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鋒目瞪口呆的看著在台上喋喋不休的老人,眼睛睜的大大的,見過無恥的,沒有見過這麼無恥的,不過這老傢伙是誰。
有了上次的全勝的經驗,鳳舞和慕容星直接跑到了台上,鳳舞對著文鋒的胸口就是一拳,「文鋒你到底在搞什麼,這麼還要比?」
「當然了,不是還有武比嗎,看我一挑十。」文鋒的話直接讓在場的眾人無語,這傢伙還真是狂妄,居然想著一挑十。
「什麼武比,你不是答應了繼續文比嗎?」鳳舞錯愕的問道。
「什麼?文比不是結束了嗎?平手,怎麼還要比?」文鋒看著橙色b班的美女和胡作非眾人又重新走上台來也是奇怪的問道。
眾人大暈,感情這傢伙根本就沒有聽,那你點頭幹什麼,害得我白高興一場,要知道文比雖然沒有武比那樣振奮人心,驚心動魄,但看到一方吃癟還是賞心悅目,人的略根xing呀。
「文將軍不是想反悔吧,大丈夫這可言而無信?!」老人看到文鋒反悔,直接用語言相譏。
厭惡的看了老頭一眼,文鋒對著身邊的幾人問道:「那老頭是誰?」
文鋒的話說的很小聲,可是在場不乏修為高深之人,沒有聽清的人詢問身邊之人,以後工夫之人都知道了文鋒問的那就話,台上的老人也是氣的身子一個勁的顫抖,看來他也是一個修為高深之人。
司馬慶是越來越不瞭解這位自己的上司,那完全是一個神經及其大條的傢伙,難道上次的車輪戰是自己在算計自己,想到這些司馬慶暗道:人還是磊落一些的好。
「他就是趙家家主趙士信,一個討厭的傢伙,不過他還是文學大家,文學界的泰山北斗,一直都因為天玄學院重武輕文很是不滿,想來是不想看到天玄學院在文比的比試中獲勝,或者認為是父皇和你之間有什麼暗中協議。」劉玉蝶看到眾人都不想再和文鋒說話,一副我不認識他的表情,粗略的把趙士信的情況說了一遍。
媽.的,原來是想要整死悲劇男的傢伙,輕輕地瞟了一眼趙士信,文鋒懶散的坐了下來,說道:「那就來吧。」
這算什麼?應戰了?
反應過來的眾人一陣起哄,大聲喊著:「文將軍加油,文將軍加油。」
也是,在實力至上的盤龍大陸,又有幾人會靜下心來去學習詩詞歌賦,看到文鋒對趙士信的蔑視,再加上這傢伙剛剛還說要在武比中一挑十,眾人自然對其好感大增。
深深地看了一眼文鋒,趙士信穩重的笑了笑接著說道:「那開始吧,不如就以一炷香的時間?」
「隨便」還是那種懶散的表情,看都沒有看趙士信。
雙方人員坐定之後,裁判宣佈開始。
一炷香的時間裡,文鋒幾人一直都在研究文鋒拿出來的魔方,慕容星和鳳舞很是厲害,一炷香的時間,三階魔方愣是沒有對出一個面來,文鋒很是灑脫的在眾人羨慕的目光中半柱香對出了兩個面,接著在文鋒經驗的目光中凱瑟琳在不到一分鐘的時間裡對出了六個面,文鋒很是鄭重的問道:「大姐你不會也是穿越的吧?」
「穿越,什麼穿越?」凱瑟琳不明白文鋒的意思,但看著文鋒一臉的鄭重,還是慎重的問道。
「你知道孫悟空嗎?認識關二哥嗎?見過周傑倫嗎?」文鋒沒有回答,而是接著問道。
「孫悟空?關二哥?周傑倫?戰皇還是魔導師?」凱瑟琳一臉的迷茫。
「哦,那是在一個很遙遠的大陸,他們在那裡很出名的。」文鋒突然後悔問出這個問題了,聰明的凱瑟琳會不會察覺到什麼問題。
「他們怎麼厲害了?」鳳舞興致大發。
「就是就是。」
在文鋒不知如何解釋的時候,裁判的幫助文鋒解圍了,因為裁判說道:「時間到。」
裁判的聲音打斷了文鋒幾人的聊天,也打斷了地玄學院幾人的思緒,要知道看著文鋒幾人的動作或者聽到幾人毫不在意的聽著幾人談笑,只有劉國強勉強靜下心來,在一炷香的時間裡寫了一首頗有意境的詩。
正不知道如何回答的文鋒,聽到裁判的聲音,很是紳士的站了起來,對著劉國強清雅攤手意思是你先。坐下之後對著幾人問道:「我的動作只能樣,是不是比司馬慶還要虛偽?」
眾人點頭,只有司馬慶及其鬱悶,什麼叫是不是比司馬慶還要虛偽,老子很虛偽嗎?
劉國強微微一笑,大聲吟道:「飛雨吹枰近黃昏,輕衣縵舞做俗塵,玉簫吹斷且共酒,幽軒坐隱月照魂。」
這首詩無論是氣勢還是意境都是中上之境,在短短的一炷香的時間裡能做出如此詩句,再加上劉國強的出手速度,看來劉國強還真有高傲的資本。
劉國強吟完,趙士信輕笑著點頭,此子果然不凡,看來這一局贏定了,即使輸了也無所謂,呵呵
文鋒看著劉國強友善的一笑,站起身來,說道:「得即高歌失即休,多愁多恨亦悠悠。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愁。」
文鋒的話音剛落,台下就是一片叫好之聲,身為武者自然好酒,得到了就高聲唱歌,失去了就是這樣休止,恨多愁多也就這樣了,今天有酒今天就暢飲,明天的愁就等明天再說,這份心境這份灑脫,可不是文人可以理解的,不幸的是大家都是武者。
結果很是明瞭,天玄學院再次獲勝,就在裁判將要宣佈比試結果的時候,趙士信又站了起來,輕輕一笑說道:「等一下,此次比試規定是十人參賽,可是文將軍一方好像不止十人吧!所以文將軍一方違反規定,輸。」
文鋒這時才留意到,可不是嗎,鳳舞和慕容星跑上來幹嘛,天玄學院也是十人參賽幹嘛弄這麼多的椅子,有錢了不起呀,趙士信這老傢伙肯定一開始就知道了,這該死的傢伙,不過如此氣量怎麼會是趙家的家主,要真是那樣趙家不知道被滅了多少次了,世間最黑暗的是什麼——政治。
難道他在藏拙,可惜他弄巧成拙。
不過讓人在意的是聽到趙士信的話地玄學院的選手都是一臉的喜色,仿若看到了光明的前途。
「你們說呢?」文鋒沒有理會趙士信,而是對著地玄學院的選手問道。
「當然是我們勝了,趙大人說的不錯,你違反了規定。」劉國強的話顯然得到了其他幾人的認可。
文鋒沒有再次開口,不知道何時已經拿出了一壺酒和幾個酒杯,給眾人倒上之後,自飲一杯,緩緩的開口道: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髮,朝如青絲暮成雪。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烹羊宰牛且為樂,會須一飲三百杯。岑夫子,丹丘生,將進酒,杯莫停與君歌一曲,請君為我側耳聽。鐘鼓饌玉何足貴,但願長醉不復醒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陳王昔時宴平樂,鬥酒十千恣歡謔。主人何為言少錢,徑須沽取對君酌。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
眾人直直的看著文鋒,不知道他要做什麼,怎麼輸了還要作詩,不對,好像是詞。在眾人不解的目光中文鋒再飲一杯,接著開口道:「葡萄美酒夜光杯,yu飲琵琶馬上催。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
猛地將手中的酒杯摔在地上,文鋒忽的站起朗聲說道:「自古雲文可安邦,武可定國,而是不用來勾心鬥角,想著出人頭地,更不是想著一步登天,如果懷著這樣的心態做學問,然後為官一方,呵呵那可真是興,百姓苦;亡,百姓苦。」
文鋒說完想著台下走去,邊走邊吟道:「
桃花塢裡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桃花仙人種桃樹,又摘桃花換酒錢。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還來花下眠。半醉半醒ri復ri,花落花開年復年。但願老死花酒間,不願鞠躬車馬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