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清晨,薄涼音穿戴整齊的走下樓,烈還有另外幾個男人已經在緊張有序的收拾行李和別的東西。
她瞥見客廳門前的一個箱子,抬腳走過去,從裡面拿出一支獵槍。
「看那傢伙,不像是會用這麼落後的槍啊。」廣式雙管獵槍,按年份足以進博物館了。
一個男子微笑著走上前,「少爺是個打獵愛好者,所以才買下了這處軍事廢倉庫,畢竟亞馬遜裡面的動物,比任何地方的都要多。」
薄涼音點點頭,把槍放進箱子,直起身看向遠處,墨驚羽停在直升機前,巨大的螺旋槳揚起的風,讓那抹身影好似要飛走一樣,黑色的風衣在不斷的搖擺,髮絲也變得凌亂而狂野。
「收拾好了就走吧。」墨驚羽走過來,牽起她的手,唇畔帶著溫柔的淺笑,「身體好點了嗎?」
薄涼音表面不動聲色,內心卻深深的歎了一口氣,做戲,純粹是做戲。
「很好,畢竟墨少的夫人不能太弱,也不能不識抬舉不是。」
看著巧笑嫣兮的女子,他不得不承認,這個女人懂得審時度勢,並且是那種你強我強,你弱我也弱的人,能屈能伸的女子,在現今社會已經不多見了。
「夫人,我們一定會相處的很愉快。」他改變主意了,雖然是老頭子刻意安排的,但他卻不討厭。
「同感。」把手放到男人的手裡,任他牽著自己上了直升機,餘下的人則是乘坐另外一架。
一路上,薄涼音沒有說話,只是帶著耳麥窩在自己的位置,墨驚羽也許是因為最近勞累,很快就陷入了深睡。
下午六點,夕陽的餘暉已經漸漸染上大地,薄涼音踏出直升機後,雙腿差點也發軟。
坐直升機就是不如客機,至少沒有這麼累。
墨驚羽在後面伸手挽住她的腰身,「夫人辛苦了。」
這麼體貼?真是不多見啊。
下一刻,如雨點般的鎂光燈不斷的在周圍閃爍不停,尤其是女記者更是拼了老命的往墨驚羽身邊擠。
「墨先生,聽說您結婚了,是真的嗎?」
「墨先生,請問身邊的這位小姐就是尊夫人嗎?」
「墨先生,早前聽說您和理查德先生的女兒關係曖昧,以後將如何平衡這種關係呢?」
「墨先生,聽說您是第三法庭的最高主席,而新晉福布斯排行榜的戴維斯是您的安排,有這麼回事嗎?」
墨驚羽對於剛才的問題始終採取的是不回應狀態,可是薄涼音知道,最後一個問題,觸到了他的底限,否則圈住她腰身的大手就不會這麼用力,以至於讓她差點尖叫出聲。
「如果我是呢?你覺得你還會活過今天晚上嗎?」
明明是聲音帶笑,臉色溫和,可是說出去的話,愣是讓周圍的溫度降到了冰點,剛才問話的記者也是打了一個寒顫,抬手不斷的擦拭著額角留下的汗水。
烈走上前,撥開眾人,遠處已經有一輛加長房車等在那裡。
墨驚羽挽著她走進車子,不動聲色的撥弄著左手拇指上的戒指,「烈,解決掉那個記者。」
「是,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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