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你還活著不?活著你就吱一聲啊?」
伸手拍了拍那人的臉頰,霍傲柔喊道,不過回答她的只有那細弱未聞的呻吟聲!
唉……
歎了口氣,霍傲柔認命費力的將人拖到自己之前睡過的地方,將衣服蓋在他的身上,隨即跨出山洞,看能不能找到得其他什麼有用的東西!
因為洞裡還躺著一個人,自己又是個路癡,就怕在這七轉彎的林子給轉沒了的霍傲柔也不敢走多遠,就順了些水,然後便往回走了!
看著已經完全沒有意識的某人,霍傲柔真的很想喊聲老天,誰能告訴她這是怎麼回事?難道不應該是她躺在這上面享受著病人的高級待遇嗎?
現在這又是唱的哪出啊?老天,就算你閒著無聊了,那也該換個人整著玩啊,這麼變著法的玩我,倒是算是怎麼回事!
在心中暗自感慨了自己命途多舛的命運後,霍傲柔到還是很真誠的解開了某人的衣服,只是當那具袒露的胸膛出現在自己的面前的時候,她多多少少還是有點被嚇到的。
上次替他包紮,那就只是直接的綁上,衣服什麼的都是霍小福那小子的換的,這次算是真的看見這男人的身體了。
那上面佈滿了深深淺淺的痕跡,又一些看上去都有好些年了,之前還以為是因為從山上滾下來受的傷,可是這擺明了就是虐待嘛!
某人在充滿同情心的感召下,快速的處理完了那些小傷口,然後急急忙忙的把他的衣服個給穿上,雖然她現在是一個五歲孩子他媽,但是……她可真沒見著一裸著的男人啊!更別說是摸了啊!
整一天,袁沐景都是處於極的昏迷當中的,偶爾還會發出幾句極為模糊的話語,不過勉強能聽得出來是在喊他的娘親!
直到傍晚,袁沐景才幽幽的睜開眼,身體上的熱還沒有散去,視線一瞬的有些模糊,等到適應了眼前的一切後,耳邊忽然傳來某個清悅的聲線。
「天!你終於醒了,你要是再不醒,我自己就快虛脫了!」
正打水回來的霍傲柔一看見那人已經可以坐起來了,瞬時眼前一亮。
「我……」
袁沐景揉了揉有些發痛的腦袋,聲音也嘶啞的不像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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