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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燭下明月的紅唇在風離眼中也是同樣的動人,只是相對某人的難耐,風離定力更好一點點。
他承認自己喜歡這樣撒嬌的明月,所以有點惡意地寧可喜帕在她頭上多停留一下,食指勾起了她的下顎,先聲討一下某人沒心沒肝的將他們遺忘在皇宮裡的事。
「要我揭喜帕先認錯……」他輕輕啄了一下她的唇,抱怨道:「我不去看你,你就不會自己進宮來看我們嗎?我記得我給了你來去自如的金牌,你不會掉了?」
「啊……」原來他在生這事的氣,明月失笑:「我這不是想趕緊把宮外的事弄出一個次序,以後就可以安心地陪你和小妖了嗎?難道你希望你的皇后經常不在宮中啊?」
「哼,想都別想……」風離捏緊了她的下顎,故作威嚴地說:「以後有事就交給下面的人去做,你只要好好做朕的皇后和小妖的母后就行……我知道你有本事,把你放在宮中委屈你了,可是月兒……我不想我們僅有的時間都浪費在等候彼此,我想和你在一起,時時刻刻……我想像以前一樣,每天晚上都能看見你,下朝能和你一起用膳,或者吃到你做的菜,累了可以牽著你的手在花園裡散步……我的要求過分嗎?」
明月沉默了一會,笑著伸手摸上他的下顎:「不過分!我從答應你進宮時就知道我們之間總要有一個人妥協!風離,要是在某一個時代……我可能不會答應你!可是,現在我知道我會答應你!不是因為你對百姓有多重要……那和我沒關係,我沒有你想像中的大明理。我會答應你,是因為我愛你……你已經讓我成就過我的理想,現在該我讓你成就你的理想,做你想做的事。」
即使我只能做你身後的女人,我也會答應你!
我已經證明過我的能力,我不需要表現自己來獲得別人的肯定!
我只要知道你愛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們能生活的更好而努力著就行了!
就像你說的,我們能在一起的時間不是很多,就算我能活一百歲也只是幾十年的壽命,和宇宙的永恆相比不過彈指間,又怎能忍心讓有限的相處浪費在等待中呢!
所以我才忙著整理好外面的關係,好全心全意做你身後的女人br/>
她的溫順讓風離有些詫異,按明月的性格不是該反駁嗎?此時喜帕變成了障礙,風離伸手揭下喜帕,那帶了酒意的眼睛美麗而夢幻,溫柔地看著他,讓他忍不住就沉淪下br/>
「月兒,你真的肯答應我?」他的手滑下她的腰,她軟軟地就倚在他手臂中,紅唇微啟,吐氣如蘭:「先幫我把鳳冠取了我就答應你……」
鳳冠上的珠花搖曳,更襯得某人肌膚細膩,一顆顆白玉般的貝齒也閃著誘人的光。
風離忍不住輕咬下去,含住了她的唇,彼此的呼吸就交纏在一起,那鳳冠最終戳到了他的臉,他微微抬頭,惱怒地幫她拿下鳳冠。也不知道勾到哪,他用力一扯,只聽一聲慘叫。
「啊……死風離……你輕點啊……疼死了……」明月倒在床上,手按住了頭。
風離愕然,回頭一看鳳冠上還纏著明月的幾縷頭髮,他剛才一扯,把明月的頭髮也扯下來了。
正想上前陪不是,頭頂幾聲悶笑,風離就僵住了,明月也是,忘記叫疼,抬頭往上看,只覺得這場景無比的熟悉br/>
「皇上……咳咳……女人第一次據說很痛的,皇上要懂得憐香惜玉啊……」
「撲哧妖都會說話了,還第一次……不過,皇上,憐香惜玉是永久的……咳咳……」
暈死……又有人聽房,蒼天啊,讓我死了算了……明月無語地抓過喜帕蒙住了臉,話說她是想用被子蒙的,因為上次她也是用被子蒙的,只是此刻被子讓風大皇上靠著,她拽不動只能抓喜帕了!
風離無語地瞪著屋頂,剛才只記得叫侍衛退後十米,就沒想到屋頂還有路,這般小兔崽子,還玩成精了!
腿上被人踢了幾腳,抬眼,看到明月從喜帕上露出兩隻眼睛瞪他,風離只覺得這樣的明月好可愛,黑黑的眸子在火紅的帕子上轉來轉去,就像一隻萌死人的小寵物。
一翻身,風離壓住了她,唇隔著喜帕準確地吻上她的唇,上面的人還沒離開,估計還在等他氣急敗壞的一聲『滾』字,風離卻忘記了他們似的,一邊壓著明月,一邊摸索著將她喜袍上的扣子一個個解開。
明月無聲地掙扎著,臉羞得通紅。天哪,上面聽房的人還沒走,這人就獸性大發想展開肉搏戰了,呸,他不要臉她還要臉呢!
越掙扎兩人相貼的地方就越多,明月氣苦,自己力氣沒風離大,武功沒風離高,又是被壓的,弱勢群體啊!眼見身上的衣服都被褪下,這人還不叫上面的人走,她那個恨啊,她不要白為人表演春宮戲的br/>
掙扎的就更猛了,小說中不是說嗎?這時候女人掙扎的越凶,男人那個就越受不了,她就不信風離能支持多久。
果然,風離突然倒吸了一口氣,伸手壓住了她的腰肢,一邊撐起了自己,仰頭吼道:「姚政,不想明天去掃長安街到寧古塔的路上的馬糞,就給朕帶著他們滾……遲一步朕讓你掃一年,遲兩步掃兩年……」
「啊啊……姐夫救命,老爹救命……人家不要掃馬糞地」
上面傳來滾動聲,隨即一聲接著一聲的撲通聲傳來,明月只感覺床榻都被那劇烈的撞擊形成的震動撞得搖,幾聲後才恢復平靜,馬糞的威脅造就了閃電般的速,一會有侍衛在遠處高聲稟道:「皇上,垃圾都清除了,附近百米再無敵情。」
明月愣了愣,差點笑出聲來,這侍衛也太逗了!還『附近百米沒有敵情』,鬧個洞房哎,他以為是打仗啊!
抬頭看風離,還維持著狼吼的姿勢,大概也被這侍衛的用詞逗笑了,唇角彎彎的。
明月盯著他繃緊的喉結,突然覺得這時候的風離比任何時候的風離還性感,一瞬間,在思想還沒想到,她已經做出了行動,撐了上身,揚起頭就吻在風離喉結上。
在風離微微一顫時,故作兇惡地說:「其實我才是潛伏的最深的那隻狼……別動,敢動我就咬斷你的喉,吸乾你的血……」
風離就繼續維持著這個姿勢,故作詫異:「你是狼?我怎麼記得你是一隻小狐狸?難道我看錯了?喔,還是摸摸算了,眼睛不可靠。手摸為實!我記得狐狸是有條大尾巴的……」
他的手驟不及防地就按在明月尾椎骨,順著向下,明月暴跳起來:「你摸哪呢……狼也有尾巴的好不好?有點常識行不?」
臉躁得通紅,她還從沒被人摸過那個地方,風離找死啊!
「你在害羞嗎?」風離的熱氣噴在了她臉上,明月一抬頭才發現他的唇已經在自己唇上面,誘惑般的紅潤。
「你在勾.引我嗎?」明月失去自制地盯著那雙有魔力的眼睛,在裡面看到自己的樣子,頭髮蓬亂,臉酡紅,衣襟已經松到了胸部下,露出被酒染紅的肌膚,怎麼看怎麼一副請君採擷的模樣br/>
額!明月慌忙鬆開不知道何時掛在風離脖頸上的手,僵硬地垂在身體兩側。
「那個……當我沒」
誰勾.引誰還不一定呢!自己這架勢還是別落人口實了!
「你說了,怎麼可以當沒說呢!」風離認真地教訓:「朕是金口玉言,月兒做了皇后也是金口玉言,要注意自己的身份,不要出爾反爾!」
明月無語,有點叛逆地瞪著他,眉一挑,無言地挑釁:就算我說了,那你是不是真想勾.引我?
風離接受了她的挑釁,邪魅地一笑,覆頭咬上了她的耳垂:「我不止想勾.引你,我還想捕捉你……你是狼也好,狐狸也好,我會抓住你,困住你奔跑的腳步,綁在我身邊……」
明月覺得耳邊癢癢的,忍不住縮了縮,笑了,手重新環上他的脖頸,將他更緊地拉向自己:「養寵物代價很高的,要吸你的血才能活,你怕嗎?」
「你說我怕不怕?」風離的唇移到了她的動脈旁,用牙磨了磨她的肌膚,笑的有些陰險:「該怕的是你,我的神宮宮主……」
明月無懼地將他拉的更近:「你要是不怕孤獨,就咬!」
風離笑了:「那還是換你吸我的血我不要孤獨……」
「我也不要!」明月吻住了他。
我要快樂短暫的人生,我不要孤獨寂寞的永生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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