彌撒握緊了拳頭望著她那迷惑的背影平靜的說道「曉莉已經死了,現在我最愛的是你!蘇娜,你明不明白!」。
蘇娜兩隻手緊拽著鐵索使勁快速的搖著腦袋痛苦的對著遠處大聲喊道「我不明白,你愛的只有她,我算什麼!如果她活過來了,你會選擇哪個?你選擇的又是她!我不是你最愛的那一個嗚嗚····,你既然心裡還愛著她,又來糾纏我幹什麼!我不想做曉莉的替代品,我只想做你的唯一!可是你愛的不是我嗚嗚嗚···你的唯一是她,如果不是她不在了,你會這樣寵著我嗎?我恨你,彌撒!我恨你選擇了她是唯一,而我呢!我恨你!嗚嗚嗚···」。
蘇娜淒慘的悲鳴聲迴盪在空曠的吊橋上空盤旋纏繞不去,彌撒雙腿跪在硬生的木板上仰頭痛哭「天吶~~你為什麼讓我又重新愛上了蘇娜!你既然讓我愛上了她,為什麼不告訴她,我心裡到底有多愛她!我承認我懦弱無能,我承認我感情不忠,但是我真的愛蘇娜,我愛她!蘇娜,你為什麼還是邁不過這道坎,為什麼還對以前的事情耿耿於懷,我怎麼樣才能讓你接受我嗚嗚····」。
此刻的艾斯雙手捂著耳朵跪在地上痛哭流涕「老天你就成全她們兩個吧,我也求求你了,悲劇又開始上演了,我夾在他們之間生不如死啊,每天折磨我的感情神經啊!他們兩個怎麼愛的這麼痛啊!我都被扎的遍體鱗傷了啊!」。
「一心豈可兩顧意,一人豈可兩度;若為秋葉風散盡,相愛何必窮相守;
真情可待石爛去,化作沙粒結珍珠;萬古秋何為愛,攜手相望走天涯。」一首詩賦遠遠飄來,那兩人驀然拭淚向著那道出心事的方向望去,只見一對恩愛夫妻攜手相望,那彼此間濃郁的愛意從眉目間傳遞叫人賞心悅目。
「夫君,你又念詩了,我最愛你念詩的樣子了,將來寶寶出生一定是個大詩人哩~~」艾曼達慵懶的靠在愛德華寬闊的胸膛間幸福的微笑著。
離雨芳羨慕的望向這對恩愛夫妻又埋怨的看著那傻愣愣的望著他的星月,只見他那傻笑中灑滿陽光不知不覺令她有些心動,雨芳怕被看出來底下了頭,星月見她無意讓自己猜透她的心事於是撇過頭望向身邊的恩愛夫妻心底暗自說道「『一心豈可兩顧意,一人豈可兩度』我能感覺其中的意境,或許我真不該背著雨芳又愛上了這麼多女孩,我會不會終究走向彌撒前輩和蘇娜前輩這個地步,或許真如愛德華所說『萬古秋何為愛,攜手相望走天涯』其實愛到底是什麼,誰也不可能全部都懂。只要過好現在能和心愛的人開開心心的過完一生又何必糾纏於誰最愛誰,只要愛這個人就夠了,跟隨心的方向。雨芳我懂這句詩的意思,不管對不對這就是我現在對這句詩的理解,我們的未來不管多麼艱難險阻,只要『攜手相望走天涯』。」。
此刻的風清蘇娜面對著贖罪黑影彌撒,兩人含淚相望卻默不作語,彌撒伸出手去,蘇娜猶豫了一下悄悄伸出一隻纖纖玉手低吟說道「彌撒,請你等待,我的心還不能完全接受你。」
彌撒輕握住她的玉手哽咽著點了點頭說道「這樣我就已經滿足了,滿足了,蘇娜。」。
影者艾斯連聲鼓掌興奮的說道「這鬧彆扭都幾百年了,終於有那麼一丁點起色了,不過不知道又能持續幾天。」。
此刻的星月走上前望著成熟魅男拜了拜說道「是影者艾斯前輩嗎?茱蒂師傅讓我來找你和彌撒前輩還有蘇娜前輩。」。
艾斯轉身走上前拍了拍星月的肩膀笑了笑說道「原來你就是那個七彩幻影星月大俠啊,真是年少有為,我是艾斯,茱蒂已經發來過信息,我都知道了,你們隨我們來。」。
一行人穿過一道又一道的吊橋領略各處的美麗的風景,人猶如畫中走,每走一步都是一次驚喜興奮,煙霧繚繞中一幅幅令人瞠目結舌的景色叫人佩服大自然的鬼斧神工,鍛造出超出想像的天馬行空景物。
此刻的星月不知該往哪裡看,從上至下那美輪美奐的巨型葉片如同一座座伸延向天盡頭的懸浮城市,那林立在當中的各式熱帶植物當真如同一座座高樓大廈挑戰著你內心接受的底線,每每看到那高聳入雲的巨型植物離雨芳都拉著星月興奮的手舞足蹈開心的不得了,星月看到雨芳那孩子一般可愛的一面更是興奮異常,走在後面挺著鼓鼓大肚子的艾曼達被愛德華小心的護在懷中生怕她受到一絲傷害。因為這四周的植被並不是像想像當中那般善良,它們的調皮搗蛋恐怕一路上沒給他們少添麻煩,那會閃光的大花如同一部閃光照相機,每每它快速張開花蕾時都是一道強光照射而來,隨即而來的就是那食人植被伸著大嘴冷不丁的撲咬過來。
還有那會製造陷阱的豬籠草,它總會編製出各式美麗的人工亭子當你鑽進去小歇片刻之時就會面對無情的關押,一根根尖刺如同密集的弓箭飛刺而來奪人性命。還有那長著肥碩身子的怪異仙人掌,它那流著嫩汁根部時常會聚集一灘灘好看可口的白色ru品,其鮮艷可口的顏色看起來異常美味可是那可是碰也碰得的劇毒物質,超強腐蝕性足以讓你眨眼間揮發成為一灘血水給它做肥料。這些凶悍毒辣的植物遠遠只是冰山一角,如果不慎小心就會永遠停留在天母聖花之上無法回去了,幸虧這一路有著三位傳奇英雄蘇娜、彌撒、艾斯,三人悉心提醒要不然以星月的性子早已不見蹤影了。
此刻的他們又走過一片危險的地區上到了鐵索吊橋,星月眼尖一眼就看到鐵索吊橋下面的異常情況,他指了指下面懸浮半空的一團淡淡紫光物質好奇的問道「那是什麼?」。
離雨芳順著星月指的方向看去頓時激動的說道「這就是天母聖花的聖跡紫浮光,真壯觀。」。
一路上星月又見到了其他六種不同顏色的聖跡,這種聖跡與尋常的光線不同,它的顏色是那樣舒適叫人看了之後為它著迷,沒有聲音、沒有火花、沒有光源,一切都來得那麼自然沒有人懷疑它不是天母聖花上面的物質,它們就是神的饋贈,人們接受它們這份神秘美麗,它們也同時不斷浮現在腦海中然而人們卻永遠也記不清它們的樣子就像是做夢一樣,朦朧中它們可以幻化成任何樣子浮現在腦海中。
一晃眼大半天已經過去了此刻已到中午,天空的太陽豎直淋下,星月、離雨芳、愛德華、艾曼達一路跟在三位傳奇大俠身後歷經各式景色大開眼界之後終於到達了一處滿是行人的地界。
只見一座葵花般巨大花盤懸浮在離地面一米多的距離之上,周圍眾花圍繞當中留有空擋,各大門派的人聚集與此場面好不熱鬧,星月指著那漂浮半空的花盤檯子問道「雨芳,這個是『仙墓』嗎?和我剛來到富亞國所見到的那漂浮在天空中的花好像啊。」。
離雨芳搖了搖頭說道「這朵花的確是『仙墓』,不過這朵『仙墓』十分特別,傳言葬入這朵地母花之中的乃是一位了不得的仙人,天極仙人,傳言他是第一個進入到天母聖花之中的人,由他撰寫的《花香客》詳述的介紹了『天母聖花』的種種來源以及靈皇的傳說。其中最引人爭議的就是那段關於神界的記述了,天極仙人自稱自己是神仙轉世並描述神界大難靈皇仙逝,眾位仙神紛紛投胎人間尋找靈皇轉世真身。但他的確很特別,他所葬的『仙墓』能夠永久留存一千多年至今仍然不消失,或許靈皇真的曾經存在,要不然人類也不會在遠古時期那麼弱小的情況下還能繁榮昌盛不受妖獸攻擊不受魔界侵蝕,這可能是唯一可以解釋為什麼在萬年之前還有那麼多國家存在的唯一理由了。」。
星月心底暗自說道「天極仙人,不就是祖師爺嗎?」。
愛德華笑了笑說道「好了先不討論什麼靈皇存不存在的複雜事情了,我們還是快些過去吧!」。
艾曼達連連點頭說道「夫君,我們快些去慈母花那裡祈福吧!我希望我們的寶寶能健健康康的來到這個世界。」。
此刻的艾斯點點頭說道「星月,你們四個先去周圍逛一逛,我和彌撒還有蘇娜去找你師傅,待會兒就在這裡集合吧!」。
星月點點頭說道「那好吧」。
離雨芳此刻已經跟著愛德華還有艾曼達離去,星月連忙跟上。四人繞過當中擁擠的人群朝著遠處的一束白色大花朵走去,只見來往之人絡繹不絕,在眾人的簇擁下那朵與眾不同的四米多高大花束的花瓣上帶有一層白色光暈如同天使的光環,其間兩片墜地最大最長相對的花瓣間形成有一道好看的彩虹,而這兩片相對好看的花瓣下早已排出了長長的兩道隊伍,這些手捧著罐子站立在隊伍當中的人臉上咱滿了喜悅似乎像要慶祝什麼重要節日,而橫在那朵大花朵面前的是一個巨大的鼎,那鼎中插滿了燒著的香,只見鼎下的信徒們三叩九拜嘴裡喃尼不斷,這場面都趕上拜菩薩了。
艾曼達此刻突然撲在愛德華的懷裡哭著說道「夫君,我們沒有帶罐子嗚嗚···,接不到聖水了嗚嗚···。」。
離雨芳指了指不遠處的小商舖說道「小艾別擔心,你看那邊還有個商舖應該有賣罐子的。」。
星月撓著腦袋好奇的問道「這裡都是幹什麼的?怎麼這麼多人在拜那朵花啊。」。
離雨芳走過來牽著星月的手拉扯著說道「跟我來,別問為什麼!」。
離雨芳拉扯著星月走了幾步後回頭對著一頭霧水的愛德華和艾曼達說道「一會兒我和星月到排隊的那個地方找你們,你們先去排隊,罐子我們一會兒就帶過來。」。
星月被離雨芳強拉帶拽硬拖到那大鼎面前,星月一臉不解的左右張望著這些跪拜在地面上的信徒,突然腿上一陣酥麻,星月扭頭一看只聽離雨芳嚴肅的命令他說道「跪下,跟著我一起參拜。」。
星月撓了撓自己被踢了一腳的腿不情願的跪在了地上,此刻的離雨芳雙手合實閉上眼睛柔聲說道「慈母花在上,弟子離雨芳誠心祈求早得貴子,保佑丈夫風調雨順平平安安。」。
星月聽到這番話後心裡一陣感動,他連忙伸過手yu將離雨芳攔在懷中豈料肚子接連被捶三拳差點背過氣去,星月眼瞅著這個女孩欲哭無淚無辜的說道「雨芳,我做錯什麼了?」。
離雨芳揉了揉自己的粉拳微微笑道「這叫三福拳,一拳夫如意,二拳福滿堂,三拳貴子早安家。笨蛋哈哈···」。
星月看著離雨芳爽朗的笑聲心裡像是抹了蜜一般甜滋滋的,那美若鮮花的笑容垂掛在他眼前貝齒朱唇間芳香四溢,靈靈大眼碧波蕩漾,星月情不自禁的湊上前在她臉上吻了一下,離雨芳推開他生氣的說道「誰准許你親我啦!」。
星月憨憨的撓撓頭說道「可是我一時沒忍住就親了,嘿嘿,雨芳好可愛好甜哦。」。
「se樣,下次不許這樣了。」離雨芳起身嘟囔著說道。
星月笑嘻嘻的跟在她後面回味剛才那讓他心動的那一刻,兩人穿梭在人群中來到一旁的那一排地攤商舖間閒逛,只覺那沿街叫賣之聲不絕於耳,離雨芳來到一名垂暮老者的陶罐地攤蹲下身來仔細挑選著擱放在草地上的各式瓦罐,星月蹲在她旁邊看著她專注的表情發著呆,該老者抓了抓自己花白的鬍鬚微笑著說道「這陶罐都是上等粘土經過精心鍛燒烘製而成,兩位小夫妻可不要錯過了,求得聖水回家一定能夠保佑母子平安幸福。」。
離雨芳聽後砰然心動,挑選出那渾然天成羊奶白色陶罐抱起來問道「這個罐多少錢?」。
老者撓了撓鬍鬚豎起三根指頭在離雨芳眼前晃悠,離雨芳一見到便睜大了眼睛說道「三個銀幣?」。
老者搖了搖頭說道「是三個金幣哈哈···」。
離雨芳愁眉苦臉的說道「太貴了,況且我也忘記向小艾拿錢了。怎麼辦哪!」。
該老者笑了笑說道「那就拿你身邊這位小兄弟身後背著的這口刀來換吧!」。
星月雙手伸到身後緊按著魔刀連連搖頭緊張的說道「這把刀可不是弄著玩的,很容易出事情。雨芳我們走吧,去向愛德華大哥那裡要到了錢再回來買吧!」。
該老者晃了晃手笑呵呵呵的說道「星月大俠不要太認真,我這只是跟你開個玩笑而已哈哈哈···這罐子你要是想拿去用就免費送你吧哈哈···」。
離雨芳抱起陶罐望著老者問道「可以嗎?」。
星月看著這名正對著離雨芳點頭示意微笑著的老者問道「老爺爺,你認識我嗎?我怎麼不記得你是誰?」。
「哈哈,一會兒你就會認識我了,慢走不送。」該老者摸了摸自己的鬍鬚向他招手笑著說道。
離雨芳抱著陶罐一邊走著一邊笑著說道「當大俠的妻子真幸福呵呵···」。
星月卻三步一回頭好奇的回頭張望這名與他素未謀面大方的老者,沒過一會兒只見周邊擺攤的一群人紛紛圍到這名老者周圍遮擋住了星月的視線,最後見到的只是那名老者回頭的一個笑容。
離雨芳拍了了拍癡癡呆呆的星月問道「你怎麼了?心不在焉的。」。
星月回過神來安慰道「沒什麼,只是在想一些事情。」。
「笨腦袋哪會想出什麼東西來,快走吧,待會輪到小艾卻沒有罐子就又要排一次了。」離雨芳拉起星月的手抱著罐子小步向前跑去,那手掌間傳來的熟悉的感覺令星月一陣懷戀,重溫舊夢時已是物是人非,唯獨雨芳這令人舒適安靜充實的感覺讓他如此迷戀。星月此刻放鬆身心跟隨著離雨芳的步伐向前跑去,兩人手牽著手彷彿旁若無人穿過陌生的人群向著未知的前方走去。
此刻站在長龍一般隊伍之前的艾曼達一臉愁容,她焦急的握著愛德華結實有力的大手東張西顧說道「星月和雨芳怎麼還沒回來呀,夫君,就快輪到我們了啊。」。
愛德華輕輕拍了拍她的後背指著人群當中的方向微笑著說道「來了,你看。」。
艾曼達順著愛德華手指的方向一眼望去,只見一隊幸福的小情侶手牽著手向這裡跑來,雨芳手中抱著一個精美純白的陶罐向著這裡招手,那清雅脫俗的臉蛋上微撒嬌紅,或許是跑來原因看起來那麼使人舒服,而星月卻像是只笨牛被離雨芳牽著鼻子走眼睛不盯著路卻一刻不停的盯看著雨芳的後腦勺像是中邪似的。
艾曼達接過陶罐後捧在胸口觀看一陣後激動的說道「雨芳,謝謝你,這個陶罐真好看。」。
離雨芳微笑著說道「小艾,到你了,快接聖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