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把爹地叫過來,讓他推開這扇門。」蕭天祐非常邪惡的一笑,然後說出可一個讓阮草莓想死的條件。
「什麼?你……你說讓我害你爹地來淋這桶水?」阮草莓瞪大眼睛看著雙眼含笑,內心無比腹黑的蕭天祐。
「不是你說的嗎?輸的人要無條件答應對方的要求。」蕭天祐感覺到阮草莓有準備賴賬的跡象,立馬把之前的比賽條件講了出來。
「對,這話是我說的沒錯,但……但可是,你為什麼要讓我來害你爹地啊?你就那麼想害我被你爹地罵死?」實在是搞不懂這個小屁孩為毛內心如此陰暗,本來還以為今天帶她玩了一天,好歹兩人之間已經建立起了革命友誼,但是現在看來,屁,都是屁,這小屁孩壓根就是一養不熟的白眼狼,只要一逮到機會就出賣她。
「你該不是想反悔吧?」並沒有給阮草莓任何的解釋,蕭天祐警惕的看著阮草莓道。
「怎……怎麼會,我是誰啊,怎麼可能做這種沒有水準的事情,不過佑佑啊,你確定你之前從來不會玩五子棋?為什麼我感覺你是在扮豬吃老虎呢?」實在是想不通,為毛這個小屁孩這麼快就能扭轉局面,實在是不應該啊不應該……
「趕緊打電話吧,爹地應該快要回來了。」蕭天祐懶得跟她囉嗦,隨手抓起桌子旁邊擺放的無繩電話遞給了阮草莓。
非常心虛的接過電話,阮草莓的心忐忑得無以復加。她不想失信於蕭天祐,但卻也不敢真正來害總統大人,她知道她不是每次都會這麼走運能被放過一馬的。
「你不知道號碼嗎?」見阮草莓接過電話但是卻遲遲沒有撥號,蕭天祐仰著腦袋問道。
「知道了,知道了,別催魂似的。」看來這臭小子是不害死自己誓不罷休了。既然這樣,那也就別怪她到時候辣手無情,把他供出去當箭靶子了。
阮草莓斂了斂眉,然後撥通了總統辦公室的電話,電話通了之後,是一個女人的聲音:「您好,這裡是總統辦公室。」
「您……您好……我……我是總統府的趙助理,請問總統現在方便接電話嗎?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向他報告。」聲音顫抖得不行,阮草莓一邊強壯鎮定,一邊看著旁邊正在吃糖果一臉享受的蕭天祐,突然有一種恨不得上去抽他幾下小屁屁的衝動。
「請您稍等一下。」電話那頭的聲音突然斷掉,傳來一陣悅耳的音樂鈴聲,沒多久,就在阮草莓準備掛斷電話直接跟蕭天祐說總統沒時間接她電話的時候,蕭繹那渾厚磁性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
「什麼事?」
阮草莓一聽到蕭繹的聲音,內心猛的一顫,直到電話裡頭再次響起蕭繹的聲音她才回過神來。
「草莓,是你嗎?」蕭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確定的驚喜,透過電話筒傳到阮草莓的耳朵裡,自然是無法聽辨出來。
「是……是我……能麻煩您等下回家之後來我的房間裡面一趟嗎?」阮草莓沒有去注意想蕭繹嘴裡面喊的那個「草莓」是指誰,她只以為總統先生在問是不是她打的電話,於是就傻乎乎的說是她。
「好,我馬上就回來。」蕭繹聞言,立刻應聲,然後將電話掛斷了。
阮草莓聽到電話那頭傳來的「嘟嘟」忙音一頭霧水。
總統先生這是怎麼啦?為什麼她一召喚他就說他立刻回來?抽風了咩?
「你爹地說他馬上就會回來。」將電話放回桌上,阮草莓向蕭天祐報告道。
「嗯,這個味道的糖果我不是很喜歡,下次換榴蓮糖吧,我喜歡吃那個味道。」將手中的糖果紙往阮草莓手心中一扔,蕭天祐非常慵懶的伸了個懶腰,然後雙手枕在後腦勺,躺在了地毯上。
這時,衛生間的門打開,小布丁從裡面跑了出來,衣袖上面沾滿了水:「哥哥,布丁好了不起,自己上衛生間了哦。」
「天啦,我的小祖宗,你怎麼把衣袖上弄那麼多水?」阮草莓一看到小布丁那一身的狼狽,就忍不住哀嚎。
她的小褲褲歪在了一邊,根本就沒有穿正,雙手濕漉漉的,就連胸前就染了水漬。
「洗手手弄濕的,媽咪你房間的洗手台好高好高,布丁要踮著腳尖才可以洗手手……」小布丁一邊把自己的濕手往身上擦,一邊說道。
「只能說是你太矮了,寶貝……」望著小布丁那可愛模樣,原本想要責備她把自己身上弄濕了的阮草莓一時間又心軟了,走到她面前,替她將褲子穿好,然後又抱著她去衛生間,抓起裡面的吹風機就開始替小布丁吹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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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鐘後,阮草莓替小布丁將衣服吹乾,走出衛生間,剛好房間門被人從外面推開,緊接著就發生了讓她措手不及的杯具。
蕭繹一身西裝筆挺的站在門口,腦袋上還套著一個巨大的紅色水桶,渾身上下已經沒有一寸乾燥的地方了。
「啊哦……」小布丁非常遺憾的叫了一聲,然後用「節哀順變」的眼神看了阮草莓一眼,往蕭天祐身邊走去。
阮草莓此刻已經是呆若木雞了,她傻傻的站在洗手間門口,直到蕭繹將套在腦袋上面的紅色水桶取下來,一臉不知道什麼表情的望著阮草莓,她才反應過來,立刻轉身去衛生間內拿乾淨的浴巾,踮起腳尖走到蕭繹的面前開始替他擦頭上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