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憑什麼命令我?他們是我的朋友,為什麼不准我去?」阮草莓這下算是知道蕭繹真的吃醋了,她故意跟他對著幹道。
「就憑我是你老公,我說不准去就是不准去。」此時,總統先生體內的暴君人格開始分裂出來,他很不講道理的直接命令道。
「你管不著,哼……」阮草莓現在可不管他說什麼,反正她就打定主意跟他死磕了,看他最後要不要陪他去。小樣兒,走著瞧,咱誰怕誰啊。
非常囂張的扔給蕭繹一個小白眼,她轉身朝一旁的胡蘿蔔地走去,陪孩子們玩去了。
蕭繹看著阮草莓那欠扁的背影,雙手緊緊握拳,心中怒火騰騰燃氣。
這個笨女人,難道又想紅杏出牆了?
………………
晚上,阮草莓洗漱完畢準備上床睡覺,卻見蕭繹走進了房間。不鳥他,只顧著自己睡下。
蕭繹洗完澡之後穿著睡袍走進房間,見阮草莓已經睡下,也沒有說話,掀開被子就準備躺下。
阮草莓見狀,立刻把自己擺成一個大字型,不給他留下睡下的空間。
「你這是幹什麼?」蕭繹有些不滿的皺起眉頭。
「睡覺啊,你不覺得這個床太小了,根本就容不下你了麼?」阮草莓盡可能的把自己的手腳伸到最長,用進一切可能想要把蕭繹給趕出房間。
「床倒是不小,只是,你確定你要這樣睡?」蕭繹看著她現在擺出的姿勢,語氣有些曖昧的說道。
「對啊,難道你不知道我每天晚上都是這麼睡的麼?」非常確定以及肯定的點了點頭,她無比認真的說道。
「好吧,既然你要這麼睡,那我就配合你吧。」蕭繹聞言,狀似無奈的聳了聳肩,然後將自己身上的睡袍脫掉,掀開被子,一把就壓在了阮草莓的身上。
「喂,你這是要幹嘛?」阮草莓當下就嚇了一跳,她機會是尖叫道。
「你不是擔心這床鋪太小了,容不下我嗎?你看,這樣不是挺好?」蕭繹邪惡的奸笑著,左臉帖著她的右臉,嘴唇在她右耳邊輕輕說道,那溫熱的氣息撲在阮草莓的耳朵上,惹得她的身體一陣燥熱,心也開始不淡定起來。
「你……你給我起來……快點起來……」伸手想將他推開,她一邊命令道。
但是,由於力氣太小,她根本就不能撼動他分毫。
「別亂動。」因為她身體在他身下微微的掙扎,頓時惹得他的心中一亂,身體居然有了反應,為了不讓這種局勢繼續下去,他只能壓低了已經暗啞的聲音命令她道。
阮草莓從他的聲音中聽到了一絲曖昧的氣息,頓時嚇得不敢動彈,生怕他一個不小心把持不住,就獸性大發了,到時候被他吃干抹盡,她就虧大了。
「我……我不亂動,但……但是你能下來麼?」靜默了半晌之後,阮草莓終於弱弱的開口問道。
「不行!」果斷拒絕,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蕭繹知道,阮草莓現在開始擔心了。
「為……為什麼啊?」搞不懂他為什麼不肯從她身上下來,難道這丫今兒是打定主意要吃她豆腐了?
「你不是說這個床沒地方給我睡嗎?我要是下去了,又得去睡客房了。」趁機跟她談條件,小樣兒的,他就不信她不妥協。
「我……我讓出一半地方給你睡好不好?」好吧,關鍵時刻阮草莓終於選擇了退步,畢竟跟**比起來,還是退一步比較好。
「我考慮一下。」然而現在的蕭繹可沒那麼好商量了,他非常邪惡的開始翹起的自己驕傲的尾巴,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樣。
阮草莓恨恨的在心中詛咒了他一百八十遍,自己的身體卻被他禁錮得無法動彈。
蕭繹將自己的頭深深的埋在她的頸窩內,靜靜的呼吸著她身體內傳出來的體香,他愛極了這個味道,真的好像一口把她吞掉。
可惜,她現在雖然還是草莓,但確實一個帶刺的草莓,所以,在拔光她身上的刺之前,他肯定是不會吞掉她的。
又在她身上躺了片刻,他終於懶洋洋的翻了個身,躺在了床的一邊,但是手卻順勢將她攬進了自己的懷中,讓她的臉貼著自己的胸膛。
這個姿勢讓阮草莓覺得很舒服,她也懶得再亂動,便只由著他抱著自己,昏昏沉沉的閉上眼睛,聽著他那強而有力的心跳聲準備入睡。
夜,緩緩的寂靜下來,房間內的大燈已經熄滅,只留下門口一掌小射燈散發出柔和的光芒,作為房間的基本照明設備。
窗外,彩色的大射燈照在了總統府的花園內,讓這個寂靜的夜晚變得豐富多彩。
又到曇花盛開的季節了,在花園的一角種著一簇並不引人注意的曇花。
因為曇花的特殊開花時間跟季節性,所以即便是到了花期,也很少有人注意到它的存在。
曇花很美,可惜綻放的時間太短暫,通常從花開到花落總共也就兩個小時左右的時間,所以很多時候等到人們注意到它的時候,只剩下了一些凋零的花瓣在第二天清晨。
阮草莓睡著了,而花園內的曇花也靜靜的綻放了,這是今年的第一次開花,短暫卻美麗,伴隨著阮草莓深深淺淺的呼吸,將最美好的一面留在了這個星光燦爛的夜晚。
如果阮草莓知道她此刻要是走到窗前便能見到世界上最美麗的花,那麼她一定會祈禱上蒼,希望她現在的幸福不要像曇花一樣,那麼短暫。
ps:今天一早上好安靜啊,大家都在睡懶覺吧,小懶蟲們,起床啦,姐都更新兩章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