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月此時慌了手腳,他自言自語的說道「糟了糟了,我該怎麼辦?祖先沒跟我說過這件決鬥的事情啊!」。
米瑞薩發怒了雙手握刀「噌」血色紅光如同鮮血染紅了一大片土地,正當他準備發出攻擊的時候,景程突然衝上前大聲喊道「住手!在下是鬼斧子的徒弟,我知道怎麼把天鳴找出來!請稍等片刻!」。
米瑞薩聽後停了下來用刀指著前方說道「好,看在鬼斧子的面子上,我等。」。
景程雙手抱拳拜了拜轉過身看了看茱蒂畢恭畢敬的說道「茱蒂前輩,家師鬼谷子曾受到天鳴前輩臨終托付希望家師幫他完成心願,家師聽到他這番事情後感覺太荒唐所以言辭拒絕,可是在天鳴再三請求下終究還是答應了,家師做完天鳴前半部分的托付但後半部分不願再看只得將事情交由我來做,星月是你的愛徒也是受到天鳴真傳的後代,希望能得到你和星月的同意,我才能將後面的事情完成。」。
茱蒂點了點頭幽歎一聲說道「該解決的總要解決,天鳴的遺願我願意幫他完成,不過星月膽小,唯恐我這個做師傅的勸不動他,你還是自己問他吧!」。
「星月,出來,景程有事和你商量。」茱蒂扭過頭對著身後喊了一聲。
星月聽後垂頭喪氣的向外走,安爾雅、靈兒、連如意、傾若水,四女望著他走出去的背影,眼神中充滿了擔憂。
只見景程附著在星月耳旁不知道說了些什麼,星月有時認真的點點頭有時撇過頭看向身後那一雙雙關切的眼睛勉強擠出幾個笑容,景程說完後拍了拍星月的肩膀說道「明白了嗎?」。
星月點了點頭說道「好吧!」。
「請隨我來!」景程走在前回頭對星月說道。
星月回頭望了望說道「我馬上回來,不要擔心。」。
說罷二人一同走到那正焦急等待中的米瑞薩跟前,只見那米瑞薩一見到星月如同見到仇人般雙眼如同兩把血紅匕首直插向星月的腦袋。
「前輩請不要誤會,這位不是天鳴,他名叫星月乃是天鳴一族的後人!」景程極力解釋道。
米瑞薩聽後一把揪住星月的衣領將他提到跟前說道「你就是天鳴的後人!你祖先跟你說過我女兒在哪裡沒有?我女兒在哪!說出來我饒你不死,別跟我耍花樣!」。
星月連連搖頭說道「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啊!」。
米瑞薩掄起血紅魔刀架在他的脖子上,景程此刻抱拳拜了拜說道「米瑞薩前輩,還請你把涅槃拿出來,我這就請天鳴出來!」。
米瑞薩從胸口掏出散發著七彩光芒的涅槃遞給景程,景程接過涅槃後一掌拍向星月的腦門,星月腦袋靈敏一閃急忙問道「景程大叔,你這是幹什麼?」。
只見景程說道「還請你委屈一下接我這一掌,我需要將你體內的天鳴意志恢復片刻。」。
星月看他說話真切不像是說謊,又想起那日鬼斧子將他引去見天鳴時也是對著他的腦門拍了一掌於是閉上眼睛任他拍來。
「砰」一掌過後星月頓時昏了過去,米瑞薩鬆開星月將他扔在地上對著景程大聲吼道「你把這小子打暈了,我上哪去問我女兒的下落!快把他給我弄醒,聽到沒有,你脫他衣服幹什麼!」。
此時米瑞薩對著正在蹲在地上扒星月衣服的景程大聲吼叫著。
景程當做沒聽見直到將星月剝的光腳赤身全身僅剩下一條獸皮內褲遮羞後才停下了手,此時的星月一動不動仰躺在地面上顯然已經昏迷過去,肚皮之上有一道整齊的紅色胎記,景程將手中的涅槃對準星月的肚臍用力按壓下去,一時間天空異象、大地震動、四方之內滿是奇光異彩飄蕩空中,那一道道七彩光帶瑩瑩閃動彷彿極光亂生卻比極光那枯燥陰鬱的顏色亮麗數百倍,涅槃保護層當中的那些七彩光帶紛紛延伸而下密集聚會在星月那肚皮之上形成一道奇異的風景線叫人歎為觀止心聲讚美。
站在當中的秦憂望著從身邊穿過的華麗光帶情不自禁的伸手拂去,在周圍夜色寒冷的天氣裡這道光帶卻如此溫暖順潤清新叫人愛不釋手。
在場者皆被這身邊穿插而過的光帶潤澤身心,連那剛才心情悲痛淚水滿面的蘇西亞也被安撫了,此刻的蘇西亞站在這群瘦骨嶙峋衣著破爛呱呱亂叫的人群當中卻顯得平靜了不少。
只見此時站在蘇西亞身邊的老者扭過頭對著身後一群哄哄大笑人大聲喊道「你們這群傻愣子,別把蘇西亞給吵到了。」。
而站在老者身後的矮個子男子如同小丑一般站在眾人的圍觀鼓掌中扭著身子跳著稀奇古怪的舞蹈借助這些穿過身體色彩鮮艷的光帶譁眾取寵,那些在四周的人也是跟著扭身子嚎嚎大叫像是在慶祝節日般歡騰甚是熱鬧。
該老者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這群傢伙真沒辦法!傻嘻嘻的從來不操心!哎~~~」。
蘇西亞扭過頭微微笑了笑說道「大祭司,他們之所以能這般無憂無慮也是因為他們信任小米的結果,小米自有他的一番魅力值得大家信任他。」。
大祭司點了點頭說道「就我自己的體會的話恐怕米瑞薩魅力就在於他那一股孩子氣叫人喜愛哈哈哈··還記得他剛登基那陣子又是不收稅又是反貪污胡搞一通,弄得皇宮沒有錢發工資他居然搞募捐,一個國王當成這樣真是叫人又氣又可憐,然而這樣個國王生在亂世注定要當英雄,因為他身上有一股孩童才有的創新精神並且不怕失敗屢敗屢戰,終於開闊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曠世功勳,然而太平之後又是骯髒醜陋的政治博弈,只能說米瑞薩適合當亂世梟雄不適合當盛世明君。」。
蘇西亞笑而不語望著前方那攝人心魂的景色流連忘返。
此時涅槃之上光圈急劇閃耀,而那外圍鍋蓋似的保護膜上的流光溢彩隨著保護膜的體積瞬間縮小也在聚集纏繞。
這層保護膜收縮為一個亮光點時聚集在涅槃之上,星月躺在地上渾身抽搐,這突如其來大量的能量聚集於身體內部,星月顯得有些不適應但很快抽搐便停了下來。
米瑞薩握著血紅魔刀抵了抵躺在地上的星月說道「死了?」。
此時星月睜開眼睛咧嘴邪邪的笑了笑,米瑞薩一看頓時刀背一撥將他從地上挑了起來伸出另一隻空餘的手一把捉住他的衣領惡狠狠的大聲吼道「你這個畜牲總算出來了,把我的女兒還給我!」。
只見星月兩手一抓將他的手給掰開自信滿滿的笑了笑說道「都老朋友了,見面了應該客套幾下吧!復活的感覺怎麼樣?還適應嗎?」。
米瑞薩推開他將血紅大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冷酷的說道「天鳴,我沒心情跟你鬼耗,再不說出我女兒的下落我現在就砍下你的腦袋!」。
「天鳴」扭過頭感激的望向景程說道「請帶我向你家師父道謝,這裡沒你的事情了,交給我處理吧!」。
景程雙手抱拳拜了三拜飛身退開了,此時場內中心唯獨留下那上了星月身體的天鳴還有那將大刀橫架在星月脖子上的米瑞薩。
只見「天鳴」臉上依舊掛著那邪邪得微笑眼睛瞇成一條縫對著米瑞薩說道「現在終於只剩下我們兩個了,我等這場決鬥很久了,記得千年之前的那一場決鬥至今還記憶猶新。你這次如果能打敗我,我便告訴你女兒的下落,如果你敗了,那你那如花似玉的女兒就便宜了我後人吧哈哈哈哈·····」。
米瑞薩聽後怒揮血紅魔刀「轟」只見紅色氣浪洶湧澎湃猶如大海呼嘯萬馬奔騰勢不可擋,「天鳴」渾身一震七彩之光鋪天蓋地席捲而去,二力相互對撞互不謙讓,兩旁之人紛紛後退觀摩,以免受到這強大能量的牽連。
「你這個牲畜,害我一次又一次,本王跟你沒完,還想霸佔我的女兒,是可忍孰不可忍,最看不得你笑得這般無恥,當年真該一刀劈了你,何必留你作孽!」米瑞薩順著自己所劈砍出的滔天紅浪猛衝過去大聲咒罵。
「天祐我命不該絕,回來報你不殺之恩吶啊哈哈哈····」「天鳴」穿梭於奇光異彩之中放聲狂笑。
當二人撞擊在當中近距離互博時,霎時間天空雷鳴陣陣彷彿天空即將塌陷地動山搖令人恐慌異常,這般驚天地泣鬼神之戰鬥早已超出人類之想像,眾人望向那層層紅煙異彩中升起的爆炸煙雲心中滿是激動亢奮。
「天鳴」雙掌齊拍七道不同顏色的光斑急速旋轉扭成一團形成一道漩渦錐子直插向米瑞薩的面門,只見米瑞薩雙手挑刀升騰而起一道沖天血紅氣浪將天空中的烏雲染成紅色。「轟」只見一道紅色閃電劃過天際以迅雷之勢劈向「天鳴」頭頂,「轟」一陣雷響後地面震開一個大洞,轉瞬間又一道驚天七彩光柱直衝天空,「轟轟···」萬道閃雷如同纏成一團的毛線令人應接不暇光彩琉璃形同虛幻,頓時間萬雷齊發米瑞薩成為眾矢之的無縫遁逃,一時間焦土紛飛天變異色,光怪陸離、橫雷亂作。
米瑞薩雙手緊握刀把兒只見當中異獸雕像嘴中紅珠滾燙急劇閃動,只見他眉宇緊皺,全身之力集中於雙手下插,當這血紅魔刀插進地底的一瞬間地面沙石碎粒摩擦作響,一道道伸延而出的紅色線條密密麻麻的直線升起如同海洋中飄搖的海帶群落很快便與天空中垂柳而下的一道道異彩閃電纏繞在了一起。