出來的各種肉串和蔬菜串,說說笑笑地,氣氛格外融洽,朱曉曉一邊跟傅盈他們聊著天,一邊關注著賣力燒烤的席蕭。
席蕭這會兒坐在一個燒烤架前的凳子上,幾個男人都在哀歎:現在是女人的世界了,怎麼男人又要主外又要主內?瞧瞧,這賺錢養家的事情男人辦了,這下廚做飯的事情也讓男人辦了!男人就是累啊!
傅盈聽了這話朝著那邊瞪了一眼:「怎麼的?好不容易我們幾個放鬆一下,叫你們幹點活兒還不樂意了?你們如果覺得吃虧了,要不咱們男人和女人換一換?」
朱曉曉一聽這話就想笑,傅盈這傢伙,如今也學壞了。
「怎麼換?」無邪的斗魚張口就問。
「你們男人生孩子,我們女人出門賺錢養孩子!你看行不行?」傅盈這話一出口,眾人都笑了,朱曉曉則是第一個笑噴了!
斗魚呆了呆,指了指沉默的阿鼻:「你叫阿鼻給你生吧。」
「他?他才不會說這種話,他一向都是吃我做的飯菜的!」傅盈面帶凶相,阿鼻有些苦逼地抬頭悶聲道:「跟我有什麼關係?我一直都沒說話好不好?我這屬於躺著也中槍。」
一群人頓時笑翻。
阿鼻性子溫吞,平時倒是真的很聽傅盈的話的,這次他的話一點沒錯,還真是躺槍。
「我就知道你不敢!」傅盈面帶得色,從鼻子裡哼了一聲後道。
斗魚心裡泛酸,嘴上卻道:「幸虧得我沒有阿鼻那樣的好福氣。」
「你可就得了吧,什麼時候你在傅盈面前佔過優勢?」席蕭悠悠地勸了斗魚一句,頓時把他鬱悶壞了。
正鬧著呢,朱曉曉突然聽到阿彪在攔人:「你們來幹什麼的?對不起,這裡是私人住所,沒有預約的話,請不要進來。」
朱曉曉抬頭去看時,居然是金莉莉。
這是怎麼個情況?
不等朱曉曉想明白,金莉莉就已經過來了,嘴裡高聲招呼著:「曉曉?曉曉?」
朱曉曉不知道在教唆那個司機撞媽**過程中,金莉莉有沒有起什麼作用,就憑她跟著陳青雲這一點,朱曉曉就不會再給她任何好臉色看,因此在眾人都聽到了她的招呼後,朱曉曉依然沒有動,只是冷眼看著她。
金莉莉滿臉帶笑,倒是真的不介意朱曉曉的臉色,人就往花園走了過來。
席蕭是知道陳青雲明天就出院的,abc的辭職報告至少也要等到陳青雲明天出院後才會遞上去,他知道朱曉曉是不喜歡金莉莉的,怕她受不住刺激會說出什麼讓金莉莉起疑心的話來,於是起身主動迎了上去:「金莉莉,今天我們一些朋友聚會,就不邀請你了。你先回去吧。」
金莉莉當然知道自己過來是很有可能吃閉門羹,因此並不覺得意外,反倒是笑瞇瞇地道:「我知道我今天過來的時機不對,我也沒有事先預約,只是因為青雲明天就要出院了,這些日子以來,你們掏了錢給他治療和補充營養,還請了人每天照顧他,我也是專門過來感謝一聲,感謝完了我就走的。」
聽聞金莉莉並不打算在這裡糾纏,朱曉曉倒是鬆了一口氣,可就算這樣,朱曉曉也沒有上前,只是席蕭衝著她點了點頭:「那好,你先回去吧,一切等陳先生出院了再說。」
金莉莉聽了這句彷彿帶著暗示的話,心頭頓時雀躍起來,笑得臉上都像綻開了花朵一般,忙點點頭:「好,那我就先走了。」
席蕭回頭,眾人目光都有些怪異,畢竟金莉莉長得不算太差,這麼巴巴地跑過來,席蕭迎上去,難免讓眾人猜測一番。
席蕭聳肩:「你們這樣看著我幹嘛?」
「我怎麼覺得這其中有什麼情況是我們不知道的呢?」斗魚這話陰陽怪氣,可惜朱曉曉和席蕭心中有數,這其中當然是有他們不知道的東西,但是這種不知道的東西又怎麼會告訴別人呢?
席蕭擺了擺手:「別瞎猜了,她就是那天救了曉曉的那個男人的女朋友,因為這些天的所有醫藥費什麼的都是我掏的,所以來感謝一聲。」
「真的嗎?」眾人不約而同地問。
席蕭看了看眾人,乖乖地閉嘴不說了,這種事情怎麼能說得明白?索性別解釋反倒是方便了。
金莉莉不過是個插曲,席蕭跟朱曉曉互相遞了一個默契的眼神後,就都不說話了。歡樂的燒烤繼續。
深夜,陸續有喝高了的躺下,席蕭就叫阿彪分批送人回去,等送走了最後一撥人,席蕭和朱曉曉兩個人也都累壞了。
「好啦,休息吧!」席蕭看著最後一撥人上車,車燈明滅時,車子開遠,拉著朱曉曉就進屋。
儘管有些辛苦,可跟這些朋友們在一起,卻是真的開心的,兩個人一時並沒有說什麼,只是攜手回房。
朱曉曉有些醉了,席蕭也有了些酒意,看著席蕭亮晶晶的眼睛,朱曉曉就知道他在想什麼,忍不住取笑道:「好了啦,別想了,今天怪累的,我很睏了,早點休息吧。」
老婆大人要休息,席蕭看著她又確實很疲憊,怎麼忍心再強行求歡?於是體貼地給她在浴缸中放了水,抱著她一起洗了個澡,這才一起相擁入眠。
朱曉曉醒來已經是天光大亮了,伸手摸了摸身邊,半床清冷,席蕭早已經不在身邊,並且已經起床很久了。
朱曉曉伸了個懶腰,用遙控器開了厚重的窗簾,隨後悠揚的鋼琴曲響起,席蕭也從書房走了過來:「醒來了?昨晚睡得好嗎?」
朱曉曉露出一個滿足的笑:「嗯,很好!」
席蕭自從結婚後,總是要個不夠似的,難得有一天不是在自己身體不適的時候還能不被他征討,朱曉曉都覺得詫異,這個覺也睡得格外沉。
「如果能先運動運動,估計你能睡得更好。」席蕭嘿嘿一笑,上來抱住了小嬌妻。
「你可算了吧,我現在算是怕了你了,你再這麼折騰下去,我估計要逃跑了。」朱曉曉一臉怕怕的調皮表情。
席蕭戲謔地一笑:「那摔著頭髮扭著身子叫還要的是誰啊?」
「你這個流氓!」朱曉曉瞪了席蕭一眼,臉紅紅地去衛生間洗漱去了。
「我給你弄了榴蓮,這東西大補的,你最近辛苦了,吃點兒榴蓮怎麼樣?」席蕭見朱曉曉洗臉刷牙快忙完了,從小冰箱中拿出了一個水晶碗來,裡面是剝好的榴蓮肉,一個小勺放在一旁。
「嗯,我嘗嘗。」朱曉曉點了點頭,接過了席蕭手裡的水晶碗。
這榴蓮肉是精選過的,熟透了,正散發著獨特的香味。
有些人吃不慣這東西,可喜歡的人卻喜歡到了骨子裡,朱曉曉最近特別愛吃榴蓮,因此席蕭只要在她身邊,都會給她買。
滑膩香濃的果肉吃進嘴裡,還沒往下嚥呢,不知怎的,朱曉曉突然有一種想要反胃的感覺,忙放了碗就往衛生間跑。
席蕭嚇了一大跳:「是不是太涼了?我放在冰箱裡冰鎮了一下。」
「嘔……」朱曉曉什麼都說不出口,只是淚汪汪地撐著馬桶嘔吐著。
本來也是早上才起床,沒多大會兒,就連苦膽水都吐了。
擦了一把眼淚,朱曉曉又接過了席蕭遞來的溫水漱了口。這才像新生了一般,長長地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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