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應該以言語哄騙、化身為雙面間諜的徐青樓要在海盜找上門的時候大打出手?
原因其實很簡單,無論是根據小說和電視劇中的『惡人法則』還是親身經歷,他都必須選擇動手示威,而且必須凶狠。此外徐青樓還進過監獄,在監獄中,儘管現在不提倡管教打犯人,不過犯人和犯人之間的殺威棒依然存在,當每一個監房進入新犯人的時候,老犯人都會刁難,這種刁難輕則是一頓暴揍,重則是各種噁心人的侮辱。若是你反抗,整個監房的人就會一擁而上,狠狠的打你一頓。
不過這裡邊有一個很奇怪的事情,也就是所謂的『惡人法則』,不反抗的人肯定是挨打比較輕的,在監房之中的地位也會一落千丈,所有人都會覺得你沒種,日後論資排輩也是排在最末尾。反抗的就不一樣了,若是你作風凶悍,最後就算逃脫不了被打的局面,一旦扛過了敵對的時間,在監房內的地位也會大幅度提升,如果不是成群結隊的對手,一般同監房的人都不會惹你,欺負你。
加上徐青樓穿著二副的衣服,他就更得這麼幹。海盜中的二副絕對不會是西貝貨,要是被人一嚇唬就傻了,恐怕這幫海盜會直接將他弄死了事。
一個外來者想混入別人的隊伍還不表現出點駭人的實力,那不就是一個掮客麼?
所以,徐青樓必須要戰,還要戰的讓人膽戰心驚。
微微矮下身形,手持匕首的徐青樓豹子一樣散發著危險的味道。
一陣海風吹過,強健的大腿肌肉被海風吹拂後緊貼著大腿的褲子勾勒出輪廓,打綹的肌肉條根本不用專業健身運動員評判普通人也能猜出其爆發力達到了多麼恐怖的程度。
粗壯的大腿強力蹬踏間,徐青樓整個人體炮彈般射出,化為一個『一』字在空中狂飆。
腳下兩三米的距離轉瞬即過,和前方綠衣嘍囉海盜的後背即將撞上那一刻,徐青樓單手猛的一抓對方肩膀,整個身體頓時拔高三寸,隨後單手繞過綠衣嘍囉的脖頸,成弧形向回反扣,強壯的手臂枷鎖般扣住綠衣嘍囉的脖子,順勢一撅。
綠衣嘍囉頓時挺起了胸脯,整個身體以詭異的弧度往起一彈,隨後由於骨骼和關節的問題立刻堆在地上,想趁著下蹲的力道脫離徐青樓的枷鎖。
看見綠衣嘍囉雙手不停亂抓,白衣嘍囉只能上前施救,手中匕首衝著徐青樓刺了過來。
徐青樓已經料到了白衣嘍囉必然回來救人,夾著綠衣嘍囉的手奮然用力,綠衣嘍囉的骨骼在強大力道硬掰之下傳出『咯崩崩』的響動,整個人被徐青樓別著抬離地面,擋在了刀口前方。
噗。
白衣嘍囉速度奇快,這一刻已經收手不急,一刀扎入了綠衣嘍囉的胸口。徐青樓趁著這個空檔,手中匕首連續揮動,接連刺入綠衣嘍囉的心臟,匕首帶著鮮血拔出時,綠衣嘍囉的後心已然出現了兩個噴血的窟窿,鮮血染紅了綠衣嘍囉的褲子,順著褲腳滴落在地上,將地表混出一灘爛泥。
此刻,徐青樓對準了綠衣嘍囉的後背狠狠踹了一腳,讓還掛在白衣嘍囉刀柄上的綠衣嘍囉順著刀刃向前移動了整整兩寸,強大的力道已經讓他直接頂在刀柄上並且餘力未消的撞向白衣嘍囉。
和徐青樓穿同樣衣服的二副拎起酒瓶緩緩走了過來,在他眼裡,這兩個海盜已經死定了。刀尖上混生活多年還沒丟了這條命的藍衣醉鬼就是因為長著一雙雪亮的眼睛,徐青樓和之前偷襲他們的人完全不同,這一點不用任何人提醒他也看得出來。
「站住。」
肥胖的廚師出現在胡同口,臉上沒有半點手下死亡之後的憤怒:「要是連這麼個冒牌貨都對付不了的話,他們已經沒有資格在跟著胡克大人了。」
藍衣醉漢停止了腳步,事不關己般的沒表現出任何憐憫。
徐青樓並沒有聽見他們的對話,只是快速蹲下身體,他的目光迅速對準了白衣嘍囉的腳筋快速刺入,在白衣嘍囉沒喊出聲音的時候,匕首已經割斷腳筋橫向掃出,在白衣嘍囉身後的牆壁上留下一條長長痕跡。
唰。
白衣嘍囉被徐青樓橫掃一刀挑斷腳筋的力道所帶動著向前撲倒,壓著已經死亡的綠衣嘍囉直接趴在了地上。
「嗷!」他發出非人般的慘叫時,想要立刻抱起被重創的腿,可惜竟然移動不了分毫。
又是徐青樓!
這個只要戰鬥沒有完結就時刻保持殊死搏鬥狀態的野獸撲了上去,用膝蓋頂住了白衣嘍囉的後背,一隻手托起白衣嘍囉的下巴,冰冷的刀鋒逼在了他的喉嚨上,微微用力已經割出一個小口。
感覺到脖子上傳出割裂感,並且聞到一股血腥味的白衣嘍囉耳旁傳來冰冷的兩個字:「別動!」
那一刻,月光下的徐青樓在胡同內露出狼一樣的目光,冷峻的面容中寫著兩個字——殘忍!
「為什麼要殺我?」徐青樓率先反問。
廚師一把將藍衣醉鬼在胡同內拽出,自己縮著臂膀勉強走入這條胡同的時候開口道:「朋友,你好像並不知道自己惹到了誰,你現在有兩個選擇,要麼放了他,要麼殺了他,怎麼選擇隨便你,但是,你要為你冒充骷髏島的人付出代價。」
徐青樓一抬頭,看見靈巧的紫衣大副站在房頂上,從這一點上就可以看出,現在的他已經被徹底包圍了。
「我什麼時候冒充你們的人了?」徐青樓張嘴再次反問。
廚師凶狠的伸出拳頭道:「如果你還是個男人你就該承認,我們的人在酒館內明明聽到你自稱是海盜,可是黃金海岸線上的海盜只有骷髏島一家!」
「原來你們只是不想我這個外來者擾了你們的生意,好,我可以解釋一下,第一,我並沒有冒充骷髏島的人,我就是個海盜,而且來自東方,並非本地人,被官軍圍剿船沉了以後逃亡而來;第二,我是男人,而且不是孬種,惹到我的人我一個都不放過!」
徐青樓手中的匕首用力割下,他的眼睛卻毫無畏懼的直視山一般的廚師,而地上則滴滿了鮮血。
他下手很慢,似乎在考驗著所有海盜的心裡極限,幾乎是一點一點割開了白衣嘍囉的喉嚨,疼的白衣嘍囉只能悶聲悶氣的發出類似呼喊的鼻音,卻始終不能喊出一個完整音節。
「要動手麼?」站在房頂上的大副手中握著兩把匕首不停把玩,衝著廚師丟去一個詢問的眼神。
在胡同口後方,囚徒一樣的紅衣男人拖著巨大的鏈球走入。
徐青樓的路徹底被堵死了,無論如何他也逃不出這條胡同的時候,他放開地上的抽搐的白衣嘍囉緩緩站起,再次將匕首反握,手臂抬高到平肩位置,目光深沉:「要動手就來吧,說那麼多廢話不也只是要殺人麼?」
廚師一直盯著徐青樓的雙眼,忽然之間他笑了。
「哈哈哈哈,我喜歡你,既然你不是來找麻煩的,願意加入我們麼?你說你之前是海盜,總不能在來到黃金海岸之後去打漁吧?」
徐青樓聽著廚師的話緩緩將手放下道:「我沒興趣。」
「為什麼?」廚師很詫異的問著,一個身手如此之好的海盜莫非是要轉行?
徐青樓都懶得解釋,警惕的看著四周道:「我不想和任何不信任我的人在一起。」
「聰明!我現在是越來越喜歡你了。當然,我當然不信任你,每一個剛剛要加入骷髏島的人我們都不信任。信任是通過時間累積的,這樣吧,你去幹掉一些海岸巡查隊的傢伙,證明你不是間諜,我們不就可以彼此信任了麼?這個小鎮上的海岸巡查隊沒多少人,我還可以配備幾個幫手,三個,如何?」
徐青樓盯著廚師,看了許久,才帶著半信半疑的口氣說道:「好,不過我有一個更好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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