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浴缸原本是心形的,兩個人完全可以分開了躺著,可席蕭不,偏要湊過來抱著朱曉曉躺在一起。
朱曉曉也不抗拒,順從地窩在了席蕭懷中,下午兩個人**完畢後,其實都洗了澡的,不過是晚上宴會又出了一身細汗而已,只消在水中一衝立刻就能乾淨的。
席蕭抱住了朱曉曉,讓她躺在自己身上,那凸起的地方正好頂在了朱曉曉的臀縫中,這讓她心中有些慌,在水裡……
可出乎朱曉曉意料之外的是,席蕭並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只是打開了衝浪的按鈕,讓泛著玫瑰清香的水反覆沖洗著兩個人的身體,手卻在朱曉曉的胳膊腰肢胸部等地方細心地幫她按摩著。
席蕭的力道並不大,只是淺嘗輒止地揉捏,到最後甚至只是指尖輕輕刮過肌膚,帶起一陣酥麻的奇特感受,這樣的溫柔讓人心醉。
朱曉曉舒服得眼睛都瞇上了:這樣的奇特感觸跟朱曉曉自己給自己用治癒術按摩又是截然不同的,治癒術經過肌肉骨骼的時候,是一種由內而外散發出來的鬆弛和舒適,可席蕭這樣的按摩,純粹就是一種感官刺激。
到一聲呻吟溢出喉嚨後,朱曉曉這才驚覺地睜開了眼睛,去看席蕭時,卻正好看到席蕭似笑非笑的雙眸:「我在想,你什麼時候會想要。」
燭光中的席蕭神色雖然是似笑非笑的,目光卻有些幽深,加上自己臀縫中那微微跳動的大傢伙,朱曉曉如何還能不知道他指的到底是什麼?
「你討厭啦!」朱曉曉忍不住紅了臉。
「夫妻之間,這種事情天經地義的,有什麼討厭的?莫非你性|冷淡?」席蕭義正言辭,可神色中的調侃卻出賣了他。
「哎呀!叫你胡說!」朱曉曉不依地舉起拳頭捶他,卻被席蕭一把接住,竟而用雙手捧住了拳頭。放到了自己的唇邊,輕吻了一下。
今晚的席蕭真是溫柔得不像話,朱曉曉的心不由自主就淪陷了,也不再跟他捶打吵鬧了。而是順從地躺在了他的懷裡,沒有再動。
讓朱曉曉沒有料到地是,席蕭突然伸出溫熱的舌頭在朱曉曉的中指上舔了一下,彷彿被電到了一般,朱曉曉猛地掙扎了一下,想要抽出被席蕭緊握住手腕的拳頭,卻沒辦法掙脫席蕭的掌控。倒是手卻張開了。
席蕭用另一隻手握住了朱曉曉的指尖,居然舔舐起了她的掌心來。朱曉曉從來不知道,當指尖被這樣溫暖而濕潤的舌頭輕輕舔舐時,會讓自己產生那麼大的反應
自己竟然忍不住地扭動呻吟起來!紅燭高燒中,扭動的雪白胴|體如靈蛇一般,立刻勾起了席蕭一再壓抑的**。
停止了舔舐後,席蕭將朱曉曉抱起來放到一旁的空餘地方,自己卻長身而起。用一條浴巾擦了擦身子,裹了浴巾邁開長腿往外走去。
突然停止讓朱曉曉從迷亂中清醒過來,半睜著星眸看著自己的男人:「你去哪兒?」
席蕭並未回答。只是丟下一句:「乖,你再泡一會兒,我一會兒來抱你。」
聽到自己的心上人承諾一會兒會管自己,不知不覺變成了菟絲花的朱曉曉立刻安靜下來,乖乖地答道:「好。」
玫瑰花瓣被衝起的水浪都給衝到了浴缸的邊緣,朱曉曉瞧著這些玫瑰花瓣擠擠挨挨地,就像一群被蹂躪的無助小女一般,想了想,就關掉了衝浪。
隨著水面漸漸平靜下來,剛才還擠擠挨挨的花瓣們慢慢地四散開來。那隨性的飄蕩讓朱曉曉有些著迷,忍不住伸手去掬起一捧帶著玫瑰花瓣的水,仔細端詳起這些花瓣來。
而此時的席蕭,也已經在臥室忙完了,赤著雙足走到了浴室門口。
燭光中的朱曉曉此刻正掬著一捧飄蕩著玫瑰花的水在細看,雪白嬌嫩的肌膚在燭光下閃爍著誘人的光澤。那增一分則肥、減一分則瘦的曼妙曲線展露無遺,長長的秀髮被挽成了烏雲一般的髮髻,恰好展露出修長的脖頸。
她神態怡然,沒有絲毫的羞澀,也沒有絲毫的炫耀,如同森林中的精靈沐浴在泉水中的模樣兒,彷彿天生就該是這般的姿態。
感覺到了席蕭的注視,朱曉曉抬頭,衝著他露齒一笑,那剎那間綻放如百合的美讓席蕭更是心醉。
走到浴缸邊,彎腰將小嬌妻抱起,席蕭大跨步往臥室走去。
「哎呀,我還沒擦乾身上的水呢!」朱曉曉驚呼起來。
「我幫你擦。」席蕭的聲音已經有些粗重,顯然已經進入了狀態了。
不等朱曉曉問在哪裡用什麼擦,他已經將朱曉曉放在了碩大的圓床上,床上他早已鋪好了深紫色的大浴巾。
用浴巾將朱曉曉包裹起來,席蕭細心地擦拭著她身上的水珠兒。
沒錯,確實實在認真擦拭,席蕭忍住了**幫朱曉曉認真地擦拭著身上的水,當拿著浴巾的手滑過高聳的紅豆時,聖潔的山峰忍不住嬌羞得一陣顫抖。
朱曉曉臉頰通紅,她這才發現:席蕭剛才出來,做了兩件事情,第一件就是鋪好浴巾,第二件事情就是點了四支粗如兒臂的紅燭,床的左右各兩支!
他這是準備將紅燭進行到底嗎?
一邊認真地看著那幾支龍鳳燭,朱曉曉一邊在心中悄悄嘀咕著,可自己的聖女峰突如其來地酥麻卻讓她立刻回神:席蕭已經將自己身上的水漬擦乾了,可這會兒他卻正在將新的水漬往自己的聖女峰上塗!
席蕭此刻坐在朱曉曉身邊,弓著身子,認真地品嚐著誘人的紅豆。
嘗了一會兒後,席蕭似乎覺得這樣的姿勢不過癮,伸手過去抄起朱曉曉的腿彎一把就抱到了自己的腿上,讓她跨坐在自己腿上,與自己面對面地坐著。
「呀!」頂在自己身下那處的堅挺讓朱曉曉吃了一驚,屈起的雙腿就忍不住用力想要將自己的身子抬起來,卻不知這樣恰好將自己的紅豆送到了席蕭的嘴邊!
啊嗚一口將白嫩嫩還在顫抖著的大白兔含在嘴裡,席蕭的手自然而然地覆上了另一隻。
一股酥麻燥熱的感覺從胸口被親吻的頂端很快傳遍全身,席蕭不知什麼時候將朱曉曉挽頭髮的髮夾給卸掉了,烏雲一般的長髮如瀑布一般披散下來,燭光中更映襯得肌膚如雪!
「嗯……」朱曉曉的腦子漸漸被那種酥麻的感覺掌控了,彷彿是體內的另一個靈魂甦醒了一般,她開始有些躁動起來,螓首微腰,披散的長髮跟著舞動起來,在燭光中更有一種驚心動魄的每!
席蕭只覺得自己的嘴不夠用!自己的手不夠用!自己的眼睛更是不夠用!
已經不是第一次跟朱曉曉做,可這樣放鬆如同精靈一般舞動的朱曉曉他卻是第一次見。自己的小嬌妻彷彿天生就有一種本能,能夠讓自己為之沉醉、為之瘋狂。
分身在磨蹭中已經感覺到了朱曉曉下身的濡濕,她已經徹底動了情,瞧著她星眸半閉,紅唇微張,呼吸粗重,不時發出不自覺地吟哦的動人模樣,席蕭知道,她已經準備發出了新婚之夜的第一次邀約。
雙手固定住朱曉曉的腰肢,席蕭將她的身子緩慢卻堅定地往下摁了下去。
「呀!」果然是早已經準備好了的,朱曉曉並無任何不適,反倒是因為跟席蕭連成了一體,朱曉曉有些迷茫地眼神清醒了少許,傻乎乎地看著正仰望自己的男人,那傻呆呆的模樣兒如同懵懂卻對自己毫無防備的嬰兒一般,清澈的雙眸如同受驚的麋鹿,暈著一層水霧,微張的紅唇更是誘人。
「乖。」席蕭柔聲誘哄著,掌控著朱曉曉的纖腰,舉著她上下起伏起來。癢到骨子裡的酥麻感覺從連接處很快傳遍了全身,朱曉曉皺起了眉頭,很想緩解這樣沁入骨髓的瘙癢,卻不知該怎麼辦才好。
席蕭卻用行動讓她找到了最好的方法,深深淺淺、進進出出進進!剛剛緩解的酥癢卻因為動作的連貫而再次累積起來……
「哎呀……」朱曉曉的雙手不自覺地攀附住了席蕭的脖頸,很快就完成了從被動到主動的過程。
……
一夜地癲狂,紅燭不知何時燃盡。早晨醒來時,朱曉曉還有些懵懂,略一動彈就覺得渾身酸痛。
剛一動,朱曉曉就被一雙有力的胳膊給勾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中,熟悉的氣味讓朱曉曉心安,迷迷糊糊地問:「幾點了?」
「九點多。」席蕭的聲音十分清醒,顯然早已經醒來許久了,不過是看朱曉曉睡得香甜,不忍心打攪她的美夢才沒有動彈罷了。
「呀!」朱曉曉驚跳起來,一骨碌就坐了起來,有些懊惱地道,「你不早點叫醒我,今天我媽媽他們回家呢!」
「別擔心,他們早就已經走了,誰還等著你這個辛苦了一天的新娘子送呢?等我們度蜜月完了以後,回去看他們就是了。」席蕭將掙脫了懷抱的小白羊重新勾入懷中。
那處的堅挺讓朱曉曉吃了一嚇,忙推開他跑去拉窗簾,嘴裡不滿地嘟囔著:「你這個變態,昨晚做了那麼多次,大清早地怎麼還撅著?」(歡迎您來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