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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婚禮(上) 文 / 倩兮

    阮草莓回到家後,蕭繹已經接到安全組長的電話趕了回來,在書房內氣呼呼的等著阮草莓的出現。

    進家門,管家便告訴阮草莓,總統已經等她很久了。

    於是,悲催的阮草莓只能頂著「鍋蓋」硬著頭皮上樓去書房,準備迎接著蕭繹那鋪天蓋地的臭罵了。

    推開書房的門,阮草莓便感覺到有一股殺氣撲面而來,她小心臟微微顫抖了幾下,然後挪著小碎步小心翼翼的走到沙發邊,在蕭繹的身旁坐下。

    不敢抬眼看蕭繹此時的表情,她知道,肯定是他的臉色此時臭到爆了。

    「我……我回來了。」小聲的開口,她已經做好了迎接十大酷刑的準備。

    「看來,昨晚的懲罰對你來說還不夠啊,今天居然敢給我捅出這麼大的簍子來。」蕭繹陰著臉,側眸看向一旁怯弱弱的阮草莓,寒聲道。

    「對……對不起嘛……人家……人家只是想幫蕭堯……不忍心拆散這麼大好的姻緣而已……」阮草莓的聲音很細,雖然她是在為自己辯解,但是怎麼聽就覺得她很心虛。

    「是啊,你幫助了蕭堯,誰來幫助我啊?」蕭繹歎了口氣,雖然生氣,但是見她那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又不忍心真的責罵她了。

    「老公……人家知道你最厲害了,沒有什麼解決不了的事情,對不對?」發嗲,對,關鍵時刻,只能用這一招了,這還是她在某本雜誌上看到的,說男人最受不了的就是女人撒嬌了。

    只是阮草莓自己發著嗲,卻有種想吐的感覺,徹底把自己給噁心到了。

    別說,有些時候,有些事情儘管你看著離譜,但是實踐起來真的很有用。

    於是,在阮草莓並不熟練的嗲功攻擊下,蕭繹立馬陰著的臉就露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他暗暗歎氣,伸手寵溺的刮了刮她的鼻子,然後道:「看來你是打定主意要給我製造麻煩了,既然這樣,那我就多想想辦法來擺平那些老頭子吧,你呢,就好好來彌補我傷腦筋失去的腦細胞吧。」

    「彌……彌補?」阮草莓聽到他這麼一說,立馬全身警惕起來。

    「時候不早了,咱們回房休息吧。」蕭繹說著,嘴角又勾起了那抹邪魅滴笑。

    「不……還很早啊,太陽都還沒下山,晚餐都還沒吃呢……」阮草莓滿臉黑線的說道。

    「我說不早就不早了……」可是,他才不管那麼多,雙手一伸,便將她整個人騰空抱了起來。

    「媽呀……」阮草莓驚得尖叫一聲,雙手緊緊的勾住了他的脖子。

    接著蕭繹便抱著她出了書房,然後往臥室走去。

    於是……

    這天晚上,阮草莓再次為了蕭堯的幸福,把自己給壯烈犧牲了一把。

    這是何等的慘烈啊啊啊啊?

    ………………………………………………

    四天後。

    曾如鏡跟許雅晴的婚禮。

    因為是安排在週三,蕭繹週一便去雲國做為期三天的訪問,要到週三晚上才結束,週四上午的航班飛回來。所以阮草莓已經不再對他有任何指望了。

    下午三點的時候,她帶著兩個寶貝出現在婚禮的現場,因為佑佑跟布丁是被邀請當花童的,所以到現場之後便被人帶去教他們一些活動流程。

    而阮草莓則被安排在貴賓休息室內等著婚禮開始。

    因為是兩大家族的聯姻,所以這次的婚禮可謂是大手筆炮製,舉行場地是在成國具有五百多年歷史的一座伯爵城堡內,城堡的花園裡全部都用粉色的玫瑰花瓣鋪成地毯,行禮台是用最華麗的水晶打造,彰顯著奢華氣派。

    從城堡的大門口一直到花園的行禮台都用水晶柱子一根連著一根的搭建了一個夢幻的穿越隧道,隧道的入口則是一道粉色的香水百合拱門,寓意百年好合。

    這條水晶隧道便是給新人入場用的,建造得非常夢幻。

    阮草莓從貴賓休息室內的窗戶口往花園方向望去,長這麼大從來沒有見過如此豪華的婚禮,她覺得自己簡直就是置身在一個童話般的世界內。

    有錢人就是華麗麗啊……

    半個多小時後,曾如鏡的父母親親自前來貴賓房同阮草莓打招呼,並且邀請她一同下樓觀禮,阮草莓第一次有了一種身為總統夫人的優越感。

    她禮貌的朝二老問好,然後在他們的帶領下,來到了婚禮的現場。

    被安排在第一排最好的位置上坐下沒多久,便看到蕭澈一臉微笑的朝她走了過來。

    「曾伯伯,伯母,恭喜你們了,我沒有來晚吧?」先是同曾如鏡的父母問好,蕭澈的臉上掛著真誠的微笑。

    「哪裡哪裡,只要你來,永遠都不晚。」曾如鏡的父親聞言,笑了笑,然後示意他在阮草莓身邊的位置上坐下。

    「怎麼樣?大哥有沒有說什麼時候跟你舉行婚禮啊?」蕭澈坐下之後,便轉過頭看向身邊的阮草莓問道。

    「呃……這個……」阮草莓臉上頗有些尷尬,她現在是趙若若,已經不是洛雪了,所以在法律上,她還不能算作是蕭繹的合法妻子。

    「或許大哥希望低調一點,不被大家知道吧,這樣也沒什麼不好,至少你不會受到被人關注的困擾。」感覺到阮草莓臉上表情的細微變化,蕭澈隨即說道。

    阮草莓沉默著,沒有出聲,她微微垂著頭,突然在想,為什麼蕭繹不給她一個婚禮呢?哪怕是只有他們兩個人參加的簡單儀式也可以啊,她這輩子,難道就沒有披上嫁衣的機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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