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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122、晉江VIP 文 / 楚秋

    122、晉江vip

    丫頭挑起簾子,羅慕遠和虞秋荻一前一後進到羅老太太正房中,羅老太太和羅老侯爺正中坐著,羅老太太從來都是臉上帶著笑,此時也不例外。倒是羅老太爺,一臉吃了炮藥的模樣,腮是鼓的,鬍子是翹的。

    本來他是家中最大的一個,長孫成親他最有發言權的,結果自從何家婚事之後,他的地位一直在下降。到後來羅慕遠與虞秋獲的婚事,他心裡根本就是不同意的,結果老婆勸,女兒勸,兒子也說,最後孫媳婦還是進門了。

    丫頭拿來跪墊,羅慕遠和虞秋荻跪下磕頭,隨即虞秋荻給羅老太太遞上四禮。羅老太太接了過來,拿著鞋看了看,笑著道:「好針線,都是乖孩子。」說著拿了荷包放到托盤上。

    「謝祖母。」虞秋荻說著。

    太婆婆見完禮,接下來就是羅大老爺和羅大太太,照樣磕頭送上四禮。接下來就是羅二太太,嬸娘這裡倒是不用跪,只是見禮就夠了,羅二太太照例給一個荷包。

    接下來是平輩的,虞秋荻一眼望過去,全是爺們,大房五個兒子不必說,可能跟父母的好相貌有關係,羅家兄長相都很不錯。二房是一子一女,羅六爺嫡出今年十三歲,女兒是庶出,今年才五歲,奶媽抱著站在羅二太太身邊。長輩們不需要介紹,平輩的則是羅慕遠引見。

    先是成了家的羅慕白和羅二奶奶,此時羅慕白早就不是當年小孩子的模樣,幾年時間羅慕白竄高了,不但是兄弟中最高的,因為習武的關係,體格強健,彪形大漢形容也許過了點,但跟當年的孩童模樣真是相差甚遠。

    已經議親的羅三爺羅慕清,今年十七歲,清秀俊朗,神彩飛揚,要說長相是兄弟中最好的一個,此時規規矩矩地向虞秋荻行禮。羅四爺今年十六歲,跟兄弟們相比,他樣貌是最不起眼的一個,人也顯得有點木訥,接下來羅五爺就跳躍許多了,這也可以理解,兄弟中最小的一個,自然多受寵。

    二房所出的羅六爺,今年才十二歲,年齡尚小,看到新**子只是笑著行禮。姑娘欣姐兒更小,全程奶媽抱著。

    見禮完畢,首席坐著的羅老太太笑著道:「都是一家子骨肉,沒那麼多規矩,新媳婦才進門,你們也都擔待些。」

    「是。」屋裡眾人除了羅老太爺之外都起身答應著。

    隨即羅老太太就揮揮手對羅慕遠和虞秋荻道:「你們小夫妻屋裡還有許多事,這些天事情也多,頭三天都不用過來請安。」

    羅大太太也笑著道:「我那裡也不用去了。」

    「多謝祖母,母親。」羅慕遠和虞秋荻起身說著。

    羅老太太笑著揮手道:「都散了吧。」

    眾人起身各自回房去,出了羅老太太的院門,羅大老爺和羅二老爺各自上馬走了,另有兩輛車駕門口等著,這是羅大太太和羅二太太的車駕,目前媳婦輩的目前還沒有車駕可用。

    虞秋荻和羅二奶奶上前侍候著羅大太太上車,虞秋荻手搭過去,羅大太太扶著上去。在車上坐正了,羅大太太就笑著道:「都回去歇著吧。」

    車駕一前一後走了,羅家幾位爺們也向虞秋荻和羅二奶奶告辭,羅慕白並不與羅二奶奶同路,跟著弟弟們去了書房。虞秋荻朝羅二奶奶微微一笑,道:「從今以後,都是一家子骨肉,二嬸嬸閒了只管到我房裡來,我們妯娌多說話。」

    羅二奶奶正因羅慕白的離去而心中不自在,聽虞秋荻如此說,只得笑臉以對,道:「以後還要大**照顧。」

    「彼此照顧才是。」虞秋荻笑著說。

    兩人並不同路,客套完了,也就各自帶著丫頭走了。回到自己院裡,進門的一瞬間虞秋荻不自覺得輕輕鬆了口氣,比想像中輕鬆些,雖然羅大老爺和羅老太爺的臉色沒那麼好看,但羅老太太和羅大太太實在好相處,羅二太太也是個和善的,羅家的一切都很好。

    丫頭上侍候兩人**,羅慕遠還笑著道:「我記得昨晚就跟你說了,不用擔心的。」

    提到昨晚虞秋荻不由得瞅了羅慕遠一眼,昨晚她都全身脫力了,哪裡還會聽到他說什麼了。

    虞秋荻聽得頓時羞紅了臉,有心給羅慕遠兩下,還是沒敢動手,臉上有幾分嗔怪道:「你還鬧,今天正事還多著呢。」

    羅慕遠笑著點點頭,晚上關上門再不正經好了。

    衣服換好,兩人正廳裡坐下,吳婆子帶著陪嫁軍團來了。虞秋荻這回嫁過來,一共帶了兩房人,三個嬤嬤,八個丫頭。男僕們在院外磕頭,丫頭婆子們則在屋裡給羅慕遠磕頭。

    羅慕遠的奶媽江婆子這裡早有準備,磕頭之後每人一荷包,裡頭一個金錁子。然後就輪到江婆子帶著羅慕遠屋裡的丫頭婆子見禮,至於羅慕遠常使喚的小廝一樣在外頭磕頭。羅慕遠房裡人相當簡單,除了奶媽江婆子,還有兩個引教嬤嬤,四個粗使婆子,四個十歲的左右的小丫頭,還有四個使喚小廝。

    這也是羅家的規矩,但凡爺們,七歲以後就拉到前院去住,住在前書房的位置。房中瑣事由奶媽打理,小丫頭只管打掃屋子之類的活計,爺們要使喚人,一般都是使喚小廝。

    「媽媽快請起。」虞秋荻起身把江婆子扶起來,又讓眾人起來。

    虞秋荻也有是準備,吳婆子派發下去,照樣每人一個荷包,見禮完畢,虞秋荻端坐正堂,卻是把笑臉收了,正色道:「給主子磕了頭,以後都要盡心盡責,不管誰犯了錯,有臉沒臉,都按律處置。」

    眾奴僕連聲答應著。

    訓話完畢,江婆子就把羅慕遠房中鑰匙拿了出來,兩個婆子抬了一個箱籠。這是羅慕遠從小到大的月錢,壓歲錢,還有出門打賞的東西,此時全部交給虞秋荻。

    「勞煩媽媽這些年照看大爺。」虞秋荻起身說著。

    江婆子笑著道:「奶奶說的哪裡話,這都是我份內的事,以後奶奶與大爺和和美美,我們這些下人看著也是高興。」

    接過鑰匙,小丫頭把箱子抬進梢間裡。虞秋荻這才笑著看向江婆子道:「我初來乍來,並不知道家中規矩,還請媽媽指點。」

    江婆子笑著道:「羅家一直都是遵從舊例,老太太自是不必說,是老封君,八個二兩月錢的大丫頭,八個一兩銀子的二等丫頭,八個五百錢的小丫頭。太太們乃是四個二兩有大丫頭,六個一兩銀子的二等丫頭。至於奶奶輩的,就以二奶奶為例,她是六個一兩銀子的二等丫頭,六個五百錢小丫頭。現在房中,奶奶帶了八個,大爺原來使喚的還有四個丫頭,奶奶覺得她們堪重就留下來,不堪用讓管事另外尋的好的。」

    虞秋荻想了想卻是轉頭問羅慕遠道:「一直都是侍候大爺的,大爺覺得留下可好?」

    「你做主就好,這些事情我都不過問。」羅慕遠說著。

    虞秋荻對羅慕遠笑了笑,這才轉頭對江婆子道:「用生不如用熟,既然是以前侍候的,那不如先留下來使喚。就是年齡小了些,要勞煩媽媽多照看。」

    「奶奶說的哪裡話,都是我們份內的事。」江婆子笑著說。

    虞秋荻又問了府裡的情況,大規矩與威遠侯府差不多。唯一不同的是,羅家老太太的廚房是單獨分出去的,也是分中出錢,卻是完全獨立,說是老太爺和老太太的,羅老太太對吃食不怎麼講究,向來端給他什麼就吃什麼,基本上就是單為羅老太太一人服務。

    「這是太太的主意,老太爺和太太年齡大了,兒孫也滿屋了,若是他們二老吃飯還按例來,豈不是太委屈。便另外立了廚房,把天下菜蔬寫了流水牌,天天輪著吃,有時候外頭管事還會尋了新鮮花樣獻上來。」江婆子笑著說,又道:「老太太還是最愛熱鬧的,但凡有緣故,必然要讓家裡熱鬧一場,不是酒席就是小戲,要麼就是歌舞彈唱。」

    虞秋荻有幾分明白,其實今天她見羅老太太時就有這種感覺,她不同與虞老太太,也不同與齊老太太,跟顧老太太也不一樣。肯定不會難相處,但這樣的老太太,想討好只怕也很不容易。

    「跟在她老人家身邊,從來都是最高興。」羅慕遠笑著說,又道:「以後閒了,你只管過去與祖母說話,祖母肯定會喜歡你。」

    「嗯。」虞秋荻笑著點點頭。

    又問了一會,也差不多到了中飯時間。虞秋荻便讓婆子們各自去吃飯,兩個丫頭擺桌,兩個丫頭去接飯,八碟菜擺上來,有葷有素。羅慕遠看看無酒,便吩咐丫頭去拿酒,虞秋荻小聲提醒他:「這才中午。」下午一般都有事情,中午飲酒怕誤事。

    「母親和祖親說了晚上不用去請安,明天又要回門,接下來是會親,事情多著呢。就趁著這會有空,你還不陪我喝一杯嗎?」羅慕遠笑著說,昨天席上他快被灌死了,只記得要洞房,若不是洞房的吸引力在,他就直接醉死床上了。

    虞秋荻微微一笑,也不再說什麼。

    丫頭取了酒來,羅慕遠便向丫頭們揮揮手,道:「你們也去吃飯吧,這裡不要你們侍候。」

    「是。」丫頭們應了一聲,恭敬的退了下去,六個去吃飯,留兩個在房門口守著。

    屋裡只剩下他們兩個,四目相接的瞬間,虞秋荻心中突然開起了佐料鋪,最初的苦難,後來的定親,再成親,再昨晚……然後今天給羅家長了禮,看著對面坐著的羅慕遠,心中五味味翻,苦甜酸淚,樣樣齊全。

    想要給羅慕遠倒酒,羅慕遠卻是先一步執起了酒壺,給虞秋荻倒酒,低頭道:「我離京之後,你在庵堂裡受苦了。」

    提到以前虞秋荻就想掉淚,卻是強忍住了,道:「我心甘情願的,說不上什麼苦,庵堂的日子只是清靜了些,也沒哪裡不好。倒是你,羅家的嫡長子跑到外頭去,這萬一……」

    羅家的世子可還沒請封的,廢長立幼的人家也不是沒有。

    羅慕遠上前抓住她的手,小心握在手心裡,低聲道:「我一個大男人,有手有腳的,再怎麼樣都不會難過,倒是你……」

    人最怕的就是無力,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卻是無可奈何。在海口時他每每想到虞秋荻在京城孤苦無依,就心如刀割,他本人卻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都過去了,我們現在都成親了。」虞秋荻低頭把淚忍過去,執起酒壺也把羅慕遠面前的杯子倒滿,道:「我們是該喝一杯。」

    虞秋荻沒什麼酒量,主要是沒有喝的機會,三杯下肚臉色就有點微紅,只用手著下巴,眼睛卻是一直盯著羅慕遠。與羅慕遠見了見過,但像這樣,面對面坐著,這樣盯著他看還是頭一次。

    羅慕遠有很好的看額頭和眼睛,有點像羅大太太,但臉型卻是像羅大老爺,尤其是下巴,堅毅果敢。

    「我本以為這輩子都不能這麼看你。」虞秋荻說著,下意識的伸出手指來,沒有碰到羅慕遠的臉,只是在空中對著羅慕遠的眼輕輕比劃了一下。原本她真以為這就是一個鏡花月水,那樣的美好,但絕對碰不到。她能做到的只是在庵堂裡,看著佛念,默默地為羅慕遠祈福。

    羅慕遠卻是抓住她手,放在唇邊輕輕吻著,道:「上天待我不薄,終於讓你我得償所願,你不曉得,昨晚挑蓋頭的時候我心裡多害怕,萬一要不是你……我真不知道要怎麼生活下去。」

    「我也是……」虞秋荻輕聲說著,眼淚還是落了下來,道:「我也很害怕。」羅家剛提親那會,她真覺得好像一場夢,時常需要人提醒。

    羅慕遠起身抱住她,臉對臉摩擦著,卻是輕聲道:「昨晚……沒弄痛你吧。」

    虞秋荻瞬間羞紅了臉,都不知道要說什麼好。

    「女兒家頭一夜很疼的,我一直想著要……不過昨天席上被灌了那麼多酒,後來就拉著你洗澡進洞房。」羅慕遠說著,昨天洞房他肯定有意識的,真要是醉死了,就直接挺屍了。但喝得太多了,完全就是洞房在吸引著他,也不曉最後有沒有失控。

    虞秋荻羞紅的臉上卻有幾分喜色,聲音跟蚊子差不多,道:「也不是多……早上泡澡之後就舒服多了。」

    「那就好,我本來還有點擔心……」羅慕遠說著,沒再說下去,卻是放開虞秋荻,若是再這麼鬧下去,他肯定會抱著虞秋荻直接滾**。雖然成了親,一切名正言順了,白日宣淫也不太好,對虞秋荻不太好。

    虞秋荻也意識到這一點,起身道:「我叫丫頭進來收拾,我們也洗把臉。」

    羅慕遠點點頭,卻是在她耳垂輕輕咬了一口,又小聲道:「昨天是新婚,我是特別放過你的,今晚可不會了……」

    虞秋荻本來剛整理好的一點情緒又被羅慕遠擊敗,臉上都快羞出血了,不由得抬手照著羅慕遠的胸口來了一下,給他一記粉拳。

    「呵呵……」羅慕遠卻是看虞秋荻直笑,那神情比較像看大餐——

    羅老太太正房裡,等晚輩們都散了去,羅老太爺仍然一副氣鼓鼓的模樣。他現在不是對新媳婦不滿意,而是對於自己在家中地位下降的不滿意。

    讓丫頭婆子退出去,羅老太太就對羅老太爺道:「不是我說你,有時候你都是偏執過了。年放手時且放手,你都這個歲數了,還想著跟自己親兒子爭權,你到底圖的什麼啊。爵位傳給老大了,讓他當家理事不是挺好的,他又不是個糊塗的,現在是老大家挑兒媳婦,他們夫妻都滿意,慕遠也滿意了,你一個祖父在這裡吹鬍子瞪眼睛的,真是難為你那張老臉。」

    「怎麼,我把爵位傳給他了,我就一句話都不能說了呀。兒子聽老子的本來就是天經地義,我還沒死呢,就不把我放在眼裡了。」羅老太爺瞪著眼說著。

    羅老太太聽得無言,末了便道:「你要是看老大不順眼,或者覺得他哪裡忤逆了,你把他叫過來,直接給他一頓棍子,你看看他敢不敢還手。不把你放在眼裡?我諒他沒這個膽子。」

    「這……」羅老太爺聽得又一陣氣結,乾脆就不說了,抬腳走了。

    羅老太太看他氣沖沖走了,知道他肯定是去劉姨娘屋裡,也就懶得管。倒是她身邊的陪房周婆子道:「老太太何必氣老太爺呢。」

    「誰氣他了,他自己三句不好就翻臉,都活到這份上,我幹嘛還要受他的氣。」羅老太太說著,夫妻這麼多年,從新婚開始,她跟羅老太爺的脾氣都不是很對盤。羅老太爺不太看的上她,她也不太看的上羅老太爺。

    但羅老太爺是規規矩矩的世家子弟,她也是規規矩矩的大家閨秀,兩人心裡都明鏡似的,對盤不對盤都是要過一輩子的。生兒育女,操持家務,給他納妾收房,正妻該做的她也一樣沒落下。羅老太爺雖然沒說過什麼,但對她這個正妻該給的從來沒少過。

    現在兒孫也大了,有時候想想彼此的感情或許早就不同與夫妻,只是一種家人存在。家中事務大家商量著來,該勸的也勸,該說的也說。羅老太爺也算是聽她的,脾氣是有點不太對,但共同治理好羅家的大方向是相同的。

    兒孫一天天大了,羅老太太照鏡子時,覺得白頭髮越來越多。兒媳婦也能理事了,家裡沒需要她操心的,羅老太太越發的想好好享受生活,每天想著吃什麼玩什麼,逗趣找樂子,爭取快樂每一天。

    她越是這樣想的開,就覺得羅老太爺真是吃撐了沒事做,兒女都如此爭氣。不是她護著兒女,她真覺得羅老太爺不如羅大老爺和羅素,與其他在那裡瞎指揮,真不如退下來享清福。

    「老太太不知道,我聽丫頭們說,劉姨娘一直跟老太爺哭訴呢,說二姑奶奶嫁到賀家去這樣那樣的委屈。」周婆子有幾分擔憂的說著。

    羅老太太聽得歎了口氣,道:「委屈?嫁人之後哪個女人不委屈,在家時無價寶,出嫁到婆家就是根草。不過又能怎麼辦,日子總是要過的,二姑娘那親事,若是開裡想,沒婆婆沒妯娌,又不用管家應酬,每天都是清清閒閒,吃飯看戲聽小曲,日子多逍遙啊。」

    「劉姨娘那點小見識,哪裡能跟老太太比,二姑奶奶純粹是被她教壞的。」周婆子旁邊說著。

    羅老太太只是擺擺手,示意周婆子不提此事,嚴格說起來嫡母是有責任教導庶女的,只是那時候她管家權都下放給兒媳婦了,實在懶得去管。

    自己生的教導好了,羅二老爺這個庶子她教導了,媳婦也給好好挑了,然後羅老太爺又弄出個庶女來。羅老太太心裡就覺得真是沒完沒了,她都退居二線了,還要拉她去上班,實在不想幹了,也就任由姨娘去教羅二姑娘。

    「隨她們去吧,老太爺心裡明著著呢,鬧死也白搭。」羅老太太說著,賀子章提親之前就把話說明白了,就是沒說明白,看看現在安遠侯府的聲勢,這回羅家得以上位,得安遠侯府相助不少,拿出岳父的款去找賀子章的麻煩,先不說賀子章並沒有怎麼樣羅氏,就是真有怎麼了,現在除了皇帝之外,誰能拿賀子章怎麼樣。

    周婆子又道:「說起來劉姨娘也是,姑娘在婆家受了委屈回娘家哭訴,當娘的不哄著不勸她在婆家好好過,還在旁邊挑氣,真真是讓人……」

    「所以大戶人家挑媳婦才會看不上庶女,天下間能有多少嫡母會真心教導庶女,給吃給喝就不錯了。就是有孫母抱過來養的,也是先嫡後庶,就是這樣,母女親情不會斷,庶女還最容易受生母影響,只學些拿不出手的小算計,沒心胸,沒氣量。」羅老太太有幾分歎氣的說著。

    所以她給羅二老爺挑媳婦的時候,哪怕是家世差些,也一定要個嫡女,要了個小家子氣的庶女,一身的姨娘的習性,當婆婆的能活活被拖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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