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幹嗎?要拆我的我房子嗎?」
霍傲柔看了看已經化為廢墟的桌子,就連著桌上的茶壺都被震碎了,還真是敗家子!
「傾顏,我……難受!」
霍傲柔揉揉腦袋,不知道怎麼覺得現在的腦子好像十分不聽話一般,針扎的疼!
「難受?我先去給你倒杯水!」
傾顏看了看面色潮紅的霍傲柔,琢磨著是這酒還沒有醒,轉身想去為她倒杯茶!
「霍傲柔!你就這麼忽視本王的存在嗎?」
宇文昊的臉色已經越發的難看,他在這裡已經等了她一天,醒來居然正眼都沒看他一下!
「我說了……我很難受!」
為什麼只說喝了點酒,怎麼感覺連胸口都開始疼起來!霍傲柔的手剛想撫上自己的胸口,卻在半路被人給劫了去!
「霍傲柔!本王命令你抬起頭來!」
一個拉扯,霍傲柔便已經步伐不穩的躺在宇文昊的懷裡!
「聽見沒有,抬起頭來!」
手緊緊的禁錮這霍傲柔的下巴,強迫這她直視自己的眼睛!
「痛……」
噗……
霍傲柔還沒來得及將話說完,喉嚨便猛然間的湧上一股腥味,一張口,盡數的噴在了宇文昊的臉上!
霍傲柔在倒下看哪一個刻懵懵懂懂間彷彿看到了一個不可置信的表情,心底那股一直堵著的悶氣似乎沒有那麼難受了!
「霍傲柔!霍傲柔!,你醒醒!」
宇文昊連自己臉上的血都沒有擦,便急急的抱著霍傲柔上了床!現在他該怎麼辦?宇文昊一直一來引以為傲的腦子在這一刻瞬時的罷工了!
門咯吱一聲被人從外面推開!傾顏的手上還端了一碗醒酒茶,處於習武之人的本能反應,這一推門便猛然間的聞見一股血腥味。
靜秀的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放下手上的茶,便看見一臉血的宇文昊急急的往門口跑!而霍傲柔已經被放在了床上,誰能告訴他在他出去的這一小會你發生了什麼嗎?
「你……」
沒有想到這個時候傾顏會回來,宇文昊正準備出門去找太夫!
「讓開!」
冷冷的沒有任何的情緒,表示著傾顏現在心情很不爽!
「你!」
「讓開!」
沒有絲毫的退讓,傾顏的語氣似乎的越發的清冷!
宇文昊回頭望了望昏迷的霍傲柔,現在似乎也就只有他有辦法救她了!雖然心裡很不甘,但也憤憤的讓到一邊!
傾顏號了號霍傲柔的脈象,眉頭瞬時皺的更加的厲害了,臉色也顯得嚴肅的多!這是怎麼回事?明明剛才還是活生生的陪著自己喝酒的人!
怎麼這一刻就這般虛弱的躺在了床上?她的脈象十分的虛弱,像是被什麼刻意壓制了內息,只是他探遍她身體的所有部分,就是查不出到底是出了什麼問題!
「小姐!」
一直出門月兒端了些點心推開門,本來是捉摸著這會人應該都走了,才會回來的,只是這一推開門,便被一臉血的宇文昊給了一跳!
「小……小姐!」
一看見躺在床上臉色蒼白的霍傲柔,月兒也顧不得向宇文昊行禮,放下手中的碟子便直直的衝著床邊跑去!
「看好你家小姐!」
「啊!是!」
傾顏將霍傲柔的上放進被中,起身立即向門外走去!
按照他的推理來看,能夠造成她現在這個情況的除了那個應該是不會有其他的藥物能達到這個效果!
可是如果真的是它的話,他根本就無力解除,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先將她的病情給脫住,然後回去請師兄下山!
宇文昊根本還來不及問霍傲柔現在的情況,傾顏便已經一股風一般的消失了,轉過身,看了看那依舊沉睡的霍傲柔,剛才他下手根本就沒有多重,是不可能對她造成什麼實質性的傷害的!
那她現在到底是怎麼回事?看那個人的摸樣,似乎是很嚴重!看著,宇文昊的眼裡便多了一抹的擔憂!
袁沐景看了看出現在自己面的人,稍稍的有些驚訝,他……這個時候怎麼會找自己?
「我想請你幫你一個忙!」
開門見山的,傾顏現在也沒時間跟他繞彎子了!
「忙?」
暗暗壓制自己內心的錯愕,袁沐景緩緩的抬起頭,這個人不是向來都不會欠任何人的情的嗎?
「幫我照顧霍傲柔十天!」
她?
「出什麼事了?」
袁沐景似乎也感覺到事情的嚴重性!
「她中毒了,現在我需要出趟門!請務必在我回來之前照顧好她!」
袁沐景那深邃的眸子定定的注視了傾顏半響,才幽幽的點點頭!
「十天!十天後我定會回來!」
傾顏隨手解下腰間的一方玉珮,擱置在袁沐景的書桌之前,而後飄然去,只是那一向沉穩淡雅的身影此刻卻似乎含帶了些焦急的味道!
「月兒姐姐,我娘親這是怎麼了?她生病了嗎?」
霍小福一邊拉著拉著小曼,一邊緊緊的挨著床邊!
「沒事的!小姐很快就會醒過來的,傾顏公子已經去找解藥了,一定很快就會回來的!」
月兒正端著水給霍傲柔擦拭著臉,已經三天了,小姐已經昏迷了三天!本來是不打算告訴小福的,只是……這好端端的一個人,就這般躺在床上了,瞞也瞞不住啊!
「娘親……」
霍小福那大大的眼睛目不轉睛的注視著霍傲柔那略顯蒼白的臉,這小心翼翼的摸樣任誰看了都會覺得心疼!
月兒歎了歎口氣!端著水出去,她小姐向來就是命苦,從小身體就不好,在霍家也是一直被忽視,好不容易遇上了自己心心唸唸的那個人,卻不想有將自己傷的那麼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