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涼音停下腳步,回過身似笑非笑的看著伊莎貝拉。
「如果你對那個男人有意思,就別在我這裡找突破口,墨驚羽要是不想娶我,任何人都勉強不了,相反,如果他想和我離婚,也是同樣的道理。」
伊莎貝拉心裡自然是明白,可是她不甘心,自己在他身後轉悠了十多年,愣是一點都沒有給他造成影響,反而是她的心一點點的淪陷,難以自拔。
原本以為,只要他不結婚,她可以這樣耗下去,可是這次從國外回來,居然帶回來一個妻子,她不甘心。
「你也不要得意,這個位子你做不長久的,只要那個女人一回來,你也只有狼狽離開的份,有點心理準備。」
薄涼音不以為意的聳肩,「那就拭目以待了。」
轉身離開,不再和這個被蒙蔽了心的女孩子糾纏。
等到那個女人回來?應該就是外界傳的那個讓墨驚羽一生難忘的女子了。
可是不是都說她已經死了嗎?可是透過伊莎貝拉的話,似乎另有別的隱情。
到底是怎麼回事?她有點好奇了。
午餐結束,兩人驅車趕回gk,一路上薄涼音都沒有說話,不停的想著那個被墨驚羽用心愛著並傾力保護的女孩子到底是什麼樣子的人。
「有心事?」她雖然平時話也不多,但是這樣安靜還真不習慣。
「那個佔據了你心的女孩子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既然他開口了,她也就問問吧,真的只是好奇,否則心情不會這麼平靜。
誰想到,這個男人居然變了臉色。
「不該問的就不要問,好奇心太重了對你一點好處都沒有。」
在他的世界裡,只有一個女人是他用勁全部身心去愛過的,只是卻已經消失了七年了,至今憑藉著他的勢力,幾乎把世界的每個角落都翻遍了,愣是一點消息都沒有,他甚至一度懷疑,她是不是已經不在了。
她就像是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精靈,在他最最灰暗的時候,用溫暖的笑容和關心,把他一點點從地獄裡面拉出來。
任何人提到她,都是對她的一種侮辱,薄涼音也不例外。
薄涼音碰了一鼻子的會,臉色平靜的看向窗外。
「不用生氣,我也就是隨便問問,好像所有人都覺得那個女孩子隨時都會出現。」
她有點不是很肯定,雖然現在她是墨驚羽的夫人,可所有人好似都覺得她佔了多大的便宜,而都冷嘲熱諷的準備看好戲,看著她隨時會被這個男人掃地出門。
而今天伊莎貝拉的話,讓她似乎有點明白。
那就是墨驚羽心裡的那個女孩子異常的柔弱,不想她看上去有點不容侵犯的樣子,而她們望眼欲穿的等到那個女人出現,是從心裡覺得,對付那個人要比對付她薄涼音容易的多。
貌似拉斯維加斯的所有人幾乎都知道那個女孩子,但是卻礙著墨驚羽的勢力,都不敢隨便說出口。
哎呀,越想越好奇,到底是個什麼樣子的人啊?她想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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