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樂瞥了任盈盈一眼,轉身喊道:「司馬大!」
不一會兒,司馬大走到屋子外,看了任盈盈一眼,躬身對楊樂說道:「楊公子,喚在下何事?」
「我趕一天路,餓了,你既然請我來,不會沒準備酒菜吧?」楊樂翻了翻白眼,懶懶說道。
聞言,任盈盈和司馬大皆是驚愕,接著司馬大便說道:「是司馬大疏忽,楊公子稍等片刻,在下這就準備。」
五霸崗上逐漸集合了許多人,但楊樂一個都不認識,無視眾人眼光,旁若無人的自顧自的吃飯喝酒。
「走吧,我時間很緊。」酒足飯飽後,楊樂對著任盈盈說道。
任盈盈一陣氣惱,她是日月神教的聖姑,在教中如公主娘娘般的人物,從未被人如此輕視過,偏偏她又有求於楊樂,只能幹生悶氣。
「楊公子!」這時有人叫道,楊樂一看,卻是平一指和那人造美女藍鳳凰。
楊樂對著平一指點了點頭,問道:「平神醫也來此作甚?」
「在下聽聞楊公子在這,特趕來一敘。」平一指笑著說道。
「敘泥煤,還不是想從我身上打探《北冥神功》的奧秘。」楊樂心道,臉上卻是一副歎惜的神色,說道:「可惜了,楊某有緊要事在身,這就要離開了,不能與平神醫促膝長談了。」說完,對著任盈盈,冷冷說道:「愣在那幹嘛,還不快走?」
「你!大膽!」
「竟然對聖姑如此無禮!」
五霸崗眾人皆是對楊樂怒目而視,憤而罵道。
楊樂看了周圍之人,不屑一笑,運起內力,喝道:「哼!」
包括任盈盈在內所有人皆是胸口一窒,氣血翻騰,眼神驚駭。
「日月神教聖姑這麼了不起,我想不用楊某這個無名小卒相幫了!」楊樂瞥了任盈盈一眼說道,說完便走。
不論任盈盈如何惱怒楊樂對她的態度,但如今有求於楊樂,她也只有委曲求全了,見楊樂要走,唯有急忙開口說道:「楊公子,等一等!」
「楊公子,如今天空烏雲蔽日,大雨將至,何不明日再行出發。」唯一跟楊樂說得上話得平一指出言勸到。
嘩啦啦!!平一指話音剛落,天上竟是真的下去傾盆大雨。
楊樂聳聳肩頭,懶散說道:「大家都是習武之人,淋淋雨又死不了,平神醫醫術神妙,先開多幾副感冒藥不就得了,再說這世界不是有種東西叫傘嘛。」
這句話頓時又激起了眾人的憤怒,聖姑什麼人?他竟然要讓她冒雨趕路?
對於眾人的怒視,楊樂一點都沒在意,回頭對任盈盈說道:「要不,任大小姐去找令狐沖幫忙,雖然他跟我相比武功很弱,但對付梅莊四友還是沒問題的。」
「不必了,我跟楊公子走。」任盈盈看穿了楊樂的心思,知曉他故意激她,為了早日救出自己的父親,唯有答應道。
聞言,楊樂白了一眼,心道:「不是說女人都小心眼麼,這女人真能忍,還想激起眾憤,讓他們一哄而上,我再直接把他們全殺了,這樣大家一拍倆散。」
見此,平一指無奈,對著藍鳳凰說道:「既然如此,藍鳳凰,你同去,侍奉聖姑身邊。」
「不行!」楊樂立馬拒絕道。
平一指聞言,皺眉問道:「這是為何?」
「我怕蛇,不想帶上這個渾身都是蛇蟲鼠蟻的女人。」楊樂倒是實誠,直接說道。
眾人無語,從未見過有人如此大咧咧說出自己的弱點。見眾人表情,楊樂撇了撇嘴,知道他們想什麼,除了她,別人要是夠膽對他放蛇,早被他連人帶蛇拍成肉醬。
抬頭看了看天,楊樂揮揮手,神經質的喊道:「老天爺,給個面子,把雨停一停!」
啪啦啪啦大雨居然驟然變小,而後真的停了,眾人見鬼似的看著楊樂。
「沒這麼邪門吧!」楊樂亦是腹議道,揮揮手,再次說道:「謝啦!改天請你喝茶!」
轟!!空中一道閃電劃過,彷彿在回應他的話一般,眾人皆是石化!
「真是見鬼!」這閃電亦是把楊樂給嚇了一跳,回頭對著任盈盈,拉長聲音說道:「這樣可以走了吧!聖姑···」
別問人生有哪幾種
別問愛人會有幾個
環肥燕瘦秀外慧中誰適誰合
功成名就風清雲遊又如何
大雨淅瀝瀝淋得我心輕鬆
喝杯酒唱首歌
狂風呼嚕嚕吹走煩惱憂愁
一輩子一場夢
事實證明,楊樂不是法師,他不會呼風喚雨,老天爺也沒給他面子,因為走不到半個時辰,大雨無情的辟里啪啦砸在他臉上,把他淋成落湯雞,而任大小姐呢?人家打著傘呢!
於是楊樂小盆友一邊默默在心裡詛咒著老天爺,一邊撥拉著吉他唱著歌裝灑脫,好在他遠遠瞧見前面有間土地廟了,要不他就快要無恥得跟任大小姐搶雨傘了。
走近廟們口,楊樂便看到廟中有個和尚,微微對著他點了點頭,走了進去。
抖了抖身上的雨水,楊樂屏氣凝神,運轉內力,呲的一聲,竟是yu蒸發衣服上的水滴,頓時冒起一陣水蒸氣。
盤腿而坐的和尚頓時雙眼一亮,閃過一絲驚訝,站起身,走到楊樂面前,對他作一揖,說道:「老衲法號方生,不知少俠可是逍遙魔君?」
聞言,楊樂一愣,心道:「竟是方生,長得這麼嫩,還稱老衲,可他怎麼又認識我?」對著方生回了一揖,說道:「原來是方生大師,在下正是楊樂,逍遙魔君只不過是小子在華山隨口胡言,大師切莫當真,不知大師如何識得小子。」
「年紀輕輕便有如此深厚內力的,只有身負《北冥神功》的少俠了,少俠身上並無戾氣,內力亦是無邪異氣息,自然不會是邪魔之輩,老衲知曉少俠出自紫雲觀,青松道長與方證師兄是好友,老衲亦收到過定逸師太之信,知曉少俠並非傳言般是任我行門徒。」方生道。
「師傅在世時亦提到過方證大師,小子卻未曾有緣得見,他日必定登門造訪。」楊樂恭敬說道,心中卻道:「我確實不是任我行的門徒,但他女兒就在我身邊,我現在還趕著去把他放出來呢。」
任盈盈對著方生躬了躬身,卻是並未開口說話。
「大師,這位小丫頭是小子故友之女,不過她是個啞巴。」楊樂頓時說道。
聞言,任盈盈努了努嘴,一陣惱怒,不過她面紗遮著臉,二人卻並未看到。
接著楊樂與方生侃侃而談了一陣,心中卻期盼著雨早點停,要是被方生識破任盈盈身份,那樂子就大了,任他楊樂如何解釋沒跟任我行有瓜葛都沒人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