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二二章出
「那武風手中的傳音玉石是不是你奪去的?」燕有道問道。
「那我就更不知道了。」風天翔說道。
「哦,在他們傳音玉石被人搶走的時候,那時你在哪?」秦家家族秦無冷說道。
「我哪知道他們什麼時候被搶的。」風天翔說道。
「那我們先不說這個,燕舞武風你們出來。」燕有道說道。
「把你們從玉石中聽到的話說出來。」燕有道看見燕舞和秦武風從•;人群中走出來說道。
「是。」燕舞和秦武風將他們聽到的那一段對話說了出來。
當眾人聽到燕舞和秦武風口中的古族族長時,不由一驚。
因為這裡的人中知道古族的身份只有古族的最高貴的血脈才能夠擔任的,眾人不由看了風天翔一眼。
「呵呵,這段對話別說真假難辯,就算是真的,又能說明說明呢。」風天翔說道。
「風天翔,這裡面其中一個人的聲音就是你的。」燕舞說道。
「我?好,就算是我的聲音那又能說明說明。」風天翔反問道。
「你就是那個族長。」燕舞說道。
「我承認了嗎?」風天翔問道。
「要不是玉石被你搶去了,下面的話可能說明是你。」燕舞吼道。
「無聊。」風天翔冷冷說了一句。
「你……」燕舞無可奈何。
「舞兒,成何體統,還不退下。」燕有道說道。
「是,父親。」燕舞說著,便退下了。
「呵呵,好個牙尖嘴利,你能不能讓燕叔給你檢查一番身體。」燕有道笑著說道。
「那您先讓我檢查一下您的身體可不可以?」風天翔反問道。
「好個不肯吃虧的小子。」燕有道笑道。
「青雲兄,那你說怎麼辦?」燕有道見風天翔有米不進,隨即看向了風青雲。
「燕兄都沒有辦法,那我更沒有什麼辦法了。」風青雲說道。
「呵呵,青雲兄自然是有的。」秦無冷說道。
「哦?」風青雲說道。
「六小子是不是青雲兄和弟妹所生?」秦無冷說道。
「是如何,不是又如何?」風青雲說道。
眾人聽到風青雲的話後,都不由愣住了,在場的哪有一個不是人精,自然能夠聽出這話的端倪來了。
「若是,我們立馬就走,若不是,還請青雲兄給我們說明一下。」秦無冷繼續說道。
「呵呵,不管怎麼樣,天翔都是我的兒子,秦兄,不知這話可滿意?」風青雲說道。
「你!」秦無冷顯然有些生氣了。
「還是請青雲兄說明一下。」燕有道說道。
「呵呵,不管怎麼說天翔這小子都是我的女婿,你們這樣是不是有點不合適啊。」雲青風說道。
風天翔和雲柔看了雲青風一眼。
「哦,這麼說,我們也無話可說了。把他們兩個帶上來。」燕有道說道。
說著燕家人便帶上了兩人,還是風天翔熟悉的兩個人,只不過其中一人現在的樣子有些讓人不堪入目,臉色蒼白,四肢被砍斷了,而另外一人則是衣冠整齊。
「錐虎,墨龍。」風天翔眼光一凝,定在了墨龍的身上,因為墨龍身上沒有一點傷,而錐虎則是淒慘無比。
「賢侄,想必這兩位你都認識?」燕有道問道。
「認識。」風天翔說道。
風青雲則是看了墨龍一眼,一臉陰沉。
「墨龍,你說說。」燕有道說道。
「是,家主。」只聽墨龍說道,接著墨龍看了一眼風天翔說道:「老大,對不起。」
「沒什麼對得起對不起的,我只想問錐虎是怎麼了?」風天翔說道。
只聽這時錐虎微弱的聲音傳來。
風天翔立即來到錐虎的身邊。
「錐虎,你現在怎麼樣?」風天翔問道。
「咳咳,好剩下幾口氣,我們去藥谷之後返回的時候被人攔住了,墨龍叛變。」錐虎簡單地說道。
「哦,我知道,你好好休息。」說著風天翔便吩咐人將錐虎待下去好生照料。
「呵呵,不錯。」風天翔站了起來,冷笑道。
「墨龍,你說,在這裡沒有人可以動你的。」燕有道說道。
「是,我們一路上歇息了兩次,但是六少爺也單獨出去過兩次,第一次是燕舞小姐等人圍攻古族之人,而後古族之人被人救走的時候,第二次便是燕流被殺的時候。」墨龍說道。
墨龍說完之後,燕有道說道:「各位,事情沒有這般巧合。」
眾人沉默。
「青雲兄,現在你是不是該說說了。」秦無冷說道。
「呵呵,父親不必為難了。」風天翔說道。
只見風青雲和雲青風一愣,風青雲在這件事上面也和雲青風說過了,雖然綜合來看風天翔的嫌疑最大,但是風青雲也會有所保留的,因為風天翔是他帶回來的。至於雲青風則是風天翔的岳父了,女兒的孩子都生下了。
「你們還真是不錯,尤其是你墨龍,相信瘋豹和獨狼現在不死恐怕也和錐虎差不多。」風天翔對著墨龍說道。
「這個我可不知道。」墨龍說道。
「呵呵,是誰將錐虎弄成那樣的?」風天翔問道。
「我不知道。」墨龍眼中出現了一絲驚慌。
「不用問墨龍了,是我們秦家。」秦無冷說道。
「哦?不錯,秦無冷,那你知不知道錐虎是我的人?」風天翔冷然問道。
「你的人?呵呵,你看墨龍現在不是我的人了麼?」秦無冷說道。
「墨龍既然背叛了,就算是個死人了。而你們秦家從今天起就等著和錐虎作伴。」風天翔說道。
「哼,好大的口氣,青雲兄,這就是你教出來的兒子嗎?」秦無冷說道。
「我教兒子還輪不到你管。」風青雲冷哼一聲。
「天翔,你應該理解為父,你走。」風青雲說道。
「多謝父親。」風天翔躬身一拜。
「今天若是有誰敢對天翔出手,一律視為風家之敵,就地格殺。」風青雲說道。
「雲家也是一樣。」雲青風見事已至此,也不好多說什麼。
「多謝父親。」雲柔也想雲青風躬身一拜,隨後便跟著風天翔離開了。
「風家主,雲家主,你們怎麼可以這樣?」秦無冷見風天翔離開不由說道。
「明天之後,隨你們。」風青雲歎息了一聲之後,便轉身離開了。
離開風家之後,風天翔的心情一半解脫,一半是沉重。
「還沒有拜過母親呢,希望母親不要怪我。」風天翔看了一眼風家的大門說道。
「不會的,母親會明白的。」雲柔說道。
「嗯,我們還是趕緊離開這裡。」風天翔說道。
說著風天翔便離開了風城,只是望了藥谷的方向一眼。
「柔兒,一會出城你便進入乾坤鼎中。」風天翔對著雲柔說道。
「嗯。」雲柔點了點頭。
一出城,風天翔便將雲柔收進了乾坤鼎中,而這個時候天靈狐也跟了上來,跳上了風天翔的肩頭,風天翔刮了一下天靈狐的鼻子一路往風城最近的一座擁有空間通道的城池飛去,三天後,風天翔便來到了風家領地外圍。
風天翔準備出風家領地的時候,卻看見了山鷲等人,只不過這時十一人了。
「老大,我們準備跟著你。」山鷲一看見風天翔便說道。
「你們還是走,現在我可不是風家的六少爺了。」風天翔說道。
「老大,我們十一人都是願意跟著老大的,老貓他們三個走了我們沒攔。」山鷲說道。
「嗯,我們快走,邊走邊說。」風天翔說道。
說著風天翔等人便一路向南飛行。
「墨龍和錐虎的事,你們知道了。」風天翔問道。
「墨龍這個叛徒。」山鷲氣憤地說道。
「嗯,放心,他必死無疑。」風天翔說道。
「外面的情況怎麼樣?」風天翔問道。
「外面的很亂,老大離開後的兩天,燕家人和秦家人便發出了追殺令,至於風家和雲家一直沉默。」山鷲說道。
在風天翔離開後的兩天,秦家人和燕家人便發出了追殺令,而且風天翔身上有紫晶的消息也迅速傳開了,至於紫晶的消息則是從墨龍的口中出來的,因為風天翔讓他們第六大隊進階的便是紫晶。於是血晶石和紫晶又重新成了重點,而這一次不僅僅是尊級修為的強者,還有各大家族的皇級強者也出手了,至於風家和雲家的部分人也蠢蠢欲動起來。
「大哥,你說這算個什麼事啊?」風天焱對著風天雲說道。
在風天翔離開後的兩天風天雲和風天焱幾人便急忙忙趕回了家族。連雲天風雲天奇等人都來了。
「大哥,父親怎麼說?」風天怒對著風天雲問道。
「父親閉關去了。」風天雲說道。
「我父親也閉關去了。」雲天風說道。
「這老六怎麼會是古族人呢,這事我一定要問問母親。」風天怒說道。
「老五,母親此時正在傷心呢。」風天雲皺著眉頭說道。
「我想這次既然我們風家和雲家沒有出手,那麼甲組肯定是持著不管不問的態,顯然老六這件事是真的,只是我們倆家有些特殊。但是別的家族一定會出手的,就說老六身上的紫晶,得讓多少人心動。」雲天風說道。
「這事情發生的這麼突然,幾乎沒有會想到會出現這種事,不過六子的實力在那裡,竟然連那個皇級中階的燕流都能幹掉,那麼除非聖級強者出手,否則沒人留得下他。」風破狼說道,雖然風家和雲家跟古族那是有仇隙的,但是對人不對事,更何況古族都消失萬年了,還有就是若不是風天翔他們中的一些人早被人幹掉了。
「就怕藥門的人出手,藥興家肯定會因為藥興客的死,而出手的。」風天焱說道。
眾人聽到藥門不由一陣皺眉。
風家聖山藥殿……
「六小子怎麼回事古族的人呢?」詹明遠不滿地說道。
「這事老頭子我也想不通,不過我們三人也只能壓制一下風家,讓風家人不出手,可是其他幾個老傢伙卻是有些不耐煩了。」風浣林說道。
「嗯,還好老祖在閉關,不然我們也壓制不住的。」風翼說道。
「這藥老鬼還真是收了個好徒弟啊,合著我們四個也要替那小子擦屁股。」詹明遠說道。
「或許我們這次做的會有一個很好的結局,那小子不是短命之人,而且為人狠辣,但又聰明過人,天賦你們都是知道的。說不定我們今天做的,以後會有人感激我們的。」風翼說道。
「不錯,要是這小子熬過了這一關,那之後肯定會有另一番天地的。」風浣林說道。
「呵呵,希望如此,不然這個徒弟可就泡湯了。」詹明遠說道。
燕家族地……
「那個風天翔真是古族族長?」秦無冷對著一旁的燕有道說道。
「不知道,古籍中記載,古族的族長只能有一種古族的高貴血脈之人擔任,難道那小子就是那高貴的血脈?」燕有道說道。
「風青雲倒真是好福氣啊,居然在路邊還能撿到一個古族的族長回家,也不知道是福還是禍啊。」秦無冷說道。
「不過這次散佈出去的消息還好沒有提到古族之人,只是說那小子被風家趕出來了,不然可就麻煩了。」燕有道說道。
「不錯,要是古族人知道了這個消息,說不定會立即派人過來,那麼到時候我們四大家族可就損失不起了,而且以那小子的個性,我們秦燕兩家一定逃不了好。」秦無冷說道。
「所以我們一定要讓他死。」燕有道說道。
「嗯,既然風家和雲家不出人,我們每家派出三位聖級的長老,那小子殺燕流這樣的人跟殺隻雞似地簡單,我想他的戰力一定非同小可。」秦無冷說道。
風天翔此時正在和山鷲等人在往藍家的路上,儘管風天翔等人畫了妝,但還是被人認出來的,現在整個大陸都轟動了,幾乎所有的家族都派出了皇級的強者。
拓跋家族地……
「父親,你不能派人過去。」拓跋鍾對著身前的一名中年人說道。
「為什麼?」那中年人便是拓跋鐘的父親拓跋滔。
「孩兒不是上次回來不是跟您說過了嗎?」拓跋鍾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