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難道沒看到嗎?你的女人似乎很需要我。」蕭澈並不驚慌,似乎早就料到蕭繹會來一般,他笑著,伸手想推開趴在自己身上的阮草莓,卻怎麼也推不開,此時的阮草莓就像是一塊牛皮糖一般緊緊的粘在他的身上,他只能很無奈的朝蕭繹聳肩。
蕭繹上前一步,伸手一把扣住阮草莓的手腕,力道很大,讓她吃痛的皺起眉頭,迷離的雙眼轉過來看向蕭繹。跟著像是發現了新目標一樣,竟轉過身朝他的身上撲過來。
「這是怎麼回事?」蕭繹這才發現了阮草莓的不對勁,他一手抱住她的腰讓她靠在自己身上,避免雙腿無力的她會倒在地上,一邊問道。
「大哥不會以為是我給大嫂吃了什麼東西然後帶她來的這裡吧?」蕭澈一邊整理自己身上的襯衣,一邊故意抬高聲調反問道。
「最好不是你。」蕭繹冷哼一聲,然後抱起小手開始不安分的解著他襯衣扣子的阮草莓就往屋外走去。
蕭澈面無表情的看著他離去的背影,然後隨手抓起手邊的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給我查查今晚活動的主辦方是誰,以及任何跟這次晚宴有關係的人的名單。」
說完,便將電話掛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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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草莓被蕭繹抱出別墅塞進了跑車內的副駕駛座位上,跟著發動車子便往總統府的方向開去。
車上的阮草莓極不安分,身上的藥效正在拚命發揮著作用,讓她感覺身體像是要撕裂,有一種要衝破身體的**急需宣洩。
她拚命的扭動著自己的身體,手不停的往正在認真開車的蕭繹身上摸,因為身體上幫著安全帶,所以她行動並不方便,嘴裡不停的叫喚著。
蕭繹眉頭緊緊皺在一起,腳下的油門踩得更加猛,沒多久便將車開到了總統府的地下停車場,然後抱著極不安分的阮草莓乘電梯回到樓上。
來到臥室,蕭繹直接將阮草莓就往床上一扔,準備出門讓管家準備一些解著媚藥的藥。剛剛轉身打算出門,卻被阮草莓從身後一把緊緊的攀在了他的背上,小嘴不停的在他的脖子上啃著,雙手不安分的撕扯著他的衣服。
蕭繹身形一頓,用力掰開她的手,將她整個人放倒在床上,伸手準備扯被子把她裹住,但是阮草莓現在又怎麼會乖乖的配合他,她現在身體難受得像是要爆炸了一般,使出最大的力氣,一把將他的脖子緊緊摟住,小嘴就往他的唇上湊,好不容易吻住了他的純,跟著手便開始用力扯他的襯衣。因為用力過猛,他胸前的幾顆扣子被瞬間扯下,露出了精壯的胸膛。
這下可好,本來就慾火焚身的阮草莓看到如此秀色可餐的完美肌膚,自然不肯放過,於是整個人就像是一條無骨的蛇一般纏到了他的身上,細長的雙腿緊緊的盤住他的腰,讓他甩都甩不掉。
「該死。」蕭繹低聲咒罵了一句,低頭,卻見阮草莓身上的禮服早已經被扯開,大片凝白的肌膚露在他眼底,一副任君採擷的模樣。
「我……我好難受……難受得要死掉了……」阮草莓現在大腦已經完全不起作用了,一雙眼睛迷離得都能逸出水來,聲音因為混亂的思緒也變得破碎不堪,身體不停的往蕭繹身上磨蹭,似乎想借此來減輕自己的痛苦。
蕭繹原本心下冷峻,但此刻阮草莓的一番勾引卻讓他的身體不由自主的有了一絲反應,暗暗皺眉,他用力握住阮草莓攀在自己身上的手腕,想將她撤下來,但是卻因為用力太大,疼得阮草莓驚叫一聲,眼淚都出來了。
「痛……」她眉頭緊緊糾結在一起,嘴巴一癟,眼淚就像是決堤的大水一般,一發不可收拾了。
看到阮草莓那可憐兮兮的表情,蕭繹不知道為何,竟覺得心下一軟,鬆開了握緊她手腕的手。
僅僅是這一念之差,他還沒來得及後悔,就被阮草莓趁機一把將他的襯衣扯下,上半身寸縷不著。
「求求你……要了我吧……」藥效已經發揮到極致了,阮草莓再也無法忍受,她扯完蕭繹的上衣,又開始扯他的褲子,而自己身上那原本就單薄的禮服,早已經在跟蕭繹的拉扯間沒撕破,從她身上脫落了。
因為阮草莓的主動,徹底將蕭繹腦海中原本堅定的信念摧毀,又或者說,阮草莓這張讓他熟悉的,曾經擁有的臉觸動了他內心封閉多年的那道門,他沒有再推開她,而是任由她小巧的舌尖滑過他的嘴唇,最後跟他的唇齒糾纏在一起。
得到蕭繹的回應,阮草莓似乎頓時信心倍增,小手靈巧的解開他腰上的皮帶,跟著「咯咯」一笑,在蕭繹的引導下,將自己的雙腿張開,等待著他的進攻。
看著她臉上還掛著淚痕,現在卻又傻笑,蕭繹心中一軟,竟然覺得此時的她是如此可愛,看到早已準備好迎接他進入的她,再也不多想,只用力一個挺身,就聽到阮草莓嘴裡尖叫一聲,跟著嘴角露出滿意的微笑。
或許是等太久,或許是藥效剛剛好,此時的阮草莓完全沒有感覺到任何的痛楚,反而是用力的抱緊他的身軀,想要迎接他更加猛烈的撞擊……
第二天。
中午時分,阮草莓幽幽轉醒,動了動身體,想翻個身,卻感覺到她渾身都酸痛不已,頭也昏昏沉沉的。
輕輕掀開被子準備下床,卻發現自己身上竟然什麼也沒穿。
啊啊啊啊啊&……
發生了什麼事?
麥芽色的床單上,一抹刺目的鮮紅將她的大腦徹底刺激清醒了。
昨晚,她……她……她……
**了……
蒼天啊,大地啊,聖母瑪利亞啊,誰來告訴她,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
不用想,在這總統府中,而且還是在總統的床上**,除了總統,沒有別人有這麼大的膽子了。
可是,總統昨天不是出國了嗎?
還有啊,就算昨晚跟她內啥的對象是總統,但是,是總統強了她,還是她強了總統呢?
回想起自己之前的告白被拒絕,她很快就打消了是總統強她的這個可能性,總統大人要是真想那啥她,估計就不會拒絕她的告白了。
所以,結論只有一個,那就是……昨晚,她把總統給強了。
得出這個結論之後,阮草莓立刻捂臉奔向衛生間,把自己扔進浴缸裡泡著。
溫熱的水在她身上流淌著,讓她的大腦越發的清醒起來。
怎麼辦?她該怎麼辦?她居然膽大包天的把總統大人給強了,不敢想像總統大人會怎麼報復她,真是色子頭上一把刀啊,人證物證俱在,她能抵賴麼?
不過,為什麼昨晚的事情她一點印象都沒有了呢?
她可以當作昨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嗎?
在浴缸裡差點泡掉一層皮才出來,肚子已經餓得咕咕叫。
阮草莓摸了摸肚子,奇怪了,平常這時候從來沒肚子餓過,就算一天只吃一頓,也感覺不到餓,難道是因為昨晚運動量過大,所以……一想起昨晚她跟總統大人內啥了,雖然對這件事情完全沒有半點印象,但是身體的感覺卻騙不了她,臉突然不由自主的紅了。
換好衣服下樓,她心中已經打定了主意,不管怎麼樣,她都要一口咬定是總統強了她,嗯,就這麼決定了。
下了樓,此時已經是午餐時間,管家正在吩咐傭人們佈置餐廳,準備開餐。
蕭繹一般在工作日是不回家吃午餐的,很多時候午餐都只有阮草莓自己一個人吃,這樣倒好,沒什麼壓力,她實際上很不喜歡跟蕭繹同桌吃飯,總覺得無形中有一種什麼東西壓在她頭頂,讓她連大氣都不敢出。
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下後,她看了眼管家,發現他並沒有要給她上午餐的意思,於是側過頭問道:「怎麼還不上菜呢?」
「夫人,總統等下會回來陪您一起用午餐,所以還需要您稍等片刻。」管家很禮貌的對阮草莓說道。一般情況下,只要有第三個人在場,管家對阮草莓的態度都非常恭敬,一副真拿她當主子的模樣。
什……什麼?
總統要回來陪她吃午餐?
這是個神馬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