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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120晉江VIP 文 / 楚秋

    羅家五月下聘,四萬銀子聘禮,即使在貴權圈裡,這也是大手筆了,尤其是對比一下半年前羅家兩萬爭銀子下聘迎娶了林家小姐。雖然嫡長媳身份不同,多加個一萬兩就好,直接把聘禮翻倍,多少有點惹人眼。

    林大太太還藉故登門拜訪,雖然沒說那麼直接,但那意思也很明白。大兒媳婦和二兒媳婦的聘禮差了這麼多,這是什麼意思。

    羅大太太聽得只是笑,一副很溫和的模樣,但就是不回答問題,林大太太對著這樣羅大太太再怎麼樣也不好發作。又說了幾句,只得藉故去看女兒,去了羅二奶奶房中。

    「唉。」羅大太太不由得歎口氣,林家的情況也算在她的意料之中,這才不過富了三代,林老太爺這個榜眼中的比較晚。那時候,林大老爺已經娶親,就相時是門當戶對,但沒多久林老太爺中榜眼,林大老爺也中了進士。

    林家在朝堂上發展迅速,男人的水平倒是上去了,女人的水平想這樣突飛猛進就難了。結親時羅大太太就跟羅大老爺說過,根基淺,也就意味著底蘊不夠厚,媳婦水平就跟不上。至於讓男人去教女兒,想在朝堂上混的男人都沒那個功夫。

    唯一幸慶的是林大姑娘還不錯,雖然個性上有些張揚了,不過還好。有人沉穩,就有人張揚,只要大規矩不錯,那就算好的了。

    「太太何不跟親家太太說明原由。」平姨娘旁邊說著,林大太太走的時候是氣不順。

    羅大太太道:「這麼簡單的道理,還跑過來問我,我再給她細細解釋了。以後再有什麼事,她若是再跑來問,難道我還要一一跟她說了。」

    林大太太未免太當自己是一回事,定遠侯府娶兒媳婦與林家何干,她一個親家母跑過來問東問西。真以為她是好性情,怎麼都行。

    平姨娘聽得點點頭,道:「太太說的是,只是親家太太去了二奶奶屋裡,會不會……」

    「要是當娘的想挑著女兒在婆家鬧事,攔也攔不住的,隨她去吧。」羅大太太說著,這其中的關鍵在於羅二奶奶聽不聽她的。心裡卻擔心另外一件事,看向平姨娘道:「你有沒有覺得,慕白對於二奶奶就那麼回事啊。」

    按理說新婚小夫妻,雖然以前沒打過什麼交道,可能都沒見過。但彼此郎才女貌,最起碼新婚期間該有幾分恩愛才是,但慕白好像還是原來那樣,這媳婦娶跟沒娶,多了個老婆,好像就是那麼一回事。

    平姨娘也跟著歎口氣,道:「我問過嬤嬤,自從成婚以來,二爺有一半時間都歇在書房。」

    在婚前羅慕白是有通房的,但成親之前都全部打發走了,因為當年衛家二房的事,羅大太太早就說過家中爺們若不是子嗣問題,最好不要納妾。羅慕白也沒有對家中哪個丫頭特別好,羅二奶奶身邊也沒有多出眾的丫頭。按理說,他們小夫妻該很和美才是,偏偏就是那麼回事。

    「投緣不在貌啊。」羅二太太感歎的說著,夫妻相處眼緣很重要,有時候雙方看著啥都好,但就是沒眼緣,這就真沒辦法了。

    「其實……我曾經悄悄過問二爺。」平姨娘說著,按理說這種事情她一個父妾是管不著的,但她自小跟著全羅大太太,後來照顧羅家爺們,可以說是半個長輩,有事情也能站在長輩的立場問。

    「噢?慕白怎麼說的?」羅大太太問著,羅慕白成親之後,她就一直忙碌張羅慕遠的親事,真是顧不上管他們小夫妻之間的事。

    平姨娘也有幾分無語,歎氣小聲道:「二爺跟我說,他嫌二奶奶打扮的太……精緻了。」

    「啊?」羅大太太愣了一下,羅二奶奶是比較愛打扮些,但女人愛美是天性,當婆婆的嫌兒媳婦太招搖還有話說。當丈夫的嫌妻子漂亮,這就是有匪意所思了。

    「二爺說,就是他們兩人在屋裡時,二奶奶也打扮的十分精緻,看著她就覺得……有幾分生疏。」平姨娘說著,其實這也是可以理解的,就像羅大太太,外出時肯打扮的妥當,平常在自己屋裡時,也就是一般家常衣服,首飾帶上兩件也就完了。也不是隨和或者怎麼樣,平常居家過日子嘛,妝容仔細,滿頭珠翠,總覺得很沒必要。就是她一個姨娘,無事在家時也就是一兩件首飾完事。

    羅大太太心中有幾分明白,別說羅慕白,就是羅大老爺,自己若是天天收拾成那樣,只怕他也不喜歡。再比如羅慕遠看上的虞秋荻,可能這就是羅家男人的審美,對張揚型美女不感冒。其實這樣也好,若是喜歡花哨的,可能會多親近妾室。

    「若只是因為這個,有空你跟二奶奶說說,讓她留心些。」羅大太太說著,這個倒是可以後天努力,後宅安寧的一個關鍵就是夫妻和美。小家庭和諧了,大家庭才能更和諧。

    「嗯。」平姨娘點點頭,說肯定會說,就是不知道這位二奶奶會不會看得起她這個丫頭姨娘了。

    主僕兩個正房裡說著話,林大太太在羅二奶奶房裡,母女兩個說著話。定遠侯府的宅院不小,本來房舍還很空閒的,但五個兒子要成親,房舍一下子顯得有點擠了。羅慕遠的新婚房舍已經收拾出來,就在羅大太太房舍後頭,二十來間房舍十分寬敞。

    羅慕白雖然先成親,但是弟弟仍然,他的房舍稍次一點,是羅大太太正院旁邊的一節院落,十幾間房舍,小夫妻住肯定很寬敞,但所有事情都是比出來,羅大的房舍在那裡擺著,羅二的顯得差了。

    「我這裡又沒什麼事,母親怎麼過來了?」羅二奶奶說著,雖然下給齊家的聘禮比此之多讓她心裡也不太舒服,但不舒服也沒辦法。若是林家因為這個生氣或者怎麼樣,她在夫家的地位豈不是尷尬。

    林大太太歎氣道:「最初結這門親事時,本來說的是……」

    「母親……」羅二奶奶出聲阻止林大太太的話,在娘家時林大太太就不止一次在她跟前說過,說最初羅家的意思說的是羅慕遠,後來怎麼得就換成羅慕白,本以為羅家給嫡長子結了多好的親事,結果只是虞家姑娘,威遠侯府的外甥女。

    這話她已經聽過很多便了,在家裡聽聽就算了,現在在婆家也說這個話,就是屋裡沒有旁人,這話說著也不好聽。她都已經嫁了弟弟,再去說哥哥怎麼樣,實在是……

    林大太太也自覺得失言,卻是道:「只有我們兩個在,你何必如此謹慎。不過我才從你婆婆那裡出來,你那婆婆外頭都說溫和,我看著不是個好纏的。」

    「我婆婆對我倒是很好。」羅二奶奶說著,她每天早晚過去請安,羅大太太和羅老太太從來沒有難為過她,尤其是羅老太太那真是和諧的人,每天也就是想著吃什麼玩什麼,晚輩到她跟前湊湊趣,她從來都是笑臉迎人。

    林大太太因為聘禮的事對羅大太太暫時沒好感,也不想再說這個,只是問羅二奶奶道:「有消息了嗎?」新媳婦進門生兒子是最緊的,若是能在虞秋荻進門之前先生下兒子,雖然不是嫡長孫,但底氣足了些。

    羅二奶奶搖搖頭,她旁邊丫頭月荷卻是道:「太太不知道,最近二爺不怎麼來房裡睡。」

    林大太太聽得一驚,道:「難道有什麼丫頭拌住姑爺腳了?」

    羅二奶奶臉上更顯得有幾分氣苦,道:「這倒沒有,羅家家風甚嚴,二爺常歇在書房。」若真是因為有人拌住羅慕白的腿,她心裡還好受些,打發丫頭就是了。明明就他們兩個,但羅慕白不是在武廳練武,就是在書房讀書,經常在書房裡睡,她就真沒辦法了。

    林大太太向來自覺自己最聰明,想的也比常人多,道:「在書房睡?你去看過嗎,二爺身邊的小廝……」會不會是美貌書僮之類的。

    「母親想哪裡去了,羅家這樣的門第,怎麼會有這樣的事。」羅二奶奶說著,養書僮之類的是風氣,中下層許多,但在高門大戶裡,愛惜名聲的人家一般都會十分注意,就是有也是偷著養,肯定不能擺到名面上。這就好像一種不成文的慣例,大家都偷著養,若是哪家鬧出來了,馬上又會被眾人嘲笑。

    又說幾句,羅二奶奶便催林大太太回去,主要是怕林大太太又說了什麼話。進門也有幾個月,肚子裡沒消息不說,丈夫沒與她親密,反倒是生分不少。這是她最受不了的,她現在滿腦子想的是,如何能把羅慕白的心給攏住,新婚燕爾跟丈夫都如此,以後日子的不好過啊。

    「我回家後就給你尋個好大夫,也好好調理□體。」林大太太臨走前還對羅二奶奶說著。

    「嗯,母親不用我擔心,我在羅家很好。」羅二奶奶說著,就是不好,也只能說好,不然若是讓林大太太給她出主意,她日子沒法過。

    林大太太這才走了。

    婚期將近,羅齊兩家都是異常忙碌,尤其是對齊家來說,除孝之後第一件大喜事,又是與羅家聯姻。齊二老爺生怕齊二太太搞錯了哪裡,親自上陣料理,只讓齊二太太幫著協理,虞秋荻聽到消息之後也大鬆了口氣,她有時候也真怕齊二太太。

    「姑娘,二老爺給姑娘添妝了,單子都拿過來了。」吳婆子笑著說,隨即把單子遞來給虞秋荻。

    虞秋荻接過單子看看,當即笑了,看來為保住這門姻親,也為了顯示自己這個舅舅的慈愛,齊二老爺果然是大放血,莊田,古董,現銀,折合一起差不多也得有兩萬銀子。

    「羅家二奶奶出嫁時那樣的鋪排,以為自己了不得了,只是嫁妝這一項,姑娘就能壓死她。」張婆子笑著說,婚禮操辦上,就是再鋪排,也總有個限度。權貴圈裡論起嫁姑娘的排揚,首先要提就是嫁妝多少,這才是財力的真實顯示。

    虞秋荻也十分欣喜,女子在夫家當足,娘家很重要,嫁妝也一樣很重要。羅慕遠四個弟弟,她將要面對四個妯娌,大嫂子難當,娘家方面肯定不行了,至少在嫁妝方面,她相信能力壓眾弟妹。

    「鋪陳的傢俱已經在偏院裡,姑娘要不要去看看。」李婆子進門說著。

    下聘的時候兩家就已經說定,羅家只提供房子,正房廂房裡的傢俱全部都是娘家準備,哪怕一個馬桶蓋都不用羅家的。一般新媳婦鋪妝一天也就夠了,兩家直接議定三天鋪陳時間,到時候幾個大車的東西往齊家運,只是鋪妝的架式就夠引人圍觀了。

    「是要去看看。」虞秋荻說著,廂房就算了,任由嬤嬤們擺設就差不多了,但正房裡的東西,她希望能依自己的心意來。

    齊家早就派婆子去羅家看過,羅家新房是什麼樣的,虞秋荻也大概知道。床如何擺,桌子如何放,虞秋荻心中早有構思,怕婆子們不明白,虞秋荻還草草地畫了張圖。

    果然到了鋪妝當天,一車車的東西從齊家往羅家拉,帶走的管事小廝,還與人解釋,今天並不是抬妝日,只是鋪陳新房,大頭嫁妝還在後面。羅家就更忙碌了,齊家負責運出來,羅家則要負責搬進去。

    頭一天羅大太太帶著羅二奶奶過來招呼,次日只讓羅二奶奶過來看看,就是頭一天忙點。接下來兩天就是齊家婆子指揮著小廝把傢俱全部搬進去,羅二奶奶旁邊看著,心中五味俱全,都是新媳婦,難道就要被拿出來比,這只是鋪陳新房而己,就這麼大的架式,其後抬妝還不知道會怎麼樣。

    羅二奶奶旁邊看了兩天,晚上回去時身邊丫頭月荷就嘀咕著:「看來這位新大奶奶是真輕狂呢,一草一紙都從娘家帶回來。」

    羅二奶奶想想上回見虞秋荻的模樣,那樣一個女子若是說她輕狂那真沒有老實厚道的了。只是歎氣道:「女子出嫁是大事,全部由娘家鋪妝也不是沒有,輕狂……」

    接下來的話她沒繼續說,如何說輕狂不輕狂,人家是有這個財力擺個譜。只是這些傢俱擺設也得上萬的銀子,陪嫁的古董還沒有拉過來呢,就已經過這個數了。

    以前在林家時就覺得家中富貴,不管嫁到哪裡去,肯定不比人家強多少。直到真嫁入羅家了,羅二奶奶才深深的感覺到,像這種百年傳承下來的侯府,底蘊真的太厚。別說主子輩的,就是那些老管事們,也是個個十八般武藝齊全。

    到了抬妝當天,虞秋荻的嫁妝單子也正式傳出來時,田莊,地契,古董字畫之類的先不說,只是現銀就有五萬多兩,羅二奶奶全部嫁妝折合也就五萬多兩。一抬又一抬的嫁妝抬出來,雖然有一部分是聘禮,但也足足抬了一整天。

    京城人士又是一番震驚,雖然沒有具體數目,把聘禮部分除去,單是嫁妝估摸著沒有十萬兩也差不多了。當時很多人都議論,虞秋荻的嫁妝太多了些,但後來細細算來,她的嫁妝還真有這個數,相反的要是少於這個數了,要麼是虞家貪了,要麼就是齊家貪了。

    虞秋荻是獨生女兒,繼承了母親全部嫁妝,虞二太太又是威遠侯府齊老太太的獨女,當年出嫁時也是風光無限。父母早故,雖然堂兄兼祧,但她作為唯一的女兒,還是能分到一部分財產的,這些全部都以嫁妝的形勢繼承。身為虞家女兒,公中又有一份嫁妝,虞老太太作為祖母肯定要給孫女添妝。

    然後齊家部分,虞秋荻是齊老太太唯一的嫡親外孫女,從禮法上說,虞秋荻並不能繼承她的嫁妝,但從情感上說,虞秋荻就是全拿完也理所當然,最有可能就是她與齊瞬庭平分,就是平分相信那也是一筆很大的數目。

    齊二老爺雖然是舅舅,現在卻是代父職。再加上前不久的事,現在虞秋荻風光出嫁了,他想找回面子,就得把她親女兒那樣發嫁,幾下裡相加可不是這個數目嗎。

    羅家開始下聘時,有很多議論人羅家次子下的少,長子下的多,結果虞秋荻的嫁妝抬出來了,頓時沒人說話了。羅家是聘禮多,人家姑娘的嫁妝更多,二奶奶是二萬聘禮,五萬嫁妝,到大奶奶就是四萬聘禮,十萬嫁妝,都是兩倍半的回法,這也就合情合理了。

    不過也有人說,兩個兒子成親,羅家已經花了六萬兩,雖然兒媳婦帶過去的更多,但花兒媳婦的嫁妝可是要被人無限鄙視,相信羅家幹不出來。羅慕白底下還有三個弟弟,若都是這樣的大手筆,羅家真要大放血了。

    「總算是抬完了。」羅大太太笑著對羅二奶奶說著,鋪陳新房她讓羅二奶奶過來看著,這回抬妝她更得把羅二奶奶帶上。林大太太直接問出她那樣的問題來,她不知道羅二奶奶心裡有沒有想法。雖然是婆婆,但有些話也不好直接給兒媳婦說,讓她自己看是最好的。不是羅家偏心多給了大兒子,實在人家嫁妝多,若是林家也出這些嫁妝,羅家一樣四萬銀子下聘。

    羅二奶奶手裡捏著帕子,知道婆婆的用意,鋪陳那天她就五味俱全了,此時更是無話可說,只是低頭道:「太太辛苦了。」

    「太太,大奶奶的嫁妝已經全部放在後頭庫房裡,我清點過,全部封好了。」平姨娘過來回話,嫁妝屬於女子私產,沒有入總庫房的道理。羅大太太在收拾房舍的時候就早有準備,便在兩人的院中另設個庫房,虞秋荻的嫁妝此時全部入庫,以後任由她自己打理。

    羅大太太點點頭,道:「封好就好,我們也回去吧。」

    說著羅大太太帶隊回了自己臥室,羅大太太沒說讓羅二奶奶回去,羅二奶奶只得跟著過來。進屋坐下來,羅大太太笑著道:「這幾天你也累了,本該是嫂子張羅弟媳婦婚事,你這裡倒了掉了個,回頭讓你嫂子好好疼你。」

    羅二奶奶笑著道:「給太太分憂是我應該做的,我是有福份在大嫂之前進門,自然也該幫著太太料理這些。」

    羅大太太聽著點點頭,看向羅二奶奶道:「大兒子,二兒子,三兒子……不管哪個兒子,在我這親娘這裡都是一樣的,過幾日你嫂子進了門,接下來明年開春,三媳婦也要進門。下面四弟,五弟也要定親,弟媳婦們陸陸續續也要進門。」

    羅二奶奶手裡捏著帕子,臉上笑著道:「到時候我們五個妯娌侍奉太太,大家熱熱鬧鬧,和和氣氣,太太只管享清福就好了。」

    羅大太太卻是歎了口氣,道:「都說多子多福,你還年輕不知道,有時候孩子多了,父母也難。我這些兒子們長這麼大沒少給我抱怨,老大說我疼小的,小的說我疼大的了,中間的又說,大不大小不小,好事輪不著,壞事都是他們的,現在想想我還是頭疼。其實啊,這當父母的心對子女都是一樣的,只是五個手指頭還有長短,有時候也是想不到。以後家裡娌妯多了,這話我現在給你說,以後你嫂子,弟妹們進了門,我都一樣說,有什麼事我沒想到的,你只管來說,我們是一家人,沒什麼不能說的。事情說開了,這樣才好,別什麼事都放在心裡。」

    羅二奶奶聽得心情更複雜了,一時間都不知道說些什麼好,好一會才道:「太太的話,我記下了。」

    「好孩子。」羅大太太笑著點點頭,又道:「你也累一天了,早點歇著去吧。」

    「是,媳婦告退。」羅二奶奶說著,恭敬地行禮退下。

    等她出了門,羅大太太就歎了口氣,看向平姨娘道:「也不知道她能懂幾分。」

    平姨娘也有幾分感歎,從鋪陳開始,羅二奶奶心裡就有點酸,雖然臉上帶著笑,但能感覺得出來,只是道:「二奶奶還年輕,慢慢會懂的。」

    「希望吧。」羅大太太說著。

    幾天時間一閃而過,終於到了迎親當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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