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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十一章:見旗木朔茂(下) 文 / 光之側面

    「原來八門遁甲還有這種用法難怪父親你要我學這一招」

    鳴人詫異,但是他也並沒有表達出太多在臉上,搖了搖頭,便繼續埋頭吃飯了。

    晚飯在融洽的氣氛中逐漸流逝而過,不久,當夜幕完全籠罩了大地,鳴人被玖辛奈要求著送應該要回家了的雛田一趟。

    「今天,真是謝了。」

    走出了自己家門,鳴人與雛田二人漫步走在木葉的街道上,安靜的小徑中,兩邊路燈投下橙色的光暈,拉長了二人的背影。

    「父親也沒跟我說,自己就把你叫了過來。」

    鳴人露出了隨意的笑了笑。

    「你不介意?」

    「不當然不介意沒事的」

    低著頭的雛田慌忙擺了下小手。

    「嗯你差不多也該減少點拘謹了,咱們又不是才認識一天兩天」

    鳴人無奈,亦是有些苦笑。

    「那個感覺我老媽的手藝怎麼樣?」

    他似乎試圖來尋找個話題。

    「啊是」

    雛田雖然應了一聲,但是反而感覺更緊張了。

    「很棒呢鳴人的媽媽也是一位很溫柔的人呢」

    她小聲的喃語著。

    「喂,雛田。」

    鳴人見狀不由得停下了腳步。

    「你知道嗎,其實我最近一直很想找個時間,能像現在這樣只有我們二人獨處。」

    他的臉頰上浮現出了幾許嚴肅,用很認真的語氣說道。

    「哎?哎???」

    雛田腳步一滯,在呆了一瞬間後立刻臉頰就撲哧一聲紅了起來,她似乎有些眩暈的慌亂擺起了手:「鳴鳴人君你在說什麼啊?我」

    「我很想鄭重的對你說一聲謝謝。」

    鳴人用莊重的語氣開口。

    「咦」

    雛田的表情微微愣住了。

    「鳴人君」

    「這兩年來,如果不是因為你,我想我也不會能夠想通某些事情,是你,給了我勇氣。」

    注視著眼前的女孩,鳴人一字一句的用認真的語氣說著。

    「其實我是知道的。」

    雛田在微微的錯愕過後,露出了柔柔的微笑。

    「鳴人君一直都是很勇敢的。」

    「勇敢?」

    鳴人搖頭。

    「不。你知道嗎,雛田當初的我其實一直對這個世界感到很是迷茫那種複雜患得患失的心情折磨了我近千個日子雖然,我在外表上看去好像是什麼能夠看得通徹一樣,但實際上,我自己心中再清楚不過了,我就只是一個什麼也不敢做的膽小鬼而已。」

    他略低下頭去,嘴角劃出一道上弧的淡笑,似乎是在嘲諷以前的自己,又似乎是在憎惡自己的虛偽。

    「怎麼會呢?」

    雛田卻是略顯急切了起來。似乎對鳴人的說法很是不贊同。

    「鳴人君那個時候解救了我擋在了我的面前我能夠從鳴人君的背影中看出來」

    小聲說著的她抬起頭來,用青白的瞳注視著鳴人,她的聲音雖然並不大,但是卻帶上了一股堅定的味道。

    「我知道的,鳴人君絕對不會是膽小鬼。」

    「」

    似乎對於眼前女孩突然而來的強勢有些微愣,鳴人沒有來的撲哧一聲輕笑了出來,緘默了數秒,他突然轉過身去,用沒有什麼語氣的聲音開口道。

    「我給你說個故事。曾經,我知道有這麼一個人。」他抬起頭,仰望那無盡深邃而浩瀚的星空。

    「他,不知道自己從何處來,更不知道自己應該往何處去他無家可居沒有親人,沒有朋友,甚至他連自己的父母也不知道是誰,在他的腦海中,僅僅只存有一個他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真是假的姓名,還有一些折磨的他幾欲發瘋的殘碎記憶,他曾經想要尋找過,反抗過,但是最終,他還是對這個世界妥協了,他開始變得更其他人一樣麻木,逃避,開始變得更其他人一樣總是給自己戴上各種各樣面具而活,他只敢在深夜的不眠中才會對著自己那可恨的命運瘋狂詛咒而就這樣渾渾噩噩的,他一個人度過了整整五個年頭。」

    「然後呢?」

    雛田怔怔的聽著,卻是不見鳴人有了下文。

    「然後?」

    背過身去的鳴人沒由來的嗤笑了一聲,眼中閃過一道說不清道不明的複雜。

    「他應該是死了。」

    「死了?」

    雛田顯然並不太明白鳴人為什麼會突然說出這樣一段故事出來,對此她也只有愣愣的說不出話來。

    「雛田你成功做到了。」

    鳴人突然笑了起來。

    「關於兩年前的那個打賭是我輸了。」

    他重新轉過身來,正視著眼前黑髮白眼的女孩,露出了溫和的笑容。

    「你想向我表達的意思。我已經完好的收到了。不管是在哪個世界,不管是在什麼地方,順命而為的人怨不得天也同樣怨不得地,是你讓我察覺到了,我也從未有過的相信,命運是可以掌握在自己手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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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門,鳴人還是沒有辦法能夠提煉查克拉嗎?」

    在四代家中,彎著身體的玖辛奈正在一邊收拾著晚飯過後的碗筷,一邊對站在旁邊的水門問道。

    「沒錯,即便打開了八門中的四門,他還是提煉不出查克拉。」

    手托著下巴的水門似乎在沉思著什麼,默默的回答了一句。

    「你問他了嗎?」

    玖辛奈問了一句別人聽不懂的話。

    不過對此,水門選擇了保持沉默。

    「唉。」

    玖辛奈似乎是知道了結果,她搖了搖頭,走了過來,她安慰似的拍了拍水門的後背。揚起笑顏。

    「不是你說過的嗎,做父母的我們要信任孩子。」

    「我並沒有說不信任鳴人,玖辛奈,你別誤會。」

    水門笑著搖了搖頭。

    「只是我始終都想不透既然他連開門的狀態下都無法提煉查克拉,那麼沒有查克拉的他到底是如何能殺掉那幾個黑衣人的」

    水門輕輕歎了一聲。

    「如果不是我特意沿著鳴人被抓走的路線走了一遭,我根本不知道鳴人口中的那幾個黑衣人竟然是被人殺掉了那種場面,像極了是先代大人才所會的木遁所造成的」

    看著玖辛奈也不知道說什麼好,水門少見的苦笑了一下。

    「那孩子似乎有著什麼秘密在瞞著我們啊」

    「那關於鳴人的體質問題呢?」

    玖辛奈沉默了一下,顯然是想要先忽略這個問題了。

    「唉。罷了,關於鳴人還是無法提煉的查克拉問題,明天,我準備帶他去見一見旗木朔茂大人。或許,現在也只有那位大人才能夠幫到鳴人了。」

    略一沉吟,水門似乎是下了什麼決定,對著玖辛奈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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