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要小心這個人。」
烹製刑:首先在血妃引以為傲的妖媚臉蛋上劃破成鯊魚腮一般的口子然後削去鼻子令其醜陋無比,隨後丟入了畜牲生活的骯髒的圈坑中同食同拉,下賤至極,直至腐臭不堪,死去之後被斬成了肉醬做成包子給那些和她通過jiān的人食用其肉。這種刑罰從制定之初到現在只有血妃遭受過全程這種刑罰,而三皇子在被殺前夕驗血中證實為皇室血統逃過一劫。
此刻從沙丘當中沖飛出來的蘇拉左右手分別帶拉著夢娜和桃飛到了清荷的這邊,隨後夙夜與穆裡撒也從沙包當中飛了過來。
「情況怎麼樣?素雨阿姨呢?」
清荷看著他們一個個狼狽模樣關切的問道。
「還好,就是葉輪撒他們幾個人可能受了很嚴重的傷,我剛才看見娘飛到他們那裡去了。」
蘇拉長吁了幾口氣後回答道。
「辛苦你們了,抓緊休息,我去看看有沒有迴旋的餘地,這裡交給你們了。」
清荷拍了拍蘇拉的肩膀後關切的看了看心情複雜的其他人,她勉強的擠出個甜甜的笑容飛身來到前方不足十米遠的沙包下方。
而此刻面容老邁的老婆婆素雨站在離三皇子葉煌僅有十米遠的地方直視著他,眼中充滿了憤怒。
而躺在素雨身旁的葉輪撒嘴裡含著血侷促的呼吸著;手裡依舊握著兩把斷劍的於建奇渾身到處都是流血的傷口;而獨臂的誓生一隻手撐在鬆軟的沙子上支撐著身體想要站起來,但是那手臂上的血液早已經將掌下的沙子染成了紅色;矮小的侏儒倪舟半截身子還埋在沙子裡似乎沒有力氣掙扎了;灼綠清則盤坐在地上手中的散發著綠光的寶刀插在沙子裡,後背開有兩個血紅的大洞;這樣的五個病殘人士散亂在素雨身邊著實有些淒涼。
「阿姨,讓我跟他談談吧!」
甜美的清荷看了一下後飛身上來,落在素雨身邊鎮定的說道。
乾巴巴的素雨沒有說話但是眼神依舊死死的盯著那一動不動冷眼望著這裡的葉煌,清荷卻看到了沙包下正站立著大大小小幾十號人,這其中靠前面的一些臉孔她再也熟悉不過了,都是那些背叛迷音谷的叛徒。
此刻清荷心底開始盤算著這些人的實力,這其中正有不久之前跟葉輪撒一行人交過手的二皇子帶的那幾個人。像是半邊臉醜陋無比但是做事什麼謹慎的葉盛,還有身高居然比倪舟這個侏儒還要矮一公分身高僅有一米三的天鼎,以及性格暴躁衝動與於建奇交手受重傷險些喪命的包楠,還有詭計深沉的能眨眼間截下漫天飛來暗器曾備受香葉與巨人敵鋼爭議的盧卡。除了這四個人外,另外的就是早期在迷音谷負責要刺殺葉輪撒而且要奪魔刀的一群人,這些人個個身懷絕技,清荷自知毫無勝算卻又不得不面對,身為擎天七神之一迷音茱蒂的大徒弟,這些天一個又一個重擔壓在身上,她都有些吃不消了。
「大哥,你等這一天不是很久了嗎?還不快點動手,在這裡等什麼!」
此刻從沙包下方人群當中走來的二皇子看著一動不動的三皇子葉煌說道。
「我很享受這一刻的成就感,你先別上來,我有話要對他們說。」
此刻怪物摸樣的葉煌閉上了眼睛用他那沙啞的聲音說道。
「三皇子,有話但說無妨。只是我希望你能夠明白一點,葉輪撒好歹也是你們同根兄弟,何必為了一個太子位子互相殘殺?況且依我對葉輪撒的瞭解來看,他並不是很想當這個太子,他喜歡的是ziyou,你們這樣咄咄相逼又有何意義。」
清荷等來開口的機會立即搶先插入自己的思想,將這番話合理的引述出來。
「兄弟?啊哈哈···可笑!你吃過自己娘親的肉沒有?那裡面有養你、生你、並哺乳你的ru味道,但是我最後吃到的一口是腥臭是骯髒,是讓你每天每夜都作嘔的東西,曾經她在我眼裡無比高貴優雅,我是那麼尊敬她,她是我娘啊,啊哈哈···我吃了她的肉,逼我吃她的是我爹,多麼諷刺~~嘖嘖···你跟我講兄弟?你這個應該受到千人騎萬人捅的臭婊子真叫我好笑,望著你這張臉我就想瞧瞧你那衣服裡藏著什麼sāo魅勁兒,你怎麼這麼賤,要跟那麼多人鬼混,賤女人···」
葉煌說著說著開始激動起來對著清荷罵出一陣污穢不堪的詞語。
清荷身為茱蒂的大弟子自然有那幾分冷靜,雖然心裡覺得很難堪,但是還是在冷靜的分析現在的情況,她心底暗自猜測著「這個葉煌果然對她娘親血妃很有感情,10歲失去娘親遭受大難後對娘親必然是又愛又恨,以至於將我當做了他的娘親罵了起來,愛和恨之間他自己的情緒是無法控制的,我要利用這一點抓牢這一點或許能打開一點心結拖延一下時間,這裡是必經之路收到信件後他們或許能及時趕過來。」。
「如果你娘今天還完完整整的站在你的面前,你願意原諒她所犯的錯讓她好好補償這麼多年對你的虧欠嗎?」
清荷平靜緩和的抒發出富有感情的話語。
「補償?怎麼補償?她能補償我什麼,你看看我的臉,你看,這看看這都是什麼,這兩個窟窿,這縫的針。這都不算什麼,當你一夜間便從身份高貴的皇子變為人們口中處處排擠的野種的時候是什麼樣的心情,那厭惡的眼神與唾沫一口口淬在你臉上的感覺你永遠也無法體會,恨的不能再恨了,自殺是每天必想的事情,我有什麼錯,憑什麼要我承受這樣的苦難,她能洗去我曾經遇到的苦難記憶嗎?她能撫平我整天想要殺人的衝動嗎?她能把我美好的童年還給我嗎?不能!她永遠也做不到,賤人,別再跟老子說什麼善意道德,我現在就是要淫賤天下之女,毀滅這個醜惡虛偽的人類世界,建立一個真正的沒有虛偽善惡的世界,只有強者生存,弱者要麼服從、要麼就消失在這個世界。我見到了太多的醜惡,那比我長相更為醜陋骯髒的貪婪。看著吧,這一天不會太遠,人們早晚會認清這個噁心的人類世界!」
葉煌一說到這裡就像是開了閘的洪水一發不可收拾放聲發洩著心中的不滿。
清荷顯然已經被他強烈的仇恨情緒撥動了,原本善良的她第一次見到這麼仇恨世界的激進分子,這可更加激起她那顆度化人的心臟,然而她身邊的素雨此刻顯得更加激動了眼鏡都快瞪出了眼眶,全身都發顫著。
「你看到的只是人心壞得那一面,這個世界還有人心好得一面,你其實早有察覺只是你不願意去承認一味的逃避裝作沒看見,假若你真的恨你娘親的話,你也不會自始至終都不提及她的名字或是不認她這個娘,你除了罵之外沒有任何的言語想要和她撇開關係的,你愛你娘但是你找不到愛她的理由,因為所有人都在唾棄她,你改變不了人們對她的看法,所以你恨的是這個世界,但是你愛的還是你娘!我不相信一個心中有愛的人會仇恨這個世界,你只是想要給你心中的那個完美的娘親一個美好的形象,但是世人皆這樣糟踐她,你憤怒了,你憤怒每一個人,你憤怒你的無助,你憤怒這個世界,你所想的唯一一個出路就是改造這個世界。」。
清荷這一番話說得理直氣壯字字扎心,頓時將剛才還咧嘴大罵四方的葉煌給說得啞口無言。
躺在地上的葉輪撒此刻嘴角露出一絲笑意,儘管受到毀滅性的傷勢但是他此刻心底說不出來的爽,多少年來他這是第一次感受到這樣的心情,能將仇恨的集合體葉煌給說得這麼透徹不留縫隙字穿透心靈深處,他不由的佩服清荷的分析能力以及迷音谷是如此強大,不僅是功力上更多的是精神以及思想。
「你這個畜牲心中哪還有愛,你當年強暴我的時候哪像是個人,一天又一天的蹂躪我,想法設法的折磨我,你就是這樣表達愛的嗎?得不到就用搶的,每天不停的jiān霪,你滿足了自己的慾望卻把別人的難受與傷心全都忽視掉,我恨你,你這個惡魔!」
素雨突然爆發憤恨對著呆立在原地的葉煌吼道。
「不好。」
清荷此刻自言自語的說了一聲。
「你是誰!關你什麼事,差點就讓你這個臭婊子給繞糊塗了,媽的,我就是個惡魔啊哈哈哈····」
葉煌邪惡的望著那還處於老太婆形象的素雨自我滿足一般的大笑著,其實素雨將他從清荷剛才的話中給抽離的出來,間接性的拯救了他,要不然他真的被自己脆弱的一段舊事給束縛住陷入無盡的自我懷疑與猜忌當中。
對於一個每天殺人殺到麻木的人來說聽到的最多的是咒罵與挖苦,然而這些他早已經習慣了,左耳朵進右耳朵出,不但沒感到什麼羞辱反倒感覺是個很好的取樂消遣方式,但是清荷一反常態的誇獎他,倒真引起他心靈深處的思考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