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是怎麼回事?!」
走上大橋的達茲納看著眼前七仰八躺了一地的建橋工人,愕然無比的大叫了起來。
「這怎麼了?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難道是」
他身後的跟著的卡卡西三人眼神已經凝重了起來。
「老師!」
小櫻驚呼出聲。
「?」
卡卡西察覺似的朝著四周看去,一股飄渺的霧氣不知道何時朦朦朧朧的飄散了過來,幾乎只是數息之間便將整座大橋範圍全部籠罩在了裡面。
「果然還活著嗎這麼快就來了。」
卡卡西的眼神不露聲色的警覺著四周。
刷————
佐助與小櫻各站一邊,將達茲納護在其中,擺起了防禦陣勢。
「老師,這是那個傢伙的霧影之術吧!」
小櫻掏出了苦無橫在胸前。
「久等了啊,卡卡西。你還是帶著那幾個小鬼」
再不斬的聲音果然如眾人想的那樣再次虛無縹緲的出現了,帶著一絲冰冷的笑意。
「哦?怎麼只有這兩個小鬼?那個金髮的小子去那裡了?」
他似乎發現了鳴人並不在場。
「哼!」
佐助聽到再不斬似乎帶著藐視他意思的話語,頓時冷冷的哼了一聲。
「不行啊,小鬼,你就差的太遠了,瞧,手居然還在可憐的發抖。你真的能握的好手裡劍嗎?」
再不斬戲謔似的聲音飄向了佐助。
「!」
他的身影已然瞬息閃現,四個水分身扛著斬首大刀擺起攻擊架勢圍住了幾人。
「呵呵呵呵呵呵」
佐助突然輕輕的笑了起來。
「?」
他面前的一個水分身露出了許些詫異的表情。
「我可是興奮的發抖啊」
佐助的眼神瞬間凝了起來。
「上吧。佐助。」
右側的卡卡西頭也不回的開口,被面罩遮住的嘴角綻放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
「哼!不知死活的小鬼!」
再不斬的斬首大刀瞬間揮舞而下,朝著佐助的額頭凌厲斬下!
刷——————
腳跟離地,佐助的身影已經化為了看不清的殘影,苦無流暢無比的劃開水分身的肚子,繼而輕輕點在地面上,借勢轉身,繼續襲擊向下一個水分身,如此來返四回,四個水分身根本沒有反應過來便已經嘩的一聲消失,被分解成為了一灘水漬。
「好快!」
達茲納吃驚道。在他眼裡看上去不過佐助不過只是身體好像晃動了一下,繼而圍住他們的四個分身就被他全部打碎消失,這一切都只不過是一瞬間發生的事情。
「哦看破了我的水分身。小鬼看不出你也還不錯嘛。」
再不斬的聲音再次響起。幾人朝著大橋的正前方望去,朦朧的霧氣中,兩道人影朝著他們緩緩的走了過來,最後停在了距離他們大約十米的地方。
「出現對手了呢,白。」
此時的再不斬換上了一身純黑無袖衫,不同於上次赤露著上身,他的眼瞳中帶著漠然的看向了佐助。
「看來是那樣啊。」
再不斬的身邊站著的,赫然便是戴著霧隱暗殺部隊面具的白
「給我等一下!」
一路快跑追到了碼頭的伊那裡終於看見了自己的母親,押著她的兩個男人正準備將她帶上停靠在碼頭上的一搜小木船。
「呃?」
兩個男人具是回頭看來。
「什麼啊。這不是剛才的那個小鬼嗎?」
刀疤男一臉無聊的說道。
「伊那裡!」
津波也轉回頭來,她似乎有些吃驚,繼而立刻板起了面孔,大叫道:「你來幹什麼!趕快給我回家去!快點!」
「放放開我媽媽!!!」
伊那裡看了一眼津波,又看了看斜著眼睛在敲著他的刀疤男與紫帽男,咬了咬牙齒,大聲的吼叫起來。
「哈?」
幾人都是一愣。
「這個小鬼腦子沒出毛病吧?」
刀疤男一臉納悶似的看向了紫帽男。
「」
紫帽男只是冷冷的看著伊那裡不為所動。
「伊那裡!你在胡說些什麼!快點回家去!」
津波也愕然於此時看起來憤怒無比的伊那裡,隨即又焦急的大叫了一聲。
「你們這群混蛋!」
伊那裡看著兩個男人並沒有在意的他的大吼,頓時握緊了拳頭。
「給我放開我媽媽!!!」
他奔跑了起來,幾乎要咬碎了牙齒一般朝著兩個男人衝去。
「真是個愚蠢的小鬼。」
紫帽男一臉興趣缺缺的樣子看了一眼刀疤男。
「哦。」
刀疤男會意一樣揚起了一個殘忍的笑容,點了點頭,右手已經搭上了自己腰間的刀柄。
「伊那裡!!!」
津波大叫著。
「啊!!!!」
而伊那裡只是大叫著,眼見已經跑進了刀疤男能夠攻擊到的範圍內。
「你們要是傷了那個孩子的話,我就咬舌」
津波驚恐的朝著兩個男人叫道,可是她話還沒有說完,紫帽男已經一個手刀敲在了她的後頸,頓時讓她軟綿綿的暈倒了過去。
「媽媽!!!」
伊那裡頓時大吼起來。
「去死吧,小鬼!」
刀疤男獰笑著揮舞出了手中的刀。
刷—————
寒光一閃,一旁未動的紫帽男卻頓時瞪大了眼睛。
「替替身術!」
「什麼?!」
刀疤男忙抬頭看去,卻只看到了一塊被切成了兩半的木頭從天而降,跌落在他的腳下。
「真是不好意思啊。可是我的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讓你們受驚了。」
一個帶著溫和笑意的聲音在二人背後響起,兩人忙轉身看去。
「不過啊英雄可都是會晚一步登場啊。」
鳴人蹲了下去放下了被敲暈了過去的津波與一臉發愣的伊那裡,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鳴鳴人哥哥!」
坐在地上的伊那裡回過神來,頓時驚喜的大叫了起來。
「伊那裡,你幹的很不錯。」
鳴人緩緩的站了起來,摸了摸他細膩的黑色頭髮。
「多虧了你引開了那兩人渣的注意,媽媽才能得救啊。」
「」
伊那裡怔了怔,露出了彷彿要哭出來的笑容。
「怎麼,我還以為是誰,原來不過是達茲納僱傭的差勁忍者。」
刀疤男與紫帽男看著無視二人的鳴人,臉上帶著一絲惱怒與不屑,二人雙雙拔出了刀。
「雖然我現在的實力發揮不出平常的三分之一,但是就你們這中戰鬥力連五都沒有的渣渣也敢諷刺本大爺。」
鳴人的身體似乎頓了頓,繼而緩緩的轉過身來,冷淡的藍色眼瞳平靜如水般的注視著刀疤男與紫帽男。
「你說什麼!」
二人頓時大怒,躬身便朝著鳴人衝了過來。
「他們來了!」
伊那裡頓時緊張的看向了鳴人。
「哼。」
鳴人冷笑一聲。
「感到榮幸吧。你們是第一次見識到我使出螺旋丸的人,到了下面別忘記了我給了你們能夠吹噓的資本,人渣們。」
他緩緩的道。
「什麼?」
二人突然發現鳴人的身影一晃消失了。
「螺旋雙丸!!!」
等到他們的眼睛再次捕捉到鳴人的身影時,他已經一臉冷漠的彎著身體,站在了二人的面前。左右兩手中湧動起的風xing查克拉在瞬間凝聚成型,鳴人毫無猶豫的轟向了二人的腹部。
「哇!!!」
刀疤男與紫帽男只感覺五臟六腑好像瞬間被某種大力絞成了粉碎,伴隨著一口鮮紅血液的噴出,二人的身體被強大的推動力衝擊的飛了出去,隨著他們手中的長刀與一聲淒厲的慘叫,雙雙的跌落進了大海之中,濺起了一陣高高的海浪。
「太太厲害了!」
站在後方的伊那裡的表情已經呆滯了。過了好一會,才喃喃的出聲。
「哼哼。」
鳴人收起了那種冷漠的表情,轉身朝著伊那裡嘿嘿一笑。
「鳴人哥哥真是像個忍者啊!」
伊那裡呆呆的道。
「說什麼蠢話,我一直都是個忍者。」
鳴人有些無語。
「不過你真的已經成長了啊,伊那裡。」
解決了礙事的二人組,鳴人的身體頓了頓,緩緩走到了伊那裡的面前,看了看陷入昏迷的津波。
「」
伊那裡一愣,頓時露出了快要哭了的表情。
「可惡。我明明決定不再哭了。這樣不是又會被鳴人哥哥叫做哭蟲,被當成傻瓜了」
「你在說什麼啊。」
鳴人表情怔了下,隨即露出了笑容。
「你已經不再是那個只知道哭了的哭蟲哦?」
他低著頭對視著伊那裡的眼瞳。
「如果是在高興的時候啊,哭一下是沒有問題的。」
他蹲下身,再一次摸了摸伊那裡的頭。用自己最為燦爛的笑容柔聲道。
「你已經是個英雄了。」
「鳴人哥哥」伊那裡愣愣的注視著微笑著的鳴人。
「那麼!我就先走了。我想我的同伴們也應該需要幫助了吧。」
鳴人站起身,轉過身去。
「這裡,交給你沒問題吧。」
他沒有回頭的朝著伊那裡用平穩的聲音問道。
「嗯!」
伊那裡看著鳴人的背影,怔了一下,隨即用鄭重無比的表情重重的點了點頭。
「真是個好小鬼。」
嘴角最後露出了一絲笑意,鳴人的身影瞬間消失在了伊那裡的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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