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理解為你是在誇我的身材好麼?」蕭繹看著阮草莓雙眼冒星星的模樣,忍不住笑道。
「可以,我就是在誇你身材好。」擦了擦自己的鼻子,阮草莓一臉傻笑的說道。
「雖然是這樣,但是我還是要穿上衣服,你房間這個時候沒開暖氣,不穿衣服還是有點涼的。」蕭繹說著,眼神示意他去把放在床上的衣服拿來給他穿。
阮草莓這下終於機靈起來,沒有大腦繼續秀逗了,她飛快的轉身抓起床上放著的衣服就遞給了蕭繹道:「您換衣服,我先出去了。」
「不是說了要由你來善後麼?怎麼可以跑掉?」結果,蕭繹一把抓住她的手,將她給拽了回來。
好吧,於是阮草莓這下就二了。
她眨了眨眼睛看向蕭繹,想知道他到底是個神馬意思。
他……他……他該不會那麼變態,想讓她給他穿衣服吧?
用眼神去打探了一下她猜測的這個可能性,結果得到的卻是蕭繹非常肯定的眼神回復。
是的,木有錯,他就是要他幫她穿衣服。
啊啊啊啊啊……
於是阮草莓抽了,徹底的抽了。
她終於明白為毛蕭天祐會那麼變態了,敢情這就是所謂的有其父必有其子,小布丁幸虧還小,暫時沒有完全的承襲下蕭繹dna裡面的變態基因。
好吧,雖然阮草莓心裡很是不爽,但是米辦法,誰讓這是她自己惹下的禍呢?
她無法想像她要是不照辦的話,會迎接什麼樣更變態的懲罰,反正此刻在她腦海中,蕭繹父子倆已經往變態的這條路上一路狂奔而去了,她是拉不回來了。
內心哀嚎了三聲,她抓起一件襯衣就往他的身上去披,蕭繹此時就像是古代的皇帝,雙手張開,自己一動不動的等著阮草莓伺候他更衣。
因為蕭繹的個子很好,阮草莓為他穿衣的時候稍稍有些困難,在整理肩膀那些地方的時候,她必須要踮起腳尖,非常吃力,但是儘管如此,蕭繹卻沒有半點要蹲下一點點遷就她的意思,他只是細細的觀察著她臉上的每一分表情,似乎想從中得出什麼結論。
費了半天勁兒,終於將那熨燙得沒有一絲折印的襯衣貼合的掛在了蕭繹的身上,阮草莓此時額頭都冒出了細細的汗珠。
之所以會冒汗,倒不是因為給蕭繹穿衣服是有多累,主要的原因是因為她心情非常緊張。
這麼近距離的跟一個男人貼近,這還是她失憶之後的第一次,撲面而來的全部都是蕭繹身上好聞的屬於他的獨特味道,這味道讓她直接有一種把他撲倒的犯罪衝動,非常非常的邪惡。
好不容易替他穿好了襯衣,接下來的事情可就讓她為難了。
她猶豫了一下,拿起一條內褲遞到蕭繹面前道:「這……這個……您……您可以自己穿吧?」
蕭繹顯然也忘記了這一茬,在阮草莓紅著臉把內褲遞給他的時候,他的臉也明顯滑過一絲不自然的紅暈,不過總統就是總統,遇到再大的事情他也一定是處變不驚的,於是,非常淡定的接過阮草莓遞過來的褲子,然後酷酷的道:「你……轉過身去……」
丫……阮草莓聽到他這樣命令自己,腦海中頓時又開始無限yy起來。
原來總統大人也害羞啊,原來他並沒有她想像的那麼無所謂啊,所以他是腦子抽了才讓她幫他穿衣服的嗎?還是僅僅只是為了懲罰她,讓她緊張一下下?
好吧,反正不管怎麼樣,阮草莓知道了總統大人的軟肋,她笑瞇瞇的抬起頭看向蕭繹道:「要不我出去等您換好衣服吧,我在這裡您也非常不方便不是?」
「不用出去,你就轉過身去就可以了。」蕭繹顯然覺得她只為他穿一件襯衣遠遠不夠,他還有事情要安排她做,自然不能讓她溜號。
「這樣啊?可是怎麼辦?總統先生,我怕我會情不自禁的轉過頭來看您耶……」阮草莓內心一橫,奶奶滴,我還就不信了,你丫敢當著我的面兒穿內褲。
「你會情不自禁麼?那好啊,我倒是非常好奇你那情不自禁的表情。」蕭繹聞言,眼珠子一轉,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微笑,他似乎洞悉到了她的心思,現在就是兩人比誰的臉皮更厚的時刻了。
要說起比臉皮厚,女人天上不是男人的對手,阮草莓是女人,所以她不可能鬥得過蕭繹,於是乎,在蕭繹說完那話,狀似要扯下浴巾穿褲子的時候,她嚇得立馬轉過身去。
蕭繹看著她那緊張兮兮的表情,望著她的背影內心直好笑:小樣兒,敢跟我鬥,找使!!!
於是乎,等到蕭繹自己穿好褲子之後,阮草莓繼續履行她的勤勞女僕職責,又幫他穿外套,穿長褲,穿襪子,穿鞋子,總之就像是伺候皇帝老兒一樣恭恭敬敬的伺候了他一番。
最後蕭繹似乎對她的表現頗為滿意,只摸了摸自己還有些濕潤的短髮道:「幫我把頭髮吹乾。」
阮草莓很想撂挑子不幹了,她內心早已經把蕭繹罵了一萬遍,每次手不經意的接觸到他身體的時候,她都感覺到自己內心中會騰起一陣特別熟悉的感覺,好像此情此景什麼時候浮現過,但是她要是用力去想的話,卻又什麼都想不起來。
認命的轉身去浴室內拿吹風機,她心中還在奇怪,為毛她罵了他這麼久,他居然一個噴嚏都沒打,這抗罵能力是有多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