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被溫水澆頭的阮草莓尖叫出聲,身上的禮服瞬間濕透,緊緊的貼著她玲瓏的曲線,原本的寶藍色也變成了墨色。
因為阮草莓的尖叫來得又快又猛,蕭繹被嚇了一跳,剛想伸手去摀住她的嘴,但是她的手卻不安分的朝他臉上一巴掌拍過來。
於是,蕭繹只能伸手去抓她揮舞過來,帶著掌風的魔爪,將她的雙手牢牢的禁/錮在她身後。
阮草莓身體無法動彈,叫得更激烈,趁著酒性,什麼流氓啊,變/態啊,烏龜啊,混蛋啊……總之一通亂叫,狠狠的發洩著她這些日子以來的內心的憋屈。
蕭繹的臉慢慢黑得跟碳似的,如果阮草莓現在是清醒的,那麼她一定會被蕭繹現在的表情給嚇得不敢呼吸。
可惜,她現在被那酒精燒得大腦風中凌亂中,所以總統神馬的,在她眼裡那都是浮雲,有多遠,灰多遠去……
蕭繹見她越來越放肆,完全沒有要醒酒的架勢,便將禁錮她的手鬆了,準備轉身出去讓管家準備醒酒藥,可是他才轉過身,阮草莓卻像是一條沒有骨頭的蛇一般從他身後纏住了他。
被她纖細的手臂抱住腰,他身體一怔,抬手想將她的雙手掙開,不曾想她卻又自己鬆了手,一下子躥到他面前,又抬手將他的脖子勾住,身體軟綿綿的靠在他的身上,朝他露出一個傻笑。
「我認識你,你經常在電視上出現的……」她一張嘴,滿口的酒氣撲到蕭繹的臉上,讓他不悅的皺起了眉頭。
「鬆開你的手。」他的聲音很冷,沒有太多的情緒。
「你比電視上還要帥呢,可……可是你為什麼不笑?你不開心嗎?」阮草莓自顧自的說著,眼神的焦距始終沒辦法固定,有些渙散。
「……」蕭繹沒出聲,他不以為現在這種情況下能跟她溝通。
「其實我也不開心,一點都不開心,但是我還是要笑,因為我要是不笑,總統就會生氣,你知道我們總統嗎?他的脾氣很臭的,別看他在電視裡對大家笑瞇瞇的,他從來沒對我笑過……」阮草莓嘴裡嘟囔著說了一些有的沒的,最後竟將腦袋一歪,靠在蕭繹的胸前就睡了過去。
蕭繹饅頭黑線的看著眼前的女人,有一種想把她扔出去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