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帝中階。」看著獨孤絕隨時都有爆發的可能,文鋒直接說道。
「什麼?你說什麼?這不可能。」聽到文鋒的回答,獨孤絕更加的激動,直接抓住了文鋒手臂。
文鋒沒有回答,只是身形急閃,龍刃瞬間出現在手中,戰氣激發,龍刃上出現濃濃的藍芒,顯然是快要突破戰帝高階的預兆。
事實擺在眼前也不由得獨孤絕不信,平息了一下內心的激動,獨孤絕才想到問題的關鍵,盯著文鋒問道:「鋒兒是怎麼突破戰帝的?」
「突破戰帝?好像是吃了盤龍靈仙果之後就突破了,沒有什麼特殊的。」文鋒不知道其中的奧秘,收回激發的戰氣,說道。
「盤龍靈仙果,鋒兒是食過盤龍靈仙果之後突破的,那就不奇怪了。」獨孤絕喃喃道,突然獨孤絕像是想到了什麼,突然問道。「這麼說鋒兒的狂刀戰技已經修煉到第九層了?」
「是的。」對於獨孤絕知道文家戰技的名字,文鋒絲毫不感到奇怪,再說那也不是什麼秘密。
「好,很好,非常好。」仿若回到剛見面時的情形,獨孤絕連連讚歎,接著從懷裡掏出一本書,交給了文鋒,說道,「這是狂刀戰技的下半部,現在就交給鋒兒吧,好好修煉,須知人外有人。」
獨孤絕真的很高興,這小子實在是太給力了,十五歲的戰帝中階,即使在世外宗派也是妖孽般存在,要知道文鋒可是靠著一己之力外加一個對修煉毫無影響實在是大有裨益的盤龍靈仙果。
文鋒看著手裡的狂刀戰技下半部,心中奇怪,為什麼獨孤絕會有狂刀戰技的下半部,那可是文家戰技。
「怎麼,很奇怪我怎麼會有文家的戰技,確切的說那不是什麼文家戰技,而是獨孤家的戰技,只是祖上規定下半部只傳男丁,現在嘛,便宜你這小子了。」獨孤絕的最後一句話是以開玩笑的口氣說的,可任誰都可以看出獨孤絕眼裡的落寞。
是呀,即便你權勢滔天又怎麼樣,即便你天下無敵又怎麼樣,為了權勢和實力可以把親情賣掉,但權勢和實力卻絕對換不來親情。二十多年的孤獨生活讓獨孤絕對這位來之不易的親人異常的看重,甚至可以說異常的珍惜。
「舅老爺不要太難過,我想除了敵人沒有人希望您老消沉。」文鋒知道當修為達到一定的高度,心態的變化甚至會直接影響其實力。文鋒可不想這個自己剛認的前輩被仇家殺死。
「放心吧,如果我那麼容易受影響我就不是絕戶戰皇獨孤絕了,哈哈」看著文鋒擔心的樣子,獨孤絕身上的氣勢一改,又成了那個讓人不敢直視的絕戶戰皇,哈哈大笑道。
看到獨孤絕現在的樣子,文鋒不得不讚歎自己和獨孤絕的差距,那可是意隨心發,不知所謂的喜怒不形於色不知要高上幾個檔次。
「好了,不聊這些了,你先在這裡住下,過些天七彩就會全部回來。」說完看來一眼文鋒手裡的狂刀戰技,接著說道,「看來你那高人師傅比我高上太多了,我就不指導你修煉,免得誤人子弟。」
說完不理發呆的文鋒,直接走開了。
文鋒很想說,別價,你還是指導我修煉幾天吧,要知道自己對戰技真的很不瞭解,自己修煉到戰技只是靠著自己對內力的掌控在修煉,可是有自己的那個便宜師傅在,其他人還真不敢隨便指導自己,前世視偷師為江湖禁忌,盤龍大陸卻把教授他人徒弟視為江湖大忌,因為這裡是實力至上的世界,一個尊師重道的好徒弟可以使師門或者家族十年、幾十年甚至百年長久不衰。
就在文鋒想著這些的時候,一直沒有出現的藍衣中年人出現了,不應該是小藍走了過來,恭敬地開口道:「公子請給我來。」
小藍把文鋒帶到了一個很別緻的小院,假山,小橋,流水,綠樹,紅花應有盡有。不過給人一種秀氣和柔美的感覺,像是女人的住處。
「這裡以前是誰房間?」文鋒向著小藍問道。
「這裡一直都沒有人住,是主人按照小姐以前的住處建造的。」小藍還是保持著那份恭敬,只是眼眸之中又加了幾分溺愛。
有情況,難道是小藍對那個小姐有情愫,任何人心裡都有一個八卦,文鋒止不住的問道:「小姐?誰?」
看著文鋒一臉的淫蕩。小藍心中鬱悶,幾天來同路而行讓小藍知道,眼前的這位少爺那是時而輕浮,時而深沉,時而低調,時而張狂,時而沉痛,時而搞笑,時而換句話說那就是個瘋子,讓人無法捉摸的實力高強的天才加變態的瘋子,沒想到就是這樣的一個瘋子還這樣的八卦。
無奈的看了一眼文鋒,小藍說道:「小姐是公子的女兒的女兒,是主人最喜歡的小公主,遇害的時候才六歲,可是活潑可愛,莊裡上下都喜歡她,只是後來」
我.ri了,看來是自己他不純潔了,誤會了,原來是長輩對後輩的溺愛。
看到文鋒的表情,處世不深的小藍也知道文鋒在想什麼,狠狠地瞪了文鋒一眼,繼而恭敬地說道:「公子你先休息吧,我就在在隔壁,有事直接叫我就可以了。」
看著小藍離去的背影,文鋒搖頭苦笑,隨機想到了一件事情,小藍曾說過南秦帝國的皇子殺了自己的小主人,獨孤絕才殺向南秦皇宮,從而使獨孤絕有了絕戶戰皇的稱號,看來是南秦帝國的皇子滅了獨孤絕的滿門,獨孤絕才一怒之下殺向南秦皇宮的。
想想無論是誰看到自己的全家被殺,都會想著報仇,何況是實力高絕的獨孤絕。看來傳言不可信,八卦不可信,狗仔隊的話不可信,炒作不可信,別人的話也不可信,不對扯遠了,在世人眼中近乎聖人的溫情戰皇素雅嫣不是還派人來做獨孤絕的徒弟嗎,要知道戰皇高階的徒弟可不是隨便就能當的,天知道溫情戰皇素雅嫣為了這件事花費了多少精力。
閒下來的文鋒拿出狂刀戰技下半部看了起來,這是一部可以修煉到戰皇中階的戰技,都是大範圍的殺招,對身體的要求很高,不可能一蹴而就。
夜裡很靜,將戰技熟記於心的文鋒慢慢的走出了小院,拿出酒壺,獨自淺酌,就看到前方又一個孤獨的身影,絕戶戰皇獨孤絕,那個高高在上的超然存在。
文鋒突然覺得獨孤絕和自己很像,都是那樣孤獨,那樣的遺世duli。文鋒走了過去,又拿出一壺酒遞了過去,同時自己又深深地灌了一口,「在想什麼?」
「還念過去。」也是深深地灌了一口,一句話卻說出了自己心中的無奈,自己的苦楚。
「咳。」文鋒歎了口氣,有重重的灌了一口。
「小小年紀,為何如此的多愁善感?」獨孤絕看了一眼文鋒,淡淡地問道。
「有時候我覺得我和你真的很像,沒有朋友,更沒有知己,不知道什麼人可以相信,不是的自己什麼時候就會莫名其妙的死去,有時候我的世界就仿若只有我一個人。」接著文鋒就把自己穿越以來的經歷告訴了獨孤絕,這也是文鋒第一次向別人透漏自己的一切,當然除了自己根本就不是悲劇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