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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山也大張著嘴吧,看著手中的大刀恨恨的說道:「就這,你花了五百金?」
nnd,老子雖然不知道五百金是多少,但可以肯定的是只要是金子就不會太便宜,這個敗家的玩意兒,花了這麼多的錢,就換了一把刀和一幅畫,絕對是一個名符其實的笨蛋。
張紹發覺陛下的神色不對,急忙解釋道:「陛下,刀和畫都是附屬品,關鍵的在這幅畫裡,您看看,這裡邊的人可是一對兒啊。」
看了看張紹,劉山糊塗的要命,不知道該怎麼說,只好定定的看著他。張紹覺得有點慌亂,開口說道:「皇帝大哥,我花了你五百金,可是換了一對美人,還有十幾個隨從啊,不信你就跟我去看看,我都給安置在一座別院了。」
王公公立即安排車馬,載著劉山等人一路殺向別院。途中,張紹興高采烈地把自己收購這對美人的經過匯報了一邊,結果是劉山狠狠的把張紹批評的頭耷拉著,一副灰頭土臉的模樣。
劉山內心異常的悲哀,自己這位大舅子做事太不靠譜,你花五百金買倆美女送給朕,朕沒有話說,nnd,你大手大腳的花的可是老子的錢,五百金啊。花了這麼多的錢,最後的結果竟然不是買斷,人家還有條件,說啥要是不符合要求,還擁有決定自己去留的權利。
好在這貨沒有暴露自己皇上的身份,不然這筆買賣還不得踐踏聖上的名頭。話又說回來,這倆雙胞胎生意做的倒是賊精,老子倒要看看,你們還有些什麼絕活,都被人賣了還能如此的飛揚跋扈。
氣哼哼的,劉山坐在了別院的大廳裡,腳下跪著一地,領頭的是兩個嬌小玲瓏的美人,正悲悲切切的哭訴著自己的遭遇。
張紹手腳無措的站在一邊,等候著陛下的發落。
劉山聽完,基本明白了是咋回事。
這對雙雙美女,也都是運氣不咋地的主,本來還是龜茲國一富貴人家的千金,一場大變就成了無家可歸的盲流,帶著家中十幾個隨從流浪到西域,本想依靠自己的本事再次創業,可人算不如天算,竟然因為美貌的緣故與一個羌族貴族發生了矛盾,導致被抓獲販賣的結果。
眼瞅著這對一個叫水柔一個叫雲清的美人,劉山卻著實有點糊塗。明明是一對雙胞胎,怎麼還不一個姓呢。打聽了一下才明白,合著人家老外給閨女起名字,是看到啥就叫啥,沒有姓氏這一說。
劉山神色變緩,徐徐說道:「也都是可憐的人兒,老爺我也就不追究了。現在給我說說,你們這些年都是怎麼生存的啊。」
聽完倆美女你一句我一句的講述,劉山大喜過望,這一家人,別的本事沒有,但卻掌握了造幣的手藝,能夠把金銀銅鐵等金屬鑄造成一枚枚大小相等重量一致的錢幣,還帶有圖案。
更可喜的是,在那群隨從裡邊,還有兩人精通鍛造技術,劉山手裡的那把戰刀就是這倆製造。他們的方法跟中國歷史上記載的基本差不多,都是把一塊鐵反覆的鍛打,淬火,造成了這把百煉鋼刀。
看來這個龜茲國的家族,有著家傳的技藝,對金屬物品的特性有獨特的見解,對咱們大漢國的冶鐵和鍛造技術的提升,會有很大的幫助和促進。
手中掂量著類似後世袁大頭的銀幣,劉山嘴角彎成了月牙,王公公和張紹都是莫名其妙的,一般人看到這倆美人,怎麼還會有心思琢磨其他的事情啊,陛下此舉怎麼看都不像是正常人所為。
聽到這位年輕的老爺要觀摩造幣的工藝流程,水柔急忙安排一老者準備工具,當著老爺的面就開始了講解。
劉山不斷的點著頭,這個把銀塊加熱後導入磨具鍛壓,最後再經過打磨拋光,就變成了一枚精美的銀幣的流程,很對劉山的胃口。更重要的是,為了方便鑄型,還加入了一定的錫在銀中,這已經是合金的犯愁了,很是符合後世造幣的工藝。
演示完畢,劉山長身而起,呵呵笑道:「各位有這手藝,想在我大漢國立足易如反掌。你們在這個地方安心住下,老爺我自有安排。張公子安排好此地的守衛,不要有了閃失。」
王公公及時制止了張紹的叩頭大禮,心領神會下張紹一揖到地:「多謝畢姥爺賞識,咱知道該怎麼做。」
劉山望向水柔姐妹,輕聲說道:「當今聖上下過旨意,大漢國即將大規模的發展冶鐵和改革幣制,如果你們的鍛造技術和造幣方法能夠被大漢國採用,按照皇帝的說法,就算是封侯都有可能。」
水柔雲清等人歡欣鼓舞,大眼睛忽閃著跳躍著振奮的光芒:「謝過畢姥爺,如果能夠在天朝上國安身立命,我等自然以畢姥爺馬首是瞻。」
劉山笑著說道:「明天會有人來找你們,你們可要好好的展示自己的技藝,要是通過了考核再說其他的不遲。呵呵,好了,老爺我還有事,先走了。」
看著劉山的車駕緩緩的走遠,雲清拍著胸脯小心翼翼的說道:「姐姐,這畢姥爺為人真隨和,說話慢聲細語的,對人也不錯啊。」
水柔沒有理睬妹妹,轉頭問向身後的老者:「拓跋叔叔,你怎麼看。」
拓跋烈捋了捋鬍須,說道:「小姐,依老奴的觀察,此人舉止之間透露著王者之氣,那張紹可是一個侯爺,對這個人都是畢恭畢敬的,可見此人的身份非同小可。傳言當今皇上年富力強,是神龍再世,此人十有**就是。」
雲清掩住小嘴,閃著睫毛吃驚的說道:「他是皇上,大漢國的皇上??」
水柔急忙堵住妹妹的嘴巴,環視了一下四周,好在沒有外人,急忙教導自己這個沒心沒肺的妹妹道:「小妹,現在不比在自己的家中,說話可要小心點。今天這人沒有表明身份,一定是有原因的,他不說咱們可千萬不能挑明啊。」
拓跋烈點頭道:「大小姐說的極是,咱們初來乍到還是萬事小心為好。」
雲清看到大家一個個神色慎重,也狠狠的點了點頭,但心裡卻有著另外的想法,要是這個是皇上,模樣長的又這麼標緻,咱們姊妹再嫁給他,不是挺好的麼。
水柔輕聲的吩咐道:「拓跋叔叔,一會兒你可要安排好下人,什麼能說什麼不能說,可要好好的交待一下。」
雙胞胎姐妹小心翼翼商討明天如何展示自家造幣技藝的同時,劉山已經回到皇城與金老爹討論起造酒的事情。
沒想到這件事情想起來簡單,說起來卻十分的繁瑣,光是一個蒸餾的器具,就讓劉山解釋了半天,好像金老爹還有點不怎麼明白。
等到劉山說完蒸餾法釀酒,金老爹已經有點搖搖欲墜不堪重負了。
大汗淋漓的金老爹,面部的肌肉不停的抖動:「皇上,這個蒸餾法釀出來的酒,不知道口味如何,小老兒不敢妄言。」
劉山不置可否的一笑,隨即把試驗這個方法告訴了金老爹,讓他盡快的找到最佳的釀酒方案。
金老爹有點認死理,還是不解的提醒道:「皇上,從您的敘述中可以判定這種方法釀的酒,肯定沒有老法出酒的量多,有可能會差很多。」
劉山想了想,說道:「如果金老爹找到了最佳的配方,朕就資助你開設一家釀酒廠,專門釀造這種美酒,需要的銀錢由朕負責,如果收益不錯,朕與你八二分紅,咋樣。」
看到陛下自信滿滿,金老爹腦海裡泛起了一些民間的傳言。咱們陛下是誰,是真龍附體,想到的這個方法肯定不會差了,而且陛下能夠找到自己,咱不能不給面子。
想定,金老爹立馬拍著胸脯說道:「皇上,新法釀酒還不知道成敗,既然陛下找到小老兒,小老兒也不認慫,俺現錢不多,但願把自家的毓籐齋納入到酒廠中,絕對不能讓皇上一人承擔風險。」
劉山哈哈大笑,說道:「金老爹請放心,朕既然說出這個方法,自然是心中有數,如果做不出甘醇的美酒,朕擔了這個風險又如何。老爹回去後,盡快的開始試驗,朕估計絕世的美酒很快就可以面世了,呵呵。」
金老爹一心的悲苦,皇上毫無遮攔的說了半天,自己好像還不是很清楚,得抓緊回去跟孫女商量,那丫頭是個鬼精靈,應該能明白陛下說的是個啥意思。
看著金老爹灰溜溜的遠去,劉山心情大好,釀酒的事情如果做好了,自己的財源自然是滾滾而來。
想到還有造幣的事情沒有解決,便讓王公公把蔣琬首相找來。造幣的事情可是關係到蜀漢興衰大業,不能有半點的馬虎。
蔣琬這些天也是忙的焦頭爛額的,國家架構一定,劉山這貨就自顧自的沒了蹤影,所有的髒活累活都安排給自己處理,絕對是一枚正版的劉扒皮。好不容易各個部門的事情處理好,現在陛下又給自己出了一個難題,還讓人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