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公主雖已出嫁,但是其夫早已去世,如今也早已回宮居住,自然是我皇族正統。而衍兒自幼隨母,雖是蕭家之子,但卻也是本宮與國王的長孫,如今他們皆已回宮,本宮想來,只要總統大人同意,蕭家同意讓衍兒過繼給已去世的皇兒,這一切便沒有任何問題了吧。」皇后說著,將目光看向蕭繹。
蕭繹聞言,眉頭微微舒展開來,微笑道:「我國講究明主自由,這件事情只要衍願意,我是不會做任何干涉的。」
那兩個將軍聽皇后說了這話,然後見蕭繹又擺明了態度,立刻肅然低頭對皇后道:「臣等且聽太后和長公主調遣。」
皇后滿意的點了點頭,跟曼洛尼相視了一眼,然後便吩咐道:「很好,現在你們有兩件事情要做。第一,安排人一定要將這次恐怖襲擊的恐怖分子找出來,以告慰國王跟皇子們的在天之靈。第二,密切關注二皇子妃一黨的情況,將一切跟他們有聯繫的大臣名單都列出來交給長公主。」
「是,臣遵命。」兩人聞言,立刻領旨。
蕭繹靜靜的看著眼前的幾人,心中卻在做別的盤算。
就在此時,房間門被打開,一個黑衣侍者走了進來,他身後跟著的正是阮草莓的助理唐澤。
蕭繹見到唐澤之後,眉心一皺,立刻感覺是不是又發生了什麼事情。
唐澤悄聲走到蕭繹身邊,低聲稟報道:「總統,夫人被人擄走了。」
「什麼?」蕭繹聞言,臉色頓時一變,雙目中無數寒光直射向身旁的皇后跟長公主,似乎是在質問她們怎麼可以在她們的地盤上發生這樣的事情。
「查清楚了嗎?確定是被人擄走?說不定夫人是到皇宮中四處瀏覽去了,然後迷路了呢?」皇后在震驚過後很快恢復了理智,她側過頭問那領著唐澤進來的侍者道。
「回皇后娘娘,屬下在接到唐助理的投訴之後第一時間便調看了監控錄像,總統夫人在用完晚膳準備回獻瑞宮的時候,在宮門口有一個侍者走到她面前,不知道跟她說了些什麼,然後便見夫人歲他走了,跟著又在另外一個監控錄像中看到他們往皇宮北面走去,最後消失在一個監控不到的死角中,然後不見了。」那侍者認真的答道。
皇后聞言,先轉過頭對那兩位將軍道:「二位將軍先回去休息吧。」
「臣告退。」那兩個將軍聞言,立刻起身,然後告辭了。
跟著,皇后又遣退了屋內其餘的人,只留下他們三人。
「皇后準備怎麼給在下一個解釋?我的夫人居然在你這皇宮中被人擄走。」蕭繹的臉色早已經是一片鐵青,語氣非常不善。
「總統息怒,這件事情本宮定然會查清楚,把尊夫人救出來,給您一個滿意的交代。」皇后斂了斂神色,然後誠懇的道。
「長公主不準備說些什麼嗎?」蕭繹冷哼一聲,將目光轉向坐在皇后身邊的曼洛尼。
「不是我,我如今正是需要你的幫助,怎麼可能動你的女人,你放心,我雖然恨她,但是在這個節骨眼上絕對不會幹這種蠢事。」曼洛尼白了蕭繹一眼,有些不爽的說道。
「我給你們二十四小時,如果我的夫人不能安全出現在我的身邊,那麼後果你們是知道的。」蕭繹說完,準備起身離開,但是卻被曼洛尼叫住。
「二十四小時?會不會太短了一些?你就真的那麼愛他?愛到可以犧牲成國跟我母后的關係?要知道,如果衍兒能順利登基,當上國王,這對你們蕭家也是非常有利的,不管怎麼說,他身上可都是留著你們蕭家的血,這個女人對你來說,比你的親弟弟更重要麼?」
曼洛尼的話讓蕭衍身體一頓,他微微皺了皺眉,心下一驚,是啊,阮草莓不過是一個替身而已,就算她是真的洛雪,也不值得他為了她犧牲蕭家今後的政治前途啊,他這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要對阮草莓如此關係?
見蕭繹不說話,曼洛尼接著道:「給我們兩天時間,我會盡量讓她活著回到你身邊的。」
「是必須讓她活著回來。」蕭繹修改了一下她的措辭,然後頭也不回的往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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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繹回到住處,臉色陰沉得讓人大氣都不敢出。
偌大的房間內,雖然無比奢華,但是沒有了阮草莓,竟顯得有些空蕩蕩的。
助理跟唐澤都默默的守在他身邊不敢多話,生怕一個不小心便惹怒了他。
「你們看那些監控路線的時候有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地方?」蕭繹坐在窗戶旁邊的躺椅上,雙眼重重的閉著,半晌,才緩緩開口道。
「除了夫人出那大殿的時候在大殿外跟衍公子說了幾句話之外,一路上並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發現夫人不見的還是皇宮的警衛處,他們一直在密切的關注著監控錄像上的畫面,直到夫人消失在攝像頭前,才感覺到不對勁,立刻命那附近的侍衛去查看,卻發現已經找不到夫人的身影了,就連那個侍者的身影也不見了。」唐澤仔細的稟報著,生怕自己漏了任何一個細節。
「總統,膽敢在皇宮裡面擄人,而且還知道皇宮內的監控死角的人,肯定是在這宮裡很多年了,或者是地位很高的人,而他們擄走夫人的目的雖然尚未可知,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夫人跟這裡的人無冤無仇,他們擄走夫人,多半大概是為了要挾您,所以這件事情咱們也不用著急,夫人現在應該是安全的,咱們靜觀其變便好。」助理待唐澤說完之後,繼續在他耳邊分析道。
他的話才說完,房間內的電話卻響了起來。
三人神色皆是一變,在這個時候,這個地方,這個電話實在是不應該響起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