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梓君不敢離破廟太遠,畢竟莫冬雨還在破廟裡面。離破廟不遠的地方有一條小溪,裡面應該有魚。謝梓君想著莫冬雨的身子剛剛受傷,應該好好的補一下。不過現在條件不允許,但是多少可以吃點好些的,自己從謝家出來的時候也沒有拿多少東西。想到這些謝梓君無聲的歎了口氣。
「魚。」謝梓君拿著做好的魚叉站在溪水中看著游來游去的魚兒,腦袋都疼了。想想自己在二十一世紀也是農民一個,學了點中醫,身體的素質也還是不錯的,可是現在這個身體還真的讓人搖頭,文不能文,武不能武的。看來得抓緊鍛煉才行。
謝梓君大概花了一個小時在那溪水裡面抓了兩條半斤點的小魚,拿著隨便配帶的匕首把魚殺了,準備回去給莫冬雨做魚湯。
「哎呦!該死!」謝梓君看著自己直冒血的手指,想著怎麼人倒霉喝水也塞牙縫。把手伸進懷裡記得自己有帶金瘡藥的,一手把懷裡面的東西全部拿了出來。
「咦!」謝梓君看著自己剛剛拿出來的白色珠子,正在吸著自己滴到地上的血。好奇的拿起來看,那白色的珠子竟然發出七彩的光芒。
「怎麼回事。」謝梓君不敢想像這是什麼場面,不過謝梓君也不怕,穿越都出現了還怕什麼妖魔鬼怪嗎?再奇怪的事情,謝梓君也不會嚇到了。
「還在吸血!」謝梓君再看著自己手指上面流出來的血都被那珠子吸收了,那珠子已經不是白色的了,是一顆血紅血紅的珠子了。
「啊!」一道七彩光芒閃過,飛快得朝謝梓君頭上衝來,謝梓君趕緊閉上眼睛,發出一聲尖叫。感覺自己的身子在不受控制是顫抖,這次真的給嚇到了。
「這是哪裡?不會又穿越了吧!」謝梓君再次睜開眼睛,給眼前的景色給驚呆了,簡直就是個世外桃源。前面一條清澈見底小河,河邊是一片草坪。右邊是一片果園有桃樹梨樹蘋果樹櫻桃樹荔枝樹,反正是一些叫的出名字,叫不出名字的樹都有。左邊是一片竹林,竹林邊竟然還有一棟竹屋,很是雅致。後面是一片青山,一眼望不到邊。
|「難道是空間?」謝梓君看著這後世耳熟能詳的東西,還真的給自己碰上了。不過?好像這個是莫冬雨給自己的那顆珠子,對了,就是那個顆珠子吸了自己的血變的。
「咦!那竹屋裡面有什麼呀!進去看看。」謝梓君看了看附近,真的沒有什麼其他人在,也就放心的朝那竹屋走去。
謝梓君看著這個竹屋竟然和現代的別墅很像,從外面看上是兩層樓的小樓。兩側竟然還有陽台,陽台竟然還掛著紗帳,紗帳是湖綠色的迎著微風起舞,很有那麼些仙味。
謝梓君走近那竹屋,看見竹屋的門口立著一塊石碑。謝梓君看見石碑上面竟然刻著「淨世空間」四個古字。
「淨世空間?什麼東西啊!」謝梓君看著這四個字竟然有點摸不著頭腦。不過謝梓君也不關心這些,他打算去竹屋裡面看看,不過現在不行,不能再空間呆太久,莫冬雨還在那破廟裡,得想辦法出去。
「我該怎麼出去呢?也不知道莫冬雨現在怎麼樣了,那女人怎麼說也是自己的妻子。」
「我要怎麼出去呢?」謝梓君左看看右看看還是找不到出去的辦法。
「看來還是得進竹屋看看才可以了。」謝梓君喃喃自語。
「吱呀」竹屋的門給謝梓君輕輕地就推開了。
「啊!」推開竹屋謝梓君看見屋裡擺設很是精緻,中間是張八仙桌,應該是楠木製的。右邊是一些盆栽,那盆栽的的花盆竟然都是玉石製的。左邊擺著張屏風,分別秀著梅蘭竹菊四物。謝梓君向左邊的屏風走去,後面竟然擺著一排書架,整整齊齊放滿了書本。而靠窗台地方也是一張楠木製的書中和一張太師椅。書桌上面擺放著筆墨紙硯和一盆不知道是何物的盆栽。看著這些謝梓君的小心肝撲通撲通的好像要從口裡面跳出來了一樣,這裡面的東西隨便拿出一樣都會值不少錢吧。
謝梓君靠近書桌,書桌上面另外放著一本書。謝梓君看著書面上面竟然寫的是古字《淨世戒》。
「《淨世戒》,什麼東西啊!」謝梓君喃喃的念著,邊打開書本。謝梓君看著裡面全是古字,自己也識不全,等拿出去慢慢看。反正謝梓君也看了前面一些,也知道怎麼出去了。原來這空間是和莫冬雨有關係的,是莫冬雨的本命珠。由於莫冬雨想活著的怨力太過於強大,而激活了一直隱藏在莫冬雨靈魂裡面的淨世珠。而這淨世珠也奇怪非陽血不吸,非陽魂不識。謝梓君這原主和莫冬雨又是夫妻,又是個男人屬於陽血謝梓君這個二十一世紀的新魂又是一陽魂,剛剛又得謝梓君這有陽血有陽魂的人流點血結了契約。其實莫冬雨也是可以進入這個空間的,她也是和這個空間有聯繫和感應的。
現在謝梓君只要自己想著要出去,把全部的毅力集中在這個想法上面就可以了。
「出去出去!」謝梓君拚命的想著,感覺身子一晃,再次睜開眼睛謝梓君有出現在原來殺魚的小溪邊。
「得了!回破廟煮魚湯去。」謝梓君提著兩條殺好的魚回了破廟。
「相公你回來了!」莫冬雨看見謝梓君提著兩條魚回來。
「嗯!你等會!我煮魚湯你喝,喝了我們就趕路,看看前面是什麼地方。」謝梓君把昨天在破廟裡面找出來的罐子放到火上面,加了水添了柴火。
「相公……」看著這個既熟悉又陌生的男人洗手給自己煮東西,說不感動是騙人的。
「冬雨!你怎麼了!」專心盯著柴火的謝梓君奇怪的看著莫冬雨,畢竟對於二十一世紀的男人來說自己的妻子身體不好,煮點東西給對方吃,不會有什麼難為情的。但是謝梓君忘記了現在不是在二十一世紀,而是在封建社會。男人是給孔孟之道教育成為君子遠離鮑廚的。
「相公!辛苦你了!」莫冬雨現在對謝梓君以前的軟弱不能護住自己和兒女的怨不能說全沒有了,但是多少還是會少些。心裡想著「這樣很好,這樣很好了。相公也應該是想清楚,謝家已經不再是我們的家了,家裡面的老夫人已經過了,而公爹也不在乎相公,二夫人把我們一家人當做眼中釘肉中刺。不回去很好,真的很好!」
「不辛苦,照顧自己的女人,怎麼會辛苦呢?冬雨以前我是糊塗,以後我不會讓你受任何委屈的。現在我從謝家出來了,我也給除了族譜,以後我就是謝梓君,不在是謝家的謝梓君。」其實謝梓君是想告訴莫冬雨她的相公以後死了,自己只是一個從二十一世紀來的一孤魂。但是又怕莫冬雨不相信,想了想還是沒有說出來了。
「我知道,我知道相公不會再讓我受委屈了!」莫冬雨看著眼前的男人,心裡感覺很是安慰。
「只是,冬雨我們沒有錦衣玉食,沒有衣來張口飯來伸手的日子了,你願意和我過苦日子嗎?」謝梓君還真的很擔心這個問題。
「相公,我不怕!只要我們一家人在一起,我什麼都不怕!」莫冬雨想著我死都不怕了,我還怕過苦日子嗎?以前自己什麼苦沒有吃過,想著前世相公傻了,兒子瘋了,女兒又不知道給謝家關在什麼地方,自己四處奔波想打聽女兒到底在哪裡的日子,什麼苦能有那日子苦嗎?自己發誓,既然老天讓自己重新來過,一定要把日子過的有滋有味。把兒子教成大老虎,什麼人欺負自己兒子有把他們欺負回來。把女兒養成小狐狸,謝家人再也騙不到她,只有她去騙人的份。把相公教成大將軍,把自己好好的護在身後面,不再需要自己去頂天立地。
「好!冬雨!只要我們在一起,我一定會好好的待你!」謝梓君想著自己霸佔了人家相公的身體,享受著人家帶來的空間,有義務好好的對待人家。
「冬雨把這魚湯喝了,歇會我們朝前面走走,看能不能找到落腳的地方,在這破廟呆著也不是個辦法。」謝梓君把湯端給莫冬雨喝了,開始收拾東西,打算帶著莫冬雨離開著破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