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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沈浪與林青兒分別去迎戰拜月教主與水魔獸時,十年後的仙靈島卻迎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巫後,十年來,你就一直龜縮在這座小島上嗎?」拜月教主看著腳下的仙靈島,冷笑道:「時隔十年,我萬事俱備,只差收尾,眼看水魔獸破封而出之日指日可待,又是你女媧一族插手擾亂,看來不除掉你女媧一族,我的大計將永遠不成,心燥不安啊。」
拜月教主漂浮在高空,看著腳下如巴掌大小的仙靈島,獰笑一聲,手掌張開,覆蓋住仙靈島,然後作勢一捏。
「狂~雷~破~」
本是晴朗的碧空忽然憑空一聲炸響,一道令人目盲的熾雷從天而降,向仙靈島猛搗下去。
眼看仙靈島就要被那道熾雷擊中,突然仙靈島上方兀然出現一個深邃得任何光芒都無法照亮的黑球,而拜月教主發出的那道熾雷如飛蛾撲火一般,沒入那個黑球之中,沒有濺起一點漣漪。
「何人插手?」拜月教主瞳孔一縮,卻是看出了那個黑球的跟腳。那哪裡是什麼黑球,分明是一個球型的空間裂縫,將自己的狂雷引到了空間亂流之中。
「哼!你就是那個想滅絕女媧一族的妖孽?」
拜月教主前方突然出現一陣詭異的空間扭動,一個紅髮男子兀然現形,冷冷道。
「……那又如何~」拜月教主見突然出現這人將空間法術玩得如此嫻熟,知道來者不好對付,糟糕的是此人恐怕是敵非友,也許是自己的一大勁敵。不過多年的傲氣不允許拜月教主低頭,沉默一下,口氣生硬道。
「哼!本座還想去找你來的,沒想到你卻自投羅網,如此正好,既然來了就不要走了,你若自盡,本座可留你全屍……」
「狂妄!大蛇咒~」
拜月教主身為一教之主,南詔國的暗中控制者,野心也是巨大,一直在暗中圖謀天下,本以為自己就夠猖狂了,沒想到此刻遇到個更狂妄的,竟然絲毫不將自己放在眼裡,惱怒之下,悍然出手。
「哼!土雞瓦狗!次元斬~」
面對拜月教主用法力凝聚,宛如實質的巨蛇,紅髮男子冷笑一聲,手臂合攏交叉,猛然分開,臂上的兩片腕刀斬出一道細長的黑色半月,將撲面而來的巨蛇化為兩瓣之後,去勢不停,繼續向拜月教主斬去。
「無知狂人,你當只有你會空間法術嗎?」
當紅髮男子的次元斬將拜月教主斬為碾灰之時,其身後突然傳來一個陰冷的聲音。
「金蟬猛毒,毒吞天下~」
話音未落,一張由密密麻麻的金色蟲子組成的兇惡巨口驀然將紅髮男子吞噬……
「重樓這小子果然出現了,害我白操心一場。看來重樓還對你的母親念念不忘啊。」
仙靈島上,一個手持三刃長槍的藍發男子望著高空中移形換影,激烈交火的兩人,微笑道。
「父親,拜月教主修為深不可測,魔尊能戰勝麼?我們是否要上去幫忙?」
林青兒輕梳被風吹到眼角的青絲,抬頭看著逐漸打出真火的兩人,疑問道。
「哈哈,你不瞭解魔尊的性子,此時你若上去幫忙,他鐵定連你一起暴打。放心吧,魔尊孤傲不羈,不知得罪了多少高人,仙神魔妖四界皆有恨他入骨之人,若是他只有這點能耐,早就被他們打成骨灰了。咱們四目以待吧,重樓這時候是見獵心喜,等他那股新鮮感過去後,遊戲就該結束了。」
徐長卿神態輕鬆,似笑非笑。
「……哎,這魔尊倒是個癡情男子,迷戀、母親這麼多年,現在母親走了,愛屋及烏之下,還庇護著女媧後裔。嘿嘿,父親,若是母親還在,如果被其感動,那你可就危險了哦。」
「嘿!就算如此,你老爹也自有手段牢牢抓住你母親的芳心。不過說起來,你母親就要投胎轉世了。」
「投胎轉世?」林青兒心生疑問。
「沒錯,天地輪迴,轉生反覆,死去之人只要魂魄不散,就可輪迴轉世,重新開始。而你母親因為以身封印鎖妖塔,導致這幾十年來被其羈絆,無法轉生。而如今鎖妖塔倒,你母親也可解脫了。呵呵,若說起來,青兒你其實是萱兒與我的前世所生,乃是我前世的女兒。」
「……那我們能找到母親的轉世之身麼?」林青兒沉默了一會道。
「呵呵,人海茫茫,哪有那麼容易就會找到,也許現在你母親還沒出生呢!若有緣,想必必會相遇吧。」
「那若遇一人,如何判斷她是否為母親轉世?」
「這個容易,若是尋找普通人的轉世之身,自然千難萬難,但你母親前世乃是聖靈之身,為拯救蒼生而犧牲。轉世之後,雖然記憶血脈全無,卻必有特異之處,你一見便知。」
「嘻嘻,如此說來,小浪稀里糊塗的把鎖妖塔拆了,還並不是一無是處。」林青兒思及從未見過的母親,靠在徐長卿的肩膀上,如小女孩一般,露出了開心的容顏。
「小浪?你說的是那個能夠變身猴子的小子?他現在人呢?」
「對啊,就是他。小浪現在已經被我傳回十年前,幫助我去封印水魔獸了。」
「十年前麼!那時我正在蜀山閉關,並不知道你發生了那些事,實在慚愧。不過……」徐長卿臉色突然變得凝重起來:「那個少年不簡單,我也無法看透他。而且,直覺告訴我,他和我曾經見過的某個人有些相似。」
「某個人?是誰?」
徐長卿茫然的望著遠方:「那個人十分神秘,我也不知他是誰,只知道當時我準備飛昇仙界之時,那個先知一般的神秘人物突然出現,告知我,我若是此時飛昇,後代必有大難,於是我這五十年來一直在蜀山閉關,而那個神秘人此後就再沒出現過了。」
「呵呵,那人也真夠神秘。和十年前去救我的小浪一樣,都是一副先知模樣。」
「等等。」林青兒漫不經心的一句話突然惹得徐長卿臉色大變:
「你把回魂仙夢傳給那個少年沒有?」
林青兒見狀也是一驚:
「我看小浪外慧內秀,根xing深厚,便試著將回魂仙夢傳給他了,看其能否掌握,免得這門造化仙術在我手中斷了傳承~~」
林青兒說著說著,突然想到了什麼,臉色也是大變:「您的意思是~~可是回魂仙術無法作用於施術者啊。」
「天威難測,世事無常。」徐長卿突然平靜下來,望著天空中落下來的一道紫色火球,手中長槍一抖,隔空虛刺,將其打滅:「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我們妄自猜測也無意義。」
林青兒緊了緊手中的天蛇杖,望著風起雲湧的天空,沉默不語。
轟~
沈浪身劍合一之下,衝破王宮屋頂,剛剛飛到空中,下面的王宮就突然倒塌,隨後平地生水水,一隻奇大無比,張牙舞爪的八頭怪獸衝出水面。
「尼瑪!這就是水魔獸?怎麼像小日本神話傳說中的八歧大蛇?不過這拜月教主還真是喪心病狂,竟然就這麼在南詔城中召喚了水魔獸!」
此時聚集在黑苗王宮周圍的無數黑苗族人被突然漲起的洪水一沖,彷彿螞蟻一般,紛紛在水中掙命。
「我的子民們,這我是最後一次庇護你們了。」
緊隨著水魔獸,週身一圈五色護罩的林青兒從水中一衝而出,天蛇杖輕舞,落入水中的無數苗人憑空而起,就要被林青兒送往安全之處。
「嘶~~」一聲令人噁心的怪叫,水魔獸見林青兒虎口奪食,立刻大怒,怪叫著撲了上去。
「孽畜,休得猖狂。」林青兒忙中不亂,左手祭出一顆小珠子,竟然將足有數層樓高的水魔獸打飛出去。接著林青兒不知何時披在身後紅色披風凌空飛起,見風就長,遮天蓋ri,將無數黑苗族人一齊捲住,送往遠處。
「聖靈珠?聖靈披風?我的乖乖,看不出來,林青兒原來這麼凶悍的?可惜,她的心還是太軟了,拜月教主明顯不能完全控制水魔獸,只能拿食物引誘。林青兒明知陷阱,還跳的不亦樂乎,生生搶跑了水魔獸的無數美食血肉,這下可要與這畜生不死不休羅。」
沈浪心思通透,看著氣急的水魔獸又猛撲上去,八隻腦袋不要本錢的亂吐毒氣,冰雪,雷電,狂風,與林青兒糾纏起來,不由感慨道。
「小友,你考慮的如何?我已接下你一劍,可否答應我的要求了?」
「我擦,大片太好看了,竟然忘了這廝,還好這廝有些腦殘,竟然沒有趁機偷襲。難道是感覺吃定我了?」
此時不是看戲的時候,沈浪驚醒過來,看到不遠處的拜月教主,正準備上前廝殺,不過忽然心中一動。
「這拜月教主腦袋貌似有點不好使,老子何不乾脆把他給忽悠瘸了?既然十年後這個傻大頭還未死翹翹,說明我與他一戰必定沒有結果,那我何必與他打生打死,只要拖住他,等林青兒解決了水魔獸,到時是打是逃,還不在我一念之間?」
沈浪本來就對拜月教主這個遊戲中的最終boss有些陰影,信心不足,此時拿定主意,不用硬拚,心中一輕,清了清嗓子,道:「教主可知我腳下這柄仙劍謂之何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